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驸马-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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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听正尧一,却也在理,只见那唐俊的眉头缓缓地松了开来,憨憨的笑了一笑。
对于唐俊的这一表情,正尧自然看在眼中,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反而是一副好奇的口吻问道:“唐大哥如此紧张那木箱子,到底木箱子里面是些什么东西啊?”
摆明正尧就在明知故问,不过他却表现出一副全然不知,十分好奇的样子,不得不正尧的演技确实好,估计再稍加锻炼,奥斯卡影帝奖绝对非他莫属,因为眼前的唐俊竟然似乎信了正尧的一样。
“额…其实里面也没什么,都是一些多年前的旧衣服,本来打算扔掉的,可是想想还是觉得应该保存下来,毕竟那些衣服是蕙儿给我做的。”唐俊一阵感慨的着,似乎又勾起了他的伤心事。
然而这句话在正尧听来,怎么都觉得有些别扭,眼前的唐俊似乎有些遮遮掩掩的,但是一时之间又不上来哪里别扭。而这个时候,宁安和朱禄颖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白衣胜雪,朴实天然。
当宁安从屋里走到走廊,出现在正尧面前的时候,正尧的脑中顿时出现了上面八个字。
宁安天生就有一种贵族气息,即便穿的只是一个丫鬟(当然,这个丫鬟在韩府的地位也算不错了,应该与总管差不多级别了)的白纱长裙,但是看上去一点也没有普通下人的味道,反而更多的是一种倾近于来自天然的朴实美。散乱的头发已经被朱禄颖给整理的条纹分明,眉前的一抹刘海,依稀还有几点水滴滴下,脸颊上面还闪着荧荧白光,让正尧顿时觉得仿佛眼前的这个宁安与自己认识的那个宁安完全就不是一个人,美女两个字再次从心底里油然而生。
迈着轻盈的缓步,扭动那曼妙的身躯,细的蛮腰在那宛如透明般的白纱长裙下显得是那么的性感,且没有一丝的赘肉。
本来还想和唐俊些什么的正尧,这个时候却冷不防的从嘴角流出了一滴水,也不知道到底是口水还是之前因为跳入湖中,头发中藏匿的湖水。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迎面而来的宁安则是突然变得一脸怒气,立即加快步子,往正尧冲来。
似乎觉得眼前的影响换了一副画面,正尧顿时回过神来,眼见宁安那杀人的眼神盯着自己,他知道这妮子定然会对自己不客气,此时不闪,更待何时?
于是正尧想也不用多想,立即往走廊上的木凳上一挑跳,再一跳,直接跳到了院子里面,让宁安终于没有追打过来。
“哼!该死的呆子,别让我逮着你!”
宁安猛然一跺脚,朝着正尧的方向,狠狠地一甩右手,怒吼了一声。
眼前的一幕不禁引得周围又是一阵笑声,只见袁海云和周冰两人也从院子里走来,径直走到了正尧的身旁。
“你们…”
正尧很是语,这帮家伙,只会落井下石,自己有“难”,竟然只顾着看笑话,也不帮一下。
“好了,方才我叫下人熬了一锅鹿茸海参鸡脚汤,一会儿大家都到饭厅去喝喝吧。尤其是宁安姑娘和李公子,你们两人可得多喝点,毕竟落了水的人容易感染风寒,暖暖身子是有必要的。”
趁着正尧和宁安两人换衣服的时间,便吩咐下人去熬参汤,而且还是主要针对正尧和宁安的,不得不周冰还真的会为人处事,多少有一些家庭主妇的感觉。
“嗯,走吧。”唐俊伸手做了一个请,然后宁安这才收回了之前的怒意,和朱禄颖两人并着肩,踩着石梯,往饭厅走去。
见已然没事,正尧微微松了口气,然后拖着身子往袁海云和周冰走来,随即双手便搭在了两人的肩膀上,一身软骨,显得很是疲惫一样。
对于正尧突然间把手搭在自己的身上,周冰还真的有点不适,第一反应就是闪到一旁。见到这种情景,正尧不禁一怔:这个周冰怎么像个娘们儿呢?难不成他以为自己有断袖之癖?
正尧奈的摇摇头,再往周冰靠拢,然后道:“周兄,你也太不够兄弟义气了吧,借个肩膀靠靠也不行么?”
“额…”周冰顿时一阵尴尬,有点言以对。
“好啦,我正尧你一天到晚就尽是瞎折腾,咱们还是赶紧走吧,不然一会儿宁安姑娘等久了,你又要有麻烦了。”
完,袁海云便不理会正尧,耸了耸肩膀,将正尧的手给耸开,然后自顾自的跟着走了过去。
没想到袁海云更加的没有哥们儿义气,正尧不禁一撇嘴,然后又将目光移到了周冰身上,道:“周兄,你不会也不讲义气,扶我一把吧?”
正尧一副有气力的样子,仿佛是真有其事,而周冰也明白,一个人在水里憋久了,是会出现浑身乏力的征兆。加上正尧是客人,自己是主人,于是周冰一副认栽的表情,摇摇头,往正尧走来,同时伸出左手,将正尧的右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果然是好兄弟!”正尧微微有些用力的拍了拍周冰的肩膀,不过让正尧奇怪的是,周冰的肩膀竟然显得不那么结实,甚至还有些柔软。
本来周冰就是一副弱的样子,正尧觉得这子定然是缺乏锻炼的原因,于是也没做多想。
“好啦,你不要那么用力,我的肩膀会散架的。”周冰没好气道,你这子,一副没力气的样子,拍自己的肩膀倒是这么大的劲力,又打什么鬼主意呢?
听周冰这么一,正尧不由呵呵一笑,随后,两人便一同往饭厅走去。
宁安和众人已经在四方桌周围坐好,却见正尧和周冰两人则是一拖一拖的走进来,这让袁海云也不禁一阵怀疑,正尧真的有那么不中用吗?
看着正尧那个随意外加些许得意的表情,宁安就是一阵不爽。且不其他,就今天来,她真的想要一棒子将正尧打死。本来没什么,可是在换衣服的时候,听朱禄颖的绘声绘色,起初还觉得正尧不错,想也不想就跳进湖里来一个英雄救美,可是听完朱禄颖后面所的,自己被正尧连着亲了N口,宁安的头发顿时直起七八根。
趁自己晕着的时候亲吻自己的嘴唇?这还了得??
于是乎才有了在走廊中怒气冲冲瞪着正尧,想要打人的那一幕,也有了如今见着正尧就浑身不爽的一幕。
“哼!”
宁安闷哼一声,立即撇过头,不看正尧。
正尧也不在乎,在周冰的搀扶之下,惬意的坐到了宁安的对面。
“姐…”就在宁安生气的时候,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屋外传了来,众人放眼看去,却是曦。
不想曦的速度如此之快,竟然已经从靖王府回来了。
“姐,听你坠湖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哪里有没有事?身子有没有不舒服?用不用看大夫?”曦立即冲到宁安身前来,急急忙忙的问了一大通,神色也是慌张的很,看来曦真的很关心宁安的一切。
见着这一幕,众人也不禁感叹宁安真幸运,一个丫鬟竟然如此的关心自己。当然,这里面虽然包含了主仆的关怀,但是从曦的眼神之中却不难看出,其中还多了一份纯洁的情谊,一份姐妹之间的那种微不至的关怀之情。
正尧见曦如此关切的问宁安,他也深深地敬佩两人的姐妹情,于是便出于好心的对着曦道:“呵呵,曦啊,你就别担心了,这个蛮婆可好的很呢,这不,刚刚还想动手打我呢。”
然后,当正尧完这一句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的嘴又开始犯贱了,这不,一双很不友善的眼神又往自己盯来了。
第六十七章 夜里厢房话浅谈
宁安立即想要起身狠狠地给正尧一拳,却见一旁的朱禄颖把宁安给拖住了,这一幕,又引得众人的一阵好笑,宁安和正尧,走到哪里都是一对活宝。
不过一旁的曦却知道正尧是好心的,于是皱紧的眉头终于松了下来,然后在宁安的旁边坐了下来。
一桌子七个人,一边闲谈,一边喝汤,确实很惬意。期间自然免不了正尧和宁安的又一番斗嘴,而整桌人又是一轮啼笑皆非,喝个汤也是如此的畅快。
完后一行人又到了湖边,不过这次没有钓鱼,只是转转,欣赏风景。正尧可不敢再与宁安靠的太近,指不定宁安的一脚飞踹,瞬间就断送了自己想当驸马的美梦,于是就和袁海云周冰两人走在后面,而前面走着的是宁安唐俊四人。
在人工湖周围游荡了差不多半日,此刻已经临近天黑,众人也累了,于是便回了东苑,在一桌丰盛却又没有吃完的晚餐之后,正尧终于得以回到卧房休息,今天转了一天,着实的累着了。
本来周冰打算回自己的的住处去的,可是经唐俊的几番劝之后,再加上正尧等人都未曾离开,自己身为主人自然不好回去,于是也就在此留宿。
唐俊为每个人都安排了房间,不过最后袁海云一个人住不习惯,就搬到了正尧的屋子,而宁安曦朱禄颖三个女人自然也不想分开,故而最终安排的六间房,结果三间房就住够了。
东苑的设计很独特,总共有两栋房屋组成,分别称为南厢房和北厢房。正尧、袁海云、周冰都被安排在了南厢房,而宁安等人与唐俊本人的卧房都在北厢房。南北厢房之间其实相隔不远,就一个花园而已。
夜已渐深,明月当空。
正尧和袁海云所住的屋子。
“什么?你还做了贼?”袁海云一脸诧异的看着正尧,仿佛是自己听错了。
却见正尧此刻立即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而这个东西不是别物,正是在唐俊屋子里床底下的木箱子里“拿”出来的墨绿玉佩。而墨绿玉佩在漆黑的屋子里却是那样的明亮璀璨,如月如星。
“嘘…”正尧轻嘘了一声,以作安静之意,然后又道:“你这么大声干嘛?你还想被抓住不成?”
“那你也太…”
很明显,袁海云非想太不要脸,太不厚道之类的词,可是细心一想,正尧这么做必定有其用意,毕竟以正尧的作风,犯不着去偷东西,于是他最终还是止住了口。
当然,袁海云是了解正尧的,这么多年的好兄弟,自然对其品行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猜测的没错。
“这个玉佩不简单,自从拿到这玉佩之后,我就想了一下午,好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到了现在,我才稍稍有了一丝眉目。”正尧将玉佩拿在了面前,那墨绿色的光芒也将正尧的面部表情给照了一个彻底。
袁海云清晰的看见正尧一脸的镇定,想必此事关系重大,于是他立即从自己的床上走了下来,来到正尧的床上。
“你想到了什么?”袁海云跳上床,悄声道。
对于正尧将要的,那个可能就是关系到韩家三位公子遇害的事情,如此自然要心谨慎点好,所以袁海云的声音也变得弱了不少。
正尧很满意袁海云的这番做法,不禁点点头,然后道:“起初我们认为的三位公子遇害是人为的,而且还可能是府中的人做的,如今看来,我们当初的想法并没有错。我们先后造访了韩琛,唐俊两人,而两人的表现也都各有各的特点,当中要数韩琛最为明显。而这个韩琛对自己的二叔很不满,他的动机也最为明显。”
听着正尧分析的,袁海云也觉得是这样,于是也点点头,道:“没错,我第一眼见着那韩琛,就觉得这个子肯定有问题。”
“后来在韩府遇到了唐俊,他的表现就要淡定的多。只是在提及卢蕙的时候,他便有些反常举措,这点其实是可以理解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如今最有嫌疑的还是韩琛,我们应该从韩琛下手?”袁海云不解的看着正尧,对于正尧方才的那番话,应该是可以这么理解。
不过,在袁海云完的时候,正尧却轻轻地摇了摇头:“不,其实,我觉得,这个唐俊才是最有可疑的。”
“唐俊最可疑?你不是他是可以理解的么?”
不曾想正尧竟然会突然来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让本就转弯转的慢的袁海云顿时一头雾水,诧异不已。
“没错,是可以理解,但是我的可疑却是另外一件事。”正尧又点点头,并没有否定袁海云的法。
这下让袁海云就更加的懵了,正尧总是这样爱绕弯子,自己的神经可受不了。
于是用手碰了一下正尧的肩膀,道:“喂,你倒是哪里可疑?”
“第一点,就是在讲有关卢蕙和他的故事的时候,虽然他是真情流露,而且他的也应该是真的,但是我从他的眼神中却看到了另外的一样东西。”
“另外的一样东西?什么东西?”袁海云立即插口道,他被正尧的这一番话给吊起了胃口。
“是恨,是愤恨,外加一点遗憾。”正尧淡淡的吐出了几个字,接着又道:“虽然这个不能表示什么,但是我可以感受到唐俊藏在心中的那一团恨意,哪怕只是一点点,我也能够感受到。”
“哦,还有呢?”袁海云似乎明白了什么。
“第二点,在韩记银号的门口,看到自己的银号被人破坏,被泼黑狗血的时候,唐俊这个时候却是另外一种表情。”
“什么表情?”袁海云又追问道,对于当时的情况,自己根本就没有看太清楚,而且当时也没在意唐俊的表情,只是一味的去看银号门上的黑狗血去了。
正尧轻轻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了一个字:“恼。”
“恼?这又有什么特别的?”
“这个恼中间还掺杂了一丝绝望和愤怒。一般的人见到此等情况,第一反应应该是懊恼,或者是惊讶,然而他却是这般的表情,在我看来,这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或许这个韩记银号就是他的唯一,或许这种反应是出于本能的条件反射。”
正尧如同一位心理学家在研究某个人的心理活动一般,的煞有其事,由不得袁海云不信。
完,正尧又看了看手中的墨绿玉佩,顿了片刻又道:“在一品锅里面,想要找人算账直到打了王赞一顿之后的这一段时间里面,唐俊整个人似乎成为了另外一个人,凌厉的眼神,愤怒的表情,这都是平时的唐俊不会有的,即便是唐俊不爱话,但是所有人都没有见过愤怒时候的唐俊。
还有,在京师提刑案查使府衙的时候,唐俊并没有过多的做作,表面上看来,似乎在离开一品锅的时候我和他的商量了一阵,然后他决定听取我的意见,由我来发挥,可是实质上,在离开一品锅的时候,他就已然预料到此事的结果了,故而在最后他也没有多做深究。而且因为他知道我和严皓一直有隙,而他似乎也察觉到我们来韩府的目的,于是准备将我们的目标暂时转移到严皓身上。”
“嗯…你的也很有道理,有这可能,不过按照你这么,那为什么唐俊又邀我们来他的东苑游玩,甚至还在这里过夜呢,如果他真的有可疑,那他不怕行迹败露么?”袁海云摸了摸下巴,做出了一番沉思状,然后又踌躇的看着正尧道。
这个时候的袁海云与平时的还有些不一样,竟然脑筋转的这么快,倒是让正尧不禁一赞:“嗯,你子,不错嘛,跟我久了,也学会思考问题了。”
也不知道正尧在夸奖袁海云呢还是在自吹自擂,不过袁海云却是嘿嘿一笑,没太在意。
“嗯,你所的也正是我考虑的,或许是我多想了,又或许他真的还有其他目的也不定。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这块玉佩。”
正尧总算到了重点,之前的一切也是因为这块玉佩才联想到的,袁海云顿时又将耳朵竖了起来。
“那你这块玉佩是怎么回事。”
正尧微微摇摇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块玉佩有什么秘密,但是直觉诉我,这块玉佩绝不简单,而且,在我进唐俊屋子更换衣物的时候,唐俊虽然没有表现出紧张,但是从他的问话和答话我就已然可以从中猜测出一二了。”
“哦?”袁海云再次疑惑起来,他很想知道正尧到底是怎样猜测出来的不简单,虽然这个玉佩确实不同凡响,但是也不至于正尧表现的那么夸张。
“当时唐俊的话就显得很生撇,像是临时想出来的一样,完全不是出自本能的一个反应。他问我有没有发现大木箱子的时候,那‘大木箱子’四个字的声音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