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糖,甜到忧伤-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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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一点有什么不好,正好照顾他。”周樵樵的歪理,任谁也是掰不过的。叶小舸浑身痒痒的厉害,无力跟他辩解,扭着身体蹭床。“身上痒了?别抓别抓,我替你抹点药膏止痒。”周樵樵转身去拿药。
叶小舸没穿军装,穿的是衬衣和牛仔裤。周樵樵伸手去解她腰间的皮带,她推了下他的手:“我自己来。”周樵樵哼了一声:“羞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你转过脸去。”叶小舸等他转过身去才开始脱裤子,发现自己腰上红红的一片全是疹子一样的密集状红点,心想南方的潮气和毒虫果然厉害。
周樵樵此时已经转过身来,看到叶小舸腰上腿上的红点,惊道:“怎么这么多,看来是过敏了,得快点抹上药,衣服也脱了吧,捂起来更不好。”没等叶小舸说话,周樵樵已经解开她衬衣的扣子,把她的外衣脱了。
“给我留一件。”小舸在周樵樵解她内衣的时候嘀咕,脸红红的。门没锁,要是有人闯进来怎么办。“不行,万一里面也有呢。你怕什么,屋里又没有别人。”周樵樵解开她内衣,果然看到她心口有几个小红点。
“你去把门锁上。”小舸向门口看了一眼。周樵樵走过去把门反锁了,她才安心。替她抹药膏时,他怎么看都像是在玩儿,专捡她痒痒的、敏感的地方抹,她胸前那几个小红疙瘩,他反反复复抹了好几遍。
有几个疙瘩痒痒的厉害,小舸想挠挠,又有点不好意思,太不是地方了。周樵樵看到了,笑道:“我替你揉揉,揉揉就不痒了。”他轻轻把手按上去,手法太温柔,她几乎要呻吟出声音。
叶小舸羞的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周樵樵故意跟过去,看着她的脸,轻笑,她脸上红云飞起,他深深一吻。无论到了什么时候,她都是这么怕羞,不管他们有多亲密,他一逗她,她还是羞。可他就喜欢看她这样,她越怕羞他越要逗她,非得看尽了她含羞的媚态才肯罢休。
腿上也有成片的红点,周樵樵替小舸抹上药膏,扳开她的腿,要看看大腿内侧。小舸紧紧的并着腿,不让他看。这家伙太坏了,他分明是借着替她抹药的机会调戏她。“乖乖的,别闹,皮肤这么嫩,要是留下疤痕就不好看了,听话。”周樵樵哄她,她才不情愿的分开腿。
大腿内侧果然有几个红点,几乎靠近腿根,这地方要是不抹药肯定痒的厉害,周樵樵把小舸的腿分得再开一点,细心地把药抹上去。这个人坏死了,他一定是故意抹的那么慢,让自己用这么不雅的姿势对着他,小舸又气又窘,催促他:“你快点。”“快点什么?你腿上疙瘩这么多,我快得过来么。”周樵樵狡诈的笑。
他的手啊,那么温柔,全是故意的,在她大腿内侧如丝缎般的肌肤上滑动。她就要受不了,面红耳赤:“你快点把手拿开。”她是个正常女人好不好,哪里经得起他这样撩拨,明明不是做~爱,却保持着这种羞人的姿势,好像展览给他看一样,这让她既羞愧又难堪。
“哎呦,你把我的手夹那么紧干什么。”周樵樵怪笑一声。小舸这才看到,她下意识的并拢双腿,把他的手夹住了。他太坏了,她才多大力气,他的手怎么可能抽不出来。他就是想看她窘迫的样子。
小舸抿了下唇,一种羞窘委屈的情绪兜上心头,坐起来抓着枕头就往周樵樵头上砸。周樵樵见她脸红红的,快哭了似地,知道她被自己欺负狠了要报复,赶忙抱着她,哄她:“乖,怎么哭了,别哭别哭,是我不好。”
“谁哭了,谁哭了。”小舸不理他,没好气的抱着枕头,觉得他笑起来像个流氓。周樵樵这才不逗她,又是吻又是安慰:“别生气啦,我跟你闹着玩的,过来让我看看,还有哪里有痒痒包。”
“你别碰我。”小舸赌气的把脸歪在一旁。真是个娇气孩子,脸皮也太薄了,又不是雏儿,稍微逗逗就挂不住了。也罢,她身上不舒服,还是让着她一点。换了平时,他是非玩够了不可的,她哭,他也要缠她,哪怕事后赔礼道歉装孙子,他也得尽了兴。男人嘛,他们心里再疼你,在男欢女爱这件事上却是绝对的大男子主义。
周樵樵亲昵的吻小舸耳垂,轻声道:“我跟你闹着玩的,别生气了,乖。”他好声好气哄了半天,她才不气。屁股上有点痒,她伸手过去挠了挠,他坐起来把她身体翻过去,拉开一点底裤,边抹药膏边道:“怎么咬的到处都是,这两天你得忌口,不要让热毒发起来。”
擦了药膏,果然感觉到身上清凉无比,原先瘙痒难忍的地方也不怎么痒了。小舸看到床边摆了一套棉布新睡衣,知道这一定是周樵樵让人准备的,站起来把衣服穿好。周樵樵道:“这附近也没有什么大商场,只好去超市买了一套,还好是纯棉的,穿着舒服。你身上那些疙瘩不能和厚衣服摩擦。”小舸微微一笑,觉得他想的很周到。
“这两天你就住这里,等症状好转了再回去上班,被毒虫咬了要是不及时医治,很可能引起腹泻、呕吐的并发症,医院那边我会替你打电话过去请假。我住在你隔壁,想找我陪你,就给我打电话。”周樵樵体贴的抚摸着小舸的头发。
“我自己住习惯了,不用你陪我。”小舸嘴角微抿。周永安也住在这别墅里,她和周樵樵私下里再亲密,在长辈面前也还是保持点距离好。周樵樵嗯了一声,他也觉得不能和小舸睡一个房间。
“休息一会儿就下楼去吃饭。六点半左右开饭。”周樵樵边说这话边顺手拿走小舸换下来的衣裤,准备拿去给勤务员洗干净了再送上来给她。小舸自幼娇气,他照顾她都成习惯了。
小舸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不由自主就想起那时他们在英国。那是一个美丽的下午,十四岁的她刚刚适应了英国的生活,在自己房间里温习功课,准备即将来临的期末考试。周樵樵来看她,坐在电脑前玩游戏,他戴着耳机,不吵到她。
她起身去上洗手间,他无意中看了她一眼,却看到她裙子上的血迹,吓了一跳,忙叫住她:“小舸,你裙子上怎么有血?”小舸听了也是一惊,下意识的扯着裙子看,果然看到裙子后面一团血迹。
怎么回事?哪里流血了?少女对初潮还是懵懂的。周樵樵比她反应快,立刻就想到了,摘下耳机道:“你先去洗手间把裙子换了,我去给你买卫生巾。”她一向粗心,母亲又不在身边,哪里会想到提前把卫生巾预备好。
周樵樵出门之后,小舸傻傻的想,原来男孩子什么都知道。她也上过几次生理卫生课,知道初潮是每个女孩子必经的,可没想到会这么突然。
小舸真乖,周樵樵出去十几分钟,她就老老实实坐在洗手间的马桶上。等他回来了,把卫生巾拿给她,她才换掉弄脏的裙子和底裤,换上干净的。
从洗手间出来,她的脸一直红红的,闷声不响的走到书桌前继续温习,下腹部隐隐作痛,她不得不用手捂住缓解痛楚。
周樵樵不知什么时候坐到她身边,一手托腮,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小舸的脸羞的更红了,幸好被垂下来的长发遮住,周樵樵看不清她表情。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替她拢了拢头发,把长发撩到一边,轻声嘱咐她:“这几天记得不要吃冰淇淋和其他凉东西,也不要坐在浴缸里洗澡,卫生巾两三个小时就要换一次,知道吗。”
他怎么知道这么多,小舸狐疑的抬起头看他,他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又是一笑:“生理卫生课你没好好学吧。”“我学了。”小舸低声嘀咕一句。周樵樵站起来蹲在她膝盖边,看着她,似笑非笑:“你长大了,小舸。”
这话老气横秋,像是长辈说的。他有多大,也不过比她大两岁。他六七岁时有一回挨打从家里跑出来,在她家睡的懵懵懂懂,还抱着她叫妈妈呢,这么快就觉得自己已经是大人了。小舸向他耸耸鼻子,抿着嘴角笑。
周樵樵目不转睛的看着小舸,手伸过去轻轻摸她的脸。小舸面红心跳,对他这个突然地举动说不出的奇怪。这段时间以来,她也渐渐觉得每次见到他心里都有些异样的情愫,说不清楚,就是一见到他心里就很乱,不见到他,心里又想念。
原来他在她心里,既像哥哥又像亲人,所有对别人不能说的秘密,都能对他说,哪怕是女孩子最隐秘的心事。可最近反而不一样了,有好些心情,她不好意思对他说了。
年轻的男孩子迷恋的看着他的女孩儿,目光细细将她打量,她多美啊,又那么纯纯的,仿佛从未见过她一样,怎么看也看不够。从柔美的脖子到漂亮的锁骨,再到微微隆起的胸前,她才刚开始发育,他看着看着感觉到心里一阵躁动,无暇思索就用手碰了碰她。
好软啊,她的身体,他很想摸摸。她的脸上烫的厉害,垂着眼帘,羞答答的要推开他的手,他抓住她的小手放到唇边吻,她有些害怕似地,要把手缩回去,他不放,像信徒亲吻主教的手一样,虔诚、纯洁、坚定。此后很多年里,这个画面一直缠绵在她的梦境里。
她傻傻的坐在那里看他半跪在她膝边吻她的手,把脸贴在她手心里,他看着她的目光那么温柔,眼睛里深深的眷恋,她似乎被他感染了,指尖轻触他的唇。他的唇线很漂亮呢,是她见过最漂亮的,带着一点骄傲和自信。
他缓缓站起来,轻轻地小心翼翼抱着她,学电影里那些人,低下头吻她的唇。这是他们的初吻,只知道傻傻的把嘴唇贴在一起,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这样不对,书里不是这样写的,书里说,吻上了如胶似漆,甜蜜的滋味能把人融化掉,可到底应该怎么做?他毫无经验,她就更不知道了。
不愿分开的四片唇试探的摩挲,毫无技巧的吸啜,笨拙的用舌尖舔,终于在对方口中交汇,舌尖缠绕,越来越契合越来越缠绵,他们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吻,真正意义上的吻。
那个下午,他们不知道吻了多少次,两人都兴奋莫名。和所有少年男女一样,初尝情之滋味,心动了,就再也放不下,最初的也是最真的那种神魂颠倒的感觉足以让他们回味好多年。
天黑之前他要回学校去,她把他送到门口,他还是恋恋不舍的看着她红润的小嘴,想再吻上去。“你快点走吧,天黑前到不了学校,舍监又要罚你。”小舸提醒周樵樵。
“小舸,好好照顾自己啊。”周樵樵看着他心爱的女孩儿,紧紧抱住她,好像要揉碎在怀里,那么爱那么心疼,舍不得离开。小舸乖巧的吻周樵樵眉心,嘱咐他:“下星期你再来。”看着他向车站走,她在门口看了半天,小嘴嘟嘟,仿佛还留着他吻的余味。
女人三十一枝花
从梦境中醒来,小舸睁开眼睛,太阳不知何时已经落山了,房间里堆积了暗沉沉的暮色。她坐起来用手揉揉眼睛,打开台灯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快七点。这一觉好睡,不知不觉三个多小时过去了,差点就错过了吃饭时间。
小舸不由自主又打了个呵欠,随便理了理头发下楼去,看到小客厅的餐桌旁坐了三个人。周永安、周樵樵,和那个年轻女人。小舸见她有点眼熟,多看了一眼,她注意到小舸的目光,向她笑笑。
小舸走到周永安身边,主动道:“周伯伯,打搅了。”周永安看到她脸上有几个红点,脖子上也是,忍俊不禁,故意道:“你们这些孩子,总是这么能闹腾。”小舸怕他责怪自己,忙道:“我今天之所以来这里,是听说您最近老是咳嗽,不放心,想来替您检查检查上呼吸道和肺功能,这个季节如果不注意,特别容易引发季节性哮喘,尤其是您这样经常抽烟的。”
周永安听到这番贴心的话心里高兴,向周樵樵道:“你看,还是小舸关心我,你们几个孩子整天就知道胡闹。”
周樵樵淡淡一笑,看到小舸脸上娇憨的孩子气的笑,睡足了而显得神采奕奕的眼睛,温和的向她递了个眼色,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勤务员过来替小舸上了一副碗筷,又替她盛了一碗粥。饭菜香刺激着她的胃,她这才感觉到自己饿极了。
周樵樵见小舸的目光不时瞟着坐在对面的女人,替她们介绍。小舸这才知道她叫林丛,三十四岁,不仅是全军小有名气的舞蹈家,还是解放军艺术学院的舞蹈老师。“你就是林丛啊,我在全军汇演上看过你跳舞,跳的真不错。”小舸坐在周樵樵身边,友好的跟林丛打招呼。那三人清一色的军装衬衣,只有她穿着睡衣裤,显得很俏皮。
林丛看到小舸坐在周樵樵身边随意的样子,又见周樵樵替她夹菜,猜到两人关系,淡笑道:“过奖了。叶医生是樵樵的女朋友吧,你们很般配,郎才女貌。”小舸抿嘴一笑,无意中和周樵樵对视。他的神情虽然淡淡的,她心里却很甜蜜。
饭菜很精致,虽说都是家常菜,可味道特别好,配色也让人看着心里舒服。小舸悄悄向周樵樵问起,周樵樵告诉她,是林丛亲自下厨做的。
他们吃完饭离开小客厅,剩小舸一个人坐在餐桌边。林丛和所有自幼练舞的人一样,走路有点外撇,但是步态极其优雅轻盈,像一阵清风般满是女人味。相比之下,小舸觉得自己走路的样子难看多了,从小她爸爸就教她站军姿,姿态是端正了,可味道没了。
小舸还没吃完,周樵樵就叫勤务员把菜端走了。小舸目光追过去,眼馋的很。周樵樵道:“你吃得清淡一点,喝粥就行。”小舸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他狡狯的向她眨眼睛。
客厅里的三个人正在看电视,周永安拿着苹果吃,林丛坐在一旁削第二个,削好后递给周樵樵,周樵樵接过去,一抬眼看到小舸走过来,把苹果给她。“我们一人一半吧。”小舸看到周樵樵手里只有一个苹果,提议和他分着吃。
“不用了,苹果还有,你吃你的。”周樵樵道。小舸看着手里的苹果,为难道:“这么大一个,我吃不了,切开分给你一半。”她拿起水果刀,把苹果分开,给周樵樵一半。周樵樵这才接过去。
“这次秦皇岛联合军演,听说是总参亲自指挥调配,不知道除了南海舰队,东海舰队会不会参与进来?”周樵樵问周永安。周永安思忖半晌:“上次中俄联合演习已经调用过东海舰队,这回不会再调动他们。程晋衡对南海舰队一向有特殊感情,这次的跨军种联合军演就是由他牵头。”
谁都知道,副总参谋长程晋衡早先是南海舰队出身,对这支队伍有特殊的感情也在所难免,更何况南海舰队湛江基地这几年一直没有搞过大规模实战演习,趁此机会正好可以考验一下登陆战实力。
“程叔叔会亲自指挥?”小舸对他们说的这些话题并不是很感兴趣,听到程晋衡的名字,才转脸问周永安。周樵樵和程家人很熟,小舸自然也和他们有来往,何况她堂哥叶小美和程铮的堂妹程煜还是一对恋人。
周永安点点头,小舸道:“都说程叔叔是作战天才,一直没有见识过,樵樵,你得好好跟他学学。对了,海军陆战队这回会不会去,还有空降兵特种部队?我还是上小学的时候跟我爷爷去成都看过一次实战演习,场面太壮观了。”
小舸说这话时,是看着周樵樵的,周樵樵当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是暗示他想办法带她去秦皇岛,可是当着周永安的面,他哪里能答应她,只好摸摸她的头。周樵樵的这个动作,小舸立刻会意,没有再说什么。
林丛一直在边上没说话,冷眼旁观,一老一少都这么宠着,很显然这叶小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