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不要叫朕大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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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申公豹要将雷震子抱走,云中子哪里能肯?当即就与申公豹争辩了起来。伯邑考便是这时路过他二人身边,云中子因为吵不过申公豹,便大声将伯邑考叫住,想叫对方衬上自己一衬!
伯邑考又哪里会信他满口“胡言”?只觉得这道人看着一副飘然出世的样子,想不到竟是一个血口喷人的混账,当着众人面败坏他父亲姬昌的名声!
云中子在山上修行了六七百年,早已将世上许多俗情忘去了,因此情急之下竟是没有看出西岐诸人已经黑下了脸,还想着要伯邑考帮他将雷震子抢下来!
申公豹却是一直在人间游走的,一看之下便知道伯邑考等人的心思,因此心头立即有了一计,直接将手中婴儿向伯邑考扔了过去。
伯邑考哪里猜到申公豹会有这举动?惊慌之下只得将雷震子抱在怀里,然后便听到申公豹对他盈盈拜托道:“西岐大公子可是要去朝歌献礼?贫道申公豹与那纣皇有些机缘,你且替我将这孩儿送去朝歌,自然有你大大的好处!”
说罢,申公豹便自施展仙术,向天上飞去了,临了还不忘对云中子笑道:“师兄何不去别处再与贫道辩论?”
云中子听他这话,明白这混账是要自己同他一起去朝歌再论是非。只是他依旧不甘心,又想去问抱着孩子的伯邑考要人。可是伯邑考对他已先生了偏见,怎么肯将别人托付的孩子交给这诬蔑父亲的人去管教?
云中子见伯邑考不肯将雷震子交出,又不能对他动手,最后没有办法只能哀叹一声“罢了”,挥一挥拂尘,竟真随了申公豹所言,脚下踏出一片云彩往朝歌去了。
伯邑考见申公豹与云中子先后踏云而去,心中着实惊奇不小,却是非常时刻,不能感叹太多,只将怀中孩子交给手下抱着,继续昼夜不停地向朝歌而去。
他们一路渡过黄河,走过孟津,终于进得朝歌城中,却是在城门口又见到了申公豹与云中子两人。
只见申公豹满脸得意,而那云中子却是一副懊恼不爽的模样!
那申公豹见到伯邑考,连忙上前向他感谢,然后从伯邑考手中抱走了雷震子,却是转手将孩子交给了云中子。云中子将宝贝徒弟抱在怀里,哼了哼,也不肯与申公豹这混账再说一句话,转身就离开了城门。伯邑考看他离去的方向竟是皇宫之处,更加惊异。
你道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唉,也只能道他云中子一声倒霉!先是错将法器取名“巨阙”让纣皇白开心一场,在他心里记上了一笔账;后来申公豹又悄悄将他善于仿制各种法器的本事告诉了纣皇,让纣皇更加上了心!
那纣皇本来对云中子的徒弟雷震子一点兴趣也没有,毕竟那是姬昌的儿子,抢过来又能有什么用处?但是此刻他知道了云中子的好处,自然不肯放过,便趁着姬昌被囚禁在羑里的方便,将出生在燕山古墓前无人认领的雷震子抢了过来,迫得云中子不得不为了徒弟自卖其身于朝歌,立下血契,为他纣皇做事!
唉,当真是倒霉无比……也只有那至今还找不到徒弟在哪里的太乙真人能与他一拼了!
而那申公豹先前答应会给伯邑考好处,并不是在诓骗他,只是时机未到,不能将其中蹊跷说给伯邑考听。伯邑考知道这些修仙之人行为处事总是神神秘秘的,因此也不勉强,只与申公豹互相拱拱手道别一声,便带着人马去了驿馆。
伯邑考到了驿馆,自是要自己仪容修饰一番,而后也不肯休息一二,立即便去了天平街上,求见亚相比干。
比干虽然是根老头条,并且十分忌恨西岐当年背后插刀的事情,心里巴不得姬昌这老匹夫立刻就去死了,但是他对伯邑考这个颇有才华之名、君子之风的年轻少郎还是十分怜爱的。他又觉得自己已将那纣皇性格把握了七八分,料这狗皇帝答应西岐世子进京献礼,必是不安好心,八成是要将伯邑考直接弄死在朝歌里,好再逼迫姬昌将姬姡Я⒆魇雷樱�
因是这样想着,又见伯邑考俊美风华胜过世人无数,比干一时心软下来,不禁十分可怜起他。比干又一向装作与姬昌关系很好,因此立即将跪下做拜的伯邑考扶起,向他问了问这一路可是辛苦,一面已是将他迎入了亚相府中。
比干如何答应伯邑考,将他献礼之事安排在明日朝堂上,且不去详说。到了第二日,鸡鸣一起,伯邑考便随了比干来到皇宫门外,却不立即进去,只敢在午门之外等候。伯邑考心中焦急于父亲的事情,惶恐自己进入朝堂后言辞失当,令纣皇大怒,自己被斩首午门倒没什么,却是绝不愿意父亲因此殒命!
这边西岐之子站在午门下惶惶不可安心,那边纣皇却是一身逍遥自在,搂着爱妃一面吃着冀州进献来的仙品——玉米羹,一面听苏妲己将奏折一字一句地念来,却是一概不放在心上。
等到所有奏本都被苏妲己念唱完毕,纣皇也已饱餐了一顿,正要退朝领着苏妲己回宫中再做恩爱,那比干立即走出队列,手上牙笏举过头顶,禀告道:“臣启陛下,西岐世子伯邑考献贡代父赎罪,已等在午门,听候宣召。”
此时纣皇正在饱暖思yin。欲的当口,一门心思欲携了苏妲己去后宫翻。云。覆。雨,哪里有什么耐心去接见一个外臣之子?只一挥手就要退朝,叫那姬昌的儿子明日再来找他!
却还是苏妲己这妖妃连忙拉下了纣皇扬起的手,轻轻巧巧地将他劝住,这才让伯邑考能立即进得朝堂之上,没有白白站在午门之下一个上午!
伯邑考站在烈日下等了半日时辰,终于在一张脸热发白,滴下汗水之时听到宣旨,走入了朝歌的朝堂中,却是不敢抬眼看那上头坐着的人究竟是何模样,只敢端端正正地行礼,俯伏在地,低头禀奏道:“犯臣子伯邑考朝见。”他稍稍顿了顿,只等纣皇发话来问,却是不想等了许久上面竟是一点声音也没有,不得已只好继续说道,先将纣皇大肆吹捧一番,把他说成了一个仁慈之主,然后又是感激他宽恕了西伯侯的罪过,只将他囚禁在了羑里教化当地百姓,正是天子爱民之心,令人向往不已!
伯邑考清清凉凉的声音在朝堂上说了许久,却是始终不得纣皇一声回应。伯邑考不由得心里打鼓,暗自警惕自己莫要说错话将这个暴君得罪了!
待到最后,终于没得好话可说了,伯邑考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只是臣子愚昧不堪,不能代父之职,管理西二百诸侯。臣子惶恐有负皇恩,因而昧死上陈,携西岐三宝而来,请代父罪,为父赎身。”
那纣皇一直懒懒坐在龙椅上,听到此处,不由得打了个哈欠,似乎对那西岐三宝没有什么兴趣。伯邑考本是要将这三件宝物的好处一一说来,想必纣皇听了必定会为之着迷!
却是不想纣皇突然出声将他打断了,然后要他平身,叫他站起身抬起脸来回话。伯邑考这一抬头可是叫纣皇惊艳不已呀!但见伯'邑考丰姿都雅,目秀眉清,脣红齿白,言语温柔,'何其可爱!
好色昏君当即起身一拍桌子,龙心大悦道:“好个美人世子,当真不愧西岐三宝美名!今日西岐之礼,朕心悦之——来人,将他送入后宫!”
作者有话要说:'邑考丰姿都雅,目秀眉清,脣红齿白,言语温柔,'by高能原著
第44章 龙游朝歌凤离岐山(六)
可怜西岐世子一心救父;日夜赶路来到朝歌本就身体疲劳不堪,又在六月份的太阳底下强站了大半日;早已经将一个脸蛋晒得白惨惨一片,脑子里也已经昏昏沉沉。
入得朝堂,这纣皇也不与人一点和善;只让伯邑考一人在底下心惊胆战地将话说了半天,自己却端坐龙座居高临下一声不吭,这等高压之下叫伯邑考如何能受得住?
但听得狗皇帝一句“送入后宫”,伯邑考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暗道一定是自己站得晕了;才会产生此等错觉,否则怎能听到纣皇要将自己一个男儿纳入后宫的话来?
他自己尤是懵懂不信;旁边已经上来两个身强体壮的宫中侍卫;伸手便要将他带走。
伯邑考见此哪里还能欺骗自己?只震惊得身子晃了晃,立即扑跌在了地上,口称万岁道:“臣启陛下,臣子实非……实非西岐三宝……”
纣皇哪里肯继续与他耐烦?只一挥手打断他:“荒谬,朕金口玉律,说你是西岐三宝你就是西岐三宝,岂容再做狡辩?”
伯邑考一听这话,当真心头苦矣,却是事关自己与整个西岐的名声,断然不肯听从这纣皇的胡言乱语的,因而连忙辩解道:“承蒙陛下抬爱,但犯臣子实是愚钝不堪,不能称之为宝。”他微微偏过身子指向身后的三样宝物道:“臣子不敢欺瞒陛下,西岐三宝俱是上古流传秘宝,一则七香车,乃是轩辕黄帝……”
伯邑考待要再说,以正视听,纣皇却已走下台阶,来到他面前,缓缓蹲□子与他平视。伯邑考哪里敢正眼看这昏君,只敢将视线压下,不与他对视。纣皇冷冷一笑道:“西岐世子是听不懂人话么?竟敢当庭忤逆于朕!好好好,不愧你是姬昌一心袒护的儿子,当真学得一个模样,半点忠心不存!”
纣皇冷哼出声,再不复刚刚喜悦调笑之色,身上气势顿时冷瑟瑟向面前伯邑考身上压去。本就惶恐不安的伯邑考只觉浑身冰冷一团,又听纣皇如此言说,分明是要将忤逆不忠的名头强加在他们父子身上!
伯邑考暗叫一声苦矣,他在西岐早就听闻这纣皇是个胡搅蛮缠、强词夺理的主,却不想竟是这般蛮横过分!
那左右百官惯常适应了纣皇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作风,因此只暗道一声可怜,纷纷扑倒在地上,却是连一句求情的话也没人敢说。
伯邑考如何见过这等架势?在西岐一向是君臣和睦,哪里有这等臣子明知君主有错却不敢直谏的场面?否则他在家时也就不会被大臣们怄得几乎吐血了!
本就头昏目眩的伯邑考现在又被纣皇如此咄咄相逼,一心急切就怕因为自己而惹怒了暴君,连累了自家父亲,岂知纣皇歪理面前无论是谁都只能越辩越错!
纣皇见伯邑考只慌慌张张地辩解,却始终眼帘垂下,不看自己一眼,顿时兴趣大发,故意冷声来吓唬他道:“如此佳儿,朕也不忍心辜负你一片孝心。不如就让朕将你万刃剁成肉泥,再吩咐厨房佐以作料做成肉饼,赐给你父亲。等他吃了这孝子饼,朕便立即放他回西岐,伯邑考你觉得如何?”
伯邑考哪里还能答这话,一时间已是被暴君罔顾天道、人伦的恐怖言论惊吓得睁大了眼睛,而后更是眼前一片黑色,金光闪烁其间,万般压力齐上心头,人竟是被吓得晕了过去。
纣皇见伯邑考身子摇摆,连忙伸手将他拦腰搂进怀里,带着他的人站了起来。那伯邑考因为惊恐过度,因此昏了一阵,待他被纣皇揽进怀里,立即清醒了过来。他强压下心里因为暴晒与惊吓引起的阵阵恶心感,伸出双臂想要推开纣皇。无奈纣皇力大无比,他一个身体不适的人如何能够抵挡?挣扎再三也是无用!
那纣皇却还要继续吓唬威胁伯邑考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若再如此不识抬举,朕便叫你父子一同进锅煮成肉羹,送回西岐叫周人来个个品尝!”
这纣皇的凶残实在叫伯邑考大开眼界、无力抵挡,他又脑中昏沉不能多作思考,几番挣扎无用后终于软软地贴到了纣皇的怀里去,是无力做挣扎,也是不能不敢再做挣扎。
对伯邑考的服软,纣皇满意不已,哈哈大笑着将人扛起就要带走。那群臣中的比干原本以为纣皇会立即将伯邑考送入厨房杀了,虽然觉得十分可惜与可怜,但他也没有那个善心去为西岐做好事,因此并不想多做理会,只在面上哀痛一二就是。
却哪里想这纣皇还是要将伯邑考带入后宫的,此等违逆阴阳的事情,比干岂能眼睁睁看这畜。生真的去做了?因此连忙出列,拦阻在纣皇面前。
奇妙的是那一贯沉默寡言,只知听从纣皇命令行事的金甲竟然也跟在比干身后,从武官群中站出。
伯邑考因为被纣皇扛着,脑袋朝下充血不止,只觉得头痛欲裂,偏是在昏沉之中又听到金甲声音,竟是询问纣皇要如何处置他——听他语气是要拦阻纣皇不将他带入后宫之中,只是伯邑考现在脑子几乎糊成一团,哪里还有余地去思考他这番举动意欲为何?
待到纣皇一句“今日先奸明日再杀”的话语出来,伯邑考干脆整个人昏晕了过去,再不愿醒来!
无奈暴君凶狠无情,根本没有半点柔情可在,一回到寝宫立即就将伯邑考扔摔在了龙床上。这龙床横里七尺有余,纵有5尺近半,堪称此时代绝品,可怜伯邑考在这大床上翻滚了一圈,才愣愣地由昏沉中痛醒过来!
却是人还未反应过来,已有一个身影黑压压地压倒在了他身上,叫他实在吃不消!正要挣扎,又听到暴君冷酷无情的声音,只一句“叫你父子同死”的威胁便让他再也不敢动弹,只能曲意躺在床上,不能做一点反抗。
纣皇又觉得他过于呆板,没有情趣,正要出口强逼他奉迎自己,却听到侍御官跪拜在门外,哆哆嗦嗦来报,说是比干正领着群臣百官跪在宫门外请愿,请求他放过西岐世子,不要做下这等违逆天道的事情来!
被纣皇压在身下的伯邑考听到侍御官的传话,微微松了一口气,暗想这朝歌的官员也并非一味纵容这昏君胡作非为的。他只希望纣皇能看在百官请愿的份上,放过了他,哪怕立即将他送进厨房里做成肉饼也好过受此侮辱!
不想纣皇竟是狞笑着对侍御官道:“你去告诉他们,朕是天子,享用天下万物便是天道。他们要跪便跪,但若敢吵杂不休扰了朕的兴致,朕便带西岐世子到他们面前去做,看他们羞是不羞!”
伯邑考当真料不到纣皇竟能厚颜无耻到这般地步,唯恐他说到做到,不由得浑身一震,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身下被面。
纣皇将话吩咐了下去,回过头来看向身下人一副惊恐的样子,不由笑道:“你怕朕带你出去现场表演给他们看?”
伯邑考双唇紧紧抿着,喉结微动,却是在碰触到纣皇充满兴致与玩味的眼神后,立即移开视线,看向他处。
那纣皇轻轻一笑,从他身上移开,坐起了身。心生疑惑的伯邑考连忙起身,也不敢去看纣皇,只能尽量让自己离这不分阴阳的好色昏君远一些。
纣皇见他这样,不由得嗤笑出声,长臂一伸就将人拖到自己跟前,强迫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而后戏谑道:“你若不想当众与朕表演这欢好之事,最好勤勉主动一些。”
伯邑考坐在纣皇身上,当真没有什么比这更尴尬难堪的境地了,只稍微动弹一二便触到那炽热恶物,请注意,这个时代的裤子是没有裆的,咳哪里还敢真如纣皇所说去主动诱。惑他?
但是纣皇早已将他软肋抓在手心里,哪会怕他不肯从?只一味催促。伯邑考虽然因为父亲性命掌握在纣皇手心里,但毕竟是富贵出生,从来都是天之骄子一般的人物,哪里肯受这般委屈?因此只是呆坐着决不肯动弹一二,去伺候纣皇!
纣皇见他这样,大叹一声,而后朝门外喊了一声:“巫医御七何在?”
伯邑考不明白纣皇何以在此时要叫一个巫医,又担心这人真的要找人来在旁边观看,顿时一张脸被惊得又是红来又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