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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血钞票-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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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爱红微笑了一下。
  约摸沉默了5分钟,肖爱红才站起来。
  他去卧室里换衣服。
  他换上了一件白衬衣,穿上了一条卡叽布的西裤。裤子是米黄色的,他喜欢穿米黄色的裤子。他走到门口,想起来那条红色的领带,他还是系上了那条红色的领带,然后在镜子上照了照。自己抿着嘴对自己微微一笑之后,才离开了家。在家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
  他上了车,对司机说了些什么,司机就开动了车。
  出租车路过王记馄饨店时,他看到王胡子站在店门口看着他。还朝他友好地招了一下手,他不知道王胡子招那第下手是什么意思。王胡子馄饨店看来装修得很快的,没几天就可以重新开业的。看来王胡子还是有钱,这世界上有钱什么事情都好办。
  出租车朝他经常和丁大伟一起喝酒的小酒馆驶去。
  这时天已经黑了,街灯开始执行它在夜晚发光的任务。
  晴了一天的天空有乌云从四面八方漫上来了。
  我看着瞎子站起来,我呆了
  丁大伟已经在那里等着肖爱红了。
  他还是坐在他们经常坐的那个老位置上。丁大伟已经要了酒,先一个人就着花生米喝上了。
  肖爱红坐下来后就问他:“丁兄,今天你怎么啦?在电话里火急火燎的让我来,我还没到你就一个人先喝上了。”
  丁大伟叹了一口气,端起一杯酒,自顾自地喝了下去。
  丁大伟把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吐出了一个字:“烦。”
  “烦也不能一个人喝闷酒呀,来,我先点上几个菜,陪你好好喝。好好唠,有什么烦心事都借着酒气挥发掉,挥发掉了就好了,啥事都没了。”肖爱红轻描淡写地说。说完,他就把服务员叫了过来,开始点菜了。
  他点完了菜,丁大伟才说:“事情可没那么简单。说挥发就挥发了。还是一个烦字呀!”
  肖爱红给自己满上一杯酒。
  他举起杯对丁大伟说:“烦什么烦,来,干了这杯酒再说你的什么烦心事吧!”
  丁大伟也举起了杯:“好,干了这杯再说。”
  肖爱红喝下了那杯酒,今天,酒咋那么呛,不太好入口。也许今天不是喝酒的日子。丁大伟的神情十分焦虑的样子,他的脸色铁青,两眼血红,好像吃过死孩子的狼一样。
  “丁兄,你有什么烦心事就说吧,让我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帮你什么忙。”
  “哎,估计你也没办法!”
  “你说,是什么事情呀,别光说没有办法呀。你说都没有说,你怎么知道我无能为力呢?”
  “连我这个当警察的都没有办法,你一个写字的作家还能有什么办法呀!”
  “你快说是什么事呀?急死人了。说出来让我听听呀。这年头不一定你警察办不成的事情我们小老百姓就办不成,快说,说,别扯来扯去了。”
  “哎,小慧她,她——”
  “小慧怎么着了?”
  “小慧她失踪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
  “小慧她失踪了——”
  “啊!这怎么可能呢?前两天,她还到我那里去找书看,说五月花超市没那么快装修好,她休息得很无聊。我还给她找了几本好看的小说,我告诉她,无聊时,看看书,日子就打发过去了。我还说,如果她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写写东西玩玩。她还答应我试试的。怎么突然就失踪了。”
  “我也纳闷呀,怎么就失踪了。就是下暴雨的那个晚上,她妈说她一不留神就让小慧溜出去了,溜出去后就再没有回来过,都几天了,你说这事闹得!她妈成天和我吵闹和我要人,别看我是个警察,可我一点线索都没有,我到哪里去找她呀。这丫头以前不这样的,她妈说就是近来老是晚上不辞而别,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她是不是恋爱了?”
  “我没听说呀,她从来没和我们说她自己的事情。她妈到她的房间里想找些什么东西,什么东西也没找到。按理说她恋爱总会留下一些什么线索吧,比如日记,比如一些她对象送的小礼物,可是什么也没有。”
  “这就真的难办了。”
  “是呀,我怕又是一个无头案。你知道的,这几年来,已经有7名少女失踪了,到现在那些少女失踪案都无法告破,什么线索也没有。如果丁小慧真的是失踪了,那么她是赤板市第8个失踪的少女。我们失职呀,那么多案子无法告破,现在,事情找到我自己头上来了。这可是如何是好!”
  “丁兄,你可别着急上火,事情总会有眉目的。”
  “不急不上火,是不可能的,我这牙痛病看来是好不了了。”
  “你还是少喝点酒吧。”
  “不行,不喝酒更烦。”
  “你有没有在牡丹街调查过,看那个暴风雨之夜有没有人见到小慧的行踪?”
  “查过,我和牡丹街派出所的同志们都去查过。我们还在赤板日报上登了寻人启事,现在还没有人和我们联系。派出所的同志在调查时,有人说,那个暴风雨之夜看见王胡子一直坐在他烧掉的馄饨店里抽闷烟。”
  “那你问过他什么么?”
  “下午,我去找过他。我问他那天晚上几点钟离开馄饨店的,他说一个晚上都没有离开。那我问他见到小慧出门没有,他说没有。他说,那天,他的心情十分不好。天上又是打雷又是刮风又是下猛雨的,他没有心思去注视街面。他只是在那里抽闷烟。”
  “他是那么说的么?”
  “是的。”
  “我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事?”
  “和王胡子有关的事情。”
  “什么?和王胡子有关的事情,那你还等着什么,快说呀!”
  “那天天刚亮,下了一夜的暴风雨,这时的雨小了下来,我就拉开了窗帘,我想打开窗户透透气,你知道我是夜猫子,都在晚上写作。有时一写就写到天亮。我一拉开窗帘,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王胡子。”
  “是的,我看到了王胡子。”
  “他在干什么?”
  “他和顾玉莲的孙子顾晨光正在顾玉莲的楼下说着什么。他们全身都湿透了,不像是刚刚出门站在那里的,因为那时雨已经很小了。他们一定是在雨中很长时间了,具体多长时间,我不知道,也没有去证实过。”
  “他们在说什么?”
  “我听不到,但他们真的在说着什么,他们说完后就各自回去了。王胡子在穿过积水的街道时,还不住地回头看着顾晨光。看样子他有什么事情信不过顾晨光,他们好象是在一起干了什么事情。”
  “你说的全是真的?”
  “我发誓!”
  “王胡子这家伙骗了我!”
  “是么?”
  “这很明显,他对我说的是他一个晚上到天亮都没有离开过馄饨店。”
  “他为什么要骗你呢?”
  “这就是问题的所在,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鬼。以前,那些少女失踪后,我们在排查时也查过王胡子,因为他有嫖娼的在案记录,这样的人往往有可能袭击一些女性,尤其是一些在夜晚独自回家的少女。结果他被否定掉了,可那天晚上,他一定有鬼!”
  “那顾晨光呢?”
  “顾晨光?这问题就有些复杂了。他怎么会和王胡子在一起?他是个脑袋有问题的人,他做出一些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性,他在小时候就想过对小慧耍流氓,难道小慧的失踪和顾晨光也有关系?”
  “这可难说。你知道他前段时间被狗咬的事情么?”
  “知道,小慧和我说过,她说顾晨光救了她,要不是顾晨光勇敢地扑上去,那么咬的就是小慧.小慧还挺感激他的,说她以往瞧不起他是个错误,她还说顾晨光虽然傻,但也是有许多优点的。”
  “你考虑过一个问题没有。”
  “什么问题?”
  “为什么那么巧,小慧要被狗咬了,顾晨光就神奇地出现了?”
  “这——你的意思是说,顾晨光一直跟着小慧。”
  “对,他一直在跟着小慧。他跟着小慧的目的是什么,他虽说傻,但他也是个有性能力的青年呀。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不知你是怎么考虑的。”
  “你说的有道理。小慧她——”
  顾玉莲笑了;她笑得和往常一样
  我和顾玉莲回家后,我们就没有说什么话。我发现她今天的脸色苍白中有种泛青,很是难看,她往常在我脸上摸一下的干枯的手指有些颤抖。她说她很难受到要去躺一会。她一躺就躺到晚上也没起来。我到了吃晚饭的时间,觉得肚子饿得实在不行了,我才想起顾玉莲怎么没有叫我吃饭。我下了楼,没有在厨房里发现顾玉莲,我推开了顾玉莲虚掩的房门。
  顾玉莲房间里开着桔红色的夜灯。
  她躺在床上,衣服没有脱,她的身上盖着一条很薄的毛巾被。桔红色的灯光把她苍白的脸也变成了桔红色,这样看上去她那张还算好看的脸有了些暖色。
  “进来吧!”顾玉莲把手抬起来,挥了一下。
  我进了卧房。
  顾玉莲见我来到了她的床边,她用干枯的手指指着自己的胸口说:“这里很痛。”
  我伸出手,摸了一下她指的地方。那地方全是坚硬的骨头。
  顾玉莲的样子十分的可怜,我心中有种隐痛。
  我对她说:“奶奶,你怎么啦?”
  顾玉莲有气无力地说:“看来,我快要死了。”
  我的眼睛酸酸的:“奶奶,你不会死的。”
  顾玉莲笑了。她笑得和往常一样,我看不出这是一个将要死去的人的笑容,郭阿姨快死时的笑就透着一种阴冷。顾玉莲躺在床上,我不知道她饿不饿。
  我问她:“奶奶,你饿么?”
  顾玉莲点了点头。
  我说:“奶奶,我去下面条给你吃。你等着,我去下面给你吃。”
  顾玉莲又点了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她脸上的笑容没有消失,像是凝固了一样。
  我走出了顾玉莲的房间,走出了桔红色的光亮。
  我在家里几乎不做饭,每顿饭顾玉莲都给我准备得好好的。我也不会做饭,但我知道下面条,我见过顾玉莲做饭,我觉得下面条是最简单的事情,所以有时顾玉莲不在家,我饿了就会自己下面条吃,饿极了就会感觉什么东西都好吃,我做的面条我自己感觉自然的不错。
  下面条不用多长时间。我很快就下好了面条。我把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端到顾玉莲床头时,顾玉莲睁开了眼。她坐了起来,接过了那碗面条。我看着她吃面条的样子小心翼望的,我突然说:“奶奶,你放心地吃吧,这面条没有下毒。”
  顾玉莲说:“傻孩子,我怎么会怀疑你下毒呢。太烫了呀。你自己也去吃吧,我看你也饿坏了吧。”
  我点了点头,就退出了她的房间。
  我来到厨房时,听到顾玉莲大声说:“晨光,你煤气开关关好了吧!”我大声回答:“关好了奶奶。你放心吧。”顾玉莲今天对我做的事情都不放心,我隐隐约约感到了什么。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捞出一碗面狼吞虎咽起来,一不小心,一根滚烫的面条没有经过我嘴巴的处理就滑下了喉咙,我烫得呲牙咧嘴。
  我吃完面条就听到了敲门声。
  是谁在敲我家的门?
  顾玉莲在房间里大声说:“晨光,去问问是谁。如果是不认识的人千万别开门。“顾玉莲说的这些我懂,我历来都是这样做的,这是一个行之有效的好办法,可以避免很多麻烦。我知道许多入室抢劫案都是为不明真相的人开门后被得逞的。
  我来到了门边。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是谁?”
  “顾晨光,开门吧,我是丁大伟。”门外的声音十分洪亮,但有点沙哑。
  丁大伟!我的心抽紧了一下,我从小到大,最怕的人就是这个叫丁大伟的人,不仅仅因为他是警察,更重要的是他是丁小慧的父亲。我就是在房间里拿着丁小慧的内裤自慰完事之后,有时会想,如果丁大伟闯进来,我就完了,我对着丁小慧的内裤自慰就好像是在强暴丁小慧的肉体,我知道强暴一个女人是犯法的,要受到严惩的。
  我不敢开门,甚至连话也不敢说了。
  我的两腿有点打颤,尿急的感觉又出现了。
  “顾晨光,开开门好么,我有事找你。”丁大伟的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一点,“你别怕,打开门吧,让我进来,咱们好好说话。”
  我想往厕所里奔跑。
  但我跑不了,我的双脚生了根一样。我为什么会老是出现这种状况呢,在这个让人厌恶的雨季?我不会给他开门的,不会,我弄不清他要干什么。如果他在我房间里搜查到一条粘满我精液的丁小慧的内裤,他一定会把我抓去枪毙的。
  我真的害怕丁大伟,我没想到他会在这样的一个晚上给我制造一个难题,让我给他开门。
  我一声不吭。
  我的身体靠在了门上。
  如果不靠在门上,说不定我会瘫倒下去,是门支撑了我的身体。
  他不去找丁小慧,来找我干什么呢?
  我不解。
  这时,顾玉莲在她的房间里又大声说:”晨光,是谁呀?你开门了么?”我没有回答顾玉莲。我靠在门上,心里发虚。我不知道此刻丁小慧在哪里。如果她突然出现在丁大伟面前,那丁大伟也许就不会再想进我的门了,我十分清楚,他是想问我丁小慧的情况。
  丁大伟在门外又说话了:“顾晨光,你开门好么,我就和你说一句话就走。”
  我还是没有说话。我仿佛听见有人说,不要给他开门,不要!”
  这时,我看见顾玉莲出来了。
  我飞快地上了楼,我进了房间之后把门反锁上了。
  顾玉莲给丁大伟开了门。丁大伟和顾玉莲谈了一会后就走了一他没有上楼来找我。我手中拿着丁小慧的内裤,不知道要藏到哪里才安全,要是丁大伟进入我的房间,搜出了丁小慧的内裤,那我就真的完了。
  丁小慧的内裤是绝对不能藏在我的房间里了。
  我想到了我父母亲顾帆远和宋汀兰的房间。
  顾玉莲笑了;她笑得和往常一样
  十二点整。
  晚上的十二点整。我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女人的哭声和老鼠的尖叫声会不会突然响起来。我悄无声息地下了楼,我来到了顾玉莲的房间门口,我轻轻地推开了门,我看到顾玉莲躺在桔红色的光中,她在沉睡,还发出轻微的酣声。这夜静极了,别说是她的酣声,就是一根头发掉在地上也许都能听得见。顾玉莲的那双干枯的手放在胸前。我真想过去把她的手拿下来,她曾经和我说过,睡觉时手不能放在胸口,那样会做恶梦的。我看她睡得沉实,才轻轻地关上了她的房门。
  在关门的时候,我发现她床头柜上放着一碗面条,那是我煮给她吃的面条,她竟然没有吃。
  我上了楼。我在自己的房间里拿出了丁小慧的内裤,然后来到了我父母亲的房间里。我相信此时没有人知道我进入了这个房间。一进我父母亲的房间,我就把门反锁上了。我开了灯,一团白光罩住了我。
  墙上的挂钟的指针一动不动,指针还是指到12点整。
  我看那挂钟时,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刺了我的眼睛一下。
  我眨巴着眼睛把目光从那挂钟上移开了。
  我应该把丁小慧的内裤藏到一个他们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我环视着这个房间,我应该把内裤藏到哪里?我在房间里不停地来回走动着,我的确找不到一个地方。突然,我想起了床底下那个木箱,我要把它藏在这个木箱里如何。
  可那个木箱死沉死沉的,我怎么也拖不动它。
  我得想办法。
  我如果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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