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有毒:妖孽殿下,别太坏 作者:一根茅草(腾讯2013-01-30完结)-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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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待我杀了你,恢复了圣宫从前的辉煌,我再拿你的魂魄去拜祭我的妻儿,他们到时自会原谅我!”
此时的柳文泽,已陷入半疯癫状态了,手指开始长长,指甲变黑,眼睑处也染上了一片的红色,睫毛长而卷翘得不像人样。
“呐!柳宫主,本宫大发慈悲的给面镜子你瞧瞧,让你看看里面的人究竟是谁呢!”
☆、绝杀(3)
桑迟手中显出一物,对着前面的柳文泽一掷去,也容不得柳文泽织术拒绝,便在他面前架起一面长宽皆十尺的透明大镜子!
“呐!记得好好看看你前面的人是谁呢!”手中白色的衣袍一挥,反手把短笛放到唇边,薄唇微启,一曲低沉而幽怨的曲子响起。
那边的柳文泽一抬头,看到镜子里的人,一声大叫,“谁!你是何方妖孽,竟敢冒充本宫主!受死吧!”说着,双手织术,不断响着桑迟制起的长镜打去。
柳文泽织术时,他看到他一动手,镜中显出的人物也学着他动手。
他一个怒气把对着镜中的人攻去,里面的人也学着他那样对着他攻去,柳文泽一个闪身躲避,再抬头凶狠地看着眼前的人时,发现那人也一脸的凶神恶煞地看着他。
他抬手,那人也抬手,他抬脚,那人也抬脚,他吹胡子瞪眼,那人也吹胡子瞪眼。
浮于上空的桑迟看着眼前的景象,露出了一抹嘲弄的笑,唇边响起的曲子更是越发的低沉了,如泣如诉的。
那边的柳文泽,见着那人都学着他的动作。
他挠头,那人也挠头,他跳跳,那人也跳跳,最后他露出一个得意的笑,他快速的吐出舌头,那人也学着他快速的吐着舌头。
柳文泽看着眼前的人,满脸不爽的“哎哟”一声,卷起衣袖,向着他面前的人走去,却看着那人也跟着他一样卷起衣袖时,他怒了!
我做什么,你要跟着我做什么,一定要这样,是不是!!!是不是!!!
他得意地对着前面的人伸出一根指头,“咔嚓”一声将它掰断,再有点小得意的抬头,哼哼,我看你敢不敢跟我一样!
却只见里面的那人居然也一样,“咔嚓”一声的,也把那根指头给掰断了。
“哎呀呀,你还真敢!”
柳文泽抬起左脚,对着自己的右脚一脚的用力往下踩,还没来得及看前面的人是否也敢的时候,他自己却先疼得“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到他抬头看着前面的人,也是像他那样,狠劲地抬起脚就踩,之后却没听到像他那样疼得叫出声。
柳文泽认为这一局,是他自己输了,他居然痛得给叫出声来!
他不/爽地用双手胡乱抓着头,也没有管自己那根被掰断,正不断流血的手指,满脑子只想着,他输了,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一定得赢回来!赢回来!
他才是正主,才是赢家,怎么能输给前面的那个模仿他的人呢!
他右手燃起一抹光团,对着自己的左臂狠狠的击去,左臂立刻鲜血淋漓的被打断,“噗”的一声,掉到地上!
这次,柳文泽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抬头看着前面的人,他竟然也把自己的左臂给打断了,也没叫出声!
平局!这是平局!
他认为自己终于没输了,也算是扳回一局了!哼,我看你有多能忍!学我!总学我,模仿我!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什么都要跟我一样,做着相同的动作!!!
☆、绝杀(4)
这样想着,柳文泽举着剩下的右手,运足灵气,对着自己的胸膛,猛的一掌打去,掌风刚下,他自个儿“噗”的一声,向前喷了一大口血,踉跄着跌坐在地上。
他满口鲜血的对着镜中的人,嘻嘻地傻笑着,“嘻嘻,你也一样!你也一样!也坐下了,嘻嘻,嘻嘻!你也是蛮行的嘛!”
“可我还有绝招,你有么?”那人也对着他重复着:“可我还有绝招,你有么?”
“什么!!!你居然也有绝招!”那人同样说着:“什么!!!你居然也有绝招!”
柳文泽靠着右手撑地,不理会流着血的左臂,踉跄着站了起来,对着镜子的人破口大骂。
“你/妈/的!你有绝招!你居然还有绝招!那都给老子使出来,看看是你的绝招厉害,还是我的绝招厉害!不斗赢你,我就不叫,啥,啥,不叫啥?我,我叫啥来着?不管了,反正不斗赢你,老子就就就……你说怎样就怎样!”
“什么!既然你也这样认为的话,那谁输了,谁就是龟孙子,谁就要给对方跪下磕十个响头!!!”
“龟孙子!你/他/妈/的才是龟孙子!才是孬/种!废话少说,给老子看招!看看你敢不敢也像老子这样!”
柳文泽说完,对着镜子里的人吐吐舌头,然后单手织术运足体内剩余的灵气,对着自己的胸膛,又是用尽全力的一掌打去。
肋骨断裂的声音响起,柳文泽这一掌,穿过表层皮肤,深/入血/肉,直接压进了自己的心脏。
他的手对着里面抓了抓,再捏了捏,软软的,他好奇地把手中那颗温/软、湿/热的东西向前一扯。
“啊”的一阵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震耳欲聋的感觉,那种凄厉,让人听了都肝颤心惊的。
随即,柳文泽整个人捏着那颗被他扯了出来的暗红的心脏,厚重的“咚”的一声响起,倒在了地上。
桑迟见着眼前的景象,唇边的笛音渐渐收起,最后的一声音律结束后,白玉短笛一隐,消失在他手中,整个人也缓慢的落到地面。
他嗤笑地看着柳文泽那破败不堪的样子,“柳文泽,不仅你的亡灵会葬了我的薄生之地,就连与你对打,本宫也嫌葬了手!”
说着,“哼”的一声,袖手一挥,转身离去,两旁血红的曼珠沙华开始慢慢沉降。
整个圣宫大殿,只留下柳文泽如破布般的身躯和那颗被他扯出的血红的心脏,还散落在旁边断了的左臂,而整个人的周身都流满了一地的鲜血。
几天后,画秋。
当桑迟回到画秋洗漱完毕,再一次出现时,初幻蝶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的桑迟,“小烈,这些天你到哪儿了呢?”
“嗯。这些天有点事出去忙了。你的手还有没有很痛?”
初幻蝶点点头,“还有点。就是拿东西的话,不能拿太长时间,不然很疼。”
“姬白说了,你的手现在不能拿太重的东西。所以要是想要拿什么,叫他们便可。提东西的时候也要小心,不要用手过/度了,不然很难复原。”
☆、绝杀(5)
“小烈,这手,姬白不是说了,是因为这地方的问题么?怎么我听着你说得,好像我的手受伤了似的呢。”
桑迟愣呆了一下,“呃,嗯。是因为这地方的问题。只是也要小心,既然提重物会疼的话,就要避免这方面。嗯,免得弄伤了手。”
“小烈,是我错觉吗?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关心我手似的!”初幻蝶晶亮的眸子里满是疑惑地问着。
桑迟被初幻蝶这样直白的疑问,差点给呛到了!“嗯。你不手不舒服,要关心的,要关心的!”
“小烈,我发现你比以前变了很多呢!”
“嗯?”
初幻蝶点着头,“是的,或者你自己没发现,可你确实是比以前多话好多了。”初幻蝶到一旁的椅子坐下,看着眼前的桑迟,眸子又有些黯淡了。
以前的她想了好多办法,总希望能让他多点说话,不要一直那么冷冷清清的,让她看着都心疼,可成效却一直不怎么明显,如今一见,却变了那么多了。
“小烈,那个初歌,她很开朗么?比我更开朗、更活泼么?”
“嗯?”
“小烈,初歌她,很爱很爱说话么,又或者是很能聊天么?”不然,你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多呢,我一直没法做到的事情,她却可以做到了。
桑迟这才反应过来初幻蝶问的是什么意思。
他摇着头,“不,她不爱说话。我和她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几乎都是我说话,偶尔她才给我答一句。”桑迟这样回答着的时候,整个人也有些沉闷下去。
这话题不说,他还真没发现这个问题,所以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廉初歌是怎么想的。
那些日子,她和他说得最多的那些话,都是让他很难受的话。
现在想着想着,一直来似乎都是他缠着廉初歌而已,就连前些天,她说的都是要他离开的话。
“小烈,那个初歌,你很爱很爱她么?爱到明知她对你不好,你还是把她当成你的女人,响起她时,你仍会情不自禁的弯了唇角。”
甚至,你还主动和她说了很多你没和我说过的话。那边,传来的是初幻蝶低低声音。
小烈,听着你这样说,你没发现么?你和她,就像当初的我和你,只是你代替了我的角色,而她扮演了你的角色。
“小蝶,她不是对我不好,而是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对一个人好。”
“所以,你在教她怎么对别人好么?”
“小蝶,别说这些了,出去外面逛逛吧!这地方,比江南真要漂亮很多,出去外面逛一下,总比呆在房间要好。”
小烈,这些话,我以前对你说过好多遍呢!可你一直除了那间屋子,别的地方都不怎么去,现在的你,反而劝起我要到外面去走走。
小烈,这样明显的改变,你还没发现么?我想回江南了,回去找依依他们了。
“嗯,小烈,我到外面水榭那边走走。”也不理桑迟怎么回应,便向着门外走去。桑迟看着初幻蝶往外走的这模样,便知她是心情低落了,可现在的他,是最没资格安慰她的人了。
☆、绝杀(6)
画秋,水榭。
初幻蝶来到水榭的时候,离银和姬白也正在那边打闹着,他们看到初幻蝶都停了下来,“出来走动走动挺好的!”
“嗯。是呀,没那么闷。”
“我家小廉廉和我家小廉廉的,他们在这里的时候,都很喜欢到这水榭来乘凉呢。这边好舒服,风景也好。”
初幻蝶在一旁的软榻上坐下,“嗯。确实很舒服。”
“来,喝茶。”姬白端了杯水给初幻蝶。
初幻蝶接过水杯,看着里面荡漾着的绿黄/色茶水,有点晃神了。
“怎么,小蝶,这茶你不喜欢?要不我给你泡过其他的,小幽幽还留下了很多其他的茶,都是外面难得一见的上品,你说你喜欢什么,我给你拿来。”
初幻蝶闻言笑笑,“不了。我不怎么会品茶,给我那些好的茶也浪费了,你们自己放着喝便好了!”她轻尝一小口后,将杯子放回旁边的矮几上。
“你们和小烈很熟吧!”
“啊?”离银一个反应不过来,他们和魔鬼桑熟?很熟吗?很熟吗?
“桑迟,你们和桑迟应该很熟悉吧!我很少看到他和别人那么好的。”
“好?”离银囧囧有神的想着,你哪里见到我们和那个魔鬼桑好呢
“嗯,你们和小烈,还有那个初歌,一定都是很好的朋友吧,所以都在这里等着她回来。”
“啊,你说小廉廉呀,我是她贴心小棉袄呢!而你旁边的白白,则是我的小棉褂。”
初幻蝶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的男子说着些她听不懂的话,她转头看向叫姬白的人,眼中写满了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小蝶,你别管他!这大鸟说话习惯性的粗神经,我们都认识初歌,嗯,和你口中的桑迟,也算是很熟悉吧。”
“哦,你们都认识很久啦?”
“嗯,很久了。”
“哦。小烈他现在比以前变了很多呢!好像也开心了很多,话也比之前多了很多。”
大鸟点着头,“嗯嗯。是的,是的,变了!!”虽然他不知道他以前是怎样的,也不发觉她所说的那魔鬼桑的话多,既然她说变了,那就变了呗!
这话说完,又是一片的静默,姬白则在旁一脸淡定地泡着茶。
“啊,那小蝶,可以叫你小蝶吧,喏,和离银大爷我说说你和那魔鬼桑以前的事呗!”
“魔鬼桑?”
“啊哈哈!你听错了,听错了,我说的是那个小胖墩,说说你和小胖墩的事儿!”
“小胖墩?”
姬白给了离银一记白眼!桑迟幻化的状态还是这段时间才出现的,和一个一万年前的人谈一万年后的事!!!囧
“你别理他。来,我带你到这周围逛逛吧,都是些很精致、典雅的小景点。”姬白牵起初幻蝶的手向附近的楼阁走去,留下一脸哀怨的某鸟。
白白,你知道,他知道,都知道,就人家这贴心小棉袄的不知道!!!
画秋,第二天。
“白白,那小蝶怎么现在还没出来呢!早饭都过了那么久了,还没起来呢!”
☆、绝杀(7)
姬白瞥了一眼桑迟,问他呢!
然后,两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那边坐着的桑迟,离银挑着眉,魔鬼桑,你女人呢!你女人怎么睡那么晚呢!
桑迟坐在那边轻皱着眉宇,按着从前的小蝶,要是没其他问题,应该不会这样的不守礼节,让人侯那么久都不起来吃早点的。
“姬白,你到她房里去看一下,看看是否出了什么事!按着平常的她是不会这样的!”
姬白打开初幻蝶的房门,在里面环绕一周也没看到人,最后发现案台上放着一个信封时,一声低咒。
她顺手拿过案台上的信封,一把向着正厅隐去,“我刚刚去她房里找不着人!案台上有封信,你看一下,她的信封里面讲的是什么!”
桑迟接过信封,拿出里面的纸张,一看,眉宇深皱,他抬头看着注视着他的姬白和离银二人,“她说她要离开,回江南了!”
离银立刻激/动得跳了起来,“我说,魔鬼桑,你怎么连个女人也看不住!也留不了呢!之前白白不是和你说了,要留她在这里一个月吗!”
“她什么时候走的?”相比于离银的激/动,姬白明显的冷静多了。
“按着信上的讲法,应该是昨晚。”
“该死!我昨晚就感觉结界好像有点与平常不一样,可想着离人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破得了小幽幽的结界,又想着大家都在这里,应该没问题,没想到她会趁着洗澡的时候偷偷的离开了!”
“什么?”
“昨晚洗澡时,她说忘记拿里衣了,就回去拿。我洗好后便回房了,以为她回去拿了里衣便会去洗澡休息,没想到她居然耍了点小心机;给悄悄的跑了!”
“魔鬼桑,你女人还真行!”
听到这话的桑迟,向着离银轻轻的一瞥,冷漠的开口,“不是女人。”说着,便要织术搜查初幻蝶去向的时候,被姬白挥手一个荧光打断了。
“你不能用你的亡灵咒语来寻找。初歌如今压/在她的身/体/里,魂魄还不算十分稳定,你这一搜,会让她魂魄更加分散,到时要想聚魂便更加难了。”
“分散?怎么会这样?”
“哼,我伟大的亡灵之主,薄生殿下,你该不会忘记你三年前对她做过的事吧!”
“当时我是帮她聚魂了,可是她本就魂不归体的人,虽然聚魂成功,可她的魂魄已经无法像曾经那样无暇的融合在一起了,也因为这样,才加剧了她后来的堕魔几率!”
桑迟内心一片的震惊,他一直摸不着廉初歌的魂魄,以为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是姬氏一族帮她补好了魂,却不想仍旧出现了裂缝,“我……”
“哼,别说了!要想说些什么愧疚的话,待初歌回来,你再好好向她说去吧!和我说这些没用,你捏碎的不是我的魂魄!”
说着,姬白双手织术,不一会儿,在她面前显出一个泛着光亮的水晶圆球,她嘴里不停地快速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