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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封神]不要叫朕大王-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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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那工匠虽然自己就是个奴隶,依旧不能理解江一春这奇葩城主的想法,却又有些羡慕这冀州的奴隶,不禁想到若是自己能一直在这里干下去,该多好呀~

    要说费仲经过这次大雨,倒是越加信服这江一春来,他不知道这雨是因为江一春的义子哪吒招惹来的,却看到江一春一见天上下了大雨,犹如神算姬昌一般,当机立断这将是一场旷世倾城的大雨,立即吩咐左右一面赶紧跑到城里将人们赶出破旧的泥胚草屋,另一面则是快马加鞭飞奔到矿场,将正在作业的旷工全部叫出矿洞,这才大大地减少了冀州人口的损失,虽然遭受了这种百年难遇的涝灾,却没有造成满城流离失所的惨状!

    让费仲更加庆幸的是,在这场大雨来临之前,因为受了朝歌的催逼,冀州不得不日夜抢收,将大部分的粮食都送去了朝歌,否则一旦粮种受了潮湿发了霉,不能如数交去朝歌,那狗皇帝还不二话不说立即派出大军再次围剿了他们冀州?

    也幸亏这江一春认得一个叫申公豹的能人异士,得他相助将城中仓库内的粮食都收进了一个大袋子里,而今才不至于落入有人无粮的困境中!

    而费仲与江一春共事这么久,哪里会看不出他是一个耳朵软心肠更软的家伙?只要有他这城主一口饭吃,那些家中粮食被冲走或是受潮发霉不能食用的百姓,就绝不会饿到一顿!

    果然,这江一春转个身就找来了费仲这里,一脸忧愁地跟他商量着能不能偷偷去别的州府,以少换多,将手中的粮食拿去换成粟米这类食物,以便让冀州的百姓能够熬到下一次的粮食成熟时。

    却是不等他们准备好偷偷出城,背着朝歌将种粮私卖给其他州府,那西岐二公子已经押运着两车粟米跑了过来,明里是来送粮,背地里却是在暗示他们可以以粮换粮,当即两下一拍即合,再不提那私盐之事!

    原来当初江一春为了替伯邑考解围,主动提出将盐低价卖给西岐。但是当时他有言在先,要求西岐严格保守这项秘密,决不能让第三者知道这件事情,免得他冀州获罪于纣皇。

    但他既然只是为了给伯邑考解围,又怎肯长久低价售盐给西岐?只等伯邑考一被纣皇困在皇宫,那御七就指使了手下闇兵,混在西岐人中,唆使百姓中贫困者将盐偷偷低价转卖到周边诸侯封地上去。

    如此一来,这冀州低价买盐给西岐的秘密如何还能保得住?那江一春便当着前来解释一切的散宜生的面,撕毁了当初与伯邑考签订的契书,不再向西岐出售低价盐。

    当初江一春撕毁契书,做得十分决绝,颇有与西岐割袍断义、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而西岐一心想要反商,这冀州却是他反商必经之路,西岐为了东进顺利历年来都要拿出大笔钱财贿赂冀州侯的。

    原本仗着伯邑考与江一春的情谊,冀州不仅占了低价盐的便宜,还大大减少了金钱上的贿赂,可谓是占尽两手便宜。岂料私盐一出,立即被江一春将关系断了个干干净净,没了伯邑考的西岐可不着急?分别三次叫三位贤臣一一上阵,想要唤起江一春对已故世子的一点交情,重新打开友情之门。

    无奈江一春胆小畏事,能为伯邑考冒一次被纣皇炮烙的危险已是难能可贵,想要再让他犯一次险却是不能!

    直到三个月后的这场罕见大雨,才让西岐君臣再一次见到了与冀州交好的希望,因此立即派了二公子姬发带了粮食与钱财来慰问受灾的冀州百姓。

    说来那姬昌当真是很会利用人心,为了激发西岐百姓对商纣皇的憎恨之心,在伯邑考的死讯传出去之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重立世子,颇有伯邑考是他心中唯一的世子人选的意思。不仅如此,在他们君臣的刻意宣传下,伯邑考也变成了一个能文能武、儒雅睿智、爱惜百姓如他父亲一般的大贤人。

    伯邑考自幼被她母亲养在身边,刻意不叫他亲近百姓防止他得了民心,导致百姓虽然知道有个世子,却大多数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却忽然被铺天盖地宣传了一番,知道他们原本是有着这样一个了不得的世子的,可恨的是被那无道昏君给残害了,顿时激愤异常,纷纷朝地上吐口水唾骂那昏君不得好死!

    西岐君臣与百姓们都不知道的是,他们的贤德世子——伯邑考这时候不仅安安稳稳地呆在朝歌皇宫里,被喂得白白胖胖的,还被狗皇帝从君子之道上一点一点地往歪路上带了过去,而且越奔越远,再没有回头的路可走!

    因此,当狗皇帝将闇兵记录下来的西岐君臣赞颂伯邑考的那些溢美之词丢给伯邑考看时,连他自己都不得不脸红地捂住自己双眼,羞愧地转过脸去,大叹一声“丢脸”!

第78章 没有硝烟的战场(八)

这日纣皇寿辰,便想叫伯邑考尝尝满汉全席;因此吩咐了御七;将荤素冷热各自一一备下;叫伯邑考来品尝:

    纣皇无道杀忠贤,酷惨奇冤触上天。 侠烈尽随灰烬灭;妖氛偏向禁宫旋。朝歌艳曲飞檀板;暮宴龙涎吐碧烟。古取次催残黄耇散,孤魂无计返家园。斋

    话说纣皇见惊坏了妲己;慌忙无措;即传旨命侍御官;将此宝剑立刻焚毁。不知此剑莫非松树削成,经不得火,立时焚尽。侍御官回旨。妲己见焚了此剑,妖光复长,依旧精神。正是,有诗为证,诗曰:古

    火焚宝剑智何庸,妖气依然透九重。

    可惜商都成画饼,五更残月晓霜浓。

    妲己依旧侍君,摆宴在宫中欢饮。

    且说此时云中子尚不曾回终南山,还在朝歌,忽见妖光复起,冲照宫闱,云中子点首叹曰:“我只欲以此剑镇灭妖氛,稍延成汤脉络,孰知大数已去,将我此剑焚毁。一则是成汤合灭;二则是周国当兴;三则神仙遭逢大劫;四则姜子牙合受人间富贵;五则有诸神欲讨封号。罢,罢,罢,也是贫道下山一场,留下二十四字,以验后人。”云中子取文房四宝,留笔迹在司天台杜太师照墙上。诗曰:古

    “妖氛秽乱宫庭,圣德播扬西土。斋

    要知血染朝歌,戊午岁中甲子。”主

    云中子题罢,径回终南山去了。知

    且言朝歌百姓见道人在照墙上吟诗,俱来看念,不解其意。人烟拥挤,聚积不散。正看之间,只见太师杜元铣回朝。只见许多人围绕府前,两边侍从人喝开。太师问:“甚么事?”管府门役禀:“老爷,有一道人在照墙上吟诗,故此众人来看。”杜太师在马上看见,是二十四字,其意颇深,一时难解;命门役将水洗了。太师进府,将二十四字细细推详,穷究幽微,终是莫解。暗想:“此必是前日进朝献剑道人,说妖气旋绕宫闱,此事到有些着落。连日我夜观乾象,见妖气日盛,旋绕禁闼,定有不祥,故留此钤记。目今天子荒淫,不理朝政;权奸蠹惑,天愁民怨,眼见兴衰。我等受先帝重恩,安忍坐视?见朝中文武,个个忧思,人人危惧,不若乘此具一本章,力谏天子,尽其臣书,非是买直沽名,实为国家治乱。”

    杜元铣当夜修成疏章,次日至文书房,不知是何人看本。今日却是首相商容。元铣大喜,上前见礼,叫曰:“老丞相,昨夜元铣观司天台,妖氛累贯深宫,灾殃立见,天下事可知矣。主上国政不修,朝纲不理,朝欢暮乐,荒淫酒色,宗庙社稷所关,治乱所系,非同小可,岂得坐视。今特具谏章,上于天子。敢劳丞相将此本转达天庭。丞相意下如何?”商容听言,曰:“太师既有本章,老夫岂有坐视不理。只连日天子不御殿庭,难于面奏。今日老夫与太师进内庭见驾面奏,何如?”商容进九间大殿,过龙德殿、显庆殿、嘉善殿,再过分宫楼。商容见奉御官。奉御官口称:“老丞相,寿仙宫乃禁闼所在,圣躬寝室,外臣不得进此!”商容“商容何事进内见朕?但他虽有外官,乃三世之老臣也,可以进见。”命:“宣!”商容进宫,口称“陛下”,俯伏阶前。王曰:“丞相有甚紧急奏章,特进宫中见朕?”商容启奏:“执掌司天台首官杜元铣,昨夜观乾象,见妖气照笼金阙,灾殃立见。元铣乃三世之老臣,陛下之股肱,不忍坐视。且陛下何事,日不设朝,不理国事,端坐深宫,使百官日夜忧思。今臣等不避斧钺之诛,干冒天威,非为沽直,乞垂天听。”将本献上。两边侍御官接本在案。纣皇展开观看:主

    “具疏臣执掌司天台官杜元铣奏,为保国安民,靖魅除妖,以隆宗社事:臣闻国家将兴,祯祥必现;国家将亡,妖孽必生。臣元铣夜观乾象,见怪雾不祥,妖光绕于内殿,惨气笼罩深宫。陛下前日躬临大殿,有终南山云中子见妖氛贯于宫闱,特进木剑,镇压妖魅。闻陛下火焚木剑,不听大贤之言,致使妖氛复成,日盛一日,冲霄贯斗,祸患不小。臣切思:自苏护进贵人之后,陛下朝纲无纪,御案生尘。丹墀下百草生芽,御阶前苔痕长绿。朝政紊乱,百官失望。臣等难近天颜。陛下贪恋美色,日夕欢娱。君臣不会,如云蔽日。何日得睹赓歌喜起之隆,再见太平天日也?臣不避斧钺,冒死上言,稍尽臣节。如果臣言不谬,望陛下早下御音,速赐施行。臣等不胜惶悚待命之至!谨具疏以闻。”知

    纣皇看毕,自思:“言之甚善。只因本中具有云中子除妖之事,前日几乎把苏美人险丧性命,托天庇佑,焚剑方安;今日又言妖氛在宫闱之地!”纣皇回首问妲己曰:“杜元铣上书,又提妖魅相侵,此言果是何故?”妲己上前跪而奏曰:“前日云中子乃方外术士,假捏妖言,蔽惑圣聪,摇乱万民,此是妖言乱国;今杜元铣又假此为题,皆是朋党惑众,驾言生事。百姓至愚,一听此妖言,不慌者自慌,不乱者自乱,致使百姓皇皇,莫能自安,自然生乱。究其始,皆自此无稽之言惑之也。故凡妖言惑众者,杀无赦!”纣皇曰:“美人言之极当!传朕旨意:把杜元铣枭首示众,以戒妖言!”首相商容曰:“陛下,此事不可!元铣乃三世老臣,素秉忠良,真心为国,沥血披肝,无非朝怀恨主之恩,暮思酬君之德,一片苦心,不得已而言之。况且职受司天,验照吉凶,若按而不奏,恐有司参论。今以直谏,陛下反赐其死,元铣虽死不辞,以命报君,就归冥下,自分得其死所。只恐四百文武之中,各有不平元铣无辜受戮。望陛下原其忠心,怜而赦之。”王曰:“丞相不知,若不斩元铣,诬言终无已时,致令百姓皇皇,无有宁宇矣。”商容欲待再谏,争奈纣皇不从,令奉御官送商容出宫。奉御官逼令而行,商容不得已,只得出来。及到文书房,见杜太师俟候命下,不知有杀身之祸。旨意已下:“杜元铣妖言惑众,拿下枭首,以正国法。”奉御官宣读驾帖毕,不由分说,将杜元铣摘去衣服,绳缠索绑,拿出午门。方至九龙桥,只见一位大夫,身穿大红袍,乃梅伯也。伯见杜太师绑缚而来,向前问曰:“太师得何罪如此?”元铣曰:“天子失政,吾等上本内庭,言妖气累贯于宫中,灾星立变于天下。首相转达,有犯天颜。君赐臣死,不敢违旨。梅先生,‘功名’二字,化作灰尘;数载丹心,竟成冰冷!”梅伯听言:“两边的,且住了。”竟至九龙桥边,适逢首相商容。梅伯曰:“请问丞相,杜太师有何罪犯君,特赐其死?”商容曰:“元铣本章实为朝廷,因妖氛绕于禁阙,怪气照于宫闱。当今听苏美人之言,坐以“妖言惑众,惊慌万民’之罪。老夫苦谏,天子不从。如之奈何!”梅伯听罢,只气得“五灵神暴躁,三味火烧胸”:“老丞相燮理阴阳,调和鼎鼐,奸者即斩,佞者即诛,贤者即荐,能者即褒,君正而首相无言,君不正以直言谏主。今天子无辜而杀大臣,似丞相这等钳口不言,委之无奈,是重一己之功名,轻朝内之股肱,怕死贪生,爱血肉之微躯,惧君王之刑典,皆非丞相之所为也!”叫:“两边,且住了!待我与丞相面君!”

    梅伯携商容过大殿,径进内庭。伯乃外官,及至寿仙宫门首,便自俯伏。奉御官启奏:“商容、梅伯候旨。”王曰:“商容乃三世之老臣,进内可赦;梅伯擅进内廷,不尊国法。”传旨:“宣!”商容在前,梅伯随后,进宫俯伏。王问曰:“二卿有何奏章?”梅伯口称:“陛下!臣梅伯具疏,杜元铣何事干犯国法,致于赐死?”王曰:“杜元铣与方士通谋,架捏妖言,摇惑军民,播乱朝政,污蔑朝廷。身为大臣,不思报国酬恩,而反诈言妖魅,蒙蔽欺君,津法当诛,除奸剿佞不为过耳。”梅伯听纣皇之言,不觉厉声奏曰:“臣闻尧王治天下,应天而顺人;言听于文官,计从于武将,一日一朝,共谈安民治国之道;去谗远色,共乐太平。今陛下半载不朝,乐于深宫,朝朝饮宴,夜夜欢娱,不理朝政,不容谏章。臣闻‘君如腹心,臣如手足’,心正则手足正,心不正则手足歪邪。古语有云:‘臣正君邪,国患难治。’杜元铣乃治世之忠良。陛下若斩元铣而废先王之大臣,听艳妃之言,有伤国家之梁栋,臣愿主公赦杜元铣毫末之生,使文武仰圣君之大德。”纣皇听言,“梅伯与元铣一党,违法进宫,不分内外,本当与元铣一例典型,奈前侍朕有劳,姑免其罪,削其上大夫,永不序用!”梅伯厉声大言曰:“昏君听妲己之言,失君臣之义,今斩元铣,岂是斩元铣,实斩朝歌万民!今罢梅伯之职,轻如灰尘。这何足惜!但不忍成汤数百年基业丧于昏君之手!今闻太师北征,朝纲无统,百事混淆。昏君日听谗佞之臣,左右蔽惑,与妲己在深宫,日夜荒淫,眼见天下变乱,臣无面见先帝于黄壤也!”

    纣皇大怒,着奉御官:“把梅伯拿下去,用金瓜击顶!”两边才待动手,妲己曰:“妾有奏章。”王曰:“美人有何奏朕?”——“妾启主公:人臣立殿,张眉竖目,詈语侮君,大逆不道,*反常,非一死可赎者也。且将梅伯权禁囹圄,妾治一刑,杜狡臣之渎奏,除邪言之乱正。”

第79章 没有硝烟的战场(九)

        纣皇问曰:“此刑何样?”妲己曰:“此刑约高二丈;圆八尺;上、中、下用三火门;将铜造成,如铜柱一般;里边用炭火烧红。 却将妖言惑众、利口侮君、不尊法度、无事妄生谏章、与诸般违法者;跣剥官服,将铁索缠身,裹围铜柱之上;只砲烙四肢筋骨;不须臾;烟尽骨消;尽成灰烬。此刑名曰‘砲烙’。若无此酷刑,奸猾之臣;沽名之辈;尽玩法纪,皆不知戒惧。”

    纣皇曰:“美人之法,可谓尽善尽美!”即命传旨:“将杜元铣枭首示众,以戒妖言;将梅柏禁于囹圄。”又传旨意,照样造砲烙刑具,限作速完成。首相商容观纣皇将行无道,任信妲己,竟造砲烙,在寿仙宫前叹曰:“今观天下大事去矣!只是成汤懋敬厥德,一片小心,承天永命,岂知传至当今天子,一旦无道。眼见七庙不守,社稷丘墟。我何忍见!”又听妲己造砲烙之刑,商容俯伏奏曰:“臣启陛下:天下大事已定,国家万事康宁。老臣衰朽,不堪重任,恐失于颠倒,得罪于陛下,恳乞念臣侍君三世,数载揆席,实槐素餐,陛下虽不即赐罢斥,其如臣之庸老何。望陛下赦臣之残躯,放归田里,得含哺鼓腹于光天之下,皆陛下所赐之余年也。”纣皇见商容辞官,不居相位,王慰劳曰:“卿虽暮年,尚自矍铄,无奈卿苦苦固辞,但卿朝纲劳苦,数载殷勤,朕甚不忍。”即命随侍官:“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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