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驸马-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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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正尧更是越发不解了,连靖王也表现出了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看来事情并不乐观。
“昨天严嵩在皇上面前参了本王一本,结果,皇上一怒之下将本次科举会试主考官的任务交给了严嵩。”
“什么?严嵩当主考官!!!”
别正尧,就连其他蜀州会馆的学子也都不禁一阵愕然!严嵩当主考官,而且蜀州会馆还刚刚胜了严嵩的通贤书院,如此…
第五十三章 静心斋中卢道廷
对于突如其来的消息,众人顿然大为不适。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眨眼间主考官就变成了严嵩,这是很多学子都不能够接受的,不光是蜀州会馆的学子。
然而这已然成为定局,靖王也只能可奈何,一切只有看各人造化了。
虽然严嵩不会明目张胆的在众多考生面前针对蜀州会馆的人,但是不表示严嵩就不会耍手段。要知道,这蜀州会馆一票人可是刚刚从严嵩的通贤书院手中抢夺过才艺大赛的第一名,若想严嵩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那简直就是《一千零一夜》——天方夜谭!
“不过大家也不必太过沮丧,再怎么,严嵩也是有地位的重臣,犯不着明目张胆的搞针对。当然,或许这次大家在参考过程中会遇到一些麻烦,但是大家可以放心,只要有本王和两位大人在,就绝对不会允许严嵩他胡来。”靖王算是给大家吃了一个定心丸,其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只要我们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不去犯错,那即便严嵩想要搞针对也没有着,是吧?”正尧呵呵一笑,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的这话不太让人信服,不过如果就一直这么担心,那也于事补。索性正尧作出了一个好榜样,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宁安听正尧这么一,不禁一撇嘴,道:“你这个呆子,总算了句像样的人话,没错,我就不信这严嵩能够横到哪里!”
宁安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对于严嵩的所作所为,她也都略知一二,但是她始终都不信严嵩敢嚣张到不把自己和皇上放在眼中。此刻她已然打定主意,过几日得好好去拜会拜会严嵩,免得他搞出太多的事情来。
疑,宁安的话是最有分量的,谁都知道,这个宁安公主可是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公主,得到公主的支持,就相当于得到了皇帝一半的支持,如此哪个还会继续愁眉苦脸呢?当然,正尧到现在还是不知道宁安的真实身份,一来,刚刚醒来,也没人诉他;二来,他也没有太过在意那些。
“好吧!那本王和两位大人再进一次宫,看看皇上他会不会有所改观,当然,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各位,现在已经时不我待,诸位可要好好把握这段时间,争取在考场上大展宏图。顾大人,徐大人,我们现在就走吧?”
靖王如同誓师大会发表演讲一般的鼓舞着众人,令众人也不由地露出一阵振奋之意。随即,靖王又看向了徐阶和顾汝之两人,点点头,示意立即进宫。
两位大人也没有多什么,立即转身,与众人做了一个辞的手势,便与靖王冯保等人一同出了门。
“都走了,那我们也该走了。”宁安看了看靖王五人离去的背影,然后又看向了正尧,眼神闪烁不定的着。
对于宁安的这个表情,躺在床上的正尧倒是没有太注意,而朱禄颖却是看在了眼中。
只见朱禄颖摇摇头,然后也看向了正尧道:“是啊,李大哥现在已经好多了,我们也不宜在此久留,待过两日再来看你。”
“那好吧,这几日也算麻烦你们了。”正尧露出一丝苦笑,人家堂堂一个郡主,整日每日往这里跑就为了自己,实在的,确实有些过意不去。
“呆子,我走了哦,记住,有事没事不要乱动,心变成瘸子!”转身之前,宁安不忘再次看向正尧,用平常那斗嘴的口吻道。
正尧一听,一阵语,之前还觉得宁安像是变了个人,这下又打回原形了,于是也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放心,要是我瘸了,那就赖你一辈子,哈哈哈。”
完,正尧似乎觉得有些错话了,顿时把嘴紧闭了起来,不过宁安倒是没有太在意,这次真的转身拉着曦朱禄颖往大门走去了。
而正尧看着宁安那渐渐离去的身影的时候,心中不自觉的闪过一丝失落,一时不明所以,只得撅着嘴,摇摇头,又是一阵苦笑。
午饭过后,众人的生活再次归于平静。如往常一样,温书的温书,写字的写字,各自忙的不亦乐乎。
而正尧也如同变了性一样,一改之前懒散的作风,破天荒的在书桌前坐了足足有一个时辰竟然都没有打瞌睡没有开差,看来这次的受伤确实让正尧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或许这次严重的受伤让正尧明白了生命其实是很脆弱的,稍不留神,可能就去了天堂。而现在自己好转过来,或多或少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细细算来,正尧来到这里已经有两个月的时间了,之前自己在这里都是显得所事事,论做什么事情,似乎都是照着别人的意愿去做的,自己大多都是被动接受的。
正尧不想再这么下去,他需要走自己的路,要有自己的目标,有自己的理想。当然,现在的正尧依旧还没有明确的理想,但是他已然渐渐的有了自己的想法——严嵩,不可不除掉。
所以,当下的第一目标便是考取功名,想要扳倒严嵩,不能够在朝堂上混出个名堂,那就是痴心妄想。
坐了一个多时辰(也就相当于三个时左右的时间),正尧也感到有些尿急,于是便起身去茅房。
待正尧一走开,一旁的柳彦和张诚立即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仿佛对正尧今天的表现感到分外的惊讶。还好袁海云去医馆没有回来,不然的话,这子指不定就这个话题不知道要讨论多少个时辰了。
“呼——真爽!人生第一大快事莫过于憋了几个时的尿在三分钟的时间里一口气放完,哈哈哈!”正尧走出茅房,不禁一番感慨。
一副很是舒畅的表情,悠哉悠哉的在石子路上走着,吹着口哨,不知情的,还以为正尧是从街上跑进蜀州会馆的混混呢。
走到“静心斋”的时候,正尧却是突然止住了脚步。往屋内看去,只见里面正有一个人虔诚的跪在地上,面对的墙上的一幅画像,嘴里呢喃着,不知道在些什么。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卢道廷。
正尧见状,不禁摇摇头,不过终究还是迈着步子,走了进去。
“距离科考时日已然不多,卢兄缘何在此而不去温习书本呢?”正尧意味深长的着,似乎话中还有其他意思。
“静心斋”,顾名思义,就是用于静心,抛开杂念的地方。与其“静心斋”是一间屋子,倒不如“静心斋”是偏安一隅的茅草屋。面积不大,也就茅房大,四周用竹杆围住,只有挂了孔子画像的那一面墙是用砖砌成的,除了简陋,再也找不到更切合的词语来形容此地了。
正尧之前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一处地方,后来才知道,原来蜀州会馆的第一任馆主曾经就因为个人感情问题,错罚了一位考生,导致那为考生没能够在科考的时候正常发挥,连个举人都没有中。接着,那位考生因忧郁成疾,在回乡的路途中去世了。最后,馆主终于明白自己错怪了那位考生,可是当他想要赔罪予以补救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于是,他便在此建立了一个“静心斋”,以此来静思己过,同时也诫他人要以此为戒。后来的后来,这“静心斋”也就渐渐成了众人用来静思的地方。
此刻卢道廷出现在这里,其中必然有所隐,正尧也能够知晓一二,只是不想直言出来而已。
“哦,是…是正尧啊!看来你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真好,真好!”卢道廷把目光微微往左方一瞥,见来人是正尧,眼神略有闪烁的道。
“呵呵,多谢卢兄关心,还好啦,李某皮厚肉粗,这点伤不碍事的。倒是卢兄你,我看你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心里似乎很痛苦一样。”
正尧嘻哈一笑,然后又在卢道廷身上打量了一番,再次将话题给拉了回来。
听正尧这么一,卢道廷的面色顿时再次微微有些泛白,眼神更加闪烁不定起来,甚至立即将头撇了过去,只是看着孔子像,不一言。
正尧再次摇摇头,微微移动了一下脚步,来到了卢道廷身后,轻拍了一下卢道廷那厚实的肩膀,淡淡的道:“其实一切都过去了,就别去多想了。再,正尧也相信,卢兄一定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其他人也不会多什么的。”
“啊——”
正尧话刚完,卢道廷顿时转过头来,一脸惊愕的看着正尧,心中却是忐忑不安。
“难道…难道…”
卢道廷吱吱唔唔的,终究还是没有把话完,再次把头转了过去,只不过,这次并没有抬头去看孔子像,而是低着头,似乎在做忏悔。
“起来吧!一切都已经过去,多想也意。”
正尧轻叹了一声,双手驾着卢道廷,渐渐地将其扶了起来。
第五十四章 孔子像前心事
(第二更到!!!这更是欠大家的,虽然有点晚,不过还算来得及。伯龙还欠大家一更,如果明天有时间的话,一定会补上的,谢谢!还是那句话,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李兄!”
就在卢道廷被正尧扶起来之后,卢道廷突然一个转身,赫然跪在了正尧面前,这顿时让正尧感到措手不及。
“这…这是为何?快!快起来,使不得,使不得的!”
正尧立即托住卢道廷,再次将其给拉了起来。虽然正尧知道卢道廷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但是他是个现代人,可不怎么习惯着着就下跪的那一套。
“李兄!是我对你不住的!卢某自知死不足惜,不过,卢某真的没想过会是这么一个后果。”卢道廷着着,眼眶已然开始微微泛红,想来,此刻的卢道廷心中自是愧疚不已。
正尧缓缓地转了过去,往屋外看了看,夕阳西下,风云,显得格外的沉闷力。
“虽然正尧和卢兄相识不久,但是正尧坚信卢兄是个明大义,重情谊的人。要卢兄做出一些违背良心、违背大义的事情,相信其中的苦楚肯定很大吧!不知可否跟正尧呢?”正尧并没有转过去,而是看着屋外的片片落叶,想入非非的着。
“李兄果然非常人,原来早就知道卢某有问题,可是…”
“呵呵,并非我非常人,而是我比较善于观察罢了。其实在才艺大赛一开始,卢兄就显得有些不自然,人人都是满怀希望的赶去太学楼,而只有卢兄一脸的心事重重。虽然当时并不知道是因为何事导致卢兄如此,但正尧明白,卢兄一定有心事,而且还是很为难的那种。”正尧转过身来,眼神丝毫没有闪烁之意。
卢道廷一脸的尴尬,苦笑一句:“没错,正如李兄所言,当每个人都满怀期待的想要在才艺大赛上有所收获的时候,唯独我却在暗地里为难。”
“不光是如此,接着,在第一环节琴艺比斗的时候,其实你就准备出手,只不过你没有想到张诚所用的琴早就被送到了后台。后来你又见我也去了后台,你就更不好下手,结果让张诚轻松过关。估计是第二环节开始之前你又受到了什么威胁,所以你显得更加紧张起来。诚然,武丹的棋艺不算太高,但是你的表情并不是其他人一样的担心忧虑,更多的是多了一分为难与不安。当智破棋局开始之后,你便再也没有离开过武丹的那个区域,表面上看来,似乎是很关心武丹的状况,但是实质上,你是在起一个影响武丹的作用。其中由于初五但眼看就要破掉一局的时候,你突然的将一旁的椅子给踩到,导致武丹因为你而分了心,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点点,并不能代表什么,可是接下来柳彦的画,你才是重点。当时,柳彦因为看见了陆姑娘导致微微有些分神,而这个时候,你的时机便来了,于是趁机在画上轻轻的点了一点,看起来并不显眼。待柳彦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也并没有太专注那些。这才令最后的严嵩有机可乘。至于最后一关诗才比斗,这点你根本法从中做手脚,不过当时看你的表情,却十分的泰然,舒心,那时我便知道,你一定有着什么苦衷,因为这次你法从中做手脚反而露出一副很欣慰的表情。
“最后,是你最喜欢的蹴鞠大赛,可是你的表情诉我你很不想上场,最后甚至使出装肚子疼的招数。那时,我便更加肯定,你一定迫于别人的威胁。待到下半场,估计你再次受到了威胁,终究还是上场了。一上来,我给你传球,可是你却不是滑倒就是出界,相信以你的技术,绝对不会出现这种低级失误,其中一定是有原因的。接着,一次简单的漏人,让严皓和关震打出配合,反超了我们。当时再看你的身位,显然是故意让的道。虽然当时我们都很气氛,甚至从心底里已经开始排斥你,但是我依旧相信,你一定是有苦衷的…”
正尧一口气分析了很多,从才艺大赛开始之前一直到了蹴鞠大赛结束,仿佛卢道廷心中想的是什么他都能够轻而易举的知道。而卢道廷则是一脸羞愧羞愧再羞愧,尴尬尴尬再尴尬的低着头,恨不得立即找一个缝,钻进去。
终于,卢道廷还是抬起了头,而他的眼角已然露出了两行晶莹的泪水,模糊了的双眼深深地看着正尧,哽咽的道:“对…对不起正尧!我…我真的不想的!如…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断腿断脚那么严重,我该死,真的该死!”
着,卢道廷又要跪倒在地。
“卢兄快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这可使不得!断腿一事只是意外,毋须记在心上。”正尧赶紧再次扶起卢道廷,他心中却是纳闷的紧,这古代人果然是封建的很,不到两句又要下跪。
“其实…其实当时我有机会制止严皓的,可是那个黑衣人仿佛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一样,脑中不停地回荡着不要去不要去的声音,终究我还是没有上去阻止,结果…”
“黑衣人?就是那个威胁你的人?他是什么来头?他到底威胁着你什么?”终于到了重点,正尧不禁激动起来,一切的一切,都与这个神秘的黑衣人有关。
本以为卢道廷应该一切都知晓,可是却见卢道廷的表情一脸的苦闷,用极其辜的眼神看着正尧道:“句实话,那个黑衣人是什么来头,我并不知道,甚至跟他话也没有超过十句。”
“这样?这…”
正尧就更加纳闷了,这么一个神秘的黑衣人,为什么要威胁卢道廷呢?他对卢道廷会有怎样的威胁呢?
“嗯,那人的眼神十分的锐利,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若严嵩是个厉害的角色,那这个黑衣人恐怕是有过之而不及。”卢道廷用百分之两百肯定的语气道,似乎这个人给他的印象是那样的深刻。
“与严嵩还有的一比?严世蕃?还是另有其人?这个…”正尧嘴里喃喃着,似乎有些想不通,想了片刻之后,还是摇了摇头,然后又看向卢道廷道:“那他到底用什么来威胁你的?”
对于卢道廷的一切,正尧其实也是所知甚少,而这个神秘的黑衣人竟然可以威胁卢道廷,看来他对卢道廷的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卢道廷再次泛出一丝苦笑,从怀中取出了一块金光闪闪,巴掌大的玉观音吊坠,递给了正尧,道:“就是这个。”
“这个玉观音?”正尧可谓是惊讶不断,这个玉观音竟然能够威胁一个人,看来这个玉观音应该有着什么故事。
卢道廷此刻的眼睛再次红了起来,略显哽咽的道:“在我上京赶考之前,特地在普照寺找了一个大师为这块玉观音开了光,刻上了家母的名字,送给了家母的。可是,就在才艺大赛的前一天晚上,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却突然找到了我,将这块玉观音交到了我的手上,然后交代,一切听他指示,否则家母必定有难。”
“什么?还有这等事?!看来这个神秘黑衣人不简单。”正尧显得有些激动起来,都祸不及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