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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恐怖电影综合·匪思-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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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
  很多的人,在疯了的时候其实是和喝醉时的感觉差不多,不是没有了意识或者是判断选择的能力,而是扭曲的三观被无限的放大。包括那些藏在心里的东西,在喝醉的时候也会觉得都是无所谓的,没有什么可怕的。
  如今的长谷优姬,像是一只等待猎物露出破绽的瘦弱而又疯狂的食肉怪物。她就抓着小早川奈绪身上撕下的腐肉,边往嘴里塞边目不转睛的盯着此非奇怪的笑。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她不止一次的,在此非休息或是不注意的时候攻击此非,她想把此非变得和小早川奈绪一样……
  一直无视长谷优姬的此非,突然一反这三天以来的姿态,将目光与长谷优姬对上,双手捧着腐肉的长谷优姬愣了一下,然后笑的更加灿烂,此非却是面无表情的称述:“时间到了。”
  此非抬头,密布于整个寺庙的灵光不停的浓缩到这间地下室里,这里的灵力越来越浓郁。由清灵至粘稠。
  这么长时间以来早已没有多少力气了的长谷优姬突然感觉到了这一段时间里身体上从未有过的舒畅。此非冷眼看着地上的那个疯女人边笑着边从地上爬起,手里的腐肉都粘到了地上,她摇摇晃晃的站起了身体向他走来。连着三天的饥饿虽然让他感到有些虚弱,但是要对付一个疯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可他没有动,与这个疯女人比起来,他对于这些灵力更加的忌惮些。

  咒怨 15

  没一会,向此非走来的长谷优姬的动作就开始变慢起来,而且越来越慢。凝聚的灵气变得像是水一样浓郁,此非可以看见灵流的流动与波向,长谷优姬的每一步都走得像是在水中漫步一般。
  显然,浓郁集聚的灵气连长谷优姬也能够看见了,她奇怪的波动着手臂,看见像是在水中一般产生水波向四周扩散,前方的此非也好像是被放进了水中一般,随着水的波纹而变得“扭曲”,她转头,看了一圈,整个密室都在这种金色的流动的水中,带她再想移动的时候,惊恐的发现连转个身体都要花费很大的力气,就像是从水中掉进了沼泽里似的,胸腔被一种莫名的压力所压迫,所能吸入的空气不断减少,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
  “你干了什么?!!!”长谷优姬尖叫着张着嘴吸气,但就像是真的掉进了沼泽里一样,嘴里涌进的是大量的水与泥淖物质的那种感觉。她的声音再大,也无法传达给除了她自己以外的人听见,她以一种非常缓慢的姿势倒在了地上,眼睛向上翻,双手死死地扣着地板,却还是想要抓住此非似的向此非挪动,一脸的痛苦狰狞。
  此非靠着墙站着,脸色有些苍白的一手扶着墙,一手按着胸口,澎湃的灵力搅动的就像是咆哮时的海水,在这间密室里没有停歇的旋转、撞击。他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稳住自己,让自己不至于像长谷优姬一样被灵力固住。
  灵力就是如此,每一种生物对于灵力的感受程度都是不同的,甚至是同一种生物对于相同或不同的灵力的感受程度也是不同的。在一个灵力非常浓郁的地方,基本上是看不见我们平时在地上随处可见的普通的植物的,能在这种环境下生存的动植物,都是经过了环境的优胜劣汰和对于环境的适应所留下的物种,这是一个双向的选择。一定范围内的灵力可以滋养身体,使动物的身体强健、少病少害,使植物枝繁叶茂、水清风灵。如果灵力的蕴含量低于正常值,就会使动植物的生存和生态环境变得恶劣,更甚者,比之长年高温、地表完□露、沙尘飞扬的撒哈拉沙漠和千沟万壑、地板起伏高低不平的黄土高原还要难以生存。相反,如果灵力的浓度和蕴含量高于正常值的范围之内,那么,环境内的所有动植物,都会因为突然改变了的灵力浓度而无法将其自然吸收,干涸而死,或者是无法排除超过其本身可以承受消化的范围而爆裂死去。
  能量总是处于一种动态平衡的状态,环境的大改变可以看作是所属环境的能量转换,是生命和自然循环所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有其□期也有其低潮期,这可能会杀死当时的生存者,但是能量不仅是相互平衡的,他们也是相互转化和衍生的。在世界环境的大变革之后,再次经过一个漫长的岁月的积累与转化,它又会再次变得生机勃勃,所产生的那些新的动植物与大变革之前的并不会完全的相同,甚至可以说会有很大的差异性,但是这些动植物却在新的环境下产生,而不是曾经灭亡了的物种的复活,当然,也不排除适应了新的环境的大变革前的物种。这些就是新的适应了现在的灵力环境的动植物生命体。
  说回来,长谷优姬一开始会感觉到身体变得轻松,就是因为比平时还要浓郁些却仍在正常值范围内的灵力的滋润,这些灵力对她的精神和身体上的正面的影响。但是随着灵力的急剧积累与浓缩,身体完全无法在短时间内适应不断浓厚的灵力环境,既不吸收也不排斥,最后被过于凝实的灵力给凝固了起来,空气中的含氧量也随着灵力浓度的上升不断被排挤,此范围内的氧气含量越来越少。
  就在长谷优姬终于因缺氧陷入短暂的昏迷,此非也要支撑不住之后,那浓郁澎湃的灵力突然就有了发泄的途径,它们争先恐后的往密室正中间的一条缝隙之间钻了下去,就像是从来不曾出现过。
  突然被抽空了的灵力环境,让这几天以来一直在这样的灵力环境下滋养的身体一阵躁动的难受,转身就趴在墙上干呕了起来,什么都吐不出来,不过感觉好多了,没一会就适应了与正常情况下差不多的环境。长谷优姬也因着这突然而来的不适醒转了过来,失去了灵力的滋养,长谷优姬的皮肤开始迅速的干涸枯萎,很快就变得仿佛蛇的皮肤一样,头发也开始不断的向下落。
  长谷优姬从地上艰难的支起身体,枯柴一样的手指落入了她自己的眼中,她费力的坐好,把双手伸到自己的眼前,眼中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啊……”枯竭萎缩的喉咙根本无法发出什么声音,长谷优姬惊恐的抓向自己的喉咙。
  整间密室在灵力消失的一瞬间,有黑色的似雾非雾的东西开始侵蚀起四周的墙壁,鬼哭神嚎的声音似远实近的呼啸,一个惨白的女子的身影也从密室的一面墙壁的角落里爬了出来,她用明显断裂扭曲的四肢向长谷优姬爬过去,就像是披着人皮坏掉了的机器人,她的眼睛里只看到一个长谷优姬,空气中的温度急剧下降。
  此非没有去管突然出现的女鬼和长谷优姬,他来到一面墙下,伸手在上面以一定的规律开始拍动,待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在不远处就出现了一口深不见底的井,此非毫不犹豫的来到井边就跳了下去。而一边的长谷优姬僵硬的倒在地上,浑身麻木的无法有任何的动作,她就看着那个女鬼一点一点的向她爬来,眼角的余光看着此非的动作,她想求救,可是连简单的张个嘴都无法做到,女鬼离她越来越近,此非跳进井中的瞬间,长谷优姬的眼中有一滴泪顺着眼角划了下来……也许这是她人性最后的一个地方的体现了吧……
  “你是谁?”柔嫩却冷漠的孩童的声音,可以映照出真实却没有感情的双眸。
  “我是你的哥哥,戈廖,从今天开始就又我来照顾你了。”男孩的神情柔和而又温柔,他的笑容在这一片春光里更是美丽的仿若流风化雨。
  孩童就是此非,他没有再说什么,他的生活并不需要他去说话,也从来没有人会主动来和他说话,他只要不说、不笑、无感、无知便好。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相遇,此非并不认为会有人认真的对待他,也不认为这个“哥哥”会在他的身边留多长的时间,接下来就是平淡的相处,不曾离开过的陪伴,让他渐渐地开始认同,哥哥是来照顾他的人……
  “给我这些做什么?”此非长大了一些,可是他大大的上挑的猫眼里还是清澈见底的无神,像是一个人形的布偶般,令人觉得诡异恐怖。
  “因为你喜欢啊。”戈廖的笑容里有着明显的宠溺与温柔,他对任何人,都总是笑的温和有礼,令人觉得如沐春风的舒爽,但仅是对此非的时候,笑容里还多了些别的什么,却让此非觉得温暖……也许是安心吧,很特别的感觉……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此非面无表情的眨了下眼睛,他的眼睛清澈的倒映着哥哥温柔的笑容,然后从衣袖里掏出一个扭曲的荷包递给戈廖,“喜欢吗?”很单纯的询问,也许他那双眼中还有着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期盼。
  那是此非第一次看见哥哥的脸上出现除了笑容以外的表情,呆愣愣的看着他,可是他在看见哥哥这种表情后心里却突然产生了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这种表情不是他想看见的,心里好奇怪,好想把这种表情抹掉,他不想看见……他微不可查的皱起眉头,就想伸手去把哥哥脸上的这种奇怪的表情抹掉,但是一阵晕眩,他已经被哥哥紧紧的抱在了怀里,衣襟上沾染上了潮湿的东西,哥哥笑着说:“我很喜欢,没有比这个更喜欢的了。”
  他很喜欢哥哥的笑容,但是也不讨厌现在紧紧抱着他的哥哥,所以哥哥不会离开他的吧?
  “你这个魔鬼!”一个瓷碗从此非的耳边擦过砸着身后的墙壁上碎成几瓣,蹦回的碎片划过他的脸颊,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他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听那些喜欢聊天的下人说,这个女人好像是他的母亲……
  “快点从我的面前滚开,是谁!!是谁!!!是谁让他离开那个院子的!!!是谁!!!!”女人竭斯底里的尖叫声让此非觉得很讨厌,这样的冲击传人他的脑海里,像是撞在了什么上面一样,周围许多奇怪的声音都出现在了他的耳中。
  【果然,这个魔鬼出来就没什么好事,夫人真可怜。】
  【真是怪物,脸上的伤口都没流什么血,怎么不死了算了呢?】
  【好恶心的东西,老爷怎么会让他出来的,打死最好了。】
  【怪物……怪物……】
  【魔鬼……恶心的东西……】
  此非有些恍惚的看向那些发出声音的地方,明明听出来是那些人的声音,但是他看见的那些人明明都没有开口说任何的话,都战战兢兢的垂首低头,而站在中间的这个女人不但口中在尖叫,心里也在尖叫,尖叫着想要杀了他……
  这就是……母亲吗……他摇摇晃晃的向下倒去,最后的视野里是他的哥哥担心的面容,唯一的一个在心里说着希望他活下去的人……
  ……

  咒怨 16

  “你在做什么?!”戈廖一把夺过少年手中的剪刀扔的远远的,捧起少年不停向外喷着血液的双手,血淋淋的一双红色的、不停向下滴着血水的手,撕开自己的衣摆先把少年的双手包扎好,“告诉我,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少年扭过头,他不想说什么,不想去质问、不想去猜测、不想去怀疑……他什么都不想了……
  之后的发展是什么样的呢?
  此非感受到了自己内心中从来不曾出现过的激烈的想要毁灭的情绪,突然出现的能力,让他自己无法控制,他的周围总是会发生一些奇怪的现象,而那些侍女、长工每当看见他都会脸色铁青、恐惧颤抖的躲着他,虽然脸上脸上表现出来的是极力压抑的恐惧和排斥,内心中却在一遍又一遍的向诸天神佛祈求让他消失,所有的人比以前更加排斥他。
  如果以前排斥他只是因为传说的在他出生的时候克死了自己的奶奶,让那两个叫爹亲和娘亲的人生活待遇一落千丈而被诅咒,那么现在就是所有的人发自内心的对他的诅咒……
  哥哥现在在哪里呢?
  也许是太过于熟悉,反而容易忽略,现在的哥哥虽然依旧照顾他、爱护他,但是他的心里想着念着最多的却早已不是他了……并且,对于他的关注越来越淡了……
  那所谓的爹亲和娘亲,在他每次发生异常状况的时候,都会请些神算、道士之类的来到家里,站在他的院子外算些什么,并且越来越神经质,发生任何不好的事情都往他的身上推……到后来,不知道是谁扎的纸人被发现出现在他们的枕头下面,很自然的,他又成了替罪羔羊。
  他被吊在一个法坛的前面,沾了符水的柳枝不停的抽在他的身上,每一下都抽下他的一块皮肉,道士围着他跳着奇怪的舞蹈,嘴里也念着别人听不懂的东西。从最开始这些人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就猜出来他们想最什么了,不过他什么都没有做,就任他们所为,即使是在皮肉飞起时,也和平时一样,睁着一双上挑的黑幽幽的猫眼看着站在前方的那两个人,他的爹亲和娘亲,而他们显然对于他这双无机质的目光感到害怕,并且更加确定……他……是个魔鬼……
  他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年,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失去了一段时间的记忆,等他醒来时,那个跳大神的道士已经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抽离的灵魂在一边嚎叫着消散,旁边除了他和这个道士以及倒得乱七八糟的神坛外,就只剩下搂着他的哥哥。
  “你怎么来了?”他不是还在外面游历吗,怎么出现在他身边的?
  戈廖笑笑,什么都没说,打横抱起他,走向卧室,“我给你看看伤口吧。”
  他的能力总是时强时弱,时而出现时而消散,所以,他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打算知道。只是自那天之后,他被爹亲和娘亲完全的封闭在了那个孤独的角落里。
  “你果然还是离开我了。”
  大红色的喜堂上,坐满了他从来都没见过的人,听说是哥哥在外游历时认识的。而他就站在这喜堂的中间,凝视着他的哥哥……一身红衣翩然,依旧温柔似水的戈廖。
  此非从来不知道原来心可以跳动的这样难受,好像每一次的跳动,都是在针尖上一样,不论是收缩还是扩张都疼的让他浑身发颤。胸口有一个魔鬼在叫宣,咆哮着想要跳出他的身体,他的意识仿佛被分成了三部分,一个在那里捧着自己的心在哭,一个疯狂的想要杀掉所有的人,让这些莫名其妙的人陪着他一起毁灭,还有一个,立于天上,无喜无悲的看着所有的一切。
  “我不想要了。”他掏出一个刻着青鸟的玉佩,放入戈廖的手中,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戈廖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压在了口中。
  而这,没有留住离开的少年的脚步这件事,成了戈廖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一幕。
  此非从那个“家”里离开之后,开始了一个人的流浪,他遇到了很多的事情……
  “这个人的前世是个妖孽。”一个听说很有名望的和尚指着他说,然后高宣佛号……
  “妖孽,快点留下来受死~”所谓的名门正派总是不停的追着他,想要杀了他……
  “今天,我们武林豪杰共聚一道,就是为了杀了你这个妖孽,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武林盟主带着一大群的自称来自不同帮派的人,正大光明的讨伐他……
  “我要为爹爹报仇。”十岁不到的孩童,拿着剑站在他的面前,用着仇恨的眼睛瞪着他,而孩童的父亲,在不久之前被他杀死,因为那个人想杀了他……
  很多的怨鬼缠在他的周围,那些都是想要杀了他反而被他所杀还有贪图他的力量的鬼魂,他们想要撕裂他、贪婪的注视着他,可是却也都畏惧着他。他对于自己身体里的力量已经能够运用自如,不会再像是从前一般无助。
  可是他的心灵更加的空虚,他到底留在这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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