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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时之夭夭 作者:黑刺玫(晋江2013.11.09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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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就是我的,我们分这么清楚做什么,你说是吧?”顾玦歪着脑袋,很正儿八经地,“要不你把我卖了,把这钱顶上?”
  
  “好啦,说不过你,说吧还有什么条件。”薄琅收回手,交叠在胸口,一脸败给顾玦的样子。
  
  “不要女的。”顾玦嘻嘻地笑了,手之舞之足之蹈之。
  
  “什么?”
  
  “我说——我不要女老师。”
  
  “……”
  
  顾玦隔着半弧的桌子倾身向前,“薄琅,我最喜欢你了。晚安。”然后就一溜烟跑回自己的房间了。
  
  薄琅无奈,说了多少遍叫自己爸爸,她就是不听。柳琛说——您老是有多老,让一个和你只差了十四岁的女孩子叫你爸爸。你以为你是古时候的太子爷,十二岁就能圆房生子?
  
  好吧,让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叫自己爸爸,似乎是有点强人所难。反正玦玦开心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钢琴少年焉雪

  薄琅总说自己像一个雪精灵一样,可是在顾玦看来,没有一个人能比眼前的少年更像雪精灵。这是个让人过目不忘的男人,正如段誉眼里有个神仙姐姐,怕是见过这样翩翩少年郎的人都觉得他是神仙哥哥。
  
  冰肌玉骨这样的词形容在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身上,似乎有欠妥当。可是除却这个词,当时的顾玦想不到更好的形容词。许多人都夸她有白瓷一样的肌肤,可是比起这个少年,她也要逊色一筹。
  
  焉雪看着钢琴前站着的白色蕾丝裙少女,正用毫不忌讳的眼光打量着自己,眼里不是许多女孩子的害羞闪烁之色,更多的是对他的一种探究。平时不喜人家一直盯着他看的焉雪非但没有感到恼意,反而对眼前的少女有一丝好感。
  
  眼缘这种东西,任谁也解释不来,少女桃花一样撩人的眼里迷离而又专注,她好像看着自己,又好像进入了自我的世界。不知她小小的脑袋瓜子在想什么呢?
  
  仿佛很久过去了,李妈见两人一动不动地对视着对方,干咳了一声,“玦玦小姐,您怎么让雪少爷这样干站着。”
  
  顾玦这才回过神来,等今晚一定要和薄琅争论去,她今儿看到比自己还像雪精灵的人儿。又想薄琅给她找的钢琴老师,应该是见过的。遂低了脑袋瓜,一脸泄气。
  
  再抬头看向焉雪,微微一笑,招待这个翩翩少年郎,自己的钢琴老师。
  
  她拿起钢琴架上的笔,在薄琅给她买的白色笔记本上面写道,“我是顾玦,老师你的名字是?”
  
  焉雪接过笔记本,看着上面娟秀的字体,唇边有一丝笑意,“焉雪。”他略微张扬的签名,落在顾珏整齐的问句下有些不和谐,和他本人也不和谐。可是顾玦却觉得理所应当。漂亮的人儿总有骄傲的资本。
  
  等顾玦还想问他什么的时候,少年露出迷人的笑容来,如初阳照射下的雪人,晶晶亮亮。“我学了手语才来的。”
  
  听他这么说,顾玦有些恼,恼他怎么刚才自报家门的时候不说。可转念又一想人家这老师当得可称职,连手语都学了,心中又觉得此人越看越顺眼。遂,做了个伸手的姿势,请焉雪入座。
  
  李妈端来温开水,问客人需要什么饮料?
  
  焉雪用温暖的嗓音谢绝李妈,只道,若是渴了自会唤她。然后,他那双美得让人垂涎的手就着钢琴上的五线谱翻了起来。
  
  “懂得五线谱么?”
  
  “嗯。”顾玦点了点头。
  
  “是学过其他乐器么?”焉雪的父亲之说自己生意场上的合作人的女儿想学钢琴,巧的是自己暑假刚从瑞士旅游回来,就被父亲派了过来。他除了被安排加班加点地学了几天的手语外,对眼前叫顾玦的少女一无所知。
  
  顾玦的眼睛有了一瞬间的黑洞,“没有,我以前是领唱,也指挥过。会五线谱很正常。”
  
  焉雪看到她黛色的脑袋瓜子微微低了下去,心中流淌过一丝不忍。原来她竟不是天生不能说话。
  
  “抱歉。”
  
  顾玦摇摇头,“没关系。”随后她又把目光投向五线谱和钢琴键上徘徊,“其实每次老师弹得时候,我在旁边看着,也偷偷弹过一两次。”
  
  “是么,那你伸出手,随意弹奏一下,我看下你是否认识这些键?”
  
  “好。”顾玦伸手,水粉色的指甲随着她伸出的手曝露在焉雪的眼前。
  
  “等等。”
  
  顾玦侧头,云里雾里看着身边的少年。
  
  焉雪温和地笑了,眼里却有有一丝严肃,认真地口吻,“弹钢琴的手应该是没有任何修饰的手,如果说音乐是人灵魂的伴侣,那么一双弹奏音乐的手应该是灵魂的守护者。所以对于弹琴者而言,手的保养是至关重要的。还原质朴,这样的手弹出来的曲子才换璞归真,天然去雕琢。”
  
  “没有任何蔻丹?”
  
  焉雪点头,唇红齿白,在这样的清晨如贝壳一样夺目。
  
  少女微微的愣了,原来一双漂亮的的手,是指弹钢琴时没有任何蔻丹的手,她竟然理解错莞老师的意思了。
  
  突然她站了起来。
  
  这下轮到焉雪不明所以了,随着他侧头看向顾玦的时候,狭长而梦幻美的眼睛转到她脸上。
  
  焉雪的美够撩人,可惜顾玦的心被此刻的想法澎湃了心胸,她抱歉地看了看焉雪,“你等我一下!”
  
  如风一样飘拂而过,瞬间手中捧着叮当作响的盒子又一溜烟地从楼梯上跑了下来,放在钢琴架上,上气不接下气地比划着,“焉老师,你有没有姐姐妹妹的,这些指甲油请你帮我送给她们吧,我以后都不需要了。”
  
  焉雪看着因为上上下下跑地有些喘气,脸颊发红的少女,莫名其妙地笑了,这个女孩子好有趣啊。就因为这样一句话就舍弃了这些花花绿绿的瓶瓶罐罐。
  
  他没有姐姐也没有妹妹,不过倒是有一个同龄的表妹,想想姿姿确实喜欢这些玩意儿,就答应了。
  
  顾玦请李妈找个漂亮的包装袋把这些指甲油装好,将它们放在李妈手中时竟然又有一丝不舍,前几天薄琅才买给自己的呢。想了想还是留一个给自己做纪念吧,于是又拧着眉从里面挑了透明色的留了下来。
  
  焉雪坐在一旁,莞尔,情不自禁地。
  
  等顾玦把指甲油轻轻地放在一旁,坐回椅子上后,发现焉雪用他的皓月一样色彩的眸子看着她,她微微地红了脸。敢情焉雪老师觉得她小气了吧。
  
  “听说你九月就要高一了,我九月高三,不过比你大两岁。你可以直接叫我焉雪。”
  
  想想被自己小两岁的人叫自己老师的那种尴尬,顾玦立刻乖巧地点头,用手在空中比划着——焉雪。
  
  焉雪又一次笑了,这个雪一样的男孩,真真人如其名。
  
  等薄琅回来的时候,焉雪已经被父亲派的车子接走了。坐在钢琴前认真地一遍又一遍地弹琴的顾玦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头也没回就比划道,“说了不许打扰我,李妈你饿了,就自己先吃吧。”
  
  “那我自己先吃了。”薄琅带了笑意,打趣着说道。
  
  顾玦一听是薄琅,立刻转身站了起来,膝盖磕碰到钢琴脚上,躬了身子。薄琅立刻扶着她坐了下来,然后自己又蹲了下来,用右手轻轻地按在膝盖上,“疼么?”
  
  坐在椅子的上她比起蹲在地上,盯着自己膝盖的男人高出一个头,顾玦看到他的刘海在额前飘荡,心里带了喜悦,竟浑然忘记了疼。
  
  “玦玦?”薄琅抬头,笑得春花烂漫的顾玦,让他突地心中一跳。
  
  “你抱我过去好不好?”
  
  薄琅第一次没有点头,“看你的样子都不疼,我郁薄琅的女儿哪那么娇气。”
  
  然后转身,自己大步地走向餐桌。
  
  顾玦在他身后做了鬼脸。
  
  “薄琅我讨厌你,讨厌你了。”当然,不管她怎么比划,没有回头的薄琅是不会看到这些的。
  
  可是手上这么比划没错,心中可不是这么想。顾玦单脚跳着到餐桌旁,一脸哀怨地看着他。
  
  薄琅只好再次心软了,给她夹她最喜欢的菜,端到她面前,又温言哄了几句。可是顾玦小美人就是不搭理。
  
  “你说,怎样才原谅我?”
  
  “等下抱我上去?”
  
  “为什么?”
  
  “两个。”顾玦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在空中得意地晃着。
  
  “一则,我膝盖疼,您也不忍心我一直单脚跳上去吧?”然后摊开双手在薄琅眼前晃了好久,“二则,我以后再也不涂劳什子的指甲油了,你是不是要奖励我下。”
  
  驰骋商场,遇人无数的薄琅终于知道自己的克星就是眼前的顾玦了。说不过啊,说不过。
  
  他被逗笑了,“顾玦,你就知道给我败家。前几天才给你买的。您老爸我再有钱,也不是这么给你败的。”
  
  “送人玫瑰手留余香,我和你保证,我让它们发挥了余温的。不信你问问李妈!”说着就转头看向李妈。
  
  李妈乐呵呵地,“是啊,玦玦小姐把让我把它们包装好后送给焉雪少爷了。”
  
  想起还没问顾玦今天的老师如何,“玦玦,焉雪可符合你的要求?”
  
  “他是女的么?”顾玦一脸“薄琅,你个白痴”的表情。可是嘴角却挂着再诚恳不过的笑。
  
  “符合啊,雪一样美的人儿呢。看着都赏心悦目,学习自然带劲了。”
  
  薄琅倒没见过焉家的小少爷,不过看他父亲的外貌,就知其儿子长大后必定是美男。
  
  原本只是请焉尘圣帮忙请个乐理老师,不想尘圣说自己瑞士游玩旅游归来的儿子钢琴过八级,年纪又和玦玦相仿,两人应该比较好沟通。于是就有了今天顾玦遇上焉雪的这一幕。
  
  看玦玦的神色,应当是很满意焉雪的,他也就放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温暖的赫云

  艳阳高照,七八月的酷暑把余温递给了九月,李妈和刘炜交代好东西后,又絮絮叨叨了好一会儿,在顾玦觉得自己仿佛与李妈生离死别之时,李妈才含泪跟她挥手告别。
  
  刘炜一边开车,一边对顾玦说,“小姐,你肯定在心里笑话李妈吧?妇人家就是这样婆婆妈妈的。”
  
  顾玦咧嘴笑了,她知道刘炜在看后视镜,于是比划着,“是啊是啊,我不过是去军训个十五天的。若我选择去住宿了,那我们家怕是黄河决堤了。”
  
  是了,今天就是顾玦要去学校集中然后跟随其他高一新生参加军训的日子。昨日拎了一大堆书回来,李妈乐呵呵地和薄琅说,“先生您看,小姐本事啦,这书都跟着小姐长了身体。”李妈这话形容也贴切,高中的教材却是普遍比初中的版面大和厚。
  
  穿着校方统一发下来的迷彩服装,扎着马尾辫,带着迷彩帽。顾玦想起早上吃饭时,她怕自己丑,总是低着头不看薄琅,薄琅临上班前却摸了摸她脑袋,夸她——我们玦玦一定是新生里把迷彩穿得最漂亮的。
  
  等到了校操场集合区的时候,看到黑压压的一群无差异的学生,顾玦拿出手机拍了照片,用彩信传给薄琅,上面写着——你忽悠我,这样混在人群,你哪里认得出我,何来的漂亮之说?
  
  薄琅大概在开会,没及时给她回。顾玦边等着他回复,边找自己的班级,在这样一片斑驳的绿色中,找到自己班级的唯一途径,就是看班牌或班主任了。
  
  “一班、二班、……七班!找到了,找到了,借过……”忽而有人在她身后跑了过来,顾玦听着声音好些熟悉。
  
  果然在那个叫赫云的女生上气不接下气地站在她身边的时候,顾玦没来由地笑了。
  
  尽管顾玦的笑那么安静,在这吵杂的班级队伍里,那么安静。可是赫云似乎感知到,转了过来,看到是顾玦后,整个人都有些说不出的小激动了。
  
  “呀!白衣……哦不,不好意思啊。我记得你叫顾玦是吧?”
  顾玦点点头。
  
  说起来,昨天认识的同学中,只有赫云让顾玦记住了名字。尽管那个时候她一个人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桌,听着班主任交代军训注意事项,而赫云风风火火地缴纳了学费后,又想起自己的爸爸被自己撩在一旁,在和讲台桌上的老师讨价还价后,又似一阵风一样奔向与来教学楼反方向的地方……在赫云的眼里,同样只有顾玦和另一个男生让她记住了名字。
  
  “他呢?”赫云左右看,都不见那个让她感到惊鸿一瞥的男生。
  
  “你说焉雪么?”顾玦把随身携带着的手掌大的笔记本打开,在里边写上。
  
  赫云惊讶极了,铜铃一般大的眼睛呆若木鸡,“你……”
  
  顾玦右边的嘴角上扬,不经意地笑,像是不介意,又像是无奈。初中的后两年,自从薄琅给她转了学后,没有人认识她。一切都是新的开始,但是她还是选择做一个班级的局外人,冷眼旁观。偶尔被热闹感染了,也尝试着加入,但是班级没有人会手语,也没有人同她的薄琅一样为了她去学习手语。她与他们自然是在心里距离上跨不过去。
  
  “顾玦,我会手语的,我家附近就有孤儿所,我周六周日时常被母亲逮去做义工,那里有些不良于言的小孩,所以我会。”
  
  “哦。”顾玦笑了,桃花眼里亮晶晶的,她在等赫云继续,她似乎知道赫云还有后话未尽。
  
  “所以你以后面对着我时,不要写什么劳什子的字了,你不嫌累,我看着都烦。而你要告诉别人什么,只要我在你身边,我就是你的代言人哈。”
  
  高一七班的顾玦自此以后有了一个叫巫赫云的女孩子作为她的代言人。似乎听起来不错,顾玦绯红的唇有了更深的笑意,两旁的梨涡忽闪忽闪的。
  
  “焉雪他是我们的学长。”
  
  “呀,难怪了。”赫云感叹。她昨个儿冒冒失失地坐着爸爸的车来,结果担心错过缴费时间,就让爸爸先去停车,自己一路冲冲冲。可巧,千百人中,她的眼里就只被远处一对白衣男女所吸引,当时的赫云话没经过脑子就从口中飞离而出——白衣,等等……
  
  前面让人想入非非的男女并没有因为她的呐喊声停住。赫云想,自己太词不达意了,于是终于把话说全了——前面穿着白色衣服的同学,等等我。
  
  大概觉得后面的人在喊自己或焉雪,顾玦率先转了身。
  
  那一瞬间,及腰的黛发随着她侧过的脸庞,几缕轻舞飞扬,白瓷一般晶莹剔透的女孩子,一双眼眸里是雾非雾,妖娆迷离地看着她。
  
  就在她感到惊艳万分的时候,眼光不经意地稍稍左挪开,以缓解一下视觉冲击,随着随着她的光线平行左移,一个如画中仙境里走出来的谪仙,施施然出现在她眼中。
  
  似乎所有的吵杂都绝声于耳,他软而黑的发在艳阳中飞舞,他的五官从白昼中浮现出来,如白莲花一样,清新雅致。淡泊的眼眸,看似无情还有情。
  
  大概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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