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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圣罗兰史诗-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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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个巫妖真是有够强大的,竟然能在这片草原中保住自己和你的性命。”霍桑感叹着。

戴德摇摇头:“其实你们都陷入了一个误区,实际上这些荆棘根本不会把人或物直接勒成碎片,它们只会把我们带走,就先这样。”说着,戴德若无其事的踏入了草原的范围之内。

那些荆棘瞬间从不得而知的地方涌过来,缠绕上戴德的身体,直接把戴德拉向草原的深处。戴德笑着冲呆站在原地的两个人打了个招呼:“呦呼。”然后就不知道是被拖到那里去了。

……

卡德维尔大陆,帝都,某咖啡厅。

德斯蒙迪自顾自的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书,完全不理会站在自己对面的人。

直到把一杯咖啡喝完,德斯蒙迪才慢悠悠的放下手里的杯子,合上书。

“没想到,您还能找到这里来。”一边说着,德斯蒙迪也不看对面的人,冲侍者打了个手势,示意他给自己再来一杯咖啡。

莫尔德站在他对面,神情冷漠,他缓缓的走到德斯蒙迪所在的那张桌子的另一把椅子旁,坐下,摘下戴在头上的小礼帽,用左手拿着帽顶放在膝盖上,仍然没有吭声。

“您的咖啡,先生。”侍者的动作很快,因为他非常明白德斯蒙迪的习惯,早早的就准备好了另一杯咖啡。这几年德斯蒙迪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泡在这间咖啡厅里的。

德斯蒙迪微笑着说:“谢谢。”然后看着莫尔德:“说说吧,迪拉特先生,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呢?”

莫尔德看着他:“已经称呼我为迪拉特先生了吗?您还真是很有礼貌啊,迪拉特先生。”

德斯蒙迪的嘴角一直挂着一缕很有风度的微笑:

“您也一样,而且,请您不要再称呼我为迪拉特了,迪拉特先生,现在,我的名字是德斯蒙迪·德古拉,和我的同类们一样,拥有同一个姓氏。”

德斯蒙迪所说的“我的同类”,指的当然是吸血鬼一族了。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血族,尤其是直接来自于深渊的血族,都习惯以德古拉这个名词作为自己的姓氏。

并且如果研究一下吸血鬼们的历史的话,也会发现,最初居住在深渊中的血族其实就是姓德古拉的,大部分恶魔也会用“德古拉”来直接称呼自己的这群同族们。

很显然,莫尔德不知道这些,实际上他对于吸血鬼乃至于恶魔这种生物的了解都很少,他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是个现实主义者,或许在他的印象里吸血鬼什么的应该都是些只存在于传说中的鬼怪。

“据我所知,您应该是黑暗神殿的一员啊,难道您和德古拉密会也有什么关系吗?”莫尔德看着坐在对面的自己的哥哥。

由于不是很清楚吸血鬼的事情,所以莫尔德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德古拉密会。

至于德古拉密会这个名称的由来,实际上这个和血族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德古拉这个词语其实是人类古代语言中“恶魔”的发音,德古拉密会实际上是指恶魔的密会。

而古代的人类语言,也就是远古历初期人们使用的语言,其实是精灵们为人类创造的,融合了精灵语、神族和魔族语言的一种特殊的语言。

而德古拉这个名词对于恶魔们来说是代表血族,通过精灵们的整理和编撰到了人类这里就变成了“恶魔”的意思。

也正是因为古代语言融合了多个种族的语言而太过复杂繁琐的缘故,人类的语言才会不断发生改变,直到旧历中期,人们还是使用着另一种语言的呢。

“呵呵,反叛者的情报做得很不错,不过您想多了。”德斯蒙迪无奈的摇摇头。

自己的这个弟弟虽然小的时候看上去活泼的很,但实际上却深沉的不能行,永远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永远只相信自己的判断,所以他也不打算解释的太清楚。

“至于我为什么要来找您,我只是想问问您,您当初的理想,”莫尔德神情冷峻的盯着德斯蒙迪,“还在吗?”

德斯蒙迪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这种笑容与他的气质并不违和,反而带给他了一种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超然感。

“理想?请您等一等,让我想一下我是不是拥有这种东西。”

莫尔德脸上露出了一丝果然如此的表情,超德斯蒙迪点点头:“打扰您了,再见。”说着就站起身来,把手里的帽子重新戴在头上,准备离开。

“如果您来这里只是为了跟我说这些话的话,”德斯蒙迪忽然开口,“那您还真是无聊至极呢,迪拉特先生。”

莫尔德摸了摸自己的帽檐:“您也一样。”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这两个人不再是彼此信任的兄弟,而变成了真真正正的陌生人,在未来,他们更有可能会完全对立。

第四百二十三章光明的夜

兰贝斯卡大陆,多林泽王朝遗址。

原本寂静异常的遗址中忽然出现了一阵空间波动。三个人影忽然出现在遗址中,由于惯性,他们刚刚出现就跌在了地上。

沃丽斯拍了拍自己裙子上沾染的尘土,扭头看了看身旁的两位伙伴,然后感叹着:“没想到宝藏里还有另一座名为‘畏惧’的雕塑啊。”

“是啊。”格雷姆也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阿尔法说:“兰贝斯卡大陆好了,现在我们离开这里,回卡德维尔大陆去吧。”

这是他们和凯斯门特他们一早就约定好的,两方的人只要找到了死亡圣器就返回卡德维尔大陆,不用去等待或者寻找另一方的人。

“嗯。”沃丽斯点点头。

……

兰贝斯卡大陆,西尼尔草原。

荆棘们确实没有把凯斯门特三人勒成碎片,当霍桑和凯斯门特见到戴德的时候,他正笑吟吟的看着这两个人:“看,我果然没有说错吧。”

他们现在的位置是在草原上,不过三个人都不太清楚自己到底处在哪个位置上,只是知道还在西尼尔草原上罢了。

“那这些人是怎么死在这里的?”霍桑指着周围散落的无数白骨问。

“因为他们找不到从这里走出去的路。”戴德简单的回答着。

凯斯门特好奇的看着他:“出去的路?这里既然还是草原的话,走出去不就完了?难道荆棘还会把人抓回来吗?”

戴德回答着:“这些都是那个巫妖告诉我的。我们确实还是在西尼尔草原上,但当我们被荆棘拉过来后,我们就已经陷入了一个魔法阵里。”

“这个魔法阵是类似迷宫的空间幻境魔法阵,如果就这么一味的走下去的话是一辈子都走不出去的,而想要出去,只有切割空间。当初那个巫妖还是勉强的切开空间把我们带了出去。”

霍桑翻着白眼:“切割空间?这里谁又这个能耐?”

戴德笑了笑:“你啊,切割空间而已,光明的夜可是号称能切割一切的。”

“可是,”凯斯门特犹豫地说,“虽然光明的夜能切割空间,但是我们要怎么才能找到它?你们也看到了,我们身边都是白骨,如果那把匕首好找的话他们不早就找到他出去了吗?”

戴德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啊,反正进都进来了,找不到的话我们也没脸回去。”

“但是别忘了,光明的夜是会自己选择主人的,如果它就在这片空间中的话,并且霍桑适合做它的主人,它自己就会来找我们的啊。”凯斯门特说。

其实这样的事情也是很有可能发生的,因为谁都不了解死亡圣器,而在上古贤者之书的记载中,光明的夜确实会自己接近选中的主人。

“别说了,快看!”霍桑忽然朝两个人大喊着,他的目光牢牢的锁住前方。

戴德和凯斯门特回头看去,只见无数的光点从草原中升起,在这片夜幕之下遮盖了星星的光辉。它们就像充满生命律动的孩子一样,在空中活泼的曼舞着。

这些温柔的光点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直到它们遮盖了这茫茫的夜色,把这黑暗照成了一片白昼。生命的气息掩盖了夜风的寒冷,周围全部是暖暖的,柔柔的小光团。

“光明的夜。”霍桑喃喃自语着。

此时此刻,这个原本古怪的老头子已经完全因面前壮观的景象忘却了一切,无论是谁,如果在此时此刻身处此地,恐怕都会被这样充满生命与希望的景象所折服吧。

现实的残酷几乎让每一个人都变得冰冷,可对于有些人来说,冰冷仅仅是包裹着他们心脏的一层物质,在他们的内心深处,生命、希望和童趣从未离开过,只是他们暂时遗忘了它们。

可惜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像类似于霍桑的这些人一样,能够在冰冷中重拾温暖,他们早已经被冻得麻木,麻木到所有的一切皆属现实。

比如凯斯门特和戴德。他们似乎早就已经忘却了美好和梦幻到底是什么,他们只记住了胜利或者失败,坚信或者放弃,以及现实的冰冷。

似乎凯斯门特只是一个开朗亲和,不羁可爱的中年人。可是呢,他和所有的那些被现实缠绕的人一样。冰冷残酷,不为所动,我们无法找到一个比冰冷更加贴切的词语来形容他们。

而戴德,他看上去很年轻,很大方,真诚而坚韧,并拥有孩子般的笑容。可是呢,请不要忘记,他已经活了一百多年了,或许他曾经也是那么的拥有希望与童趣,可现在他已经不再是这样了。

如果说现实能冰冻一切,那么时间就能摧毁一切,戴德的心里,除了坚持的信念就只有生命的沧桑,也许他会被感动,也许他会鼓励别人,也许他会像个孩子一样,但谁又见过他那颗积满灰尘的心?

被现实冰冻的并非弱者,在冰冷中仍存温暖的也并非强者,每一个人都有弱点,就像光明的夜,作为一把夺人性命的冰冷利刃,它却能制造出这样梦幻的场景。

你可以否认光明的夜没有心灵,但你不能否认它没有生命,或许它的灵魂比我们每一个人的都要强大。

霍桑看着面前这些令自己心驰神往的光团,耳边仿佛听见了某种召唤,他追随着这种来自于生命和灵魂的召唤向前走去。

而那两个可怜的冰冷的人儿则只能对着这些光团望而却步。

当霍桑从这些柔和的光团中找到那把武器时,他不觉得自己手里握着的是一个冰凉的器具,他只觉得自己正掌握着一个生命和一团灵魂。

这就是光明的夜和其他死亡圣器最大的不同,也许它不是死亡圣器中最强大的,但它却是唯一一个有着深刻灵魂的,永远不会变得冰冷的。

而使用它,所要付出唯一的代价就是在死后,灵魂会永远与它相伴,永远化作一个温暖光团中曼舞的精灵。

实际上光明的夜就是西尼尔草原上荆棘的真正操纵者,而那些光团全部都是被抓来的人死后灵魂化作的,这把有些孤独的匕首只是希望拥有更多的温暖,不被冰冷蚕食。

第四百二十四章沉默的骑士

卡德维尔大陆,路德维希帝国,古堡。

默独自一人呆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

他坐在光滑的木质地板上,修长的双腿盘绕着,他的身上披着一块咖啡色的毛毯,手里捧着暗色的杯子,杯子里热乎乎的茶水正蒸腾起一片白雾。

默面对着那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那上面有些模糊,因为外面正在下着淅淅沥沥的冬雨。冬日里的夜空本就黯淡无光,在加上这雨水的纷扰,外面的天空只有黑洞洞的一片。

不过古堡周围魔法灯炽白的灯光,还是穿透细细的雨丝和沾满水点的玻璃,落在了默的身上。

黑色微卷的短发因为久未修剪而显得有些凌乱,那张英俊的面容不再像以前一样是健康的白色,现在它只呈现出病态的苍白。

默看上去瘦了很多,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带给别人的压迫感。或者说,他带给别人的危机感越来越浓了,只不过你或许体会不到这样的危机感——他终于学会了潜藏。

曾经无谓而又有些狂妄的他现在只像是一位安静博学的智者——起码从表面上来看他是这样。

那双看似古井不波的黑色眼睛中不再有以前的高傲与凌厉,它们现在变得像潜伏的猎豹一样。

然而,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却忽然出现了。作为魔法师的默当然感受到了来自身后剧烈的魔法元素波动,不过他并没有为此所动,他依然安静地坐着,双眼盯着窗外出神。

当剧烈的波动结束,一个金发金眸,金衣金鞋的人出现在默身后的空间中。那个人如同一道金色的闪电,脸上的笑容邪魅张狂,但嘴角的余温却让人不禁颤栗。

“呵呵,”那个人高傲而轻蔑的笑着,“好久不见了,我的手下败将。”

默慢慢的抬起手,把手里的杯子放在嘴边,然后漠不经心的喝了一口温热的茶:“如果你真的这么无聊到来嘲讽一下我的话,阿方索,那么请你离开吧。”

“哼,失败者还会用如此高傲的口吻吗?真是不知廉耻啊。”阿方索仍然笑着,可他带给人的感觉却像是一个偏执的疯子。

“用了一张顶级空间魔法卷轴定位来到这里,又用了一张顶级的阵术魔法卷轴避开了古堡外围的魔法防护盾,等一会儿还要再用一张顶级的空间魔法卷轴回去,”默冷冷的说,“你还真是奢侈呢,皇家贵族评议院的议员先生。”

阿方索不以为意:“如果比奢侈的话,恐怕我怎么也比不上当初的你吧,失败者。”

“可现在是现在,如你所说,我是个失败者,我记得你最讨厌败给自己的人还活在世上的吧?怎么?过了这么多年才想起来过来杀我?”默轻缓的把杯子放在旁边的地上。

“猜得真准啊,失败者。”阿方索高傲的笑着,他似乎已经看到了敌人的尸体躺在自己的脚下,胜利一直伴随着他,从未离开过。

默慢慢的把自己身上的毛毯拉下来,然后工工整整的叠好,放在茶杯旁的地面上。接着又缓缓的站起身来。

当他的身体完全站直后,他身上的褐色衣服却消失了,出现的是一身猩红的盔甲,那盔甲优雅而复古,并不是普通的防御装备。从那身盔甲上,血腥的味道扑面而来。

“哦?”阿方索玩味的笑着,他并不觉得穿上这么一身“华而不实”防具的默就能不被自己杀死了,当然了,他来这里的目的其实也不是非要杀死默。

默又慢慢悠悠的转过身,右手抬在身体的侧面,手指在空气里微微一抓,一把血红色的宝剑立刻出现,默握紧剑柄,并没有急着出招。

“哼哼。”阿方索轻蔑地看着这一切,完全不放在心上。

下一瞬,默的身体立刻离开了原位,以极快的速度来到阿方索的面前,手中的剑狠狠地刺出,血红的光芒闪耀在剑身上。那刺向的位置正是阿方索的头颅。

阿方索只是微微一偏脑袋,就轻而易举的躲过了这一击。阿方索并没有停下动作,他身体一侧,从默的身旁穿了过去,来到默的身后,他的速度比默更快。

默也并不是没有经历过战斗的菜鸟,他立刻反手把剑横着朝后方劈去,并顺势转过身来,面对着阿方索。

他的动作并没有停顿,一个熟烂于心的黑暗系魔法被悄然释放,黑色的魔法纹路缠绕在红色的剑身周围,两种颜色交相辉映,诉说着主人杀戮的“丰功伟绩”。

同时,他流畅的朝对面的阿方索再度冲刺,仅仅不到一秒钟,他的剑就有离阿方索的心脏部位很近了。

阿方索脸上高傲并有些疯狂的笑容就从未消失过,他快速抽出了自己的黄金宝剑,用力一挥,将默的剑的轨迹从自己这里偏移出去,默的攻击又没能生效。

虽然默的实力很不俗,但他却完全不是以力量取胜的骑士,而阿方索的力量却实在是很惊人,因此默的剑才会被这样挡了过去。

就连默附加在剑身上那个增强速度和力量的魔法也没能起到太大的作用。

“哼哼,”阿方索莫名其妙的笑了两声,然后退到了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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