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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锁情-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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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麽之後又不作解释?”

“解释?”

慕容远哈哈大笑了起来。

“解释你会相信了吗?你忘了当时你躲我就像躲瘟疫一样?再说,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想法,没人会听解释,那种费力的事又何必去做?”

慕容致记起自己曾在酒楼听过慕容远跟他那些朋友的对话,当时慕容远的确没有做任何解释,他没否认,但也没有承认,可自己当时怎麽就会认为他有吞并家产的想法呢?

也许自己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他,自从被他推下水後,就一直对他存有戒心,正如慕容远所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他们提出问题时,想听的不是答案,而是想证明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慕容远正是明白这一点,所以才从来都不屑於解释吧。

“三哥,你现在明白了我被赶出家门时,心里有多苦了吧?我不求今生跟你会有更深的渊源,可连最起码想守在你身边的愿望都达不到。。。。。。”

“对不起。。。。。。”

慕容远半是埋怨的话语让慕容致心里一颤,他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却不料那张俊颜突然冲他邪邪一笑。

“三哥,看来你好像蛮後悔的,没关系,反正今後有的是时间让你来补偿,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你就尽力补偿我吧。”

什麽?

慕容致还没反应过来,就觉身下一热,一只手已探进了他的亵裤里面,而那俯下来的吻也把他的唇深深咬住,还沈浸在伤心气氛里的人有些适应不了慕容远的突然转变,但那挑逗过来的软舌立刻便将他的热情带了起来,他软下身子,任由慕容远在他口中不断的吞吐吮吸,挑逗著他的感官,那舌尖像是活物一般,调皮的在他口中窜来窜去,还不时舔舐摩擦他的舌边,每摩擦一下,慕容致都有种酥酥然的感觉。

“阿远,阿远。。。。。。”

不知所措的人忍不住微抬起上颌,迎接对方带给他的刺激和快感,两人已经有过多次欢好的经验,慕容远很清楚如何能挑起他的热情,他不过淡淡一吻和手上恰到好处的抚摸,便让慕容致立时动了情。

“三哥,什麽都不要做,让我来好好服侍你。”

慕容远嘴上说著,已伸手将慕容致内衣前襟的衣带解开,顿时古铜黝光的赤裸胸膛便呈现在他面前,慕容远俯在他身上,咬住他胸前一点慢慢吻吮著,唇的酥软和齿的坚硬同时在慕容致的|乳头上摩擦,让他一阵失神,紧跟著身下一凉,底裤也被褪了下来,露出那早已昂然挺立的分身。

慕容远将慕容致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腰处,一边揉捏那坚硬的分身,一边从枕下拿出个药盒,拧开盒盖,伸指沾了些药膏,涂在了慕容致的後|穴上。

有些失神的人并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後|穴处柔嫩的肌肤却在药膏的清凉作用下猛一抽搐,感觉到肌肤对自己手指的反应,慕容远满意的把手指顺著抽动的肌肉轻轻送了进去。

他三哥虽然很喜欢被爱抚,但对於肢体的交合还是有些排斥,所以他才会偷偷去买来交欢的药膏,这药不仅可以减低疼痛,也可以助兴,不过要是三哥知道这一小盒药膏需要多少钱的话,只怕会一巴掌把他拍到床下去。

软膏入体即化,感到下体一阵酥酥麻麻的痒动,慕容致忍不住并起双腿来回摩擦想摒退那种不适,却被慕容远拉住他一脚的脚踝,重新分开,然後将自己的手指又插进更深处去,并笑道:”三哥,你别著急嘛,要是不舒服,就让我来帮你挠好了。”

感到柔软的手指在自己内壁恣意的来回刮挠搔动,慕容致不由气道:”快拿出去!”

“不要,这麽暖和,我怎麽舍得拿出来?”

慕容远不仅不抽出来,反而再接再厉,又加进去两指,有了药膏润滑,那本来紧闭的小|穴已被他撑得大开,他还恶意的在里面轻轻一刮,光滑的指甲划过柔嫩的肌肤,让本来早已欲望翻腾的人立刻发出一声忘情的呻吟。

“三哥,你看你还把我的手挟得这麽紧,让我怎麽出去?”

被慕容远的调笑气红了脸,慕容致一脚踢了出去,飞出去的脚却被慕容远立刻抓到了手里,看到身下之人涨红的脸庞,慕容远便知他是真有些恼了,他三哥面子薄,这种调笑只怕会让他想到自己平时跟人调情的事,忙哄道:”好好好,是我不对,别生气。”

他俯下身,张口含住那贲张的欲望,开始吐弄起来,安抚慕容致心情的最佳方式就是用行动,果然对方在被他含入的同时,身子一抖,发出剧烈的喘息,本来因紧张而绷起的肌肉也放松下来。

慕容远一点点舔舐著那坚硬的欲望,跟著将本来放在慕容致体内的手指抽出,腾出两手将他的双腿分开,他的舌尖从分身处慢慢向下舔移而动,在吮吻过会阴之後,便将舌尖移到了还在不断抽搐的菊|穴上。

“啊!”

湿润温热的舌尖和手指的感觉又不一样,感到软舌似乎也探进了自己的体内,慕容致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他的腿连至腰部都被慕容远擎在身上,只能靠扭动腰身来缓解因刺激而带给他的冲击,似乎比起手指的抚摸,他更喜欢慕容远给他的亲吻,那种柔柔的浸入他心脾的热情让他眼前渐渐模糊起来,下身却越来越热,随著泪珠滚落枕边,腹下一抖,滚热的液体便激射而出。

“三哥,你总是这样,也不等我,只顾得一人开心。”

欲望释放後的欢愉是无止境的,慕容致软躺在床上微微喘息著,他的双腿已被放下,让他可以清楚看到慕容远看向自己的柔柔目光,慕容致忍不住唤道:”阿远。。。。。。”

身下一紧,感到坚硬物体的插入,慕容致哼了一声,也许是刚释放过的缘故,进入并没让他有太多排斥,甚至没有痛楚的感觉,反而那有力度的抽插让他很快又激动起来,他将腿分得更开,让对方可以更深入的刺进自己的体内,他感到只有在此刻,他们是不分彼此的一体,他想要这个人的全部,不仅是他的躯体,还有他的灵魂,他要慕容远所有的一切都只属於他一个人!

“阿远,阿远,阿远。。。。。。”

从没看到如此激动兴奋的慕容致,慕容远也情动起来,他笑著伸手接过对方伸来的手臂,十指相交,便紧紧缠绕到了一起,感到那手指的颤动和力量,慕容远忙用另一只手托起慕容致,将他抱起环在自己的腰间,并将唇凑在他耳边,轻声道:”三哥,除非有一天你赶我离开,否则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陪你走完这一生!”

这是他的诺言,是他这辈子许下的第二次诺言,两次都是为了同一人,好像他的生命,他的人生就是为了这个人而存在的,他不求什麽回报,他所要的就是这个人可以开心的生活。

似乎明白了话里的意思,神色迷离的人更加用力的搂抱住慕容远。

“不会,永远都不会,阿远,我爱你。。。。。。” 

锁情 28

慕容致在之後的数天里都十分後悔自己当日口吐真言,为此他没少被慕容远调笑,不过调笑之余,却更加用心的服侍他,看到慕容远一路上跑前跑後为自己精心打点一切,慕容致就很担心长此下去,自己一定会被惯坏,但见到慕容远似乎乐在其中,便将想拒绝的话又咽了回去。

陪伴他,照顾他既然是阿远从小的心愿,那就让他得偿所愿好了。

抵达京城是在一日午後,就在进城後他还被慕容远抱在怀里好一顿的爱抚,本来开始慕容远不规矩时,慕容致十分震惊於此人的放浪大胆,他立刻严辞拒绝,京城不比乡间僻静行路,马车外人群熙攘嘈杂,若被人窥见,那他以後还如何做人?

慕容远在几番嬉皮笑脸央求後,见慕容致一直冷颜相对,不免兴致缺缺下来,他到马车另一边坐好,淡淡道:”三哥,你既把名誉面子看得如此重要,又何必选择跟我在一起?你就不怕将来名誉扫地?你若只是对我抱有歉意,倒不如给我一大笔银两,让我自行过活,这也算是补偿了。”

他哪是把名誉看得那麽重要,他只是不习惯在热闹人群中做如此大胆之举,可他更不想看到慕容远冷淡的样子,那让他有种会失去这人的恐惧。

於是慕容致连忙上前揽住慕容远的肩头,把亲吻送了过去,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就只能用行动来证明他对对方的爱意。

谁知慕容远顺势将他搂进怀里,热情地回吻过去,还笑道:”三哥,你很热情啊,本来我还想算了呢,不过既然你这麽想要,那我也只好顺著你的意思了,谁让我这麽爱你。。。。。。”

这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星眸里闪烁著的狡黠和玩味让慕容致发现自己又被骗了,慕容远明明是在引他上钩,他怎麽可能会因自己态度冷淡而灰心放弃?死缠烂打才是他的本性。

就这样,慕容致在慕容远的爱抚下很快就弃械投降,先是情不自禁全渲泄在对方手上,而後又被吃了个干净才回到慕容府,一听到了府前,慕容致几乎是在马车停下的同时飞跃下车的,但方才的欢情让他脚下一软,差点儿没立稳,慕容远连忙上前扶住他,低声嘿嘿笑道:”干吗走得这麽急,小心闪著腰,我会心疼的。”

慕容致气的一把推开他,自顾进了府门,他发现自己越来越镇不住慕容远了,虽然以前他也没镇得住他,可至少那个人只是嘴头上占占便宜,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

所谓的负荆请罪其实只是个仪式,黎亭晚早将话送到了,所以那几位本家爷叔已在府里等候两兄弟回来,慕容致在众位长辈面前向慕容远敬茶赔罪,慕容远却大模大样斜靠在椅上,并不接茶,只是笑道:”只是敬杯茶哪显得诚意,至少也要单腿点地嘛。。。。。。”

立刻便有长辈劝道:”小四啊,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三哥都知道错了,你也不要太为难他。”

难得两兄弟和睦如初,要是闹的人下不来台也不好,可慕容致拒绝了长辈的好意,向慕容远单腿点地,将茶敬了上去。

慕容远将茶接过去品了一口,便放到了桌上,他上前将慕容致扶起,还顺便在他腰间柔柔地掐了一下,凑在他耳边低声笑道:”三哥敬的茶果然好喝。。。。。。”

那掐的力道恰到好处,慕容致身子一颤,不由狠狠瞪了慕容远一眼。

几位长辈坐在後方,见不到慕容远的小动作,只道他们兄弟已经和好,便纷纷上来道喜,慕容远立刻左右逢源的跟众人说笑成一片,反把慕容致撂到了一边。

慕容远回家後,依旧住在自己原本的阁楼里,慕容致被他缠得推托不过,也只好搬到了他的隔壁,次日两人一同去摘星楼拜见慕容静,订亲一说既是谎言,那慕容静离开京城的说辞必不可信。

果然去了那边,慕容静等人都在府上,而且早已备好了宴席来为他们接风,刑飞完全不提所谓订亲一事,还笑著说,没想到慕容远尚在人间,这一宴便算庆功宴,外加贺喜,恭喜他们兄弟尽释前嫌,和好如初,慕容远是个随心之人,自然不会把刑飞骗他一事再提出来诸多纠缠。

尉迟枫得到了慕容远尚在人间的消息,也一早赶了过来,被他问起,慕容远只推说当日是被火药所震,一时间真气逆转,成假死状态,直到後来回过气来,已是大军回京後的事了,至於骨灰一事完全是黎亭晚的过失所造成的误会,尉迟枫是个耿直之人,又被慕容远一席话说得晕乎,也就没再追问下去。

倒是黎亭晚在庆功宴上记起当日他和慕容远的赌约,便吵著要慕容远兑现诺言,晚间请众花魁聚首,他之前平白输了一万两银子,本来就不甘心,此时旧话重提,原以为慕容远不敢应战,却不料对方听了他的提议後,只是一笑道:”赌约自是该兑现的,今晚我做东,请大家到芫湖前的碧荷风一聚,到时保管全京城的花魁都到齐助兴,药罐子,你就先准备好赌资吧。”

黎亭晚闻言大喜,碧荷风是京城颇受欢迎的酒楼之一,将酒楼临时包下的花费自是不轻,而且半日间莫说请众花魁齐聚芫湖,便是能得见一人,已是好大的面子,慕容远不过是一个游历欢场的花花公子,他必不能在半天时间内做到此事,所以这场赌局赢的一定是他。

倒是尉迟枫老实,连连劝说大家聚会只为尽兴,赌约只是玩笑,当不得真,黎亭晚哪里肯听他的劝,又争著跟慕容远击掌做了赌。

看到黎亭晚自信满满的样子,慕容致颇为担心,慕容远却笑著劝他。

“三哥,送上门的财神爷怎能不请?你就等著拿银子吧。”

傍晚金乌西沈,月升当空,当众人到达碧荷风时,里面已是灯火辉煌,宴席俱已摆置停当,黎亭晚第一个就奔了进去,听酒楼老板说慕容四公子已将酒楼包了下来,不由笑道:”祁老四出手还真是大方,光包这酒搂一晚就不下万两了,老三,你这四弟可是个花钱的祖宗,以後你可要小心盯紧了,别让他败光了家业。”

慕容致听了此话,脸色便有些难看,从中午宴会散去後,他就再没见著慕容远,所以不悦中还有几分担忧,他倒不介意出钱为慕容远充面子摆宴,却对他请花魁来助兴这种浮华奢侈的享乐颇为抵触,他也知慕容远喜好这口,以前倒也不觉怎样,但现在两人关系已是如此,便不想让他再过那种整日醉生梦死的奢华生活。

也许该把府里一些事务交给他打点才行,锁住他的心,不能让他再这麽胡闹下去了。

锁情 29

月移星沈,酒楼四周已是红笼高挂,来赴宴的除了慕容家的人之外,还有曾和慕容远一起共过事的将领,大家陆续落座後,酒楼老板便吩咐夥计上菜,很快各式菜系便摆满了酒桌,陈年佳酿也被开坛摆上,一时间酒香菜香缭绕,将满楼宾客熏得心神俱醉。

见到引人垂涎的酒菜摆在面前,黎亭晚哪里按捺得住,他也不管东道主是否缺席,一个提议,便开了宴席,楼下正中早已候著的弹唱女子们见已开宴,连忙摆出手中乐器,纤指轻动,悠扬清亮的丝竹清音便随之流淌而出,柔柔汇入宾客的欢声笑语之中。

慕容致却没有心思去聆听雅乐,他见月色渐沈,慕容远尚不见踪影,不由有些不安,他暗中吩咐随身侍从去探听慕容远的下落,又将酒楼老板唤来向他询问酒楼的包价,他想今晚的费用必定不菲,他提前付了,也免得慕容远过後在众人面前难堪。

谁知老板听了他的问话後,却只说了句,四爷已有了安排,请公子不必多虑的话後就躬身退下了,让慕容致心里有些微恼。

阿远究竟跑去了哪里?酒宴已经开席,他这个东道主却迟迟不露面,实在是说不过去。。。。。。

“快看,有烟花啊。。。。。。”

叫声把慕容致从沈思中唤醒,他抬眼望去,却见不知何时酒楼正前方的窗棂已然大开,芫湖对面岸边竟燃起了烟花,闪亮璨烂的烟花飞舞著萦上沈寂的天空,七彩辉煌的颜色交织在一起,便如在夜空上铺点出朵朵奇葩。

众位宾客纷纷立起欣赏美景,酒楼老板却在一旁解释道:”各位公子,那是四公子吩咐燃的烟花,只为给大家凑个趣。”

黎亭晚本来还看得兴致勃勃,待听了此话,立刻便叫了起来。

“我们又不是来看烟花的,我们要看美人,祁老四许的要请各大行院的花魁来助兴,花魁都还没到呢,别以为拿些烟花便可蒙混过关。。。。。。”

若非记得慕容远的命是黎亭晚所救,慕容致真想一脚将他踢下楼去,正在暗恼,忽听身边有人道:”在为慕容远担心?”

慕容致回头看去,却是易了容的刑飞,刑飞相貌太过出众,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他每次出游都会易容,只是声音没有改变,慕容致自然便听出来了。

对於这个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人,此刻相顾,慕容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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