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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美人有毒:妖孽殿下,别太坏 作者:一根茅草(腾讯2013-01-30完结)-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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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她希望能和那个温暖的总爱穿一袭红衣的男子,过上她一直希望的那种被温暖雾霭所包围的生活。
  廉初歌撕了张纸,提笔写着:驰曦,我有事暂时离开,勿忧勿找。等我回来,有话与你说。下款是初歌。
  然后,第一次很女儿家地把那张纸折了个心形,还在一边写着南驰曦,另一边写着廉初歌。
  廉初歌看着那张被他折成心形的纸,想着那个温雅的男子如若见到,他的唇角,也该是会绽开一抹温润的笑吧。
  廉初歌就带着能得到幸福的柔美心情,拿出匕首,对着空中划了一刀,出现了一个缝隙,隐了进去。
  双生镇,在北云的传言中是一个古朴的小镇,里面的人不贪、不争,守着自己的镇子过着自己的小日子,生活一片安宁。
  有人说,是因为双生镇的开镇祖先是个积德良善之人,上天便赐福他的子孙后代孕育的都是双生子。
  可,奈何出现她眼前的双生镇,和传言中的那个古朴、宁静的双生镇,迥乎不同?
  放眼望去只见一片的灰霾景象,走在双生镇的大街上,除了偶尔刮过的寒风,就无其他了。
  没有想象中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也没有普通镇子的那种吆喝声,更没有冒着热气腾腾的小摊档,也没有互相谈笑的妇人或者大声说话的汉子,至于传言中的什么宁静古朴,更是和眼前的景象扯不上边。
  廉初歌觉得奇怪,怎么这个小镇,是如此的萧条?放佛被人遗弃了很久似的!
  街上周围零零星星地散落着应该是被遗弃了很久的木摊档,经过长久的风吹雨蚀,有的甚至连上面摆放东西的那块板子也没了。
  错错落落的,再衬着着刺骨的风吹,让人不禁有种凄然寂寥之感。
  前面有个档子应该是先前档主插了根旗子来招客的,依稀辨出这面旗子曾经应该是红色的,上面写了个“猪”,如今这面旗子不仅颜色变得暗淡难辨,那系着旗帜的竹竿在这北风中摇摇晃晃的,放佛一会儿就要倒的样子。
  明明是夏日,可廉初歌只身在这个镇子上走着,却感到凉飕飕的,不时有冷风刮过,带着阴寒,放佛还听见丝丝索索的哀嚎,让人心里毛骨悚然。
  这个双生镇,是个没有生气的镇子。
  廉初歌沿着这个镇子走了很久,现在是傍晚时分,可两旁都只有紧闭的大门,甚至连一间食肆、茶馆的字眼都没找到,路上更没行人走过,更别说是想找个人问话了。
  廉初歌无奈,只得继续往前找,两边除了废弃掉的摊档架子外,她依旧一无所获。
  廉初歌想着是不是有人在闹恶作剧呢?
  不然怎么会把她叫到这诡异的地方来,却又迟迟不现身呢?
  廉初歌这样想着,再看了一眼周围,还是没发现人的踪影,便拿出匕首,打算回到那个让她感到温暖的清平王府时,一幅画卷不知从何处飘到她跟前。


☆、做我的女人吧(3)

  廉初歌接过画卷,画卷上的场景不同,只是上面的女子依旧是一脸幸福地浅笑着的柳青瑶。
  廉初歌拿着画卷等了等,果然旁边有一行小字显出来:在此小镇居住两天,两天后便会告诉你关于此画中女子的一切,否则,就等着她灭亡吧,灭亡吧!!!!!!
  廉初歌看着画卷,眉头深锁,这送画卷来之人究竟是谁?有何意图?抑或根本就是在故弄玄虚?
  拿一个已死之人来说事,这样的行为,本就太不道义了!如今还说着些有点诅咒的话语?
  只是不管什么,廉初歌已经知道,让她来这诡异双生镇之人,是没安好心的!
  只是如今那人拿柳青瑶来说事,那个给她最初温暖的悲苦女子!如若让她来这里的人不是真有要事,她一定会让其那过分的行为付出代价!
  廉初歌沿着小镇一直往前走,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好不容易,在拐角处见到间客栈!
  客栈门口就两字“客栈”,简洁明了。旁边还交叉地插着两支旗子,一黑一白。
  廉初歌往客栈走去,却不想,一拐角,便碰着了一身穿白衣之人!
  廉初歌认为是这个镇上的人家,想着这次终于找着人来打探有关这个诡异的双生镇的事情,便抬头向那人看去,可看到那个人的脸的时候,廉初歌呆了!
  桑迟!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边的桑迟见到来这镇子逛了这么久,终于碰着个人了,可以向她打探些事情的时候,低头一看。
  普通的镇子,怎会有如此清绝的女子?
  虽然廉初歌不喜欢这个桑迟,可在这人迹稀少,不,不是稀少,而是根本没有人的诡异镇子上,能遇上一个认识的人,也是件好事!
  “你。。。。。。”两人同时开口问着,可一开声,发现对方同时也在问,便又同时闭口了,可闭口后的两人,廉初歌是打算等桑迟先说话,桑迟则想着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呢?
  就这样两人有点尴尬地沉默着!
  廉初歌看了看桑迟那万年不变的寒冰脸,想着,算了,反正她来这里又与他无关!便打算越过桑迟,独自向客栈走去的时候,桑迟一挥手,一道无形的风墙挡住廉初歌的去路。
  语气带着有丝丝不悦地问廉初歌:“这镇子怎么回事?”
  廉初歌被他这么一挡,一个踉跄的,差点摔倒,只硬生生地停下来脚步。
  本来被他这么莫名一挡,廉初歌就已经满心的不快了!如今再一听他的问话,更加的没好气了!
  她又不是这个镇子上的人,她怎么可能知道发生什么事?
  转头,一脸的恼怒:“我说,桑导师你还真问得莫名其妙,你如此的神通广大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说完,一挥手,把桑迟在她面前形成的那堵风墙打掉,继续往前走。
  桑迟听着眼前的女子这么一说,难怪刚刚觉得声音熟悉了,听那口吻便知道眼前的人是廉初歌了。


☆、做我的女人吧(4)

  “你怎么这模样?”
  廉初歌听桑迟这一问,才知道,原来桑迟认不得她!
  是呀,她容貌变了,该是之前见过她的人都不认得她了吧!
  突然又想起那个温润的如兰似竹的男子,也许只有他,那个红衣如火的男子,才会无论她怎样的改变容貌,都始终能将她认出吧!
  思及此,廉初歌唇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小时我娘给我吃了颗丹药,遮了容,要到十五岁才显真容!”
  桑迟看到廉初歌在他问话后,便不自觉弯起的嘴角那抹笑,觉得很刺眼。
  知道此时,她一定是在想那天晚灯节上,他看到的那个,一袭红衣的男子。
  顿时心情一变,杀气一凛,一个挥手向廉初歌打出,廉初歌一个回掌挡着,怒问:“你如此莫名其妙干什么!”
  桑迟皱了皱那好看的眉,沉默了一会儿后,轻轻吐出一句:“不许笑!”
  廉初歌被他这一说,更加莫名了,她笑与不笑,与他何干:“你凭什么管我!”
  桑迟却不回答廉初歌的话,只冷冷吐出另外一言:“不许为他笑!”
  廉初歌本想着反驳,可一想桑迟这句话的意思,脸瞬间红了!
  她刚刚笑了么?
  笑了么?
  她怎么不知道!!!
  桑迟看到廉初歌脸上出现他不曾见过的,属于小女人特有的媚态,又不悦了。
  可廉初歌却没在这里陪他耗着,转身向客栈走去。
  桑迟压下心中涌现的杀意,想到来此地的目的,缓缓舒了口气,再一次握着廉初歌的手腕,不悦地问着:“你到这里干什么?”
  廉初歌再一次被他拉停,听着她的问题,再一次的莫名其妙!
  她来这里与他何干呢?
  居然还带着不悦的语气问她?
  我做我的事,你做你的事,谁也别理谁,谁也别管谁!
  便甩开桑迟的手,继续向着客栈走去!
  桑迟见着廉初歌这般直接忽视他,皱着眉,却也不再说什么,跟在廉初歌身后向客栈走去。
  进门一看,这虽说客栈,却也是一片暗沉。
  只一根烛火在收银台那儿作为整个店面的唯一光亮来源,那暗哑的烛光,因有人开门进来夹着的一丝丝风,左右明灭的摇晃着,让人看了不禁毛骨悚然。
  廉初歌皱了皱眉,因这里,充斥着一股阴暗腐烂的刺鼻味道,她想离开找其他的客栈。
  身后的桑迟同样皱了皱鼻子。
  他知道,这是亡灵的味道,并且是极为阴森的亡灵。
  那浓郁刺鼻,让他不禁厌恶起来。如今在他的面前,居然也敢卖弄亡灵!
  这亡灵的气味,连他也讨厌。
  桑迟在想,是谁,这么残忍,残忍地不停折磨这些普通的人类。
  因为,这亡灵散发的气味,实在是太令人恶心。
  要产生这种味道的亡灵,必须是在男女交/配着的时候,活生生地让他们一边继续交/配,另一旁则有人不停地折磨正在交/配的两人,让血/肉/模/糊的血/腥/味和交/配产生的那种淫/靡混杂在一起。


☆、做我的女人吧(5)

  再这样持续的将人折磨个七七四十九天,待那交/配的两人完全死去时,旁边的人立刻布法收集飘离身体的灵魂,而那样得到的魂魄,比咒怨更霸道,比恶灵更为妖邪!
  而这样得到的魂魄,名曰:渊祭!
  而这种亡灵,越是血肉模糊,越是淫/靡,最后得出的结果越好!
  折磨着交/配中的两人,这还不算最残忍,这亡灵最残忍的是,越是血/亲之人交/配,最后收集的亡灵便越为暗黑,威力便越强!
  如今,这双生镇变成如此的境况,与这渊祭一定脱不了关系!
  他虽然知道这一法子,却从来不曾用过,这让他恶心得想吐。
  咒怨已是他对这些普通人的最大极限了,如今渊祭却平白的出现在他面前,这样他觉得难受,恶心到难受,这是他无法忍受的!
  而一旁在呵欠连连的掌柜,听着有人进来的声音,却头也不抬的。
  语气极为懒散的问:“客官住店啊,住店前要先说一下这里的住店规矩!我这里只供住宿,不供吃食。洗澡的话,自己到澡堂那洗,有热水供应的,不过要提前一个时辰说才有。”
  廉初歌也不理睬掌柜的话,往客栈的大堂周围看看了,是一片的黯淡!便走到柜台:“掌柜的,你们这个镇子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哪有什么回事呢!问问问,有什么好问的,这里一直都这样的!要住店就住,不住店就走吧,别挡道了!”那掌柜不客气地回着。
  廉初歌正想往外走,那掌柜又开声了:“别说我不提醒你哟,这个双生镇,就只有我这一间客栈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廉初歌无语,难怪这掌柜有恃无恐,原来仗着的就是这个!
  廉初歌想着,虽然这里的气味恶心难闻,店家也诡异,可也就多等两天而已!
  两天到了,她便可以知道那神秘人叫她来这干什么了。至于这镇子的事,就与她无关了!
  这是官府的事,她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而已!
  这样一想,她也就不和那个掌柜计较了!
  廉初歌完全忽视身后的桑迟:“来一间上房吧!”
  那掌柜终于把头抬起了,刚刚听声音时明明感觉才二十好几的年龄,可是如今观其面容,只见眼窝却已经深陷进去,额头也满是横纹了,再怎么保底估算,也有个五十来岁了。
  他嗤笑地对廉初歌说:“还上房,这里能有地方住就好了。”
  廉初歌也不和那个掌柜多说:“那就一间房。找最好的。”说完,放下了一锭银子。
  那掌柜抓起桌上的那锭银子掂了掂,咧开了一口黄牙。利索地把银子放好后,拿起柜台那支唯一的烛火,向上二楼走去:“跟上。”
  廉初歌便跟着那掌柜上二楼了,身后的桑迟也很理所当然地很自觉地跟了上去!
  上到二楼才发现,不止是大堂,整个二楼,也就只有那掌柜手中的那一点点微弱的烛光!


☆、做我的女人吧 (6)

  整个二楼,空荡荡的,只有他们几人走路的脚步声,再衬上掌柜手中那若明若暗的烛火。
  让人感觉这二楼,好不阴森!
  那掌柜走了一段路后,在一房门前停了下来,转头对着廉初歌:这间房就是最好的了!”
  说完,也不等廉初歌反应,便把手中的烛火往旁边的桑迟手中一递,自个儿的从黑漆漆的二楼往楼下走去。
  廉初歌看着那个走远的掌柜,再看了看桑迟手中的烛火,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烛火,直接推开眼前的门,走了进去,桑迟也跟着走了进去!(囧:小迟迟,人家小廉廉已经嫁人了,你那么自觉的跟进去呢?想干嘛,想干嘛呢!…_…|||)
  廉初歌推门进去,发现这个房,居然是有两张床!想回去找那店家换一间的,可又想,反正也只是住个两天,也就算了!便走进去仔细打量着这个掌柜口中最好的房子。
  那店家虽说这是最好的房间了,可是里面,除了进门有张桌子,上面放着一些茶具,几张椅子外,就只有两张床。
  床的对面放着一张小榻,应该是供人稍作休憩用的那种。而每张床/上放着两床被子,底下垫着一层厚布算是床垫了。而被子看材质,是平常人家常见的那种麻棉布。
  两张床之间,大概相隔一米五左右,中间分别靠床放着个两个供人放东西的矮几。
  廉初歌把房间打量了一番后,除了是双人房不满意,其他都没问题!毕竟她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一定要高床软枕才能入睡!
  只是,她看着同样好整以暇地打量着房间的桑迟,皱了皱眉,这个人,怎么这样!
  她望着桑迟,挑了挑那趟秀美的蛾眉:“桑导师,我要就寝了!”(茅草…_…|||:小廉廉,现在才傍晚时分,用得着那么猴急么……我家小迟迟会害羞哒……囧)
  “迟。”桑迟依旧像最后一次见面那样,纠正着廉初歌对他的称呼!
  只是,上次还好,是桑迟,这次怎么更亲密了呢?
  迟?廉初歌囧,她和桑迟真的不是很熟!
  “好吧!桑迟导师,这间寒碜的房子呢,再怎样作为你曾经的学生,我就不委屈你了!现在请出门,左拐,走两层楼梯后,左转,那里有个柜台,柜台里有个掌柜坐着,你可以找他,高床暖枕、软玉香肩随你挑!”
  桑迟无视着廉初歌的话中的暗示,抬眸看了廉初歌一眼,便在桌子旁找了张椅子,一脸淡定地坐下,再理理衣袍后,才凉凉地轻启薄唇:“没关系,我不介意!”
  ……
  ……
  她突然想起廉希碧说过的,桑迟导师保守、是个谦谦君子!
  心里立马腹诽:哪里?哪里可以看出?现在他的行径不亚于一个痞子!
  廉初歌也找了张椅子坐下,对着她旁边的冰块一脸不爽地问着:“不知桑迟导师驾临初歌我,的寒舍,有何贵干?要是没的话,恕我不送了,门口那边,请慢走!”


☆、做我的女人吧(7)

  “初歌么?好,以后便唤你初歌吧!”某冰块毫不自觉地回着!囧
  廉初歌气结,瞪着杏眼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桑迟!
  而桑迟丝毫不被廉初歌的情绪影响,相反的是他见到廉初歌一贯清冷的脸上,终于因他而露出其他的表情,心里泛起点点喜悦,唇角也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廉初歌本来一脸气愤的,可抬眸看到桑迟的侧脸,随着唇角的微弯,整个脸庞瞬间熠熠生辉,让人想起那株盛开的牡丹花,是那么的眩人心神!
  不知怎的,看着桑迟,廉初歌的心,莫名地快速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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