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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美人有毒:妖孽殿下,别太坏 作者:一根茅草(腾讯2013-01-30完结)-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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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混?
  什么意思?
  是在说桑迟是个胡混的人吗?
  可看样子,那个冷冰冰的人,也不像是个胡混的人……(囧:小歌歌,你还真了解我家小迟迟……)
  花间瞧着廉初歌这模样,便知她是误解了:“互魂,互用灵魂!”
  花间的话一出,廉初歌的脸颊,瞬间抹上点胭红般。
  心里有点尴尬,幸亏没说出来,不然,丢大人了。…_…|||
  “什么意思?”
  花间垂头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也知,殿为了解你的腐魅香,没有任何灵术护体情况下,被刺骨灼伤了灵魂!”
  廉初歌闻言,点了点头。
  花间继续说着:“后来又为了解你的媚骨,激/烈的运动加剧了灵魂受损的速度,之后又不知为何,没了魂之火,如今殿的整个魂魄,都被灼伤了。”
  廉初歌听着花间的话,陷入了沉思。
  而那边的花间顿了顿,抬眸看着廉初歌,眼眸一片深沉!
  他继续说道:“我刚刚所说的,是导致殿的昏睡的原因。如若是常人这般做,恐怕他的魂魄,早就寂灭了!”
  “寂灭?”
  花间点了点头:“嗯,寂灭!”
  “魂魄在寒骨浸泡太长时间,会被寒骨灼伤至死寂,运动则加快这种死寂。而抽出魂之火后,被灼伤的魂魄,会立刻灭烬!”
  “殿的生命之花,曼珠沙华引渡、聚收着殿的魂,所以殿只是陷入了昏迷,可是灵魂依然受着煎熬!”
  廉初歌沉默了,更多的是因为花间的话而震惊。
  花间见着廉初歌这模样,他又看了看床/上的桑迟。
  声音里,带着不真实的渺远:“殿,他,这一万年来,自五千年前的那一次,便再没有受过伤了!”
  花间顿了顿,抬眸看着廉初歌,一字一字认真说道:“这次,同样是,要了殿的命!”
  廉初歌沉默了。
  桑迟,一万年间,你只为了‘她’而受伤过。
  如今你又因为我,可以连性命也不要。
  桑迟,你究竟,在想什么呢?
  她不知道,那个曾经只因离银的“间之角”不能有他要的效果,便能硬生生地把离银的魂魄抽走的人。
  他是如此的冷漠、残忍!
  为了她,却甘愿把灵魂献出?
  廉初歌走到桑迟的床沿边坐下,把昏睡着的桑迟抱在怀里。
  她透过桑迟安静的睡容,放佛看到一个开怀大笑的男子,一脸宠溺地对着前方的女子,语气虽带着无奈却又是那么的亲昵说着:“小蝶,你呀!”
  廉初歌就这样,再一次泪流满面。
  泪水沿着廉初歌的脸颊,一直流到了桑迟的颈项!
  廉初歌就这样抱着桑迟好一会儿,良久,嘴里喃着:“以后,我们,就互用魂魄吧!”
  廉初歌抬手把脸上的泪擦干,把桑迟轻轻放回床/上,盖好薄被。
  她转身就恢复一脸的清冷,看着花间:“什么时候开始?”
  ……
  ……
  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想象中的回答。
  廉初歌抬头看向花间,呆了。


☆、互魂(8)

  花间,他怎么,流泪了?
  还一脸的,哀伤。
  廉初歌看着这个花间,也疑惑了。
  因为花间,给她的感觉,真的是很熟悉,很熟悉,她和他,放佛认识了很久、很久。
  过了好一会儿,花间才清醒过来,他的第一句话,便是直直地看着廉初歌,满脸的深沉:“你一定要幸福,也一定要给他幸福!”
  廉初歌不懂,这花间说的是什么?
  她和他并没有熟稔到这种说着要幸福的话的程度,而且他口中的‘他’指的是谁呢?
  为何要说是她给他幸福呢?
  然而,花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把头转向另一边回答着廉初歌刚刚的问话:“等司娘回来,便可以开始了!”
  二人便在这名唤“灵魂”的屋子里,等了半个多时辰,司娘一身紫袍出现了,后面还跟着个一袭白袍的老者。
  司娘进门后,看了眼廉初歌,便抬手把屋子里的夜明珠散发的光芒全部笼罩起来。
  屋子内瞬间一片漆黑,只剩桑迟躺着的,妖红大床旁的那盏泛着微弱灯光的燃魂灯。
  此时看去,躺在一片妖红色上的桑迟,瓷白而精致的脸庞,神色祥和而甜美,被若名若暗的灯光照着,显得更加的静谧、安详。
  让人想到了,圣洁这一词。
  花间在墙壁边上,以大床为中心,四边对称地点燃了四盏灯。
  那边传来司娘对着身旁的老者说话的声音:“巫,开始吧!”
  “是,娘主。”
  那老者走到廉初歌跟前,示意廉初歌与桑迟一样,并列平躺着。
  廉初歌依言在桑迟旁边躺下后,司娘走到廉初歌旁边,手执一根紫杖。
  杖头现出荧荧的紫色光芒,她立刻把手执杖尾,把泛着光亮的杖头,对着桑迟额心一点后,快速转过杖尾部位,握着杖头,用杖尾对着廉初歌的额心也点了一下。
  当司娘收回紫杖的时候,旁边的老者立刻上前。
  只见他手里显出把锋利的匕首,抬起桑迟的左手腕轻划了一刀,立刻有血渗出后,再抬起廉初歌的右手腕,同样用匕首轻划一刀。
  待廉初歌的手腕也渗出血后,那个老者把廉初歌和桑迟的两只手交叠着,让同样划了一刀的手腕尽可能交缠。
  待他们二人手腕处的血相融后,老者立刻从怀里掏出一根泛着荧红光芒的丝线。
  他将丝线的一端缠绕在廉初歌的左腕上后,连忙把另一端,缠绕在桑迟的右腕上。
  旁边的司娘见着老者准备好后,立刻双手织术,顿时整个屋子被一股紫色的迷蒙围裹着。
  花间则在妖红大床两边,手里显出一盏盏灯,然后将之一一燃亮。
  待花间把桑迟和廉初歌两则,都摆满一排排小灯后。
  老者从怀里拿出一根通红的笛子,他对着司娘点了点头,司娘再看了看花间,示意可以开始了。
  司娘走到廉初歌床前:“最后一次问你,是否自愿互魂?”
  廉初歌点点头后,花间立刻把一层绿色的光向他们床/上打来。
  廉初歌逐渐失去了意识,也昏睡了过去。
  妖红的大床/上,昏睡过去的两人,他们面容同样的精致且带着丝丝的满足,他们祥和地闭着眼睛,两手紧握,渗出的鲜血不停地交缠着。
  放佛地老。
  放佛天荒。


☆、回不去的曾经(1)

  廉初歌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
  她睁睁眼,再闭上眼睛,再睁开,疑惑了。
  她怎么在这里呢?
  她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抬眸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窗明几净。
  前面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上面摆着茶具,旁边有张小榻和屏风。
  再低头打量了下如今坐着的这张床,摸摸质地。
  这是间客栈,客栈里的客房!
  廉初歌起来穿戴整齐后,看了看身上穿的这套衣服,这不是她自己原有的衣物!
  再抬起右手手腕看了看,有个细细的疤痕,看形状,是被利器一刀切割而得的!
  那就是说明,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是真实的,而她和桑迟互魂,也是真实的!
  只是不知那个,一直昏睡着的桑迟,醒了没有。只是她既然都身在客栈了,那么,他应该是没事了吧!
  只是,不能看着他醒来,有点遗憾。
  廉初歌又一想,既然桑迟没事了,那她欠他的,也就还清了。
  为本来毫不相干的人,甘愿以命换命,这样得来的生命太沉重,幸亏现在他没事了,不然,她真还不知该怎么办。
  廉初歌顿了顿心情,又想到了那个,爱穿一袭红衣,总给她温暖如歌般笑容的男子,有点迷懵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又想起她临走前的那个折纸,他一定在期盼吧,然而如今,她给不起他想要的了!
  那个总一袭绯红衣袍男子,太温暖,太美好。
  她终究是,衬不起他。
  早些回去吧,早些回去,把这些事都理清楚,日后,便到哪,哪为家。
  或许,这,才是真正属于她的生活。
  廉初歌正这样想着的时候,一双手轻柔地把廉初歌拥在怀里。
  廉初歌闻着身后紧贴她之人,身上传来那熟悉的好闻的淡淡药香味,便知是南驰曦了。
  她沙哑着声音:“你怎来了?”
  南驰曦看着眼前的廉初歌,一脸的宠溺,润润地说着:“我来接我的妻,回家了!”
  廉初歌闻言,突然湿了眼眶。
  “我来接我的妻,回家了”,多么温馨而美好的话。
  十丈红尘,有多少的英雄豪杰,就为了这句话,刀光剑影。
  十里战场,有多少的铮铮铁骨,就为了这句话,奋勇杀敌。
  可如今,就是这么一句,简单而朴实的话语,于廉初歌而言,是个沉甸甸的担子。
  南驰曦见着廉初歌久久不语,整个人散发出一股低沉的气息。
  他抬手把廉初歌转过身来,面对着他,抬起苍白修长的指,轻柔地摩挲着廉初歌的脸颊,语气充满了怜惜:“初歌,不哭!”
  说完,再一次把廉初歌抱在怀里,紧紧拥着。
  廉初歌木然地任由南驰曦抱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与他说那些,对他而言,是极为残忍的话语。
  南驰曦,如若是你为我解了媚/药,你说我们,是否就能这么的相拥一辈子呢?
  廉初歌从来不懂这些情爱。
  上辈子的她为了心中的神祗,努力而狠绝地完成一个又一个布置下来的杀手任务。
  今生的她,为了那个悲苦的女子,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困在了打坐和抄诵经/文。
  娘亲,我该怎么做呢?
  没人教过廉初歌这些,于是廉初歌只得根据自己的理解:世间一切无一不是秉着,公平交易原则做事。
  正如曾经她杀人,便收钱。
  再如前些日子,桑迟救了她,她后来又与桑迟互魂。
  这些,无一不是,秉着交换的原则。
  而她曾经希望能一辈子汲取南驰曦给她的温暖,作为回报,她也会许她的一辈子给南驰曦。
  只是,如今,都不能了。
  廉初歌这样想着,便推开了紧紧拥着她的南驰曦,声音带着少有的低沉:“驰曦,我有话与你说!”


☆、回不去的曾经(2)

  南驰曦看着廉初歌这般模样,想抬手抚上廉初歌脸庞的时候,被廉初歌一个侧身躲开了。
  南驰曦看着看着他停在半空的手,有点愕然了。
  他放下僵在半空的手,眼眸一片深不见底。
  良久,他对着廉初歌依旧轻柔道:“初歌,我们回家吧,回去再说!白和离这些天都念着你呢。”
  说完,廉初歌还来不及反应,一阵白光闪过,他们消失在这个客房里。
  再次现身时,已身在南陵的清平王府。
  那边的离银看到廉初歌出现,一路小跑着过来,咧着嘴,满脸笑容:“小廉廉,小廉廉,你回来了!”
  还不等廉初歌回答,他又一路小跑开去。
  廉初歌还没回过神来时,离银又小跑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碟子。
  离银满脸献媚地把手中的碟子递到廉初歌跟前。
  咧着嘴,眨着大眼睛看着廉初歌:“小廉廉,小廉廉,看吧看吧。都说你的小棉袄我最贴心了!你看,你一回来,我就给你端来,你最喜欢吃的东西了!”
  说完,睁着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好不动人。
  廉初歌看着眼前的离银,依旧是一脸的卖萌状,身旁一袭红衣的南驰曦,依旧一脸的温润,想来,姬白也没怎么变化吧!
  是呀,这才是短短的一个来月而已,大家都没变,变的只有她而已。
  南驰曦在旁静静地看着廉初歌脸上的每一丝每一毫变化,叹息着,把离银手中那碟“醉木”端过:“你先到花园那边和白一起玩吧,我有话要和初歌说!”
  离银虽然不满地嘟囔着,可也听话地离开了,因为他感觉,他家小廉廉的和他家小廉廉两人的气氛很不对,按着他家小棉褂的说法,应该是闹矛盾了。
  他是贴心的小棉袄,所以他很懂事的离开,让他们二人好好相处,他一边走着一边想,没办法,本离银大爷我,就是懂事了。囧
  那边的南驰曦,看了看前面的廉初歌,他拿起筷子,夹了块肉,递到廉初歌唇边,嘴角泛着那种廉初歌熟悉的温温的笑:“初歌,吃!”
  廉初歌看着这样的南驰曦,百感交集。
  可是,她还是别开了脸。
  南驰曦的手,再一次僵在空中。
  他抬眸看着廉初歌清绝的侧脸,不知在想些什么,眼里一片的迷蒙。
  良久,他收回被晾在空中的手,把肉重新放回碟子,再把碟子放到旁边的桌上。
  他转过身,走到廉初歌跟前,从她后面,再一次把她轻轻拥入怀中。
  廉初歌挣扎着,可奈何南驰曦的手劲太大,挣脱不得,只得任由南驰曦抱着。
  两人谁也不说话,就这样僵持着。
  过了许久,南驰曦把头搭在廉初歌的肩上,声音里带着少有的暗哑,在廉初歌耳边喃喃着:“初歌,我们重新开始吧!”
  这句话后,两人又是一片的沉默。
  偶有微风拂过,乱了发丝,更乱了人心。
  风起时,是否有人在等你归家?
  月起时,是否有人在你耳边呢喃?


☆、回不去的曾经(3)

  “我们重新开始吧,忘掉过去,重新开始!”南驰曦依旧是暗哑地呢喃着。
  廉初歌听着南驰曦的话,有一瞬间觉得,心死。
  “你都知道?”
  那边的南驰曦沉默了,两人再一次的一片静默。
  谁也不说话,只剩耳边传来的微弱呼吸声。
  很久很久,才传来南驰曦几不可闻的一个鼻音:“嗯!”
  廉初歌闻言,有点想大笑了。
  是呀,她怎么忘记了,他是纵星之主呀。
  天下星宿无一不在他的手中变换着轨迹。
  他手中的诞星杖一挥,翻手云,覆手雨,都不在话下。
  预测她这么一点都事,算得了什么呢!
  她挣开南驰曦拥着他的手,声音有着平时所没有的激动:“你知道,你知道的话,你怎么不来找我,怎么不来找我!”
  南驰曦看着眼前变得有些激动的廉初歌,沉默了。
  她痛,他比她更痛。
  只是,沉星的轨迹,是无法轻易的更改。
  他为了她,已经强制的更改了很多次。
  如若这次,他再启用诞星杖的混沌之力,强制更改轨迹的话,那就不仅仅是她的清白问题。
  而是她将性命堪舆。
  她的清白和她的性命,这两者根本毫无可比性,他念的是她,一直是她而已。
  他要是,是她的安好如初。
  有些事,明明能预测,明知是不好,却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其发生而无能为力。
  这。
  谁比谁心疼?
  谁比谁残忍?
  南驰曦看着前方,眼神空洞而悠长,声音里带着一股苍凉:“初歌,沉星谷里沉星,我曾与你说过,这世上,有一种星,我也无能为力。”
  廉初歌闻言,静下激动着的情绪,带着愕然看着眼前的南驰曦,是的,她记得。
  南驰曦说过,沉星谷里的沉星,是颗宿命星。
  南驰曦视线转向廉初歌,眼里流泻着数不尽的哀伤:“我的初歌,那时我没有与你说,你的那颗星宿,便是世间难得一见的,沉星,也叫命运之星。”
  廉初歌闻言,哑然了。
  南驰曦走过去,把廉初歌拥在怀里,在她耳边一直轻柔地呢喃着:“我的初歌,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
  廉初歌一把推开南驰曦,神色一片清冷:“你不介意,我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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