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有毒:妖孽殿下,别太坏 作者:一根茅草(腾讯2013-01-30完结)-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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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经过这一万年的洗髓,可是,这水直直地透过肌肤,依旧能感觉到它刺痛体内灵魂的那种折磨。
他想着,幸亏还有他。
如果是怀中的廉初歌,直接贴着池壁,该是怎样的疼痛呀!
因着寒冷和疼痛,桑迟抱着廉初歌的手一个僵硬,廉初歌没了支撑,向下滑了一些。
桑迟调匀一番体内的气息后,重新把下滑的廉初歌抱起,紧紧贴在胸前。
然而,就刚刚的运气,那寒气入侵桑迟的体内就更快了,他的魂魄被寒骨的水冷冷地刺着,他额间甚至微微渗出了冷汗。
桑迟难受得眉头深锁,他紧紧咬着牙关,忍受着那种折磨,双手还是死死锁着廉初歌,不让其下滑。
时间就在煎熬中过去,终于十个时辰过去了。
桑迟动了动早已僵硬的身体,一个飞身,把廉初歌从寒骨中抱起,水花溅了一地。
桑迟把廉初歌抱回刚刚的那张榻子上,自我调气一番后,也不顾自身的难受,重新把灵气输入廉初歌体内。
他帮着廉初歌清着刚刚寒骨入侵她体内的那股寒气,直到廉初歌再一次的面色潮红,他才缓缓把手放下!
桑迟拿过旁边架子上的毛巾帮廉初歌轻轻地拭擦着身上还残留的水迹,拿过干净的衣服给廉初歌套上。
再把榻子上的垫子重新更换过,让廉初歌躺下,盖好薄被后。
桑迟自己的心神一个松懈,终是压制不住十个时辰寒骨的寒气灼痛,“噗”地喷出了一口鲜血。
他擦干唇角,也套上衣物,双手对着上空一挥,把刚刚的结界解除。
抱起榻上的廉初歌,一个转身。
二人同时消失在这冒着寒气的地方。
☆、腐魅香(14)
“殿,她体内的腐魅香是消除了大半,这样起码可以保她性命无虞,可媚/骨……”
一旁的花间说不下去了,昨天殿抱着廉初歌到寒骨浸泡,是为了解腐魅香最阴、毒的功效。
昨天是解了大部分的腐魅香,可是再加上媚/骨的话,腐魅香和媚骨融合产生的情/欲便只能用最传统,也是最简单的方法才能解除。
桑迟静静地看着床/上的廉初歌,没有答话,眼睛像是透过廉初歌,看着什么似的,陷入了沉思。
花间看到桑迟还是没有回答,便自作主张地问着:“殿,我到外面找几个干净的男人进来,怎样?”
桑迟还是没有回答,花间便理所当然地认为桑迟是默许了。
到花间带着几个眉清目秀的男子进来的时候,见到桑迟依旧是他刚刚出去时的姿势,不禁摇了摇头。
花间走到桑迟跟前,伸出手在桑迟眼睛前方晃了晃:“殿,已经准备好了!”
桑迟被花间这么一弄,回过神来,眼中带着疑惑地看着花间。
花间重新复述了一遍刚刚的话。
“准备什么?”
花间让开了身,让那几个眉清目秀的男子上前:“殿,就是他们几个,我刚刚和你说了你没反对,我便去找了他们几个来,放心都是干净的!”
桑迟皱了皱眉,有点不满地看了眼那几个男子,视线再转回花间身上:“什么意思?”
“那个,你床/上的女子不是还有媚骨还没解吗?我刚刚和你说要不要找几个干净的人来为她解药,你没反对,所以我就。。。。。。”
话还没说完,桑迟修长的臂一挥,把花间身后站着的那几个男人打出了门外,满脸恼怒:“滚!”
门外传来那几个男人倒地的痛呼声。
桑迟不理会,他那白皙的指一扯,把房间门关上!
桑迟完全忽视刚刚那一幕,只用沉沉 语气问着:“花间,你说,她醒来会恨我么!”
还没等花间回答,桑迟自嘲起来:“呵,罢了。恨我也好!”
说完,便叫花间退了出去。
花间踌躇了,劝说着:“殿,你被寒骨刺痛了整整十个时辰,实在是不适宜做这事呀,这会加剧寒水的灼伤的!”
桑迟却对花间的劝说置若罔闻,看着床/上的廉初歌,突然用难得温柔的话语回道:“花间,我都舍不得碰她,你说我会让别的人染/指她么?”
那花间闻言,看了眼床/上的女子,再看了看桑迟,慨叹着退了出去!
入眼的是张华贵的大床,上面两具身体正火热地交/缠着,上方的男人肤色瓷白,额边布满细密的汗珠。
男人伏在女人身上,眼里充满柔情,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女人的脸颊,颈项,锁骨,白皙修长的手在女人身上不停地探着。
男人本来还清明的眼眸,逐渐被情/欲所代替。
他一手覆在身下女子的酥/胸上,神色迷离地看着女人清绝的脸庞,嘴里喃喃地念着:“以后,就做我的女人吧。”
☆、腐魅香(15)
说完,正准备一个挺/身时,他不经意间看到女人手臂上的那颗朱/砂/痣,男人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男人压抑着自己不断涌上来的情/欲,用力抱着怀里的女人,嘴上不停地呢喃着:“廉初歌,你是我的!”
然后,他把床/上的女人抱向旁边泡着药材的木桶,用灵术加热催热桶里的水。
便把怀里的女人往桶里轻放后,自己也泡在木桶里,拿起旁边架子上的帕子,细细地替女人清理着。
桑迟帮廉初歌清洗完毕后,用干毛巾拭擦干净,便把她抱回床/上,两人皆半坐着的姿势。
桑迟双手织术,不停变换着姿势,手一挥,本来清雅、别致的屋子,立马变成一片妖红,周围满布的血红色曼珠沙华在竞争开放。
之后,桑迟用灵术把廉初歌的手腕割破,被割破的位置立马有鲜红的血渗出。
一点荧光在桑迟指尖显现,桑迟立马把荧光对着廉初歌手腕渗出血液的地方,荧光渐渐隐了进去。
随着渗出的血液越来越多,一开始渗出来的还是鲜红色,后来逐渐变成暗红,最后渗出的液体,已是一片浓稠的乌黑。
随着渗出的黑色液体越来越多,廉初歌脸色越来越苍白,而一旁的曼珠沙华,吸收了廉初歌渗出的血液,开得更加的妖艳。
随着时间的流逝,廉初歌本来渗出的乌黑液体,逐渐又变回鲜红的血。
一旁的桑迟见着廉初歌手腕渗出的血变为正常的颜色后,用灵术把渗出血液的伤口重新抚平,只留一道细细的疤痕。
转而立马把自己的手腕也用灵术割破。
随后,把割破的手腕递到廉初歌的唇边,另一只手张开廉初歌的唇,血液,一滴滴地往廉初歌口中滴去。
一旁的曼珠沙华,本来还是很鲜艳的血红色,逐渐变得暗淡。
当桑迟把手腕收回的时候,半数的血红色曼珠沙华变成一片白色的曼陀罗华。
桑迟此时,脸色一片的苍白,眉头深锁着,可是神色,却是少有的满足!
他用灵术把渗出血液的手腕抚平,和廉初歌的右腕一样,他的左腕,也留下一道细小的疤痕。
桑迟双手织法,手一挥,又变回那个清雅、别致的屋子。
他拿出一根白玉短笛,奏出一曲安魂曲后。
此时的桑迟额上,已是冷汗涔涔,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用灵术调息平稳起来。
他把廉初歌平躺好,便满足地抱着怀里的女人,慢慢入睡。
到月亮悬挂天际的时候,女人最先醒来。
她动了动,想抬抬手,却发现被人拥在怀里了。
再动了动,发现二人是肌肤相贴着,触感一片的细腻、润/滑,没有任何的衣物阻隔。
瞬间,最后一丝慵懒也没了,整个人清明了起来。
她打开薄被,向里面瞧了瞧,一修长白皙的手还抚在她胸前的柔/软上,她来不及害羞便被怒火充满着。
她想一个抬腿,却又发现腿也被另一条腿驾着,动惮不得。
☆、腐魅香(16)
男子被女子的大动作吵醒,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向前面皱着眉的女人,弯起了唇角。
他把女人往怀里拉,再一次紧紧地拥着,带着刚醒来的那种沙哑的磁性呢喃着:“真好!”
女人一把挣扎着推开,奈何身体虚弱,压根没男人的力气大,任由着男人将她抱紧,她生气地挣扎着:“给我放开你的手!”
男子闻言,却也不放开女人,抬起白皙的手,轻柔地抚上女人的肩膀上的疤痕,语气里充满了怜惜:“一定很痛吧!”
女人被男人这么一说,呆愣了瞬间,却又立刻反应过来!
是的,她在双生镇中了那个神秘人名为腐魅香媚骨的媚/药,后来走到一个人迹稀少的地方,因体力不支倒下了。
如今这情况,很明显,就是眼前的男人,桑迟,为她,廉初歌,解了腐魅香媚/骨的药性。
廉初歌皱着眉,忽略了桑迟话中的怜惜,打算下床,刚站起来,还没站稳,感觉头一晕眩,便又晃了下去,桑迟连忙起来伸手把廉初歌接着。
廉初歌下意识地抓着桑迟的腰,一个踉跄,往桑迟的胸膛撞着,结果两人双双往床/上倒去。
廉初歌连忙挣扎着要起来,摩擦过程中,她才再一次醒悟,她和桑迟两人都是赤/身/裸/体的!
如今她这样乱动着,她身前的柔软不停地摩擦着桑迟的胸膛,她脸瞬间红了!
她无措着不知怎么办,就这样僵硬地趴在桑迟的胸膛上。
廉初歌无奈,只得轻轻地动了动腿。
突然发现,身下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
她的腿瞬间停了下来,整个人更加的僵硬了,甚至连呼吸也不敢大声!
她作为水若影的时候,见过很多这样的事,却从来没有亲身上阵过。
每次都是找的替身,就连昨晚,也是昏睡中过去,如今却这样直白地在她清醒的时候出现。
桑迟看到廉初歌这僵硬的模样,弯起了眉眼。
他伸手把廉初歌抱了起来,让廉初歌的背紧贴着他的胸膛,抬眸一脸情深地看着廉初歌,声音充满了柔情:“初歌,从今以后,做我女人吧!”
说着,把廉初歌紧紧地拥着!
廉初歌整个人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愣呆着让桑迟抱着她,两人就这样拥着。
好一会儿,廉初歌才反应过来。
她一个激灵,立刻推开桑迟,却又整个人一下子,眼前一黑,差点跌倒。
她勉强支撑着,站了起来,桑迟跟着下床,一把揽过廉初歌的腰,把她抱到旁边的木桶上:“再泡一次药浴,好么?”
说完,也不等廉初歌回答,就把她抱到桶里,拿起旁边架子干净的毛巾,帮廉初歌细细擦着。
廉初歌看着身体满布吻痕的青紫,一个激怒,一把扯过桑迟手上的毛巾,坐下木桶,清洗起来。
等两人都清洗完毕,穿戴整齐后,廉初歌转身对着旁边的桑迟冷冷地道:“都是成年人了,成人游戏你我都懂,昨晚只是你帮我解的媚/药,过后你我都将它忘了!”
☆、互魂(1)
桑迟听着廉初歌的话,知道他是误会了。
他斜着眼眸,嗤笑道:“既是游戏,那双生镇口的事,你又何须如此动怒?”
廉初歌听着桑迟这么一问,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冷寂。
她转过头,抬眸看着桑迟,眼里一片的寒光:“犯我者,死!”
说完,也不理会桑迟,忍着身体的不适,拿着匕首正准备向前方一划的时候,桑迟开声了:“你还不能离开!”
廉初歌对着桑迟一个怒视,抬手就向着前空一划,裂缝出现了。
她刚想走进去的时候,桑迟把她轻轻一拉,往怀里一带。
桑迟修长的臂绕过廉初歌的腰身搂着廉初歌。
廉初歌刚想给他一记手肘顶过去时,体内涌上一股寒气,让她整个人冰冷起来,紧接着便倒在了桑迟身上。
桑迟见状,立马把廉初歌往床/上抱去,右手食指轻搭她的手腕。
细探了好一会儿后,他脸色大变!
桑迟立马双手织法,一股荧光从他手中逐渐由暗至明显现出来。
随着光团越来越晶亮,桑迟右手握起光团,左手把廉初歌转过来,面对着他,他握着光团的右手连忙对着廉初歌胸口打去。
光团慢慢没入廉初歌体内时,桑迟双手掌抵着廉初歌的双臂,由上而下压着,转而把廉初歌转过身,手抵在其背上,不停引导着她体内气息的流动。
最后,桑迟收回手,调匀一下自己的内息后,一个手掌用力向廉初歌的背部打去,廉初歌“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
随着黑血的吐出,廉初歌瓷白的脸庞又开始潮红起来,细密的汗珠不停从额边流下。
桑迟把廉初歌衣衫除尽,双手再一次对着廉初歌的背,紧皱着眉,不停往廉初歌体内输入灵气。
廉初歌白皙的身体逐渐泛红,到最后一片通红。
随着桑迟灵气的不断输入,有黑色的污物从廉初歌皮肤表面渗出。
而随着渗出的污物越来越多,桑迟的眉头也越来越紧锁着,额边布满了豆大的汗珠,趁着他那瓷白的脸庞,特别的显眼。
看那模样,桑迟像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到最后,廉初歌的皮肤再没有污物渗出的时候,肤色再一次回复了最初的奶白色时,桑迟才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
他对着旁边的木桶一挥,里面的原有的水瞬间消失,又立刻补充着干净的水。
随着木桶内热气的冒出,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桑迟再一次把廉初歌抱到木桶内,替她轻轻拭擦干净后,让廉初歌泡在药桶中。
他转身一个挥手把床/上脏乱的被褥移走,再从柜子里拿出干净的被褥重新铺好。
他刚想从药桶中抱起廉初歌时,一个晕眩,差点摔在木桶里。
他揉揉眉心,强打起精神,把廉初歌从木桶捞起,再用干净的干毛巾帮她擦干身体,穿好里衣,并给她喂上一颗裹腹丹,便把廉初歌抱回床/上,盖上薄被。
然后他自己又清理一番后,在廉初歌身侧躺下,伸手抱着廉初歌,陷入了昏睡。
☆、互魂(2)
廉初歌又是最先醒来的那个。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动了动身体,没任何的不适,她掀开薄被,往里瞧了瞧,有穿着里衣的。
向旁边躺着的人身上瞧了瞧,也是穿着里衣!
廉初歌正想起来时,发现手脚都被人架着。
她把搭在她腰身的那只手捏起,放一边,腿用力把架在她腿上的那条腿弄向一边。
一个翻身,起来,穿戴整齐。
待廉初歌全身运动一番后,发现身体并无不适,莫非上一次是做梦?
她连忙照镜子,发现颈项依旧是一片青紫的吻痕。
顿然一个囧囧有神,上次是真实的!
廉初歌周围打量着这间屋子,床/上的被褥是干净的,木桶的药水,是新的!
莫非是她那一股冷气涌上后,发生了什么事?
廉初歌走到还在床/上熟睡的桑迟前面,半蹲着,瞧着桑迟,皱了皱眉。
这不像是那个高深、冷漠的桑迟会做的事!
她起床幅度都那么大了,再加上起来穿戴完毕了!
按着先前的那个桑迟,他早该被她吵醒了!
可怎么如今还一片熟睡?
廉初歌抬手轻拍了下桑迟的脸庞,没有反应!
再轻轻掐一下桑迟的手臂,仍旧是没有反应!
闭着眼睛的桑迟,依旧像是熟睡般的安详,唇边甚至还带着丝丝的满足和香甜!
廉初歌就看着这样的桑迟,突然泪流满面。
她不知她究竟怎么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她会望着望着桑迟那,安静的脸庞,忽然间,就泪流不止。
她掀开薄被,把桑迟的臂抬起,探上他的手腕,细细把着。
脉搏正常!
再全身检查一番,身体也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