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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圣罗兰史诗-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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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过多的纠结于这个问题,我只想知道,要成为真正的王要怎样做。”撒尼尔把话题引导了原来的点上。

“要成为一位真正的王就首先要拥有属于自己的领土和人民,如果不能拥有这些,你就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的王。”导师直视着撒尼尔。

“会有的。”撒尼尔满脸平静。

“哼,不管是哪一个王朝终究都会覆灭,即使统治者是一位贤明仁政的好王,终有一天,他也一定会失去自己的国家。”鲍尔导师意有所指。

“那是因为那些王的生命都有着尽头,如果一位贤明的王能活到永远,他的王朝也许就不会覆灭。”撒尼尔说。

“就算是拥有永生,如果没有自己的国土与国民,王就不算是王。”导师仍然在提醒着撒尼尔这一点。

“我说过,会有的。”撒尼尔平静地回应着。

“那就等你用有了再来找我们,那个时候我们会给你你想要的答案。”导师说,那意思表达的很明白。

“打扰了。”既然人家已经这样说了,那么今天撒尼尔注定是得不到答案了,又何必死皮赖脸的留在这里自讨没趣?

单从表面上看来,撒尼尔今天似乎没有任何收获,这次见面和谈话对于他来说也没有任何价值与意义,可他还是学到了点东西,例如当他离开并关上大厅的的门时,导师的一句话:

“王,不可能一个人得天下,更不可能一个人治天下。”

这句话撒尼尔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对于一个王来说,最重要的东西就是信任,他必须尝试信任别人,如果一个王不愿意去相信任何人,那么他就会极大可能的成为一个暴君。

因为不信任,所以他不会轻易采纳别人的意见,所以他只能听他自己的,这样一来,他就会渐渐变得独断专行,刚愎自用,出现暴政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了。

一个王如果满脑子全是自己的利益,他就永远不会信任,也得不到信任,他也不会成为真正的王,他很快就会失去他的王国,这是必定的。

撒尼尔以前不愿信任别人,即使是现在,依然如此。

如果在真正意义上相信一个人,那么你就可以把关乎到自己的性命的东西交托在对方手上,但却没有几个人能真正做到这一点。

对于王来说的最低要求,就是能把至关重要的事情交给别人打理,因为王不可能一个人顾全全局,他需要能够信任的左膀右臂,这正是撒尼尔所需要的东西。

他被卷进来了,正如当初尼古拉斯所说的那样,他出不去的。

他如果赢了,那么他就可以成为王,可以活,如果他输了,他不仅会失去拥有的一切,也会死。

他要成为成功者,也就是击败这个世界上所有凌驾于他之上的人和势力,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是王了,他就能安安生生的活,能永远守护自己所珍视的一切,说不定伊也就不会死了。

可如果他是失败者,和他有关联的人都会死,他将失去他的一切,性命也是其中之一。

他想知道的就是怎样在那些野心家手上逃生,并杀死他们,怎样反击那些虎视眈眈的野兽以避免它们把他分食掉,完成了这些,他就将君临天下,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凌驾于他之上的。

这也就是所谓的“怎样成为王。”

可是一开始两位导师就完全曲解了他的意思,以为他要得到的是权利和利益,可他要的只不过是活。

什么国土人民,那只不过是活的附带品。

要活,就要去信任!

第二百二十三章残酷的事实(一)

国历1146年10月20日。

卡德维尔大陆,格林尼斯帝国与胡德公国边境。

撒尼尔独自一人站在离战场很远的一个山坡上,五天前,在结束了与两位导师的对话后他就独自来到了帝国的边境处,这里正持续着一场战争,虽然现在两军正在休整中,可血腥味依然清晰可见。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去了那里,只是说自己有事要出去,他想一个人呆着,就连休他也没有带。值得一提的是,他走之前休便从沉睡中醒来,和以前的样子没有什么区别,不管是变身前还是变身后,似乎它这一睡只是为了躲个清闲。

撒尼尔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儿,拉了拉头上的帽子,从山坡上跳下来,朝距离战场很近的韦德镇走去,那是隶属于格林尼斯帝国的一个边境小镇,和坦尼森不一样,这座边境小镇是确确实实的边境小镇,因为从这个小阵出发,骑马只用半天的时间便可以到达胡德公国的边境线,从坦尼森的话,即使是相邻最近的邻国也要昼夜兼程赶路两天左右。

胡德公国是一个实力接近于帝国的公国,如果不是因为其土地面积达不到帝国的标准的话,它早就该成为卡德维尔大陆上的第五个帝国了。

撒尼尔很快到达了那个荒凉的小镇,镇上仍停留着一部分居民,不是不想走,而是格林尼斯帝国封锁了小镇后方的出口,人们只能停留在这个充满战争威胁的小镇。

他们无法进入格林尼斯帝国,那剩下的路只有三条——留在小镇;进入胡德帝国;在两国之间的荒野上游荡。

第二条因为战争的缘故根本不可能实现,至于第三条?荒野上的魔兽可是一点都不少,小镇上的居民大多手无寸铁,他们自然不敢进入荒野,即使是有武器,他们进入荒野的话也只是去送死。

小镇上的一切都有着自己独有的颜色。

天空是沾满灰尘的混种颜色,人们的眼神是毫无生机的灰色,风尘女子的衣服和妆容是妖艳炫丽的彩色,军人们的武器是闪着寒光的冰冷颜色。

撒尼尔在这里无疑是比较特别的一个,他穿的衣服对于贵族们也许是普通的,可对于平民来说,那虽然比不上贵族老爷的,可也是非常不错的衣服了。这样的衣服一般属于小商人的儿子。

看到他的人的眼神,有麻木,有平淡,有震惊,甚至有怨恨。

撒尼尔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丑陋他只看到了很少的一部分,他跟本不能看到有些人的内心有多么的肮脏,因为他太过远离人群,以前是,现在也是。

战争中获利最多的不会是战胜国,是那些风尘女子,士兵们顶着死亡的压力走上战场,放纵与发泄是他们最大的需求,这当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而有些士兵没有那么多的钱,他们也不能去逼迫那些女人——这是违反军纪的。每当他们没有钱的时候,他们会怎么做呢?答案很简单,强盗会干什么,他们也会有相同的举动。

撒尼尔很不幸的符合他们的所有要求:外表孱弱、没有武器、家境较为富裕。

当撒尼尔走向一条街道的拐角处时,四个穿着军人服装的人立刻把他围住了。

周围的人有的留下兴致勃勃的围观,更多的是加快脚步离开,以免伤及自身。

一阵带着土粒的风吹过,撒尼尔头上的帽子立刻被吹掉了下来。

“哼哼,小子,你看上去很有钱不怎么穷嘛,不如请我们喝杯酒?”为首的那个人哼哼着,他眼中满是对钱财的渴求,那种丑恶的欲望简直不堪入目。

“你要干嘛?”本来是一句用极其平淡的语气说出的话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为撒尼尔怕了。

“你难道听不懂我的话吗?钱啊!”那人搓着手指,脸上满是一些肮脏的东西。

“哦?抢劫?”撒尼尔抿着嘴一笑,眼神变得如同九幽地狱一般寒冷,可惜没人注意到这一点。

“别说得那么难听嘛,只是借钱。”四个人又靠近了。

虽然撒尼尔不怎么缺钱,可是对于这种违背了军人精神的强盗,撒尼尔还是非常嗤之以鼻的。

先去想撒尼尔伸手的那个人一定会很倒霉,事实会证明这一点。

为首的那个人向前走了几步,他的同伴们则站在原地。

“嘿嘿。”那个人笑着,搓着手,他以为自己要发一笔小财了。撒尼尔也笑着,笑得越来越危险了,那些人同样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那个人早在撒尼尔的面前站住,然后恬不知耻的伸出手,能够用非暴力的手段解决这个问题对于他们来说是件好事。撒尼尔也在同时伸出手——伸向空间戒指。

“太慢了。”撒尼尔嘲讽地一笑,默送的剑握在手中,只一瞬间,那人伸出的手便碎成了五块。

整个场面顿时冷了下来,因为没有人看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看到了一柄仍在滴血的剑,和一根残缺的手臂。

“啊!”士兵痛苦地哀嚎惊醒了灰暗的天空。

“杀了他!杀了他!”也许是太过痛苦,士兵的眼睛中充满了血丝。

“嘁。”那士兵被仇恨填满了双目,其他人却都没瞎,这样恐怖的人,他们敢招惹吗?一时间,聚集的人群作鸟兽散。

再一剑,血肉撕裂的声音,是头颅与肉体的分离。

“其实,我只是想来散散心的。”撒尼尔极其无耻的看着那具尸体。

“杀了人的话就不能散心了呢,还是逃走吧。”撒尼尔明智的选择了离开,虽然如果人家想追究的话很快就能查到他身上——那张脸可是明晃晃的在那儿摆着呢。

再次回到之前的山坡上,撒尼尔就地坐下,眼睛盯着相隔不近的两军交战地战场,还有零星的几具尸体摆放在那里,无人拉回,应该是在军营中没什么朋友的或是没顾得上好好安葬的,毕竟一场战争中总要死很多人,虽然这场仗才刚刚开始,可也一定死了不少的人了,没有堆积如山的尸体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不过,再过几天或是几个月,等这里的战争将近结束的时候,想来这里也会是尸鸿遍野的吧。

这就是战争,带来的只有死亡。

第二百二十四章残酷的事实(二)

国历1146年10月22日,格林尼斯帝国与胡德公国的战争全面爆发,圣战的全盘爆发也指日可待。

照这种情形来看,若不是两国持续这场战争数年直至圣战的结束,就一定会以胡德公国的惨败,格林尼斯帝国产生巨大损失而于几月内迅速结束。

不过,站在胡德公国一方的格林尼斯敌国霍尔曼帝国也可能因为胡德公国的胜利或是失败而受到影响,如果胡德公国失败,那么霍尔曼帝国就将是格林尼斯帝国的下一个目标,而如果胡德公国胜利,那么霍尔曼帝国也会举兵入侵因身为战败国而变得脆弱的格林尼斯帝国。

战争无疑是纷乱的,负伤和死亡的呼喊、惨叫声;兵器间相互撞击的声音;铁蹄不断击打地面的声音;各种各样的群体、单体魔法在地方阵营中爆炸或是撞在对方的魔法防护盾上的声音,以及城中的人们在教徒的带领下向光明神祈祷的声音。。。。。。

这些就是充斥在战场上方的旋律,很嘈杂,但却没有一个人会为此而抱怨,因为一旦他们停下,迎接他们的将会是死亡。

即使是相隔的很远,远到人的肉眼无法分辨战场的方位,那声音依然坚定地传来,不曾有一丝的断绝。

撒尼尔想起了十几年前古罗兰城门口的声音和画面,他当时被父亲让人捂着眼睛,即使是所有人都死光了的时候,他看到的也只是满地的尸体。

但那声音,足以让年幼的他害怕的瑟瑟发抖,今日,再次听到这种声音,撒尼尔只觉得同情和回忆,并没有感到畏惧。这就是人,一种如果习惯了某件事情就不会再重视它的生物。

两位年轻的士兵捂着自己受伤的部位小心翼翼地朝战场的边缘移动,他们中的一个伤到了左臂,伤口不深,且有着简易的包扎,另一个则伤到了右腿大腿中部,伤口是横着划开他的血肉的,深且长,不断地流着血。

受伤较轻的那个用自己的右肩架住了同伴的右臂,将同伴的重量转移了一部分到自己身上,两个人这才得以以平常中速跑步的速度渐渐远离战场。

无论是哪一场战役,逃兵总是很常见,但无论是在他们逃跑过程中被发现还是一场战斗平息,清点人数时被发现,等待他们的结果就是,家人被处以绞刑,如果在本国国境上发现他们,一并处死。

所以一般来说有尚有家人在世的军人是不会逃跑的,军人的尊严也不容许他们这样做。

这两个年轻人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对于死亡的恐惧,反正他们是逃跑了的。

就在他们暗自庆幸快要脱离战场的时候,一支乱箭忽的射了过来,受伤严重的那个人很不幸的被射中了,但他还没有死,可行动能力已然丧失。

另一个年轻人反应还算快的,没有傻傻的愣在原地或是查看同伴的伤势并为此悲伤哭泣,他一把背起了同伴,用尽全身的力冲着撒尼尔所在的山坡的方向跑过去。

很快,他们的身影便映入了撒尼尔的眼中,他没有为此感到鄙弃,反而觉得他们的做法是对的,如果一个人连求生的意志都没有了,那他还活着干嘛?

撒尼尔静静的坐在原地,保留着一副贵族的派头,静静的看着不断向自己接近的身影。

或许是因为角度或是过于慌乱的缘故,奔跑中的年轻人没有发现稍稍抬起头就可以看到的撒尼尔,仍扎着头往山坡上跑。

过了这个山坡再跑一段就能进入荒野,他和他的同伴是逃兵,任何城市集镇都不能进入,荒野虽然危险,但不一定会马上就死,况且荒野上也有一些廉价的草要生长,他小时候跟母亲了解过一点药理知识,勉强处理下同伴的伤还是有可能做到的。

他心里这样想着,不一会儿就离撒尼尔很近了,撒尼尔依旧坐在树下相对柔软的枯叶上面,瞧着他们。

年轻人也在这个时候看到了撒尼尔,而他的同伴早已因失血过多昏了过去。

年轻人没有轻举妄动,依旧保持原速想从撒尼尔身边通过,因为他不知道如果自己向撒尼尔寻求帮助的话,这个人会不会把他们送到军队那边以得到赏赐。

“你再跑一会儿的话他就会死的。”眼看着年轻人从自己的身边经过,撒尼尔这才开口说话。

年轻人不由得放下同伴的身体——他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背着同伴乱跑一同,但这也没办法啊,如果就地处理伤口的话,万一被附近的人发现了那可就没有一条生路了。

他抽出自己劣质的长剑,戒备的盯着撒尼尔。

一阵风吹过来,周围的树上簌簌落落的飘下漫天的枯叶,年轻人的视线一时受到了扰乱。

“如果我想你死或是活捉你们的话,早就动手了,不会等你防备的。”不知何时,撒尼尔已经来到他的身后,检查起他同伴的伤势。

年轻人身子一颤,猛地转过身,仍旧举着剑戒备的盯着撒尼尔。

撒尼尔抬起头,看了他一阵,从空间戒指里面把装金币的袋子掏出来一个,仍在年轻人的脚前,那些贵重的圆形物体立刻洒出来了一些,掉落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轻响。

“放心,我不会把你们交出去的,你以为你们的命值得了多少钱?几个金币?”撒尼尔低下头继续查看昏过去的年轻人的伤口,神色有些凝重。

那个年轻人收回长剑,捡起躺在自己脚下的钱袋,又把散落出来的捡起来小心地装好,双手捧着走到撒尼尔面前,跪了下来。

“请你救救他,我可以做你的奴隶。”奴隶——终生得不到自由,连最基本的人格也会被夺走,即使是死了也不会得到任何的怜悯。

年轻人的声音很有磁性,很好听,很具有煽动力。

“你为什么要我救他?还愿意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撒尼尔站起身,看着年轻人低的深深的头。

“因为他救了我,他身上的伤也是为了救我而受的,他比我小,当兵前,他临终的母亲特意嘱咐过我,要好好的照顾他,所以我不能让他死。”年轻人把头低的更深了——他在自责。

“没救了,伤的太深,失血过多,除非立刻用光明魔法——光明再生术,但你不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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