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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棒打鸳鸯之休夫有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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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围观的人群已经让开一条道,只见一行十几人鱼贯而入,带头的是个约莫四十出头的男子,皮肤黝黑,略有须髯,眼神凌厉霸气,声音醇厚威严,正是沈家三当家沈驰山。

    本长枪直指容衍的沈天在看到沈驰山时,便立即敛了长枪,恭敬地俯首,轻唤一声:

    “三叔。”

    沈驰山眼角斜了眼抿着嘴的沈天,轻哼一声,低声责骂了句“孽障”,随即便往容衍跟前迈了两步,仿若没看到容家将拉紧弓的对敌动作,抱拳爽朗一笑:

    “我在这里代我这鲁莽的侄儿向公子衍道歉,今日乃我沈家家主大喜之日,还往公子衍能化干戈为玉帛,莫要与这孽障计较!”

    在场所有人都望向那头戴斗篷白衣胜雪的人,虽然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觉到那疏离清高的气韵,此刻他的一句话便可决定这场街头斗殴的后续发展。

    “我不过是和衍兄切磋武艺,三叔何必如此较真,衍兄,既然来了,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就让在下为衍兄除去这碍人的物什!”

    骤变徒生,离沈天最近的沈驰山也始料未及,沈天刚才的沉默不过是在暗中运劲,这会子手中的长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容衍的斗篷,嘴角噙着一抹挑衅的笑。

    容家公子衍貌丑无盐,在外以斗篷示人,即使是贴身伺候的下人都未见过其真容,只说曾有婢女见之一夜疯癫,不出三日便投井自尽,自此,博得天下第一丑男之名。

    而沈天现在打的就是让容衍丑颜暴于人前的主意,任你容家功高于世,有这样一个极丑之人便是你容家的污点,他就要看看这天下第一丑到底如何不堪入目!

    而一直死缠着容衍不放的**丝扭头就见沈天刺来的枪矛,呜呼哀哉,美色误人,果真是害人匪浅,她想要躲开已来不及,只能紧紧地抱住容衍,甚至能察觉到容衍身形一僵。

    本屹立不动的容衍轻足一点,搂着怀中赖着不走之人,迅即地后退,躲过那招式凌厉的长枪,飘然至远处,微风拂过面颊,**丝那贪生怕死的念头被疏淡,脑海里只剩一句: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题外话------

    我表示对于古代美男描写,我的功力还是不够啊,写得颇为疲惫……。

    !
  第七章 恩情,以身相许?

    容衍轻而易举便避开了沈天的偷袭,那行云流水的动势,漂亮得让人咂舌。

    当他重新站稳身形,白衣飘袂,他身后响起窃窃私语的感叹声,连带着怀里的**丝也满眼惊羡,心里起了某种小心思:不知道这容家收不收弟子……

    那一边容家家将看到沈天如此行径,立即拉弓便要射箭,闪射寒光的箭矢刚对准沈天,本旁观的沈驰山便身形晃动,从家将手中夺过的长枪,瞬间横挑了容家一干家将手中的弓弩。

    “侄儿莽撞无礼,还请各位稍安勿躁,我这就教训这孽障替公子衍赔礼!”

    沈驰山一声使了内力的高喝,震得容家家将都捂耳后退几步,心想这沈家欺人太甚,眼睛不由地紧张地注视着容衍那边的状况,生怕自家少主吃了闷亏。

    沈天见容衍只守不攻,手上的招式也更加狠绝,长枪直击那白纱斗篷,只是另一杆长枪突然挡住他的攻势,伴随着一声恨铁不成钢的呵斥:

    “孽障,你还当我是你三叔吗?难道真要请家主出来,才治得了你吗?”

    沈驰山手腕一转,红缨银枪便以强劲的力度狠狠地扫向沈天的下盘,沈天躲闪不及,被沈驰山的长枪击中膝盖,跌倒在了地上。

    沈驰山收枪,扫了眼不服气的沈天,对沈家将道:

    “把他带回祠堂,待家主大婚结束,家法伺候!”

    “是。”

    沈家家将搀扶起受伤的沈天,便往沈家府邸行去,而沈驰山早已在容家家将躁动地要去拿下沈天前,转身朝立身于远处的容衍抱拳致歉:

    “公子衍,今日之事,我沈家家主必定给公子一个公道,还请公子莫怪!”

    这好话都被沈驰山占去了,说得冠冕堂皇,自家人犯错自家人处置,但关起门来谁知道会不会仗着裙带关系暗箱操作,不了了之。

    某**丝颤巍巍地躲在容衍身后,虽然容衍早就不甩她了,但她始终对容衍不离不弃,俨然将容衍列为穿越后共患难,不能共富贵的贴心知己。

    “沈二公子的枪法不弱,但和沈家家主相比,还是略欠些火候。我容家从不持强凌弱,今日亦是如此,所以沈三当家不必太过在意。”

    **丝没料到容衍会开口,白纱下的唇瓣微微开合,不温不火的语气,却已让沈驰山变了脸色,那握着银枪的手狠狠地握紧,似要隐忍着滔天火气。

    不愧是容家未来的家主,听那说话的小调调,多霸气多自信多阴毒,她似乎听到沈驰山牙关咯咯作响的声音,这沈家排名本就在容家之下,如今被容衍这么讽刺,也难怪丢老脸。

    瞅着斗篷下那若隐若现的脸庞轮廓,**丝忽然发现无良作者虽然把她进沈家的后门关上了,却给她打开了爬进容家的窗户,而且还是一扇光线充足的窗户。

    丑颜,面具,一身高深莫测的功夫,完全符合她搜索穿越文时楠竹的标准,然后她恍然醒悟,她找到了穿越的真谛,这容家公子衍,就是作者配给她的呀!

    这一刻,大街上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她只听到两颗心不断靠近的跳动声,一颗是她的,还有一颗,自然是……

    着魔地看着面前这风姿卓越的男子,伸手想去触碰隐藏在斗篷下的那张脸,不知不觉地往前迈步,脚下一不留神,绊倒在一块石头边,还没碰到容衍的衣角就栽了下去。

    本僵冷对持的气氛随着**丝跌倒在地而消散,容衍闻到背后的动静,斗篷下的头转过来,在看到倒地不起的**丝,似犹豫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回身拉起**丝:

    “姑娘可有大碍?”

    “噗!”

    **丝任由那晕醉至极的嗓音渗透入脑海,方才跌倒啃进嘴里的半把污泥一口喷在了容衍月白色的衣袖上,居然还带出点鸡肉渣子……

    容衍白纱下的视线停留在那沾了污垢的袖子上,颀长的身体有刹那的僵硬,那边的容家将脸色有些难看,紧接着的一幕更是让他们风中石化,然后粉碎成灰。

    只见那**丝拿起容衍的衣角就上下横竖地胡乱抹嘴,声音有些颤抖,扬着一张灿烂如归巢小鸟的脏脸,咧着嘴露出八颗牙齿,乐呵道:

    “衍公子,谢谢你哇!小女子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

    最后一个字还咬在唇齿间,人已经飞快地凑过去就要抱,容衍身形一晃,瞬间飘远,那飘逸的姿态更似误落凡尘的谪仙,只是他的动作却莫名中透着些许的厌恶。

    容家家将可是知道的,少主自小不习惯过分的接触,更何况是这初遇之人,让他们也无法接受的是,这个初遇之人竟还是个蓬头垢面的小乞丐。

    **丝热情的投怀送抱动作僵住,凝视着那抹白影,一双黑琉璃般璀璨的明眸流淌着淡淡的受伤,容衍仿若看见了她的难过,稍敛了周身的冷冽之气道: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丝脸上早已不见那悲戚之色,敛了敛神情,顽劣地朝那白纱下的脸一眨眼:

    “衍公子举举手,小女子就差点丢命,小女子名如草芥,死不足惜,也难怪衍公子如此轻视这份恩情……”

    说完,表情凄凄艾艾,眼神充满了控诉,也着实惹人怜爱。

    “不是……”

    “那我以身相许。”

    “……”

    “放肆,你若再对我家公子无礼,休怪我等手中利箭不客气!”

    领头的容家家将眼看那无耻奸诈小儿,赖着自家少主不肯放,被这一干人等看去了热闹,不由地一声警告地低喝,话说到这里,手中的雕弓已经挡在了还想近身的**丝胸前。

    **丝看到那满脸凶相的家将眉头打结,一副如临大敌地瞪着自己,低头看看那把雕弓,立刻缩了缩脖子,灰溜溜地往后退了几步,一双眼却离不开容衍的斗篷。

    一旁看戏看得差不多的沈驰山,这才出来打圆场,按下容家将手里的弓弩,一边和和气气地安抚有些怒气的容家将,一边跟容衍道:

    “公子衍莫将此刁民的话放在心上,这喜宴快开始了,还请公子衍移步寒舍。”

    沈驰山面上严厉地瞪了眼浑身没处干净地方的**丝,帮着容衍训斥**丝,心里却又是另一番心思,得意地哼哼:你容衍天下第一丑也就这样的乞丐婆子愿意嫁!像我沈家家主,南祈第一美男子,也就南祈第一美人才能来相配!

    这么一想,沈驰山表现得更为热络,哈哈大笑地邀请容家众人进府,恨不得立马让他们看到家主迎娶第一美人的盛况,压压这容家的气焰。

    眉开眼笑的沈驰山领着容衍及其家将向卫国公府而去,一时忘记了做善后工作,以至于没人注意到有一蓬头垢面一身破布的小乞丐,拖着一只黑色动物跟在了队伍后面。

    ------题外话------

    有好几位亲都告诉咱,沈钊那厮是镇国不是镇军将军,咱说明一下哇,这镇军将军是正二品,镇国是正一品,因为沈钊的战功立得还不多,这当家主也就个把子月,所以还是二品,不过别急,迟早有一天正一品……。

    !
  第七章 来、来、来,我来了

    卫国公府内,满堂宾客,亲朋好友,人山人海,场面之盛大,让广场上观礼的百姓都声声咂舌,不愧是本朝两大家族的联姻,堪比当年陛下迎娶四大贵妃时的奢华瑰丽。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彩带纷飞,厅堂内四处题目了火红的喜字,与沈家交好的官员、皇商和名流皆在座,一边跟沈家的几位当家人道喜,一边笑迎那从大门口缓缓而来的新人。

    在卫国公府某一安静的回廊上,四五名身着彩衣的婢女手撑端盘,步履优雅端庄,朝着热闹的前堂走去,本是一处赏心悦目的景象,却生生地被队尾那紧随的一人一驴所破坏。

    只见那小乞丐牵着她的乖孙子,低眉顺耳地随着婢女队伍在回廊上左拐右拐,当看到有持枪巡逻的家将经过时,立刻调转方向,拉着毛驴往回走。

    每走一步便偷瞄那些神色严谨的家将一眼,确定家将走远并未发现她,小乞丐便马上又转身,快速地追上前面转弯的婢女队伍,无论是步伐还是姿态和婢女同出一辙。

    跟着沈驰山和容衍他们浑水摸鱼摸进公府,却还是在门口被侍卫拦下来盘问了一番,即使她用她那严谨的思维逻辑说得门口侍卫脸色发白,吐沫不支倒地,但终究是跟丢了容衍。

    她看见府里走动的家丁,拿着宾客赠送的彩礼忙碌地来回走动,任凭她泪眼戚戚抱腿都没人理,倒是有不耐烦的家丁直接拿起扫把驱赶她,吓得她牵着乖孙子转身就跑。

    坐在后花园假山的一块巨石边,望着天际那绚烂的云彩,想起这些日子以来的凄苦生活,不由地心中悲怆无比,泪从中来,提气一口,开始放声嚎哭。

    哭着哭着忽然身边似有人想和,“噶呵……噶呵……”,那凄凉之情不亚于她,环顾四周,唯见自家那溜黑的乖孙子,睁着一双清澈眼睛睁起劲地嘶嚎。

    “闭嘴,我哭有理,你哭个毛线!”

    这一人一驴大眼瞪小眼,终究是那小驴经不住这狡诈之人凶狠的狼光,耷拉了两耳朵,前肢伸直,后肢弯曲,驴臀一沉,坐在了小乞丐的身边,祖孙俩眼神迷惘地仰望天空。

    稍许片刻之后,当看到有一队婢女经过时,小乞丐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掏出掩藏在衣襟下的那块玉佩,又瞅瞅那热闹的前堂,嘴角是一抹诡异的笑,看得毛驴浑身短毛一颤。

    ----《棒打鸳鸯》----

    喜堂之内,已然高朋满座,龙凤花烛点燃,心字香烧,瑞气氤氲,只见那身着喜服的新郎,用红绿绸绫牵着凤冠霞帔加身的新娘步入喜堂,身后是手持红烛的童男童女。

    这南祈第一美男子迎娶南祈第一美人,今天过后,将会是一段脍炙人口的千古佳话。

    虽然这秦家四小姐并非嫡出,乃秦国公妻妾所生,本够不上做这沈家主母之位,按本朝的惯例,算来算去也只能是一位只配从后门进入沈家后院的妾侍。

    然而,一个月前,秦家这位庶女小姐在凤凰台跳那支《风声舞夜月》时,不幸被刺客重伤跌落悬崖,幸亏被一颗树枝接住才免遭身坠深渊,虽然祭祀被毁坏,但当今圣上念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便破例封这位四小姐为“乡君”,自此身份不亚于秦国公嫡女千金。

    这沈秦两家本就有一门亲事,后来因秦家嫡长女被选入宫为妃,才使得这门亲事一再被搁置,但这沈钊年方二十有六却未娶妻,似乎一直有意与秦家完成这门结亲。

    如今这庶女成为身份高贵的乡君,沈家家主沈钊在圣旨下来后隔日便上门求亲,秦国公素来想借沈家扩大秦家势力,便顺水推舟,二话不说促成了这门联姻。

    为表对这次联姻的重视,沈家十里红妆下聘,一时羡煞那些尚未出阁的名门闺秀,秦国公更是让自己嫡出第二子秦晚风亲自护送这位庶女新娘出嫁,以彰显秦家对此女的呵护。

    堂间身姿婀娜的新娘在喜娘的搀扶下,和新郎面对喜轴而立,天下人皆知这沈家新任家主芝兰玉树,精锐气盛,如今亲眼得见,也无法不为那俊逸夺天工的容貌惊叹。

    坐在主位的正是卫国公及其嫡妻,两人皆欣慰地点头,笑吟吟地看着儿子和儿媳妇,听到周边那一声声惊艳的抽气时,脸上的笑意更浓。

    身宽腰窄,身材颀长劲瘦,飒爽不已,身着喜服的沈钊剑眉入鬓,凤眼微挑,鼻梁如挺拔远山,脸如刀削,薄削的唇角带笑,就那样站着,素来冷肃的眉眼此刻却盈着柔光。

    “一拜天地……”

    在鼓乐声里,司仪的声音朗朗响起,在一众殷切期待的目光下,新郎新娘转身面向门口跪拜,这一礼刚结束,新郎便僵硬了身形,一双眼看着门口,竟忘记了站起来。

    这沈钊是个沉稳内敛之人,偏生在这一关头出现这样怪异的失态,有好奇的宾客随着沈钊的视线瞧去,便瞧见门口闪过一道身影,众人以为眼花眨眨眼,确定门口无人,刚想回头询问沈钊怎么回事,却又见一头黑驴从门口奔过。

    本喧闹喜气洋洋的厅堂瞬间安静得可以听见针掉的声音,连敲锣打鼓的乐队也都愣愣地瞅着那门口还在来回蹦跶的人驴,也就是说,这一人一驴刚才生生地受下了新人的跪拜之礼。

    上座的卫国公夫妇早已变了脸色,回过神的沈钊眯眼看过去,却不知这一人一驴从何而来,想起这是自己的大喜日子,却被这乞丐受去了这给天地的跪拜之礼,不由阴沉脸色:

    “来人,将这……”

    “来、来、来,我来了!”

    沈钊冷沉声线的一句吩咐还没出口,便被那骤然响起的清越脆耳的声音打断,众人惊异,只见那身着褴褛的小乞丐打哈哈地牵着一头毛驴跑进了喜堂。

    众人见此乞丐儿,皆不由地退避三舍,生怕沾惹了晦气,而那满脸污垢的小乞丐却浑然不知自己此刻有多失礼,一进门就直接奔向那玉身而立的沈钊跟前。

    有沈家家将提起兵器欲保护沈钊,却因距离较远来不及阻止那乞丐近身,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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