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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一只绣花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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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逃到这儿?”军官问。
  “没有别的出路。”他沮丧地说,接着把自己的遭遇叙述了一遍。
  “你对共产党怎么看?”军官又问。
  “我不想参加任何党派,我觉得共产党整人太凶。”
  军官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又问:“你对国民党怎么看?”
  金识回答:“国民党腐败,贪官污吏太多,祸国殃民!”
  军官咆哮道:“你他妈谁都不尿,太狂妄!”
  “老总,我说的是实话呀。”金炽强辩着。
  “什么老总!这是我们师长,师座!”旁边一个士兵纠正他。
  “对,师座,我的理想是当一个作家,我要写出像《红楼梦》那样的作品!”金炽眼睛里闪出光辉。
  “书呆子!”军官骂道。
  “有什么呆的,这是人家的理想嘛!”金炽小声嘟囔着。
  “你还想回去吗?”
  “师座,你们千万别送我回去,回去我可就没命了!”金炽大叫着,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军官。
  军官沉思了片刻,说道:“你一定饿了,先吃点东西吧。”
  金炽被带进另外一间木板房,有人端来一个竹盘,里面有两个黑馒头和一个鱼罐头。金炽早已饿得发慌,狼吞虎咽吃起来。
  夜里,金炽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双手托在脑后,心烦意乱。这一定是国民党军队驻地,就是当年被解放军打散的国民党残匪,都说他们逃到了缅甸,想不到我落到了他们的手里。
  屋外,哨兵沉重的脚步声更使他难以入睡。
  黎明,金炽被一个女人的声音惊醒,有个女人娇滴滴地问:“就是这个男人吗?”
  那个军官的声音:“就是他,你看他够格吗?”
  十九、金三角的“爱情”
  那女人看了看金炽,又出去了。
  金炽起床后被带到昨日见军官的那个屋子,女人和军官正坐在那里。直到这时金炽才看清那女人的面目。
  她穿着一身合适的美式军服,腰间佩戴着一支勃郎宁手枪,脚穿一双高跟鞋,斜戴着船形军帽,一大卷乌黑的头发溜下来;她面容娇好,皮肤像玉雕一般光滑,织细的高鼻梁,樱桃般红润的小嘴,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放出凶悍的光芒,金炽想不到在这深山老林里还藏着这么一个花朵般的女人,这与周围的烟草味、汗味和臭气极不协调。
  那女人问了他一些情况,满意地点点头。
  金炽与女人上了一辆军用吉普车,吉普车身上明显地印着国民党党徽和PP两个字母。
  吉普车沿着崎岖的山路颠簸了有两个多小时,在密林深处停下,绿荫中现出一排白房子,豪华得像一座乡间别墅。
  金炽被带进一个温暖的充溢着香气的房间,屋里陈设豪华,铺着花色地毯,摆着一张席梦思床,墙角摆着驼色沙发,乳白的组合柜内有电视机、摄影机,壁上贴满了各种女人的裸照,床上也堆着一些带有女人裸照的画报。
  金炽好奇地看着墙上女人的裸照。
  “看着新鲜吧?坐。”那女人微笑着推他坐在柔软的沙发上。
  “我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黄栌。”女人愉快地给他倒了一杯白兰地酒。
  金炽早已感到干渴,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这是什么地方?”他迷惑地问。
  “自由世界!”黄栌自豪地说,她摘下军帽,扔到床上,又打开电视。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欧洲女人与一个欧洲男人作爱的镜头。
  金炽生平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东西,感到一种强烈的刺激,好奇心使他睁大了眼睛。
  金炽有些不能自持,黄栌故意把音响弄得大了些。
  金炽感到酒劲涌了上来,他浑身触电般地发抖,产生一种强烈占有女人的欲望。
  黄栌笑吟吟脱掉了军服……
  朦胧中,金炽感觉到黄栌在为他脱衣服,一种羞耻心使他本能地拉住裤头,他含糊不清地问:“你要干什么?”
  他清楚地看到黄栌两个高耸的乳峰中间,印着一颗小小的梅花。
  “你难道不需要我吗?”黄栌温柔地说……
  金炽终于在志愿书上签了字,成为了梅花党的成员。那个黄栌就是梅花党头子黄飞虎的大女儿,这个靠近中缅边境深山里的一排白房子就是梅花党的特训学校。黄栌是学校教务长。
  训练开始了,金炽感到自己每天简直是受罪,黄栌的拳头把他打得鼻青眼肿,他与学校里的另外四个学员,其中有两个女学员,每天不仅学习格斗、摔跤、武术、拳击,还要到深山里训练爬山、过沼泽地。十几天下来,弄得他疲惫不堪。
  那四个同学,两个男同学中一个是缅甸人,另一个也是从大陆上逃出来的叫洪宇;两个女同学一个是印尼华侨,叫苏菲,长得十分娟秀,玲珑小巧;另一个是劫持来的法国少女,叫安娜,一个典型的西方美人。
  除了黄栌外,还有一个叫索拉的女教官,有五十来岁,是个德国人,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纳粹集中营里的女看守;大战结束后,化装潜逃到南美,后来被PP组织招聘,辗转来到此处。
  射击课开始了,教官索拉详细地告诉他们手枪的构造、性能、如何分解、装配,以及射击要领。几天后又带他们到一个临时靶场进行实弹演习。
  频繁的训练使金炽又累又乏,只有上拍照课使他有兴趣,在此处金炽接触到各种照相机,有隐藏在钢笔帽里和打火机里的微型相机,也有装在电话盘上或镶嵌在墙壁里的相机。黄护送给金炽一叠那日在白房子交欢的照片,笑道:“这是用电视机内隐藏的微型照相机拍的。”
  金炽看了,脸一红,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挑了一张,藏入口袋里。
  索拉还向他们教授在不同情况下和不同角度抢拍的技术,无论在室内、室外、阳光下、雨天、黑暗中都能运用自如的技术。这种课结束时,索拉命令他们在规定的时间和条件下,抢拍了天上的飞机和抽屉里的文件,都如愿以偿。
  接着他们又学习了各种窃听技术,掌握各类小型窃听器,学习无线电收发报和编译密码、跟踪与反跟踪随后他们还学习驾驶各种汽车的技术,车库里有卡车、吉普车、小轿车、摩托车、自行车等各种车辆,这些车都成了他们的“密友”。
  接着又学习跳伞。埋设定时炸弹、投弹、操纵重型武器、驾驶飞机、坦克、装甲车等各项技术。金炽都获得优异成绩,从而受到黄栌的表扬,得到赏金五千美元。
  两个女学员另加一门课,就是掌握一个色情间谍应该掌握的各种征服男人的本领,在阅读和观看大量淫秽电影和画刊的基础上,进行实习训练。每当这时,金炽等三个男学员便成为她们猎取的“食物”。
  最使金炽头疼的是外语课,枯燥乏味的英语、俄语、日语、西班牙语,使他苦不堪言。他是复旦大学的高才生,英语当然不在话下,可是同时学习那么多语言却使他大反胃口。他那个中国男同学更是烦恼,因为他只是初中文化水平,ABCD都没有接触过,经常失眠,少不了要挨索拉教官的皮靴,身上总是青一块,红一块。
  就在金炽接受训练的第二年,教务长黄栌奇迹般消失了……聪明的女同学苏菲小声告诉金炽:“黄教务长被派到大陆去了,她临走时,我偷看了她的护照,写的名字是庄美美……”
  没想到白房子内到处安着窃听器,苏菲在金炽房间内说的这几句话,违反了学校的纪律,即不该知道的不应知道,不该说的不能说。
  按照学校铁的纪律和有关规定,苏菲精赤条条被倒吊在操场上,轮流由她的四名同学用皮鞭抽打。
  金炽的手颤抖着,皮鞭在苏菲纤弱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伤痕。
  那个法国少女安娜因为平时与苏菲争风吃醋,这时可寻到了复仇的机会,手里的皮鞭挥得高高的,专往苏菲脸上和头上打。这个印尼华侨发出一声声惨叫。安娜的暴行被索拉教官制止,索拉命令安娜只能打苏菲的臂部和背部。
  晚上,遍体鳞伤的苏菲躺在自己的卧室里呻吟不止,金炽带来两个水果罐头走进来看望她。
  苏菲感激地支撑起身体,嘴里吃着金炽喂给她的菠箩片。
  吃完一瓶水果罐头,金炽说:“安娜打你打得太狠了,真有点变态。”
  “安娜与索拉是同性恋……”苏菲小声对金炽说。
  “你看你,刚挨过打,又忘了。”金炽小声埋怨着苏菲。
  苏菲嫣然一笑,将头埋在金炽怀里……
  半年后,安娜离开了学校。她不知被派到哪个国家去了。
  又过了一个月,那个中国学员洪字也离开了学校,紧接着,苏菲也被派往欧洲。临别时,金炽与苏菲在密林深处,久久吻别。
  “我永远记着你!”苏菲用滚烫的嘴唇紧紧贴着金炽苍白的脸颊。
  金炽眼里滚下了热泪:“就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
  “一旦赚够了钱,咱们一起逃走,到加拿大或澳大利亚去隐居……我不愿终身干这种职业……”苏菲的声音充满了哀怨。
  金炽点点头:“为了我们后会有期,为了幸福,保重!”
  苏菲内疚地说:“若干年后,我们真正能结合,恐怕也不会播下爱情的种子了……”
  金炽紧紧地搂着苏菲那滚烫的身体,一字一顿地说:“我只爱你一个人……”
  苏菲走了,金炽的希望走了,他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绝望,这绝望与惆怅、苦闷交织在一起。
  又过了半年,金炽被派往大陆,他编造了一套假话,说自己如何在云南深山过着野人般的生活,劳教农场又如何收留了他。劳教期满后,他回到了桂林市。
  一天,他在家里意外地发现了一个皮包,打开一看,里面是整捆的人民币。有一个纸条上写道:“PP向你问好!”他用密写药水涂在纸条上,现出字迹。隐藏在大陆的PP组织向他下达了一个个命令……
  不久前,一个陌生的妇女到他家里,与他对接头暗语,那女人自称叫白薇,说搞到一个非常重要的情报,是有关中国研制原子弹的情报。让金炽迅速与一个叫白蕾的香港小姐接头,那白蕾是白薇的妹妹。
  此时金炽正贿赂到市旅游局导游的工作,他设法在来桂林旅游的香港旅客中查到了白蕾的名字,并在白天旅游中与白蕾接上了头。
  二十、四名劫机犯
  皎洁的月光像一团团白雾缭绕着金炽,像是无数的谜团。金炽躺在床上,望着窗外那一颗颗星星,每当他想起中缅边境PP训练学校那段奇迹般的爱情生活,便感到一种自慰。苏菲在哪儿,莫非也到了国内,或是到了东南亚?他想起那支古老而遥远的曲子:“天边一颗星,照着我的心,我的心也迎着一个人……”
  他看了看旁边熟睡的妻子,她由于~天工作的疲累,发出粗粗的鼾声。
  金炽劳教后,妻子负责照料刚出生的孩子,这副重担压在她的身上,使她喘不过气来,社会舆论的谴责、政治上的压力、经济上的困难,都没让她屈服,她以顽强的毅力挺过去了,把孩子拉扯到上了小学。如今丈夫劳教回来,她又惊又喜,想与他过一种安宁幸福的生活。但是丈夫看到她瘦削苍老的面容,对她反而疏远起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旧观念,使得这个普通的中国纺织女工默默地忍受着丈夫的辱骂和奚落。
  一天,妻子在收拾房间时,发现地上有一条裂缝,撬起几块地皮,发现了一个包裹,打开包裹一看,只见是成捆的人民币和一支无声手枪。
  这位朴素正直的妇女马上报告了桂林市公安局。
  金炽,这个PP组织的秘密成员早已掌握在人民的手掌中。
  几个月前,金炽在桂林市失踪了。原来他到武汉秘密发展他的表弟梁宝也参加了PP组织。以后又向他下达了炸毁武汉长江大桥的命令,以便使大陆南北交通陷入瘫痪,造成重大国际影响。但是报纸上始终没有发出武汉长江大桥被炸的消息,他怀疑梁宝被捕,因为始终没有与他联络上。百般惊恐中,于是向他的上司,那个影子一般的女人提出逃离的请求。
  一种不祥之感时常笼罩着他,他啪地关掉了落地灯,昏昏睡去。
  漓江饭店508房间,白蕾刚刚洗完澡,正在沙发上歇息,忽然门开了,一个女服务员走了进来,她端着一杯咖啡轻盈地走到白蕾面前。白蕾有点嗔怪地说:“你们这些服务员就是没有规矩,进来也不敲门,人家还没有穿衣服呢!”
  女服务员没有答话,把盘子放在茶几上,从怀里掏出一个微型笔状的东西,打动了开关。
  白蕾迅速地穿衣服,问道:“你在干什么?”
  女服务员笑盈盈地对白蕾道:“妹妹,怎么连姐姐也不认识了?”
  白蕾睁大眼睛一瞧,这个女服务员面容娇好,但是显得有些苍老,鱼尾纹爬上眼梢儿,这女人是那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是白薇呀!”女服务员激动地上前拽住了白蕾的胳膊。
  “你是……我的姐姐?!……”白蕾惊讶地后退着。
  女服务员又说道:“父亲白敬斋,我的生母蔡若媚,你的生母王璇。”
  这个女服务员正是PP组织在大陆的负责人白薇。
  “姐姐!”白蕾一头扑到白薇的怀里嘤嘤哭起来。
  一忽儿,白薇说:“这里不能久呆,我用电磁设备消去了这屋里的监听装置,他们一会儿要上来。时间紧迫,我把原子弹情报交给你。”说着,拿出一本《中国旅游图》:“情报在上面,用密码药水能显现出来。”
  白薇听了听,又说:“你坐桂林到北京的飞机赶快走,还有1小时飞机起飞。”
  白蕾道:“怎么是到北京的飞机?”
  “我自有安排。”
  漓江饭店一楼监听室里,监听器电波紊乱,发出一片嘈杂之声,正在监听的肖克感到情况不妙,迅速走了出来。
  这时白薇正领着白蕾下楼,肖克紧紧跟随在她们身后,想探个究竞。
  白薇和白蕾上了一辆伏尔加轿车,飞驰而去。
  肖克见饭店门口恰巧有一辆汽车,于是对汽车司机亮出证件,说是有情况,驾驶汽车追来。
  前面的伏尔加轿车行了一程,来到郊外一片密林前,轿车戛然而止,肖克看见那个女服务员走下轿车,钻进密林转瞬不见。
  肖克清楚夜深大黑,在密林深处追踪那个女服务员十分不便,又恐白蕾跑掉,于是朝伏尔加轿车追去。
  “砰!砰……”隐蔽在密林里的那个女服务员向肖克开了枪。
  子弹打碎了汽车的玻璃。
  肖克驾车疾追。
  伏尔加轿车停在桂林机场外面,白蕾迅速走入候机大楼。
  肖克飞快下了汽车,也走进候机大楼,并用对讲机向桂林市公安局做了汇报,但再找白蕾已没有踪影。
  肖克向值班人员询问有没有飞机要启航。值班人员告诉他,有一架从桂林飞向北京的中国民航飞机马上就要起飞,到香港的飞机要早晨6时才能起飞。
  肖克听了,松了一口气。他想:那份重要情报是否到了白蕾手中呢?她为什么要飞往北京,难道那个叫白薇的女人在北京与她接头?还是想乘6时到香港的飞机?
  他来到桂林机场负责人办公室,掏出证件,表示要一张到北京的机票。
  从桂林开往北京的中国民航飞机就要起飞了,临起飞前五分钟,白蕾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慌慌张张地上了飞机,肖克看得真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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