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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妻高一筹 作者:梨花白(种田文)-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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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凤举点点头,沉声道:“应该是有,不然消息不可能漏出去这样快。不过既然能够安然潜伏进来,怕是也有些本事。总之你慢慢看着吧,若是有可疑的人,便告诉我一声,我自会分辨。”
    “是,我知道了表哥。”江婉莹郑重点头,又见金凤举出了会儿神,忽然苦笑道:“我想拿捏她,结果却是怎么也拿不住。罢了罢了,晚风轩的月银月供从此要按时按例送去。还有张三和玉娘的事情,你既然答应了人家,就去办吧。”
    他很肯定的用了“你”字,江婉莹心中一凛,暗道表哥果然全知道了,他知道这个条件,也知道是我许给张三的。罢了,幸亏刚才没有强辩,不然此时该如何自处?只可恨那傅氏,傅氏……她,她怎的就入了表哥的眼?明明是那样平凡的容貌,不过是把两个贱种养大罢了,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一边想,一边恨得胸口都发疼了,一双手在袖子中紧紧握成拳头,面上却丝毫不见狰狞之色。看着金凤举去的远了,这才缓缓松了口气,把拳头放下来。
    “奶奶。”秋霞走过来,有些惊慌的道:“爷怀疑烈亲王……”
    “那又如何?”江婉莹看了她一眼,轻轻吐口气道:“他只是怀疑罢了,而且这件事虽然只传了一天,但若说烈亲王赶巧儿知道,也勉强说得通,俗语说得好,无巧不成书。你倒慌得怎么?难道你就是那里外通消息的人?”
    “是是,奴婢知错了,奶奶可别冤枉奴婢,奴婢自然不是那样的人。”秋霞忙不迭的点头,见江婉莹脸上淡淡的,并不见丝毫喜怒,这才又大着胆子凑上前去,小声道:“那傅氏的月银和月供,奶奶打算怎么办?”
    “哼,先让她得意一阵子再说。我就不信了,那样一个女人,能留得住表哥?待她风光宠爱都不在了,看我怎么慢慢磨折她。”提起傅秋宁,江婉莹心里便恨得咬牙切齿,发狠的捏着桌子,忽听一声脆响,接着手指一痛,抬起手来一看,因为用力过猛,刚刚竟然磕掉了半根指甲。
    “爷,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暗中打探了,如今仅京城一处,便有三十六人冻死,多数人是死在前几日那场大雪里的,前日的大北风,也有八九个人冻死。地方上的,因为许多地方官还是布置了一定的措施,所以冻死的人倒很少,不过烈亲王有两个亲信,俱是在辽东境内,是无能贪婪之辈,奴才使人悄悄打听了来,仅两场雪,加起来就死了三百多人……”
    “咚”的一声巨响,金凤举的拳头结结实实敲在桌子上,打断了金明的报告,恨恨道:“一群尸位素餐的畜生,国家给他们俸禄,养着这群牲畜做什么?除了祸害人,连犁地都不会。”
    金明站在一旁,不敢言语。过了许久,才听金凤举平息了怒气,淡淡道:“我让你散布出去的消息,都小心散布出去了吗?”
    金明忙点头道:“回爷的话,都小心散布出去了,保准一点儿痕迹也不露。”说完见金凤举点点头道:“那看来也就是这一两日,镇江王府便要来人接他们的姑娘回去了吧?”
    金明笑道:“奴才想着也是,倒是该让奶奶早些准备好。”说完却听金凤举笑道:“蠢货,这个时候准备好了做什么?怕人不知道我是引人入彀吗?”
    金明连连笑着点头。金凤举拿起桌上的茶慢慢喝着,想了想忽然又道:“是了,距离上次荣亲王找我过府饮宴,是不是已经过了八九日?你还记得吗?”
    金明忙笑道:“可不是?奴才这心里也纳闷儿呢,平日里不到三天,总要召爷去一趟王府,哪怕只是坐坐而已呢。奴才还记得上次是在出宫后,王爷叫小候爷过府,但是因为爷惦记着家里宁二奶奶的事儿,就没答应,还说改日再亲自带酒过去。当时王爷还说听爷的话,就知道是敷衍了。算一算,这到如今,果真有八九日没再找爷过去了。”
    金凤举用手指轻轻叩着桌子,沉吟道:“难道姐夫忽然转了性子,也知道避嫌疑了?不对,他向来率性而为,我因知道皇上了解他的性子,所以不肯和他冷淡,免得被皇上疑心他故作姿态,其实意在皇位。何况我是他小舅子,算不得什么党羽,日常不过喝酒谈天,这些让皇上知道也无妨。如今他怎么倒忽然疏远我了?”
    金明忙道:“小侯爷言重了,哪里就谈得上疏远了呢?许是王爷这几日有事,没有心情召见小侯爷,也不过就是八九天罢了,用不着这样多心。”
    “你不懂,他若真有这样烦难的事,更不该瞒着我。”金凤举一边说着,猛的就站起身来,沉声道:“去给我递一张帖子,就说我已备下了好酒,只等入王府找姐夫痛饮。”
    金明忙答应着去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听金凤举道:“是了,你记得回来的时候去晚风轩找我。”说完也站起身来,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衣裳,便往晚风轩而来。
    彼时傅秋宁正在取梅花上的雪水,因为院门开着,金凤举便自顾自走进来,见屋中没人,便绕过回廊往后院而去,果然见十几株梅树间有个人影,披着淡黄底绣着碎花的羽缎大氅,一双皓腕,五指纤纤,正不知在做什么。
    “白雪红梅,伊人独立,倒是一番好景致。”金凤举在一旁看了会儿,便微笑出声,果然见傅秋宁吓了一跳,转过身道:“怎么没个声音的?果然院中应该养一条狗,免得让生人这样悄没声的就进来了,倒吓了我一跳。”因行了一个万福,又笑问道:“才下了雪,爷怎么倒有兴趣往我这边来?”
    “踏雪寻梅,不知不觉就过来了。”金凤举来到傅秋宁面前,看她将梅花上的雪往一个青花瓮里拂着,便好奇道:“这是做什么?玉娘和雨阶呢?怎么不和你一起弄?”
    “玉娘在书房收拾,雨阶想必是在厨下做点心。我做了会子针线,这会儿觉得脖子有些发酸,所以便过来采一点梅花上的雪水。旧年在庄子上,村东头有一位极好附庸风雅的先生,许多孩子愿意听他讲课,我那时候还小,也愿意去偷听,一次便偶尔听他说了这么个泡茶方子。说是用梅花上的雪存在青花瓮里,埋在花树下,待到来年化成了水,用来煮沸烹茶,格外有一股沁人心脾的冷冽清香,妾身不才,今儿想起来,倒也想试试。往年虽然经常忆起,无奈没有好茶,也只是想想罢了。如今既蒙爷关照,送了好些上等的茶叶来,自然不该辜负了它们。”
    傅秋宁一边说着,金凤举便伸头去看,只见那青花瓮里已经有了大半,不由得笑道:“似你这般费事做什么?既是这样说,抓住枝子摇一摇,将这些雪都洒进去不就好了?”说完正要动手,却听傅秋宁急道:“别动,这只要梅花花蕊上的雪,不要其他的,我好容易弄了这些,你可别一摇枝子,坏了我的水。”
    这自然是红楼梦上的方子,只是被傅秋宁用了另一个法子说出来,当下就听金凤举朗声笑道:“没想到你竟是这般风雅,那好,我明年便等着来喝这梅花蕊的茶水。”说完也伸出手去,将梅花蕊的一点雪拂下。
    “爷回去坐着吧,我来就好。”傅秋宁笑说着,话音刚落就见金凤举摇头道:“罢了罢了,你的茶水是那样容易喝的?更别提这样费事儿弄出的雪水了,我若不帮着出一点力,只怕明年也喝不到。”
    傅秋宁笑道:“平日里这儿也没人过来,只有小侯爷,怎么说的我那般小气?是了,你这会子过来,晌不晌晚不晚的,倒是做什么?”
    金凤举道:“消息我已经散布出去了,怕是这两**府里便要来接你,好和你说一声,想想回府后怎么能不动声色的将消息透出去。”说完又笑道:“这事儿怪费工夫的,等一下金明还要过来找我,且回屋里去吧,我看你脸色也冻的煞白。”
    
    第九十三章:困惑
    
    傅秋宁也正觉着有些冷,看看瓮里,已经有了大半积雪,便笑道:“既如此,那便回去吧,我弄了半天,也只得这些,这次雪下的小,待到下了大雪,弄的必然比今日多。”一边说着,便和金凤举并肩而行,到廊檐下寻到那青花瓮的盖子,盖住了就放在屋檐下,因为后门已经封死,所以两人绕过回廊到了前院,这才进了屋里。
    傅秋宁便笑道:“昨儿二奶奶屋里的丫鬟亲自送了月银来,我是五两,玉娘和雨阶各一两,锋儿和娇儿每人是二两,连带着金篆和芦花每人五百钱。这倒是要多谢爷了,想来不是您在二奶奶面前说话,倒还得不着这银子,玉娘和雨阶从进了我这晚风轩,再就没得过月银,昨日兴奋的什么似的,连锋儿和娇儿都高兴的了不得呢。”
    金凤举笑道:“送来了便好,原是你们该得的。我是怕锋儿和娇儿忽然知道有了钱,心思就不肯向学了,不然几百银子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些年委屈你们的,倒是应该补偿给你们。日后你自己算着,我那日给你的月供单子你不是都看了吗?若不能按月发放或者短缺了什么,你也不必去找别人,直接告诉我就好。是了,玉娘的事,婉莹有没有过来和你说?”
    “玉娘什么事?”傅秋宁让金凤举说糊涂了,却听他笑道:“怕是上一次的事情,她有些无颜见你,怪不得你还不知道。你道那张三向来稳妥,因何这一次却把你们卖了?原来是婉莹使人打听了他和玉娘之间的事,许给他说只要他把这些事说出来,让你从此后有把柄在她手中,她便做主将玉娘配给张三。所以那张三果然信以为真,才把你们卖了个彻底。”
    “原来如此。”傅秋宁这才恍然大悟,从那一日送自己回晚风轩后,金凤举只在第三日上派金明送来了府中月供的单子,因为秋宁不与众人一起在大厨房吃饭,因此金凤举特意为她多添了米面油盐柴炭之类的月供,让她以后按照单子查对,若是一时想起短什么,都写上去,告诉他后就可以添了。这些日子人竟是没有过来,所以傅秋宁还不知道此事。
    此时听了金凤举这样说,不由得叹道:“唉,果然情之一字,可以让人生让人死。那张三倒也是个痴情的。雨阶为这个还去骂了他一顿,听说他听了我们险些被撵出去时,眼睛都发直了。这些日子我们也没再去找他,不知道在家如何愧悔。若是因为这个,倒要叫雨阶去好好安慰他一下。只是爷说二奶奶过来和我说玉娘的事,莫不是就是这个?”
    金凤举点头道:“自然,这事都是婉莹弄出来的,太太不过是怕我罚她,从此后夫妻生分,所以替她背了锅而已,我也不好做的太过分了。因此我命人去那地主家要了休书,让婉莹安排玉娘和张三的事,想来这几日也该有消息了。”话音未落,只听门外“哐啷”一声,似是茶盘打翻在地上的声音。傅秋宁和金凤举互相对视了一眼,傅秋宁便喊道:“是玉娘吗?你来得正好,去厨房看看雨阶做了什么点心,端过来给爷尝尝。”
    说完,便只听脚步声匆匆而去。傅秋宁笑道:“爷刚才的话,想来是让她都听去了。这时候不知怎么欢喜呢,妾身这里代玉娘谢谢您了。”
    一时间雨阶送来了茶水和点心。傅秋宁知道知道玉娘是不好意思过来,也不多问。忽听院中脚步声响,接着金明进来,先看了眼傅秋宁,却听金凤举淡淡道:“秋宁又不是外人,说吧,是不是姐夫不肯见我?”
    金明躬着身子小心道:“爷……怎么知道的?奴才拿着帖子亲自送去了荣亲王府,却连门都没有进去,荣亲王爷打发了身边小厮出来传话说,王爷身子有些不舒服,待改日爽利了,再约小侯爷。奴才这一路上心中纳闷,怎的……爷却像是知道了似的?”
    金凤举从金明手里拿过自己写的那封拜帖,在手中掂了掂,苦笑道:“果然是恼了我,只是却为了什么呢?这个实心眼子的,连个借口都找不好,今儿早朝明明还看见他面色红润精神抖擞,下午就说身上不舒服。连个像样的借口都不肯用心,可见是恼我到家了。只是这些日子我也没做什么让他着恼的事情,慢说这些日子,就是这些年也没有这样事,这一次可是为了什么呢?”
    傅秋宁在一旁听了,不由得诧异道:“怎么?莫非是荣亲王爷和小侯爷间生了嫌隙?却为的什么?”
    金凤举苦笑着将那封信向炕上一扔,淡淡道:“你还问我,没看见我还在这里纳闷呢吗?从来没有恼我到这样的,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从那次他邀了我去府里,我当时因为你的事情悬心,就没去。之后再没找我,这可是从来没有的。莫非就因为我敷衍了他?只是这又不是第一次,一顿饭而已,有什么?”
    傅秋宁心中一动,想起自己看的那些历史剧中党羽权谋,不由得小心道:“爷说的是上一次我的绣品卖出去的那件事儿吗?妾身记得那消息是烈亲王透露给爷的,爷百思不得其解他的用意。如今荣亲王爷忽然就冷落了您,会不会是和这件事有关?”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就见金凤举怔了半晌,忽的站起身道:“金明,你仔细想想,还记不记得姐夫最后一次见我说的是什么话?他是不是问了我烈亲王的事?”
    “没错儿,王爷说听说小侯爷和烈亲王在一起饮宴,是不是他迫了您什么?有没有什么烦难的事?告诉他。当时因为这……这是家丑,小侯爷不欲外扬,所以只是随口敷衍了一句,然后王爷就走了。”金明得了金凤举的提醒,也连忙努力回忆着当日情形。
    “这就是了。我说那一日烈亲王为何与我勾肩搭背极尽亲热,他再放肆,也不该在宫门前便有这样不端举止。难不成,那是故意做给姐夫看的?知道他是个实心眼子,不会多想,日后定然会问我,而我也定然不会将这件关系侯府名声的事说与他知道,如此姐夫心中对我存了疑虑嫌隙,日后自然要慢慢冷淡我,只要我不在姐夫身边为他筹谋着,他那个性子,要被人玩死虽然不易,要玩的丢了储君位子,却也未必就十分艰难。”
    金凤举一层层想着,越想越觉得便是这样。不由得长长舒了口气道:“这些天我一直心中烦躁,只疑惑烈亲王怎么耐得住寂寞,迟迟不出招。原来他早就出招了,只是我没有明白他的用意,所以还傻傻被蒙在鼓里。只不过,想来那烈亲王怎么也没想到,姐夫这人对我实惠到这个地步,一朝有了疑虑,竟半点不肯虚与委蛇,立刻就存了决裂之心,这才让我察觉。不然他只是那样亲亲热热的扯我一回,便不动声色的让姐夫对我生了戒心,若我和姐夫慢慢分裂,这荣亲王一派还有何惧?好一个看似愚蠢妄想,实则精巧缜密的离间之计啊。竟把每一步都算好了,轻轻巧巧的就种下了这样一颗歹毒种子,真可谓是四两拔千斤。”
    金明在一旁也恍然大悟,忽听傅秋宁笑道:“那又如何?任他算的再精巧,却终究是让爷识破了。那烈亲王想来是个性子深沉的人才,只因为以己度人,觉着荣亲王也定然是如他一般城府深不可测,喜怒不形于色的,所以这计必定有效,却不料荣亲王和爷太过推心置腹,一旦生隙,半点都不肯敷衍,竟破坏了他这完美的计划,可见这岂不是天意?”
    金凤举笑道:“你说他性子深沉城府极深,真是一点儿也没说错。不必别的,只说那一日的时机,他在我身后,定然是发觉到皇上会留下姐夫一会儿,且时间不会太长,这才故作出那么些姿态来,只是这时机的把握,便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只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可见天资太高也有一条不好,那就是太过自信,这自信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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