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情渡沧澜 作者:暮溪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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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沉萸呕出一大口鲜血,趴在床边,大汗淋漓。
“来人——”洛颜大喊一声,门外进来一个年轻女子,“去把修桦叫来——”
“是……”女子迅速离开沉萸的房间。
“沉萸,你别吓我呀,你这是怎么了呀?”
“疼……像火烧一样的疼……疼——”
“你再忍忍,忍忍!修桦马上就来了!”
“怎么会这样?”匆匆赶来的修桦,握住沉萸的手腕,惊问。
“这得问你呀!你到底对沉萸做了什么!”
“来——”修桦扶住沉萸,喂她吃下一粒药丸,“你试着调息一下。”
“你给她吃了什么?”洛颜推开修桦。
“洛颜——”币妜站在门口,励声喝到。
洛颜站在原地,看着币妜,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币妜推开。
“修桦,沉萸怎么样了?”币妜扶着沉萸轻轻的躺下。
“估计是沉萸受伤多年,我又急于求成,药力过猛,沉萸一时间排斥药性。”
“会伤及性命么?”
“于性命无碍。我给她服了药,能暂时缓解她的疼痛。至于其他的,还要等她醒过来再看。”
“恩。”币妜看了看站在一边,快要爆炸的洛颜,没有说话。
币妜帮沉萸盖好被子,走到洛颜身边。
“穿好衣服,跟我来——”
币妜迈步出了沉萸的房间。
“怎么不说话?”
“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说的!”
“洛颜!我真不知道我们四个为什么会发展成今天这样?”
“你会不知道?堂堂沨淩渡午风使者,不是尽知天下事么!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我也不想跟你多说什么,你好自为之吧。”
“该好自为之的是你们,不是我——”
币妜看了看洛颜,深吸一口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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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助西渚
“她来做什么?”南滳惊问。
“属下不知。只是见师太行色匆忙,想必定有急事。”
“知道了,下去吧。”南滳双手收到背后,“她不是应该回峨眉派了么?怎么半途折将回来?”
“勿妄师太请坐。”南滳走进客厅,看见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的勿妄,上前招呼到。
“庄主呢?”
“家师已经多年不见客了,庄内大小事物都是晚辈掌管……”
“那又怎样?我要见谷老庄主!”勿妄言辞咄咄。
“师太又何必这样执拗?家师……”
勿妄用剑抵在南滳的脖子上,不容否定的目光,直直地刺向南滳。
“我本是长辈,不便与你这小辈动手!只是,今日我非见你师父不可!”
“师太究竟是有何要事,非见家师不可?”
勿妄听及此,缓缓松开了手中的剑,看着南滳。
“前日,我带领峨眉弟子回山时,途径折楼崖,遇见沨淩渡的妖女,不小心受了她的暗算,我峨眉弟子现在命在旦夕……”
“折楼崖?西渚?”南滳碎语,稍顿,“原来如此。难怪师太焦急不安。”
“我本也不想烦劳谷老庄主,只是,我已是黔驴技穷,但又实在是不忍心看我峨眉弟子死于非命……”
“贵派子弟是中毒?”
“不错!只是此毒蹊跷,连我也束手无策。”
“其实,不瞒师太,家师多年前受了重伤,一直闭关调养,已经多年不闻世事,此次出山伐讨沨淩渡,受币妜暗算,又加剧了伤势,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的意思是……我峨眉弟子是无救了?”
南滳满怀歉意的低了低头,默认了勿妄的质疑。
“南……滳……”北汜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刚进大堂看见勿妄,便立马止住了言语。
“北汜,不得无礼!退下——”
“哦……”北汜郁闷的应了一声,转身欲走。
“慢着!”南滳叫住北汜,“师太,虽然家师无能为力,但是,有一个人或许能尽绵薄之力。”
“谁!”勿妄仿佛看见了一棵救命稻草,双眼放光。
“我的师弟——西渚!”
“西渚?他不是隐退江湖了么?”
“他的确是于五年前退出江湖,隐居深山!但是,师太有所不知,西渚对医药颇有造诣,如果,我们能说服西渚重出江湖,或许,峨眉子弟还有救……”
“那就赶紧去吧!”
“西渚性格固执,早前我们师兄弟几人都已经去过,只是都是徒劳而返,想必再去,结果还是一样。”
“你什么意思?”
“西渚虽然生性固执,不听人劝,但是,他本性善良,有方外之人的怜悯之心,若是贵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不定西渚会伸出援手……”
“你是让我亲自去请?”勿妄怒言,不久,“也罢!”
“其实,师太也不用自己亲自前去。”南滳看了看北汜,“师太只要派一女子前去便可……”
“你这话什么意思!”
“师太别误会!晚辈只是想西渚心软,若是一个柔弱女子泪眼婆娑的苦苦哀求,西渚即便不想出山,也不好拒绝。这样一来,我们的胜算就又多了一点!”
“原来如此……”
“听师太的语气,是同意晚辈的提议了?”
“什么时候动身?”
“越快越好!最好即刻启程!”
“好!”勿妄看了看站在身后的年轻女子,“玄娅,你去!”
“是!师父。”
“北汜,你带路。”
“你们就是在这里遇见了沨淩渡的人?”
“恩。”玄娅点点头,“她是沨淩渡的含雪使。”
“含雪使?”北汜呢喃着,“只有她一个人么?”
“恩,是的。不过,她已经被师父打落山崖,生死未卜。”
“听你的口气,好像不想她死?”
“虽然,沨淩渡作恶多端,但是,她也不过和我一样,也还只是个妙龄女子,我相信人性本善!可能,她也只是迫不得已。”
“你是个善良的姑娘!”
“我知道,你们所有人都觉得我师父暴戾无情,其实,我师父真的很好,她像我们的亲娘一样疼爱我们,她也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玄娅看见北汜眼睛里的讶异,“有很多事情,你们不知道而已……”
“什么事情?”
“这是我们峨眉派的秘密,不能告诉你。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吧。”
“那你就不恨她毒害你的同门?”
“人各有命!如果,她们没能逃过此劫,这也是命!”
“你相信命运?”
“你呢?你信么?”
北汜笑笑,看着玄娅,一时间说不上话来。
“西渚——”玄娅远远地站在木屋前,“我是峨眉弟子玄娅,冒昧来此,是求西渚少侠救命。我峨眉弟子两日前受到沨淩渡含雪使的暗算,身中剧毒,危在旦夕。请西渚少侠大发慈悲,出手相助!”
玄娅已是声泪俱下。
“我早已不问江湖之事!世上能人辈出,另请高明吧!”
玄娅没有看见西渚的人,只听见木屋里传来他的声音。
“求求少侠,救救我的师姐妹们吧——她们还只是小姑娘,不该就这样死去!”
之后,任凭玄娅怎么哭求,木屋里面再也没有半点声响。
玄娅红肿着双眼,看了看藏在身后的北汜。
北汜摇着头,不言不语,却足以表达出他的无可奈何。
“算了!之前我和我的师兄们都来过,都劝不了他。我们还是回去想别的办法吧!”北汜走出来,走到玄娅的身边,扶起玄娅。
玄娅依依不舍的顺着北汜的步伐,一步一步朝着木屋的反方向离去。
许久,玄娅倏地站住脚步,拼命往回跑,冲到门口,拼命的敲着门。
“西渚少侠,求求你,求求你了!求求你救救她们吧……求求……”玄娅感到身体一阵晕眩,倒在木屋门口。
“玄娅——”北汜冲飞上前,抱起玄娅,又立刻返回木屋十步之外。
刚落地,将玄娅平躺着放好,自己也立刻调息。
许久,见玄娅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
“西渚——你还是沧澜山庄的弟子?还是我北汜的师兄么——”北汜气急败坏的骂到,“你要见死不救是吧!好!我北汜今日在此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到这折楼崖求请你西渚!”北汜抱着玄娅,毅然决然的离开了折楼崖。
北汜抱着玄娅,站在那里,回头看着空旷的原野,一时间心也变得空洞起来。
“北汜!”西渚扔给北汜一粒药丸。
“我就知道,西渚不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北汜欣喜万分。
西渚没有说话,转身欲走。
“你去哪?”北汜喊到。
“那解药能解她体内的桃花蛊毒。”西渚头也不回的走了。
北汜看着西渚的背影,失望和痛苦纠结。
喂玄娅吃下解药,便带着玄娅离开了折楼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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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行险招
清晨,来的比往日慢些,但终究还是来了。
沉萸睁开惺忪的睡眼,有些疲倦,又很兴奋的样子。
一把掀开被子,跑到镜子前面,褪去单薄的衣衫——
她的手僵硬的停下,镜子里触目惊心的疤痕依旧还在,牢牢的扣在她的背上。
泪水,抑制不住的落下。整个房间都凝结了,只有滴滴的水声——
“沉萸——”洛颜冲进房间。
沉萸连忙擦干泪水,将挎在胳膊上的亵衣扯回身上,穿好。
“你来了?”沉萸放下匆忙握在手中的毛巾。
“我来看看你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
“那也要等我洗漱穿戴好吧?”
“也对。那我先去门外等你,你快点儿。”
“好。”沉萸笑笑。
沉萸悠悠的穿好衣服,打理好自己,便拉开门,走出去。
“你好了?”洛颜笑问。
沉萸笑笑,纵身一跃。
“你去哪——”
“你能追上我么?”沉萸笑着飞远了。
“喂——”洛颜追了出去。
站在转角的币妜看着对面站着的修桦。
修桦收回目光,转身,看见币妜。
“你担心什么?”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我想不通,我想了一夜,我想不通——我真的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你别这样!”
“给沉萸用药之前,我明明找人试了药性的!到底哪错了!”
“如果,解不了,是不是可以试试以毒攻毒呢?”
“以毒攻毒?以毒攻毒!”
修桦恍然大悟,咬着嘴唇,怒不可遏的样子。
币妜看着眼前的修桦,有种陌生的感觉。
“北汜?”洛颜停下脚步,“真是好大的胆子,凭你也敢来闯沨淩渡!”
“修桦在哪?”
“你找她……做什么?”
“用不着你管,她在哪?”
洛颜看了看北汜和他身边的玄娅,笑了笑。
“把解药交出来!”北汜掐住修桦的脖子,威胁到。
修桦刚推开房门,就被人从身后掐住脖子。
“你是什么人?”修桦站住脚步,淡问。
“沧澜山庄——北汜。”
“原来是你啊?”修桦笑笑,“这就是你的庐山真面目?”
“什么意思?”
“记得上次你来沧澜山庄,可是易了容的,怎么这次不易容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想活命,就交出解药!”
“什么解药?”
“你下在峨眉弟子身上的毒的解药。”
“峨眉?怎么,她们还没死?”
“少废话,把解药交出来!不然,我就杀了你!”
“你杀的了我么?”修桦推开北汜的手,面对面地站到北汜的面前,看着北汜。
“萨摩?”东濡站在亭台上,看见在空中盘旋号叫的苍鹰。
苍鹰飞到东濡的肩上,稍停一会,便又飞走了。
东濡跟着萨摩,迅速离开了沧澜山庄。
“你什么时候对我下的毒?”北汜问到。
“你连我什么时候下毒都不知道,还这么不自量力的来找我索要解药?管好你自己再说吧。”
“妖女!”
“说!”修桦言辞笃定,“是谁给你指路的?”
“没有人。”
“哼!”修桦冷笑一声,“也罢,不说便不说!可是,即便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
修桦扯开屏风后的纱帘——不知所措的玄娅呆呆地看着面无表情的修桦。
“怎么是你!你是什么人?”修桦惊问。
“我是峨眉派弟子玄娅……”
“管你是峨眉派还是岐山派,你来这里……呵——”修桦冷笑,看了看两人,“又是一个不自量力的人!”
“我不是不自量力,我只是来向姑娘要解药而已。”
“你要,我就要给?”
“我那些师姐妹与姑娘无怨无仇,姑娘又何必非要置她们于死地呢?”
“我高兴!”
“请姑娘高抬贵手……”
“你们能不能活着离开沨淩渡都是未知数,还在这里为别人求情,真是不知死活!”
“姑娘……”
“玄娅,不要这么低声下气地求她,她那么铁石心肠,又怎么会放过她们呢!”
“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明知我不会给你们解药,你们为什么还要来?”
“与你无关!”
“你们俩的命握在我的手里,只要我喊一声,不用我动手,就能了结你们!”
“那又怎样?我北汜岂是贪生怕死的人?”
“也对!既然如此,留着你,也没什么用了!来人——”
修桦刚喊出口,门就打开了。
来人迅速救出北汜和玄娅,和修桦打斗起来。
修桦只是简单防守,并未真正还手攻击。
修桦看着趁势逃走的人,狠狠地拍碎了房间里的桌子。
东濡摸索着上山的路,可是越走越觉得迷糊,好不容易看见了一个人影,便上前问路。
“请问……”东濡轻声试探性的开口说到。
粉衣女子闻声站起身、转过身体,看着东濡。
“是你!”东濡惊问。
“你是……”
“你还记得五年前么!”
“是你?”沉萸犹豫着看着眼前身穿水色长袍的男子。
“原来,你还记得!”
“怎么样?她过的还好么?”
“她?哪个她?”
“你救走的那个女子……”
“她在五年前就死了!”东濡轻蔑的看着沉萸,“这些令人发指的事情除了沨淩渡,还有谁干的出来!”
“我也是迫不得已!”
“一句迫不得已,就能杀人么?”
沉萸看着义愤填膺的东濡,一时间语塞起来。
东濡却趁其不意动起手来。
一只暗器冲着沉萸飞去。
沉萸随手挥鞭,打落了暗器。
“这里是沨淩渡,你和我动手,对你没有好处!”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感谢你的善意提醒么?”东濡穷追不舍,与沉萸撕打起来。
“我不需要你感谢我,我只是不想杀人而已!”沉萸忽然间停手,站在那里。
东濡的手停在沉萸的头上三寸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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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告终
“从这里,赶紧下山。”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