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驸马-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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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周围便被围得水泄不通,论是走过路过,还是商贩卒,都靠上前来,左一言右一语议论不休。或是振奋,或是惊讶,或是赞叹,顿时整个街道也变得拥堵起来。
再看那从马车上摔落水中的两名女子,更是一眼惊异的看着这个自称柳彦的公子,双目一动不动,心中早已遐想连篇。
“额……”
正尧却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傻乎乎的看着柳彦,似乎还未想清楚方才发生了何事似的……
“这位公子……”柳彦有些不知所措,现今自己虽然才十六岁,但是却早已经声名在外。然而今天自己出手相救此人,对方理应感激才对,却看此人非但不感恩言谢,更是做出一副不闻不问之样,倒是令他一阵纳闷。
“柳……柳公子,此……此人乃灌县李家公子李和,字正尧。今天闲着没事,被他爹牵着出来瞎转悠的。实话诉你吧,其实他就是个傻子,你什么他都听不懂的。”突然从旁边走出来一个青年,这青年一身横肉,脑满肠肥,大腹偏偏,一看便知是一二世祖。
“什么?他是傻子?”一个女子的声音突然也从一旁传来,不是别人,正是那跳车落水的大家姐。走过来,她也上下打量了正尧几番,又道,“虽然此人眼睛有些大,目光有些呆滞,但也不能就他傻啊。喂,我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话呢?”
咋一听,像是在为正尧辩解,只不过这女子的言语似乎也有点太过直接了些。
一听有女子话,而且声音也甚是好听,正尧便把目光从柳彦身上转移到了那姐身上。
然,当正尧完全看清那姐的时候,他再一次呆了。虽然五岁的心智并不能真正的表达出美与丑,但是在潜意识之中,辨别美丑还是可以的,毕竟这是人与生具有的本能。
眼前此女子秀发长长,因沾了几滴池水而更加显得湿滑亮丽,隐隐间还散发出阵阵幽香。而再见其面容,粉若桃花,眉如幽兰,凤眼朱唇,香气凝人,更是让人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柔美感觉。
“……”
正尧双眼直冒青波,傻傻的看着那姐一动不动,仿佛被定住了身形一般。
“你这登徒浪子!怎地对我家姐如此礼!”曦厉声喝道,提起右手,就想一个巴掌扇去。
“曦——”那姐刚刚呼出一声,只见眼前的正尧却是脚下一个发软,不由分,咚的一声,便瘫软在地上。
柳彦和那姐一时不明所以,下意识的同时伸手,将正尧给扶了起来。
“这…怎……怎么回事?”曦也傻眼了,自己那一巴掌还没打出去呢,这子是不是也太会装了。
“正尧——”李乘风这时也正巧从药材铺走了出来,疾步而来,心中一急,立即大呼:“快,快请大夫来!”
第三章 梦醒时分已三年
春去秋来,花谢花开,寒冰已逝,年复一载。大地春回,却依旧有着一股寒意消散不去,那天空中的团团乌云阴霾了良久,似乎在做出一个谨示。
嘉靖三十四年,大明朝内忧外患齐至,蒙古鞑靼统一蒙古,欲进犯大明北疆;东瀛倭寇漂洋渡海,意欲从中谋利。此刻虽然纷纷涌出了大批的爱国仁人之士,但其中也冒出了一批通藩卖国的贼人,那便是以严嵩为首的一派党羽。
严嵩此刻已然是古希老人,但是却仍旧把持朝政,算下来,已经快有二十年。可谓是一家独大,虽嘉靖想要将其扳倒,但是却始终找不到法子,毕竟严嵩党羽众多,且势力庞大绝非一朝一夕可消除。更何况,严嵩的门生还掌管着兵权,若是狗急跳墙,他嘉靖皇帝的宝座自然很有可能不保。
于是,嘉靖奈之下,只好忍耐。忍耐或许才有机会扳倒严嵩,当然其最大的希望还是寄在明年的科举之中。若是从中选出几员良才贤将,除掉严嵩自然容易了许多。
“曦啊曦,三年了,我们已经三年没离开过皇宫了,你,柳彦柳公子还好吗?还有,还有那个呆子好像昏了过去,后来会发生什么呢?现在,现在他们都怎么样了呢。”
一间十分奢华富丽堂皇的宫殿模样的卧房之中,一个身披白纱轻纱的秒龄女子一脸愁容的对着身旁的一个粉衣女子道。而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三年前那坐马车差点掉入水池的那位大家姐。
“不会吧,又要出去……”曦面显难色的道,她可不敢再那么胡作非为下去了,还记得三年前那次出去,结果回来的时候,被狠狠地打了三十大板,想想,到现在屁股都还在疼。
“放心!这次我们找个理由,相信父皇不会责备我们的。”那女子面显古怪,眼中闪出一丝异色,看得曦直发麻。
“公主!……曦求您就饶了奴婢吧!若是被皇上知道了,这次皇上可是要奴婢的脑袋的。”曦吓得两脚哆嗦,不敢去想象其中的后果。
不怕?能不怕吗?!这里可是皇宫,皇宫是可以随便出入的么?公主!!那可是千金之躯,地位尊贵,出去遇到什么,谁能够担当这个责任?更何况,长公主和次公主在早年便夭折,当今的皇帝最宠爱的公主便是这宁安公主,如果她要有个什么闪失,那还了得?!
“曦你怎么就那么胆怕事呢!放心好了!清明就快到了,都江堰不是有一个放水节吗?完后还有一场蹴鞠比赛,可以看,难道你不想去吗?如果被父皇知道,那我就跟父皇去体验一下民情又不是去游玩,况且一有四川布政司张进在,他定然会想方设法的保护我;二来,王叔他此番也会到蜀中去选拔人才,我相信有这两点,这次父皇是绝对应允的。”
宁安公主一副天真可爱的样子,那可怜的眼神眨巴眨巴,让曦也感觉到有一丝不忍,奈之下,只好答应。
于是收拾了一番细软,稍作打扮,换了一身衣服,悄然的,便离开了紫禁城,直奔四川而去。
话到一边,李府之中。
“风鸣贤弟,正尧他……”李乘风露出了一脸的愁态,心急如焚的道。
李乘风的焦急那是不言而喻的,三年时光匆匆而过。只见卧床上正躺着一个青年,按照年龄来算,此人已然十有八岁,大好青年,正是风华正茂,考取功名的最佳时机,但是此人却躺在病床上,一躺便是三年。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家公子,姓李名和字正尧,传中的傻子。
“有道是‘有心摘花花不发,心插柳柳成荫’啊!不知道闻之大哥是否记得曾经过的正尧的病情终有一日会好的?”袁风鸣右手理了理他那不长的黑色胡须,满脸欣喜的道。
李乘风一听,顿时一怔,以袁风鸣这口气,难道……于是立即道:“贤弟所言当真?正尧他果真如贤弟所会好起来?”
李乘风的激动那是不言而喻的,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子自打上次也就是三年前在庙街被那马车惊吓之后,便一睡就不省人事。李乘风四处奔波,寻求良医,所有的大夫都了与袁风鸣一样的话:“此子脉相平和,气色犹在,非有大病也,他,唯任其自然醒来方可。”
如此来,就是听天由命,什么都不做不管。他李乘风哪里能接受这个事实,愈是这样,他愈要四处求医,结果一晃便是三年过去,不想今日袁风鸣一诊断,竟然有好转,自然大喜之。
“没错,据我估计,再给正尧服上几味凝神活气的药,保证会醒转过来。”着,袁风鸣也心中大喜,兴奋不已。
这正尧的状况,怎么也是个疑难杂症,不想历经三年,终有眉目,怎能不为之兴奋呢?
“好好!今日你我兄弟二人非得好好大醉一场不可!”
三年时间,正尧就没睁开过眼睛,在李乘风看来,醒来已经是渺茫了,那种近乎绝望的心情瞬间被袁风鸣的一句话给消散了,激动的心情唯有大醉一场才能表达。
“老爷……老爷!”酒过三巡,突然从屋内急忙跑来一个丫鬟,大声疾呼着。
虽然李府上下家道中落,但是所谓的瘦死骆驼比马大,多少还是有些底蕴。上有两高堂在青城山上逸养天年之外,府上加上家丁丫鬟还是有十数口人。
李乘风见丫鬟神色慌张,想来必然有要事,于是立即起身,道:“晓莲何事如此惊慌?有事快。”
“回禀老……老爷,少爷他……他……”
“少爷他怎么了?”李乘风随即追问道。
“少……少爷他……他醒了!”
“醒了?”李乘风身子一怔,手中酒杯也随之洒在了地上,而整个人拔腿就往屋内奔去。
袁风鸣紧随其后,不一会儿便出现在了正尧的卧室之中。
“父亲大人——!”待李乘风刚一走近,正尧竟然直起了身子,身体仍然显得有些虚弱,喊话声也实在有气力。
“尧……尧儿!”李乘风一把扶起正尧,心中自是满怀激动,万千话语尽在不言中。
“袁世叔!晓莲姐!”
“什么?他……他叫我世叔?”袁风鸣的表情甚为惊讶,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正尧看。
“对,正尧也叫我父亲大人!他叫我父亲大人!”
“爹!孩儿不孝,这些年枉顾父亲大人的关爱。请受孩儿一拜!”完,正尧立即下床,双膝跪地叩首一拜。“侄多谢世叔这些年的悉心照顾,请受侄一拜!”
正尧如此一番作为,更是令李乘风三人震惊不已。正尧不是傻了吗?今天怎么如此此“一反常态”?
“好,好!赶快起来。”
李乘风和袁风鸣两人连连叫好,而眼睛却是湿润一片。
一时间,原本清幽雅静的李府,突然间便回到了十八年前的光景,正尧出生时的场景,热闹非凡。
第四章 四方俊才齐聚时
夜间时分,正尧独自坐在窗前,对天浅笑,,沉吟不止。
“真是好笑,我怎么突然就来到了这里呢?”正尧奈的摇摇头,感觉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不可思议。
“哦,我想起来了…”踟蹰了片刻,正尧仿佛记起了什么。
原来此刻的正尧,并非真正的正尧,那真正的正尧在三天前的那一场马车惊魂之中已经死去,然而如今的正尧却是从2012年1月1日穿越而来的。
穿越!一个让人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词语,然而却真真正正的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正尧原名李强,四川成都人,一街道派出所的民警,在抓贼的时候,跑进了正在都江堰化场办欢乐嘉年华活动的活动现场,相互追逐之下,两人来到了活动主办方准备推的“新型电磁波感应仪”旁边。
本来也没什么的,可是两人在相互搏斗之时,不知是谁不心碰触到了启动按钮,导致仪器启动,而且本来这仪器还在试行,极其的不稳定,只见两人顿时晕厥在地。
而在另一个时间的同一空间同一地方中,正尧正被马车所惊吓,也是晕厥。
就这样李强和正尧的两股脑电波竟然隔着时间碰撞在了一起,故而当李强再次醒转过来的时候,却发现竟然来到了嘉靖年间的明朝,且同时自己的记忆之中多了一些原本属于正尧的记忆。
这样的离奇事件,往往只在电视上看见的,却让李强给亲自撞上,即便是不可思议,甚至可以是天方夜谭,但也由不得他不信。
事已至此,多想意,或许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如《寻秦记》里边的项少龙那样,期盼能够有重归之日。晚风轻抚,吹撩发丝,一阵凉意,涌上心头。轻轻关上窗户,只求一夜好梦。
七日后,李府上下一片欢腾,周围乡邻纷纷登门以示庆贺。
原来正尧经过那马车一惊,昏睡三年之后,便自然醒来,而且那痴傻的病症竟然也不药而愈!实在让众多大夫,乃至世称妙手医仙的名医袁风鸣也感到不可思议。为此,李乘风特地大摆筵席,庆贺一番。
于是,大到官商儒士,至贩夫走卒,足足摆了三十桌酒席。
十多年未曾如此热闹,就连在青城山修道的李家两位老人家也都回来了,可真谓是喜庆之至。此时正尧已然走出房门来到大厅,一身素白衣装,虽然比不过柳彦的帅气,但是却不得不是质彬彬,英气不凡。
“哈哈,听闻正尧兄大病初愈,故此特来拜贺,若有失礼之处,还望海涵呐!”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水池里救出宁安公主之后再救正尧,号称西南第一才子的柳彦柳公子。
柳公子今日青衫在身,手执折扇,整个人气宇轩昂,好不潇洒。进屋之后,便躬身作揖对着正尧道。
正尧对当日一事已然忘却,或者可以成并没印象,不过正尧也是一个识理懂仪之人,自然不会怠慢了来人,于是也躬身道:“多谢柳兄,柳兄能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里面请!”
“请!”
二人也不多言,移步向内堂走去。在正尧看来,此人气度非凡,且礼数有嘉,绝非一般人可比拟,自然要为上宾入内堂。
“少爷,张诚和袁海云两位公子已在门外候着,还请您亲自前去迎接。”刚刚和柳彦寒暄了一番,立即从身后跑过来一名家丁,附耳道。
正尧一听,顿时喜出望外。正尧、袁海云、张诚三人自便一起玩耍,之间的感情那是不言而喻的。唯有美中不足的便是八年前正尧的一次雷劈意外,因交流不便,不由地与两人疏远了很多。直到今日正尧完全恢复过来,为了再续兄弟情谊,故张、袁二人毅然上门造访。
正尧兴冲冲的飞奔而出,见顾、袁两人已今非昔比,各有所成,心中更是万分激动。
张诚书生意气,朴实华,纤指修长,身材偏瘦,不看脸面,还以为是一女流之辈。不过此人贵在精通诗词歌赋,学修养俱佳,他日必然有所作为,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此人显得较为古板,话总是之乎者也让人别扭的紧。
而一旁的袁海云身着长衫白褂,乃青年郎中,体型偏胖,但脸上却一两横肉,身上草药味十足,看来离接手妙手医仙的称号之日已然不远,只是此人显得较为老实憨厚,一副老好人的样。
三人相视而笑,差点喜极而泣,万千感触纷纷涌上心头,言不尽。
片刻之后,正尧毅然将两人带进了内堂厢房,此时,厢房里座虚席,皆是这灌县有才之士,齐集一堂,免不了一番附庸风雅。
席间,大家你一杯我一口,喝酒喝茶不亦乐乎,作词赋曲,甚是妙哉,整个内堂厢房之中充满了欢声笑语。
“明日便是清明节,这可是都江堰一年一度的放水节,我等何不一同前去一览?”酒席已接近尾声,坐在正尧对面的宋家三少宋万常忽然开口道。
宋家三少宋万常?那可是成都府盐政司宋启泰的三公子,本来此番来都江堰就是为了放水一事,谁知刚刚到此,便接到李乘风的邀请,就做客李府。当然,虽他是蜀中人士,却是对这里了解甚少。
“哈哈哈!”只见顿时引起一阵哄堂大笑,令的宋万常一阵不解,同时脸上也露出了一丝不悦。
“非也非也!宋公子请勿怪,其实我等这一群人都会参加明日的放水仪式,而且待仪式一过,都水监(都水监:古代一种管理水利特设的一个官位,属于工部,设总督河道,专管河道)黄大人还会特地举办一次一年一度的河东—河西队蹴鞠大赛,谁获得胜利,就会获得有都水监提供的‘水龙晶杯’。”张诚微微笑道。
“还有蹴鞠比赛?那感情好啊!就是不知道你们和谁比赛呢?”
宋万常一听有蹴鞠比赛,顿时来了兴致,虽然自己对于这项体育运动不甚精通,但是却十分的喜欢看,在成都府的时候,经常会去一些“体育场”观看比赛,不过那种观看也只能在远处,而且身旁还有保镖护身,一点也不自在。(PS:那些官宦之家的公子经常会因为一些事情而打斗起来,为了防止意外,所以那些当爹当爷的官员们只好派些打手在公子身旁,以保其安全。)
“我们河东队和关震带领的河西队进行比赛。来惭愧,根据往年的交锋来看,我们还是占据上风的,只可惜近两年来,我们河东队人才凋零,已经连续五年没有胜过他们了。”袁海云接过话来道。
“什么?五年?我记得当时我还没被雷劈的时候,好像每年都是我们河东队获胜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