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杯邀月品花殇 by yy水月-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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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吐出一口气，决定闭嘴。
　　这孩子看来是抽风呢。
　　我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吧……
　　奉卿开始动，一点技术都没有。
　　我熟悉敏锐的那个地方时而碰到时而错过。
　　我夹杂在痛苦里，时不时地却欢快地颤抖一下，等到觉得欢快的时候，又开始剧烈地疼。
　　这就是地狱的滋味，我想。
　　我神智开始飘离，我想，要是我还有小妖的爪子，肯定能将这被子抓破。
　　好在奉卿不熟这种事情，很快就　泄　了　。
　　然后就没了兴致，趴在我身上睡着。
　　我说，你把你那东西拿出去好不好……
　　他回答的是一串轻潜的鼾声。
　　我疼了一夜没睡，一动也不敢动，他又将体重压在我身上，简直要了我的命。
　　难受地扭过头，看着窗子外慢慢发亮的天，我突然一阵胸闷，胃里又开始翻腾。
　　一股脓血顺着嘴边往下流，我嫌脏，想吞回去，哪知道反而呼吸一窒息，哇地一口全喷了出来。
　　奉卿本来睡得很死，可是却被血腥味惊醒了。
　　猛地爬起来，那东西瞬间抽离，我疼得又吸了口气。
　　“妈的……”
　　我真的不爱骂人……奉卿你不是东西，总逼着我说脏话。
　　我精神恍惚地乱想，听见耳边奉卿的呼吸越来越乱，我猛地想起被自己丢到黄泉去了的御医的叮嘱，连忙撑开既要合上的眼皮，困难地张开口。
　　“解……药……”
　　奉卿猛地一震，终于从惊恐中回神，意识到这只是我吐出来的，慌忙地爬下床去，不知在哪里翻出一颗弹药塞进我口中。入口即化，竟十分香甜。
　　胸里翻腾的气血慢慢开始平复，折腾了半天，我还是那个姿势，后身全是凌乱的痕迹，床上又是血污，又有污浊。
　　奉卿站在床头傻了半天，才低头看自己，发现自己的那个……还竖着。
　　“来吧。”见他慌忙穿衣裳一脸要哭的表情，我舔了舔破裂的唇，道，“都上一次了，接着来就是了，反正都破了，您那个……就别翘着了……”
　　奉卿脸上憋得通红，抓着亵衣使劲摇头，那模样好像是我在说，小美人，别害臊，把衣裳脱了。
　　我怒。
　　真想咬他的指头，然后才突然想起，我好想见小默。
　　好想好想他。
　　奉卿还愣在地上儿，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
　　就垂着头不出声，我说，你要么就叫人把我清理了要么你上来把你裤子里那翘起来的东西解决了，你傻站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奉卿搅了一阵手指，决定爬上来。
　　我闭上眼睛准备承受，心里叫到，傻孩子终于变回来了，两边都是他……蠢起来都不可爱。
　　后面突然一冰，奉卿粘了药，给我小心翼翼地抹在破裂的地方。
　　这就不怎么疼了。
　　然后手指开始深入，里面也出血了。
　　不知道奉卿什么表情。但是我知道，原来他很怕血。
　　嗯，以后拿这个吓唬他，不成！吓成了抽风皇帝受苦的又是自己。
　　我恍惚着，奉卿手指离抹药的目的越来越远，然后呻吟声又起，好在他性格变回来了，这一次进入的小心翼翼，简直，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然后他慢慢动，开始　呻　吟　。
　　我……我还都没叫唤呢……
　　只听他忘情地轻叹。
　　我又恍惚了，想起了梦里的傻孩子，他上我，还哭叫得一脸糊涂。
　　他们三个不在身边的人，我换着思念，开始是担心凌竹，后来就想起学闵，想我一直好奇他学了些什么法术，最近这几日，我一直都在思念孜檀，或者说是小默。
　　可能是奉卿傻起来很像孜檀。
　　还记得他拉住我皱眉说，“水月说了，我在你面前，就像个傻孩子。”
　　“嗯！”
　　被奉卿撞得回神，只觉得他将自己的很快就留在我的体内，真是迅速……
　　和我初尝　情　欲　的时候一样丢脸，没几下就不行了。
　　以后会越来越老练吧……
　　那个的时间也会越来越长……
　　以后……
　　半年将到，我和奉卿……还有以后么？
　　他见我一直都翘着，就将我拉起来，终于给我翻了个身，然后我后背贴住了柔软的床铺。
　　奉卿两只手臂撑在我的两侧，头上还垂下来一根串着珍珠的链子。
　　你的眼睛，怎么永远都那么清澈干净？
　　还是你真的是已经阴狠到，到别人看不出你的眼睛？
　　正望着他的狐狸眼失神，他的手已经握住我的那个，开始不熟地　套　弄　。
　　我轻吟，奉卿一直看着我，然后在我出来的那一刻，将头轻轻搁在我的胸口。
　　“你胸口的伤……”
　　“什么？”
　　“那个伤疤……也是我不能窥见的回忆吧……”
　　你说雪敏给我的那个？呵呵……我脱衣服都不敢看，不算什么愉快的回忆。
　　奉卿没说话，过了一会，外面有人叫起床，奉卿没出声，太监习惯地下去取消了早朝。
　　“我弄伤你了……”
　　“没事，把你的解药别忘了就好。”我不提就得了，非逼我想起令我发怒的事情。
　　“我想再睡一会。”
　　“嗯。”
　　“云儿。”
　　“嗯？”
　　“你的回忆里，能有我么？”
　　“……”有……
　　我怎么就没说出口。
　　“有么？”
　　还问。
　　“有！”
　　“……”奉卿吓了一跳，柔软的脸颊贴在我的胸口，“云儿，等我睡醒，你就走吧。”
　　“什么！？”
　　我幻听了。
　　“你走吧……留在我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皇兄来了，就要伤你了……”
　　他把另一个自己叫皇兄，这孩子，真的病的不轻了。
　　“他伤不了我的。”
　　“不，你走吧……”
　　奉卿闭上眼睛，轻轻道，“但是让我再睡一觉，只有在你身边，我才敢……我才敢睡觉……”
　　我心里一痛，奉卿很快闭上眼睛，不一会就睡着了。
　　卿……
　　你有多久没有好好地睡觉了。
　　困到见谁都叫枕头。
　　我原来以为你那个睡得迷糊到天昏地暗的样子很可爱。
　　可是现在我却觉得，那是一辈子，都走不出的伤口。
　　我瞪着龙床顶，心里对自己说。
　　云儿，这就是龙床啊！你竟然也能睡。
　　云儿，你在学闵怀里撒娇的时候，是不是正是奉卿被生母掐住脖子的时候。
　　云儿，奉卿叫你走了。
　　云儿，你能放得下么？
　　云儿，等奉卿醒了，你真的能离开么？
　　然后我心里响起另一个声音，他对我说，“笨蛋云，你咋这么贱，不走还等着他虐待不成？”
　　走吧，走吧！
　　心里在叫嚣。
　　我却猛地睁开眼，摸着奉卿熟睡的脸。
　　“我不走……”我轻轻道。
　　“我走了，你身边就再也没有人了，我会陪着你的，我不走……真的不走了……”
　　——————————————————————————————————————
　　这……这也变得太快了！！
　　一睁眼就是小皇帝，我有点接受不了。
　　“朕怎么爬在你怀里睡了。”
　　“云儿也不知道。”
　　我苦笑，然后告诉自己，奉卿还是不要睡觉了，一睡觉就变，他不疯，我都要疯了。
　　“告诉你的皇弟……”我轻笑道，“我不走了。”
　　奉卿震了一下，给了我一个朕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眼神。
　　“走？谁说你能走？”
　　“你的皇弟说的。”
　　“别跟朕提他！！”
　　奉卿抓起我的头发，奶奶的，再扯就秃了！
　　“好。不提。”
　　我已经开始后悔了，再不走，我会死在他手里，至少，头发是要被他抓光了。唔……好痛……浑身都痛。
　　“贱人，竟然误了朕的早朝。”
　　床下的人恶狠狠地穿衣，将宫女踢出去，不许她们碰他。
　　我还真挺委屈的，开始无比怀念早上的奉卿，那个温柔的，傻傻的，愣愣的，那个翘着还憋着的傻孩子了。
　　“早膳免了，直接给他喝药。”
　　奉卿风风火火出去了。
　　进来侍候我的小太监全部用特别同情的目光看我。
　　仿佛大家在说，“云儿菩萨！您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您就入地狱吧！”
　　我从昨晚到现在中午了，还没吃饭呢！
　　死皇帝你他妈的不是人……
　　我被灌了一碗药，饿得头晕眼花，还不忘骂人。
　　后来我才知道，我中的毒本不是毒，还有那解药，名叫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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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二章（完）

　　我一直都不知道我中的是什么毒药。
　　也根本不知道奉卿何时下的毒。
　　只知道解药很是香甜，是一种吃了能够镇定我翻腾气血的好东西。
　　不知不觉，我开始依赖。
　　一顿饭前没有吃药，就觉得浑身都难受。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好几天见不到奉卿的影子，就像失了魂一样。
　　然后我惊恐地强迫自己去想念学闵，想念凌竹，还有小默。
　　好像……就好像……再不去思念他们，我就会忘了他们一样……
　　好恐怖的念头，我却越发的不能控制自己，越发的魂不守舍。
　　三天后奉卿来了，一进来就叫我下跪，我瘪瘪嘴，心道这孩子抽风呢，不情愿地爬下床，道，“皇帝陛下舍得么？”
　　“跪下！”
　　“奉卿……”
　　我甜腻地叫了一声，隐约看到奉卿的眉毛抽动了一下。
　　“晴……”
　　“不跪就不跪吧，你别叫了，听了朕恶心。”
　　我就知道，抽风的孩子也是傻孩子。
　　奉卿走过来，扯了亵衣，露出大半个胸膛，我看着他的狐狸眼恍惚了一下，然后他皱眉看着我，道，“愣什么？”
　　“啊？”
　　“侍寝。”
　　“……”我弯起眸子，爬过去，含住他胸前的那一点，另一只手也要往上攀，奉卿眉头皱的更厉害，一把推开我，力气很大，我撞在床脚，疼的皱眉。
　　“做什么！”
　　“侍寝啊。”顺便上了你……
　　“给朕滚！”
　　滚就滚！还制服不了你了！
　　我笑容更加灿烂。故意很娘地福了福身子，柔声道，“云儿就退下了。”
　　“站住！”
　　我没站住，继续走，他似乎在等着什么，巧了，走到门口，我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不走了？”他阴森森的声音飘来。我摇摇头，按住胸口。
　　又开始了。
　　好难受。
　　不是很疼，就是那种，让人受不了的难受。
　　“晚上还没吃解药？”
　　奉卿笑意的声音在一次飘来，我没忍住，转头看他。
　　“很难受？”
　　他已经靠了过来，走到我眼前，他本来就没我高，但是这阵子没见，个子竟然又窜了不少。
　　至少，能在我眼前造成一片阴影，我不禁不敢看他的狐狸眼，低下头，隐约有种不对的感觉。
　　“告诉朕，是不是很难受。”
　　“我不是中毒了么……”我别开头，“中的到底是什么毒？”
　　他拉住我的头，突然粗暴起来，一路将我拖回床榻，我早就放弃了挣扎，任他在我的身上撕扯。
　　“云儿乖乖侍寝，等朕舒坦了，就给你解药。”
　　都说皇帝那个的时候没有　前　戏　，　本来我还不信，现在……还是不信……
　　他已经学着我刚刚的样子，直接堵住了我的嘴。
　　开始很浅地磨蹭。直到我自己控制不住地张嘴，就伸了进来，翻江倒海，慢慢掌握了滋味，就开始主动翻腾。
　　良久分开，我有些发晕。
　　“解药……有什么问题……”
　　我刚一发问，又被他堵住嘴。
　　他的手在我身上点火。
　　我猛地推开他，怒道，“你他妈的说！！”
　　他停住，我看到他狐狸眼里都是怒火。
　　我竟然开始觉得害怕，我怕奉卿扯住我的头发，那样真的很疼。
　　他没有，他直接爬起来，然后一脚将我踹下床。
　　“滚出去！”
　　我摔得很疼，但是又没残废，于是很麻利地拉好衣襟，爬起来，爬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又瘫倒在地上，喷血了，我的第一反应，那孩子要被吓着了，我的第二反映，结果第一个是对的，第二个是错的。
　　奉卿似乎很高兴看到我吐血。
　　他蹲下来，看着我，道，“云儿。”
　　“有　屁　就放……咳……咳咳……”
　　“云儿不要闹了。”
　　“是你在发疯！你叫我滚……咳咳……”
　　“好云儿。”疯子突然温柔地抱住我，突如其来的温情没把我吓抽过去。
　　“你好好地呆在我身边，哪都不许去。”
　　这人有病！
　　我挣开他，又被他抱住。
　　然后他大发慈悲终于换来下人，擦洗了地上的血污，给我喂了解药。
　　很温柔地抱我上床，衣衫不解了，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看着我。
　　“人都走了，你要上就上吧。”我开始自暴自弃。
　　“不了，云儿不舒服，就不上了。”
　　我疑惑地看着他，那双狐狸眼柔情似水，我……有点发冷，眼前的人还是皇帝，这股温柔的样子，装的真的很难看。
　　所谓喜怒无常才是疯子，刚才还叫我滚，也不知道踢我下床的人是谁来着。
　　我不理他，直接闭眼睛。
　　你不告诉我，我明儿个直接去问御医。
　　“云儿乖乖的。听说老御医昨儿个病逝了，好在他已经将最后三剂解药制成，好歹不会误了云儿的性命。”
　　我猛地睁开眼，抓住他的手腕，狠狠地扣进他的皮肉里。
　　“你杀了他？你怎么这么狠心！？”
　　“云儿既然这么了解朕，因该知道朕的心思。”
　　“我不知道！”
　　“朕只是……不想让你忘了朕……”疯子没发疯，竟然还满眼心碎。
　　但是我累了，折腾我如此，我已经没有精力去想现在奉卿的风花雪月了。
　　于是奉卿在我身边乖乖的躺下，搂住我，开始睡觉。
　　我心道，“你小子还有点良心，我昨儿个的伤还没好呢……”
　　又转念道，“要是以前，学闵才不会弄伤我，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想着想着，就睡了。
　　梦里，我好像梦见了一只雪狐，我捏着它的耳朵说，“小爷我啊，就缺个狐皮的围脖……”
　　然后，小狐狸吓跑了。有个熟悉的脸孔出现在我的眼前，晃晃手指，摇啊摇，我怒，一口咬下，那人就假哭，“小妖你咬我！”
　　原来是这傻孩子……这傻孩子……叫什么来着？
　　我猛地惊醒，天还没亮，可是，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梦里的人叫什么。
　　怎么会这样呢。
　　我坐在床头发愣，奉卿也醒了，正在床头披了件衣裳翻看奏折。
　　见我起来了，就指了指床边的那碗药。“喝了罢，今天一过，以后就不用再喝了。”
　　“为什么。”
　　“药效够了，你心中的毒，也该解了。”
　　“你在说什么？”
　　“哼……”奉卿轻笑，丢下奏折，“今儿个是最后三碗，你已经喝了一碗，再剩两顿，云儿。”
　　他摸着我的唇，满眼疯狂，“云儿以后，就永远是朕的了。”
　　我莫名地开始心惊，就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我摇摇头，笑道，“傻孩子，我本来就是你的。”
　　“不是，你不止是朕的，但是明天开始，你就只是朕的了。”
　　我沉下脸，猛地揪住他的衣襟，“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喝的解药，叫做忘情……忘情忘情，以后你的心里，就只记得朕了。“
　　“我不要！奉卿，你竟敢骗我！！”
　　“谁知到你那天怎么突然吐了口淤血，朕只是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