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情渡沧澜 作者:暮溪石-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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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不许告诉任何人我教过你武功!也不可以跟别人说起你们遇到我的事情!”
“为什么?”
“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答应!”沉萸笑着跪下,“沉萸多谢师父教诲!”
“什么师父?我可没说过收你为徒!”
“可是你都说会教我功夫了,当然就是我的师父呀!”
“不是教,是指点。”意凛然转身,“记住,别告诉任何人,包括修桦!”
“遵命!”
“你自己先运功,我一会去找你。”
“好的。”
意凛然看着沉萸离开,走到修桦身边。
“即便留你在这里十年,你也不会救我了是吧!”
“你没什么事!”
意凛然伸手,递到修桦手上,修桦诊脉,惊讶的看着意凛然。
“你的脉象?”修桦讶异不止。
“我想让你知道,你就知道,不想让你知道,你就知道不了,明白么?”
“你可以用内力调息,为什么非要我治?”
“要你治伤是假,留你们在这里陪我是真。”
“既然如此,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大可以杀了我!”
“你知道的太多了!”意凛然出掌,看见修桦闭上双眼,毫无惧色,“我不会杀你!我的日子不多了,自从掉进这里,二十多年了,我都没有杀过人,现在都快要死了,就更不必杀人了!”
“你让我走?”
“不是你,是你们!”意凛然转身坐在秋千上,“如今你和沉萸也算是共过生死,你的仇也报了,希望你别再记恨沉萸,毕竟,那个时候她和你一样都是孩子,都无能为力。”
“那又怎样?”
“沉萸要不是你,早就离开这里了,何必在这里受苦?其实说到底,是你欠她,不是她欠你!你明白么!”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你不是应该什么都不知道么?”
“我知不知道不重要,关键是你,你已经没有家人了,我听沉萸说,在沨淩渡你们四使比亲人还亲。”意凛然看见修桦脸上的愤怒和怨怼散去不少,“出去之后,一定要治好沉萸的伤!”
“我知道该怎么做,不用你教我。”
“那就好!”意凛然起身欲走。
“那你呢!你的仇呢?丈夫、妹妹,还有自己属下的背叛,你都能忘记么?”
意凛然没有理会修桦。
“沉萸,这个还给你。”修桦递给沉萸一条鞭子。
“嗯。”沉萸接过鞭子,“你拿我鞭子做什么的?”
“沉萸,这个鞭子……”修桦指了指鞭子中间五寸的地方,“这里我用毒药泡过,以后遇到危险可以杀人!”
“我不需要这个!”
“你需要!我们这次离开这里,外面肯定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自保很重要!”
“可是……”
“这鞭子只有这里有毒,不到万不得已,你可以不杀人!但是一定要记住,生死关头,只有自己是最重要的!”
“嗯。”沉萸点点头,“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吧。”沉萸回头看了看山洞的方向。
“不用担心她,她已经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这里比外面更适合她。”
“修桦,不如你治好她的伤吧。她一个女子在这种地方生活……”
“你就放心吧,这些事情我会做的。之前我只是怕治好她之后,她杀我们灭口。如今她肯助我们离开,为她治伤,理所当然。”
“我就知道,修桦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沉萸笑了出来。
“记住你答应过我的事情!”意凛然送走了沉萸和修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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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处逢生
“麻烦小兄弟转告你家主人,就说沨淩渡午风使拜见谷老庄主。”
“你是沨淩渡的人?”门童问道。
“沨淩渡午风使者币妜。”
“姑娘稍等。”门童关上门进去通报。
“原来是沨淩渡的币妜大驾光临。”南滳出门迎接。
“东濡和北汜呢?”币妜坐在大堂里,环视四周后,问道。
“他们不在山庄里,币妜是来找他们的?”
“既然他们不在,币妜先行告退,他日再登门拜访。”
“既然如此,南滳就不多留了!”
“不必。”币妜起身离开沧澜山庄。
“他们不在沧澜山庄,会去哪里呢?难道又去了沨淩渡?经过上次,他们应该不会再擅闯沨淩渡了吧!”币妜带着疑惑离开了沧澜山庄。
“沉萸和修桦已经回来了,她们正赶回沨淩渡。”
“南宫昼?”
“原来姑娘认识我?没想到我还能入得了堂堂午风使法眼。”
“你为什么要来告诉我?沨淩渡和你之间好像没什么瓜葛吧?”
“我只是多管闲事!姑娘可以当我没说过。”南宫昼转身欲走。
“你的消息从哪里来的?我凭什么相信你?”
“信不信就要看沨淩渡另外两位使者在币妜姑娘心里的分量了!”
币妜看着南宫昼离开的背影,转身折回沨淩渡。
“币妜?”东濡巧遇匆匆赶回的币妜,拦住去路。
“是你?”币妜不愿多理,意欲离去。
“这么急,是去哪?”
“与你无关!”币妜欲走,被东濡拦住,“你想怎样?”
“不想怎样。只是看到沨淩渡的人不想就这么放走。”
“你的度量真不如南滳,难怪谷常赫把沧澜山庄交给南滳。”
“你不用挑拨,我东濡根本不在乎这些。”
“既然如此,你在这里做什么?难道不是为了杀掉你的救命恩人去讨你师父的欢心么?”
“你还是这么能言善辩,不过可惜,我可不是北汜,不会被你问的言词穷尽。”
“想动手的话,奉陪到底,我倒想看看你的身手是不是也不及南滳。”
“我不想动手。”东濡认真的说道。
“那就让开!”
“不让。”
“你到底想做什么?”
“拦住你!看你行色匆匆,一定是有急事要办。”
“我的确有事要办,而且是帮你赎罪!”
“帮我赎罪?洗耳恭听——”
“你想听,我可没有功夫跟你浪费。再不让开,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传闻,沨淩渡午风使杀人不需要兵器,单凭几个字就可以杀人于无形,今天,我也想见识见识!”
币妜看着东濡,一副悠闲得意的模样,无意与他周旋。可是,若不快点赶回沨淩渡,拦住沉萸和修桦,她们回到沨淩渡必死无疑。
“北汜在哪?”
“北汜?”
“你还不知道?也难怪。”
“什么意思?”
“既然你故意阻拦,我也办不了事情。不如你跟我同去沨淩渡。”
“去那里做什么?”
“怎么还怕呢?”
“的确是有些后怕。”
“看来北汜是必死无疑了!”
“北汜在你手上?”
“不然我怎么敢单枪匹马去沧澜山庄找你师父呢?”
“你去过沧澜山庄?”
“你若不信,我可以与你一起回沧澜山庄,问个明白。”
东濡看着币妜一脸就是这样的表情,有些迟疑。
币妜趁机离开。
“沧澜山庄,不过如此——哈哈!”
币妜的声音钻进东濡的耳朵,反应过来,也已经不知币妜去向。以防万一,还是先回沧澜山庄。
“刚刚有人来过么?”东濡问门童。
“上午沨淩渡的午风使来过。”
“南滳呢?”
“在庄里。”
东濡闻言跑进去,找到南滳。
“币妜是不是来过?”
“来过,怎么了?”
“北汜呢?”
“还没回来。”南滳疑惑的皱着眉头。
“我刚刚遇见币妜了,她说北汜在沨淩渡……”
“怎么可能?”
“为什么?”
“币妜刚刚来,听说你和北汜不在山庄就离开了。北汜在沨淩渡,她何必跑这一趟?”
“我被戏弄了?”东濡苦笑。
“你被谁戏弄了?”北汜刚好听见,便插话道。
“哈哈——”南滳笑着拍拍东濡的肩膀,“你问问你的大师兄吧。”
“怎么回事?”
“币妜骗我!”
“币妜?她怎么了?”北汜眼睛一亮。
“她骗我你被抓去沨淩渡受苦了!我以为是真的,正和南滳高兴呢!”东濡说完便走了。
北汜摸不着头脑,看着笑得正欢的南滳。
南滳笑笑,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留下一头雾水的北汜。
“怎么了?”沉萸问忽然停下脚步的修桦。
“现在执法和主人应该都在沨淩渡,我们消失了这么久,按照沨淩渡的规矩,视同叛离。还是先不要回去,问清楚情况再回去不迟。”
“也好。那我们现在去哪?”
“随便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等消息吧。”
“好。”
修桦和沉萸转身,离开沨淩渡。
币妜偷偷回到沨淩渡,找到洛颜。
“沉萸和修桦回来了么?”
“没有。你怎么回来了?”
“我任务还没有完成,是偷偷回来的,马上就走。沉萸和修桦最近可能会回来,你一定要在她们回来之前拦住她们。”
“你放心吧,我这就去。”
币妜小心翼翼的离开沨淩渡。
随后,洛颜也离开了沨淩渡。
“沉萸!”币妜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完好无损的女子,眼睛湿润的有些模糊,币妜粗鲁的拭去泪水,生怕再眼睁睁的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的眼睛里。
“还有我。”修桦走了出来。
“修桦?”币妜差点哭了出来。
沉萸和修桦怎会听不出她的哭腔,三个人相拥而泣,又相互安慰。
币妜被沉萸和修桦带到自己落脚的地方。
“你们——”币妜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么多天你们都去哪里了?”
“我们没事,我只是急于治好沉萸的伤。”修桦看了看沉萸,“沉萸的伤不日便能痊愈。”
“真的?”币妜疑问。
“我们这么久没回沨淩渡,主人是不是已经下了令?”
“视同叛离。”币妜低了低眼睑,“不过,不用灰心,你们还有一线生机!”
“什么生机?”
“主人让我找一样东西,只要找到那样东西,或许我可以替你们求情。”
“什么东西?”
“沧澜经。”
“沧澜经?”修桦忖思。
“你知道?”
“我只是听说过。不知道在哪。”
币妜没有多问,修桦也没有多说,气氛有些尴尬。
“洛颜怎么样?没有闯什么祸吧?”沉萸打破气氛说道。
“她很好,不用担心她。你们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们一起去找沧澜经。”
“嗯。”
“我完全不了解沧澜经,更不知道它在哪,我们怎么找,去哪里找?”沉萸问道。
“我已经翻遍所有我能找到的书籍,可是也找不到关于沧澜经较为完善的记载。”
“沨淩渡怎么会没有?”修桦疑惑。
“有是有,只是零星的记载,并不齐全。”
“那我这样找下去也不是办法啊,犹如大海捞镇啊!”
“所以,我们要先去找个人。”
“谁?”
“北汜。”
“他?他会知道么?”
“会!不久前他和东濡擅闯沨淩渡,应该和沧澜经有关,可是即便无关,北汜四处出游,见闻广博,也许能帮上忙。”
“可是,他会帮我们么?”
“应该会吧!”币妜用着笃定的语气说着不笃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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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楼崖下
“沉萸,交给你了。”币妜抬头看了看天上飞翔的萨摩,笑着说道。
沉萸笑笑纵身一跃,便抓住萨摩的翅膀,递到币妜面前。
“你的轻功?”
“怎么了?给——”
币妜狐疑的接过苍鹰,扯下衣角的碎布,绑在萨摩的脚上,放了萨摩。
“你这么做会不会太危险了?”
“有些事情,不试探一下,怎么知道?”币妜巧笑,“你们先藏起来,我在这里等他吧。”
“嗯。”修桦、沉萸点头会意。
“币妜?”北汜取下萨摩脚上的青色碎布,放进怀里,便跟着萨摩走了。
“你找我?”北汜还没停下脚步便问。
“找你帮忙。”币妜看着停下脚步气喘吁吁的北汜,“就你一个人来么?”
“就我一个。你找我什么事?”
“我想知道你上次为什么要冒死擅闯沨淩渡。”
北汜迟疑,躲闪币妜的目光。
“不想说也可以。”币妜转身。
“除了这件事,其他的我都可以告诉你。”北汜见币妜转身连忙叫住币妜。
“当真?”
“当真。”
“我想知道关于沧澜经的事情。”币妜转身凝视着北汜的眼睛。
“沧澜经?”
“你的话,言犹在耳……”
“意凛然让你去找沧澜经?”
“不错。”
“她没告诉你?”
“没有。”
“沧澜经不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你还是放弃吧。”
“我要用它救两条命!告诉我——”
“沧澜经共有三部,意凛然手中一部,另外两部在我师父手上,你拿不到。”
“谢谢你,北汜!”币妜转身离开。
“币妜——”
“沧澜经,我志在必得!”
“肃儿,你看这是什么?”西渚捧了一束雏菊进来,“转眼又是秋天了,快六年了……”西渚在冰棺前坐下,将手中的菊花放到肃儿的手上,西渚握住肃儿的手,发现她的手有些粘稠,“肃儿?肃儿——”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去沧澜山庄么?”沉萸疑问。
“去那里有用么?凭我们三个?怎么从谷常赫手里抢过沧澜经?别忘了,还有三个臭皮匠呢!”修桦冷冷的说道。
“那怎么办?”沉萸有些失落。
“如果有内应的话,或许可以试试。”币妜有气无力的说道。
“沧澜山庄里除了谷常赫,也就只有东濡、南滳、北汜能帮上忙,可是他们又怎么肯背叛他们的师父帮我们呢?”
“或许,有一个!”修桦的一句话点燃了币妜和沉萸的希望。
“谁?”币妜问道。
“西渚。”
“他怎么肯帮我们?他连谷常赫都不帮,更何况是我们。”沉萸又失望起来。
“刚刚币妜不是说了?很多事情要试试才知道。”
“也好。我们现在就去折楼崖。”
“沉萸跟我去就行了,你留下来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毕竟我也不是有绝对的把握。”
“嗯!分头行事。”币妜点头同意。
沉萸和修桦纵身飞入折楼崖。两人在木屋远处隐藏起来。
“修桦,我为什么能闻到花香?好像还是桃花?”
“这是桃花蛊,闻久了,会窒息而死。”
“什么?”
“肃儿死后,西渚就用这个保存肃儿的尸体不腐。”
“西渚就在这里陪了肃儿这么多年?”
“今年结束就六年了。西渚对肃儿也算是不离不弃。”
“如果,肃儿没有死的话,现在的西渚一定很逍遥自在。”
“如果肃儿不死,沧澜山庄里就多了一个棘手的劲敌!”修桦看着沉萸说道。
“可是……”
“把这个含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