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有毒:妖孽殿下,别太坏 作者:一根茅草(腾讯2013-01-30完结)-第8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皱眉,嘴上的咒术虽只是停顿了那几不可闻的瞬间,可是本来被光团逐渐吞噬的姬绿,下方的血红液体在花/蕊里,开始慢慢的自我滚动。
最后一个跳/跃,向着旁边的寒宿溅去,两颗寒宿顿时被血红的液体所围裹着,散发出幽红的光芒。
☆、对战圣宫(9)
廉初歌体内的五脏翻滚得更加厉害,气息也开始在体内乱窜。
那旁的桑迟另一手重新结术,摊开的五指一握,泛着莹绿光芒的姬绿瞬间成了碎片,旁边的寒宿放佛不受影响般,向四周散发的光芒是更加的璀璨了。
莹白中带着丝丝缕缕的血红光芒,将整个晶莹剔透的石室都染成了一片霓裳的红。
廉初歌见状,一把咬破右手中指,顿时有小血珠冒出,她将冒着血珠的指,对着空中,狂草似的看似随意地划了几笔。
她的眸子瞬间染上一片血红,唇角也绽开一抹戏谑的笑。
廉初歌嘲弄地看着前方两颗散发莹白光芒的珠子,哼,明明是肮脏不堪,要以鲜血腐养才能保存灵气的东/西,也敢以圣洁著称。
她懒懒地踱步走到那两颗泛着光芒的珠子,嫩白的柔荑轻轻拈起那两颗珠子,对着旁边的桑迟一阵艳笑。
一挥手,整个晶莹剔透的石室轰然倒下,两人也消失在这片破败的地方。
再一次现身时,姬白和离银二人,已经和昔璃宫的人打得如火如荼了,场面一片的混乱。
廉初歌织术对着昔璃宫的人挥手一打去,卷起那边的姬白和离银,转身消失在一片倒地的人群面前。
“小廉廉,你还是我的小廉廉么?你认得你家的贴心小棉袄,我么?”离银看着眼前的廉初歌,指了指自己,试探地问着。
廉初歌对着离银反了个白眼,“离银大爷……”
“哈哈哈!小廉廉,我看你真是客气呢!叫大爷我,小离离便行了,无须多礼。”
姬白无语地捏了离银一下,给你点阳光,还真把自己当太阳了!
廉初歌看着眼前,眉眼弯了起来,“哼,来了!”
“什么来……”
锦雀看着眼前,血红色瞳孔的廉初歌,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初歌,你……”
廉初歌缓慢地踱步到锦雀的面前停了下来,她抬起右手,递到锦雀面前,轻柔地说着,“看,这是什么!”手中显现两颗泛着丝丝红光的珠子。
“寒……寒……宿!”
廉初歌戏谑地利索摊在锦雀面前的手,退到离她三尺开外的地方,“是呢!以血腐养的妖邪之物呢!你说呢,圣洁、高尚的圣宫雀灵,这珠子,是否不应存于世上?”
说着,便做着就要握拳捏碎寒宿的样子,锦雀一声惊叫,“初歌,不要!”
“不要?不要什么!呵,一定是不要这颗珠子了。那我便替你们圣宫尽灭这妖邪之物!”
随着廉初歌用力一捏,东西“咔嚓”、“咔嚓”碎裂的声音传来。
“廉初歌,你要做圣宫的叛/徒!”
“我从来不是圣宫之人,何来叛徒一说,更何况,圣洁的雀灵,我帮你们圣宫摧毁我手上这两颗妖邪之物呢!你们难道不该感谢我嘛!”
“廉初歌,你归还两颗珠子,我圣宫对你之前所做之事既往不咎,若你继续冥顽不灵,天涯海角,我两宫都不会放过你!”
廉初歌看向那边说话的柳文泽,“外公,我还真的很怕呢!”说着,手用力一捏,倾斜着拳,有细碎的粉末从缝隙中泻下。
她抬眸向着柳文泽,唇边泛起一抹风华绝代的笑,手向前一伸,五指一摊,挥挥洒洒的粉末随风荡起……
☆、对战圣宫(10)
那旁看着寒宿被廉初歌捏成粉末,洋洋洒洒的飘在空中的柳文泽,怒目圆睁,眸子射出让人寒颤的冷光,他眯着眼看着廉初歌,双手织术。
柳文泽大喝一声“廉初歌!”便运气灵术向廉初歌攻去,剩下的那些子弟见着宫主开始动手,也纷纷上前相助。
廉初歌一个灵术向上,浮于半空,向后退着,避开了柳文泽的攻击。
她冷漠地看着身下的人,嗤笑着,哼,一群蝼蚁!手中显出一团红色的光芒,向着下面不断冲上来的人打去,顿时一片哀嚎声响起。
那边的柳文泽见状,看着浮于上空的廉初歌,“哼,原来是堕魔了,我就奇怪。瑶儿本来就下了禁制限制你的灵术和精神力,你根本就是灵术废柴一个,如今靠的也只是堕魔的力量,哼!”
“赤,橙,黄,绿,青,蓝,紫,诛阵,摆!灭魔!”
廉初歌听着这话,心如槁灰。
原来她并不是灵术废柴,只是被柳青瑶禁制了而已,禁制罢了。
呵呵,那时的我,只是稚儿一个,柳青瑶,你在我身上,究竟下了多少禁制呢?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呢?
那十一年来,你不断要求我做些奇怪的事情,我毫无怨恨,而你和我说过最为慈爱的一句话便是,小初歌,作为一名女子,将来嫁为人妇,必须德才兼备。
结果却是为了让我执念失错,精神紊乱,好让锦雀颠覆我的一切,从而成为你们的傀/儡。
柳青瑶,我欲为人,你却誓必要我堕魔!
廉初歌看着剩下不停闪着五颜六色的阵法,笑了。
眸子的血红,逐渐加深变紫,放佛镀上了一层荧光般。
只见她看着下面的景象,很轻很轻的笑了,然后双手很有韵律地慢慢织术,那一摇一摆,放佛是个舞者,在跳着灵动的舞步般。
“柳文泽,沧流一过,霞光万丈,残阳如血,血如残阳。如今,我便让你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沧流霞光!”
说着,廉初歌的双手向前一挥,一道血红的光影以她为中心,向四周不停蔓延,被触碰到的圣宫子弟,无一不响起阵阵的惨叫声。
姬白本来忙着和圣宫的弟子对打,一下子没有注意廉初歌的表情,如今圣宫的人惨叫声声声响起的时候,她一转身才知不妙!
“大鸟,停下来。快,快冰封起这里的一切!”那边的离银本来打得正爽快的,听着姬白这一声大喊,有点反应不过来。
“快!冰封这里的一切,不然初歌她的灵魂会彻底的被淹没,从此堕魔!”
离银闻言,“啊!”的大声惊呼,“你这大鸟,快,快织术!”
离银这才反应过来,结界阻挡那些还企图攻击他的圣宫子弟,运起了北冥特有的灵术,一声“千山暮雪”的响起,纷纷洋洋的雪花飘落,周围开始慢慢结冰。
“薄生,站住,你别动!”桑迟正要向廉初歌飞去的时候,被姬白喝住了,“你这一去,一旦碰上她,她更加的回不来了!”
桑迟只得硬生生的收回了想要向前的灵术,看着浮于上空的廉初歌,心痛却又无奈。
☆、前世今生(1)
那边的姬白说完,手中显出圣光之杖,浮于空中,快速地挥动着手中的光杖,最后把杖头一端对着廉初歌。
廉初歌手中带着的诞星环开始闪出白光,不一会儿,一身绯红衣衫的南驰曦显现,他走近廉初歌,弯着唇,伸出双手,柔声的说着:“初歌,来。”
廉初歌看着眼前的南驰曦,本来漫上瞳孔的紫色,又开始消退,浅笑着跌在了南驰曦的怀抱。
姬白拿着圣光之杖,南驰曦一手搂着廉初歌,一手向着下方被离银冰封了的圣宫之人,五指一挥,洒下星星碎碎的点点光亮。
南驰曦转头看向姬白,“白,初歌拜托你了。”说着,眼里一片不舍地看了眼廉初歌,便把她递向姬白,那道残影不一会儿便消失了。
姬白看着南驰曦消失的方向,慨叹一声,圣光之杖向着下方被冰冻的人一指,冰雪开始慢慢融化,不一会儿,姬白收回光杖,落在地上。
桑迟接过姬白怀里的廉初歌,“她怎样了?”
“昏过去了。过几天便会醒了,只是……”说着,姬白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算吧,到时你便会知道了,我们先离开吧!”
一个星期后,画秋。
桑迟坐在床沿边,旁边已昏睡了快一个星期的廉初歌,他看着她手里的那个诞星环,有些出神了。
床/上的女子放在床边的指动了动,桑迟连忙站了起来,惊喜地说,“初歌,你醒了!”
廉初歌闻言,嘤咛了声,微微睁眼双眼,迷蒙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想着说话,却又发现嗓子沙哑着。
桑迟连忙到旁边的桌子倒了杯温水给廉初歌,把杯子重新放到一旁的矮几上时,廉初歌歪着头看着桑迟,弯起了唇角。
桑迟看着廉初歌那抹对他而绽起的笑,瞬间胭红了脸颊,她对他笑了,那是只为他而弯的眉眼和唇角。
这还不算,廉初歌一把扑到桑迟的怀里,抱着他的腰肢,把头贴在桑迟的胸/膛。
桑迟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廉初歌的举动,有点反应不过来,怎么一觉醒来,突然这么热情了呢?
虽然反应不过来,却也是满心欢喜廉初歌对他一改常态的热情,也伸手拥上廉初歌的背,好一会儿后,他放开廉初歌,担忧地问:“初歌,你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初歌?”廉初歌看着眼前的桑迟,疑惑地问着,“嗯,身体还有觉得不舒服吗?”
廉初歌轻轻捏着桑迟的脸颊,揉搓着,“你又傻了吧。”语气是少有的轻快,说完还带着不满的撅起了嘴。
桑迟见着廉初歌如此的举动,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心扑通扑通的在猛跳,她居然主动捏他的脸颊,并且还对他如此的亲昵,并露出了小女人才有的媚/态。
她是魔化后的后遗症吗?认错人了,是把他当初其他人了呢?
他抬手抚上廉初歌脸颊,轻柔地问着,“初歌,你认得我是谁吗?”语气里充满了不肯定。
廉初歌抬手轻拍了下桑迟的额头,“看,你又说傻话了,我怎么会认不得你呢!”
“真的认得?”桑迟还是很不确定地问着。虽然他是很希望廉初歌能对他如此亲昵,可是这突如其来的反常,他知道一定是不正常的。
☆、前世今生(2)
廉初歌薄怒地一把打掉桑迟的手,“哼!不和你说了,我要出去!”说着,便下床穿好鞋子。
廉初歌走到院子的时候,看到在那边下棋的姬白和离银,转头疑惑地问着身后的桑迟,“他们是你的朋友吗?”
“我朋友?初歌,你不认得他们了?”
“你的朋友,我为何会认得呢?”廉初歌也一脸讶然地反问桑迟。
“姬白和‘间之角’,他们两个,你一个都不认得?”
廉初歌走到桑迟面前,搂上他的右手,亲昵而又调皮地说着,“不认得,不认得,要不,你和我介绍介绍他们,那我便认得了呗!”
桑迟看到廉初歌的双手搭上了他垂在一旁的右手时,终于发现有不妥了。
这个人,绝对不是平时的廉初歌,一个人再怎样的改变,也不可能一下子有着冰火两重/天的性情。
这个廉初歌太热情了,说话的语气也太活泼、亲昵,那动作、那神色似是与他一直这般相处的自然。
“初歌,你……”
“小烈,我虽然姓初,可是也不叫歌,我叫初幻蝶!你今天怎么总喊错我名字呢?哼!”廉初歌不满地嘟哝着。
“小烈?”桑迟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廉初歌,她说小烈,她说她是初幻蝶,那廉初歌呢?廉初歌到哪儿去了呢?
廉初歌轻轻敲了一下桑迟的头,“你不会是脑袋摔坏了,连自己叫什么都忘记了吧!你是小烈,我是小蝶!记起来了没?”
桑迟指了指廉初歌,“小蝶?”
廉初歌看着眼前的桑迟,重重地点着脑袋,“对,小蝶,本姑娘是小蝶!蝴蝶的蝶!”
“初歌呢?”
初幻蝶看着眼前的桑迟说了那么多次初歌这个词,不满地皱起了眉眼,叉着腰:“小烈!我是初幻蝶,幻化的幻,蝴蝶的蝶,不是什么初歌!知不知道!”
桑迟呆呆地点着头,却仍旧是有点木木地问着,“初歌呢?”小蝶出来了,那他的初歌,到哪儿去了呢?
初幻蝶被眼前的桑迟给弄得有点气闷了,在他周围不停地来回踱步!
初歌,初歌,初歌,初歌!她连初歌是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用说那个初歌到哪儿去了了!问她初歌哪儿去了?她还要问他初歌是什么呢!
对!问他!
初幻蝶再一次踱步到桑迟面前的时候停了下来,有点娇怒地问着:“小烈,初歌是你买来的第一只会唱歌的鸟么?所以才叫初歌!”
此话一出,那边传来棋子跌落棋盘的声音。
初幻蝶看着桑迟没有回答,把食指放在下巴,嘟囔着嘴,“唔,看你神色,应该是我猜得不对了,那初歌是一张琴么?奏出的琴音,就像人生第一次初啼那么的美妙?才名为初歌么?”
“嗯哼,又不对?”初幻蝶嘀咕着,想了想,继续猜测,“难不成,初歌是刚刚出的歌集?名为初歌?”
桑迟看着眼前这个对于“初歌”这一词做了那么多解释的初幻蝶,还是试探着问:“初歌,你真的不记得初歌是谁了?”
☆、前世今生(3)
“小烈,初歌是什么呢?怎么和我也是初呢!难不成她是玉林的亲戚?可我没听过这样一个亲戚呀!”
说着说着,初幻蝶自个儿摆摆手,“不管是初歌还是什么歌了,来,走小烈,咱们出去玩吧!”
“去玩?”
“嗯!我们不是到天河玩了吗?小烈,你该不会连这个也忘记了吧!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哟,怎么能忘了呢!来,咱们走。”说着便扯起桑迟的袖子往外面走去。
“小蝶,你除了记得天河,还记得什么其他没?”
初幻蝶点着头,“嗯嗯,记得好多呢!记得清泉,记得玉林,记得小马,记得依依,记得夏宁,记得小琪,记得……哎呀,不说了,反正记得好多好多呢!”
“不说了,咱们去逛逛呗,难得来一趟,我可想了好久要来天河呢!小烈,去嘛!”说着,便又扯起了桑迟的衣袖,把他向外面扯去,见着桑迟不动,又撅起了嘴,“小烈,你怎么不走呢?”
桑迟听着从廉初歌口中说出的那些他一万年前熟悉的话,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她如今的记忆,只停留在去天河的时候,可是他的记忆,已经过了一万年了。
他止住了初幻蝶把他往外面拉的动作,“来,小蝶,到这边!”初幻蝶虽然觉得奇怪,却也停了下来,跟着桑迟,向着那两个陌生人的方向走去。
“姬白,初歌是怎样回事?”
姬白闻言,停下了下子的动作,她转头看着站在桑迟旁边的初幻蝶,再看了看桑迟,“这样的结果,你不该觉得满意么?”说完,便又转过头和离银下棋。
初幻蝶拽着桑迟的衣袖,小声的嘀咕着,“小烈,怎么了?她认识初歌?”
桑迟没有回答初幻蝶的话,他听了姬白的话,有点不满地皱起了眉眼,他为何要觉得满意呢?
“初歌的魂魄呢?”
姬白在棋盘轻轻放下一字后,转过头,神色莫测地看着廉初歌,“薄生,你等了一万年的人,此刻便在你身旁,她可以与你相伴了,你一直渴/望的事终于实现了,你不觉得快乐么!”
“小烈,她说什么呢?什么等了一万年呢,那么奇怪的话。”桑迟身旁的初幻蝶小声的问着。
“姬白,我问你的是廉初歌的魂魄呢,不要给我扯其他的!”桑迟有点隐隐发怒地问着姬白。
姬白也干脆利落地顶回桑迟的话,“薄生,我和你说的是初幻蝶的人呢,你不要跟我回答别的!”
“你……”桑迟怒火刚要发作的时候,初幻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