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国度之强强对抗-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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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痕与吻痕在他的身上交织,酸麻和细碎的疼痛混成欲望的海洋,几乎将他溺毙。
小十七早已经直直的挺立起来,粉红色的顶端可怜兮兮的吐着口水,笔直漂亮的惹人怜爱。
布莱克小心翼翼的捧着这个对他来说可爱脆弱的小东西,爱怜的亲吻着。然后在姚十七的央求中迫不及待的吸进嘴里,舌尖从头刷到底端,惹来十七颤抖的尖叫。
姚十七努力的挺着腰,想要把自己更多的送进那舒适的地方,可是布莱克却贪恋他焦急渴求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含着,偶尔吐出来,然后轻轻的亲吻他下面鼓胀的小球。
“布莱克,布莱克,别这样……”姚十七几乎哭出来,这种想要却得不到的感觉最为难过,他睁开因为泪水变得湿漉漉的眸子,祈求的看着那个银发的男人:“你他妈的……给我!”
布莱克差点笑出来,他的伴侣脆弱的让人恨不得一口吃掉的时候,还是能用命令的口吻和人说话,就仿佛嚣张却可爱的猫咪,时不时张牙舞爪虚张声势。
他用粗糙的指尖在那个流泪的小口上摩挲着,偶尔指甲轻轻的陷进去,惹得姚十七尖叫:“你滚开!啊……混蛋……”
兄弟俩憋了很久,但是又不想太快的吃完这总是很难到手的美味。
他们无视姚十七的命令与哀求,只是仔细的品尝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恨不得在他全身上下都留下痕迹,让所有人知道这个令人心动的雌性是他们的!
姚十七无助的抽泣,他开始恨自己居然在这两个混球面前变成这样,可是又舍不得离开他们的唇舌挑dou,只能一遍遍的登上极乐,又在快接近顶峰的时候跌落下来。
汗水遍布全身,让他的身体在昏黄的油灯下闪耀着宝石般的光泽。似乎再也感觉不到空气中的寒冷,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的抓住不知是谁的手,仿佛攀住一棵浮木,让自己不至于在欲海中沉沦太深。
卡多克的手指终于开始碰触那朵已经娇羞绽开的菊蕊,姚十七的双腿已经无力合上,门户大开的任由那只恶劣的手掌玩nong,总是无法尽兴的玉柱涨的有些发紫,他寻找着任何可以贴近的肌肤,迎上去摩擦,然后又被刻意的隔开。
一盒早就准备好的药膏出现在卡多克的手中,乳白色透明的膏体被挖出一大坨,涂抹在欲语还休的花蕊上,一点点的送进最深处。当花朵已经完全绽开的时候,卡多克满意的抽出手指,换上自己早已剑张弩拔的巨大,一寸寸的挺了进去。
“呃啊……”这种被进入的刺激实在太过强大,当炙热的白浊喷溅出来的时候,姚十七双目失神的颤抖着,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涌出,滑落在被汗水沁湿的头发上,消失不见。
久违的紧致严丝合缝的包裹着卡多克,让他几乎难以把持,只能用深呼吸来抑制自己不要太快的就交代在这个□的雌性身上……
26死……在床上
原始的律动根本无法满足卡多克对姚十七的渴望,每一下挺|进,都恨不得把自己也塞进那个美好的地方。
姚十七被顶的连呼吸几乎都破碎了,他伸出手无助的抓着,想要借助什么来抵抗那种蚀骨的酥麻。
布莱克抓住他的手腕,伸出舌头,一根一根细细的舔着他的手指。纤细有力的手指骨节分明,带着淡粉色的指尖微微抖动着,惹得布莱克无比怜爱。
这个彪悍的雌性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是温顺的,他会轻声的□,身上泛着漂亮的红晕,眼睛里含着水光,把浓密的睫毛都打湿了,那双棕黑色的眸子会偶尔闪现出金色的光芒,勾的人心里无比的痒。
卡多克的速度加快,一下下的摩擦着最为销魂的地方,看着那已经摩擦成深红色的花蕊不停的吞吐着自己的巨大,是不是的带出透明的液体。这种视觉性的冲击让卡多克几乎理智全失的攻击着,肌肤接触的时候发出清脆的拍打声。
姚十七的长腿被卡多克抗在肩膀上,腿上的肌肉紧紧的绷着,他的腰弯曲出一个漂亮的弧线,腹部的肌肉也绷出结实的形状。
姚十七觉得自己要燃烧起来了,灭顶般的感觉如潮水般一波一波的涌上头顶,他难以抑制的□声让自己听的都脸红心跳。那里几乎被烫的柔软,他能感觉到那个坚|硬灼热的形状,在自己体内肆意翻搅,每次进来的时候,都好像要顶破小腹一般,出去的时候又只留下顶端,让他体内无比空虚。
他晃着自己的头,不知道是想要摆脱这种狂烈的律动,还是想要更多……
布莱克的吻落在他的眼角,舔掉他溢出的泪水。颤抖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划过他的唇,带着丝丝痒痒的感觉。
姚十七侧过头看着他,这个看上去没心没肺的家伙生怕会把自己弄痛,于是每次都把第一个机会留给自己的哥哥,而自己却认的一头汗水。
他伸出手,手指划过兽人们特有的漂亮肌肉,一直往下,然后握住那不逊卡多克的坚|硬。
太大了,食指和拇指根本无法合拢,这么大的东西居然能进入自己的那里,姚十七就觉得不可思议……
布莱克对于姚十七的主动显得无比吃惊,姚十七的指尖略有些凉,掌心带着薄薄的茧子。他的手握住他,轻轻的上下撸动着,缓和了他心中难耐的燥热,而是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那只手上,然后扶住他的手腕,随着自己的感觉带着他滑动。
姚十七觉得自己现在变得有些荒谬,居然开始亲自帮一个男人用手……但是他的思考能力也只能到这里了,过大的感觉立刻把他拉进欲海,随着一道道白浊喷薄而出,体内也开始迎接那股热流的刺激。
随着高chao的来临,姚十七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他有一种刚从战场上下来的疲累感,但是还没等他舒一口气,身体就被布莱克接了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姚十七觉得自己应该是昏迷过去又醒了过来,可是身体还被揽在其中一个人的怀里。
那里早已经酸软麻木,自己也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一被进入,他还是不由自主的贪婪的含住吸允,似乎体内已经习惯了这种被进入的充实感,都快条件反射了。
“不要了……”他的嗓子干哑的难受,手指无力的推着腰上的手臂。
眼睛朦胧的看不清谁是谁,身体好像个玩偶一样在两个人怀中瘫软着。
不知是谁渡了一口水过来,姚十七急切的吞咽着,然后含住那人的舌尖想要更多。
低哑的笑声和呢喃如同隔了一层水气,朦朦胧胧的听不清楚。杯子被放在他的唇边,姚十七的手颤抖的几乎拿不住,只能就着别人的手,让甘甜的水滋润着喉咙。
因为喝的太急,清水溢出唇角,顺着下巴滑落到胸膛上。
他明显的感到腰上的手一紧,一直没有出去的粗大又开始了新的一次攻击与索取。
“不,不要了……”姚十七溢出哭腔,实在太累了,他觉得身上每一个零件几乎都散落开来,浑身上下都因为脱力而轻微的颤抖。大量的欢愉都快把脑子烧坏了,完全无法保持一丝清明。
然后,再又一次的高chao中,彻底的陷入了黑暗。
……
头有些痛,身上一阵冷一阵热。
姚十七想睁开眼睛,可是身体却好像不受控制的破布娃娃一样,关节完全锈死,动都动不了。
“都长本事了,放松一个晚上,就把人弄出病来,你们两个也真厉害啊。”耳边传来苏瑞的声音,听上去心情仿佛不太好。
“继续一声不吭啊,你们难道不知道冬天发烧很容易出事么?”本来以为这三个家伙只是玩的过火些而已,等到中午过来喊人吃饭,才发现姚十七有些不对劲,伸手一摸,浑身烧的滚烫滚烫的,把苏瑞吓的很久没出现过的兽耳都支了出来,就差炸毛了。
卡多克兄弟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他们看着脸色潮红的姚十七手足无措起来,一直都朝气蓬勃的伴侣如今连呼吸都不太对劲,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让两人傻了一般,浑身不停颤抖。
苏瑞火烧尾巴一样跑出去,硬是把村子里的医师从床上挖起来,不顾他家雄性呲牙咧嘴,把人从村子的另一头拽回自己家。
一屋子人忙乎了半天,又是熬药又是擦身,到了半夜才把温度控制住。
这段时间,苏瑞把兄弟俩像训小狗一样狠狠的骂了一顿,然后一人一脚踹到墙角不许动。
俩人傻呆呆的蹲在那里,布莱克憋了憋嘴,突然哭了起来。
害怕,恐惧,后悔……各种情绪铺天盖地的压过来,让两个看上去高高大大实际上还是半个孩子的兄弟俩不知道要如何承受。
“哭什么哭,难看死了!”图拉烧了热水端进姚十七的房间,出来的时候听见布莱克的抽泣声,默默的叹了口气。
“医师说了,是出汗的时候受了风,你们也太不小心了。”图拉蹲在他们身边,看着这俩苦逼的家伙,心中既有些幸灾乐祸,又有些对姚十七的惋惜。
你说,这么好的一个雌性,怎么就被这俩傻玩意给霸占了呢?要是跟了自己该多好,绝对伺候的仔仔细细,从头到脚一点病都不会得!
“十七不会有事吧?”卡多克艰难的挤出一句话。
他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生病,也没有感受过生病的滋味。但是看到十七那个样子的时候就慌了神,不知道究竟要做什么才好。
雌性终究是脆弱的,哪怕他平时强悍的能够杀死野兽,但是身体也不会比雄性好。
以前他们只是觉得姚十七如此彪悍,怎么可能会生病,可是如今……
“医师说只要照顾的好,就不会留下底子,但是具体怎么样我也不清楚。”图拉看见医师和苏瑞出来,站起身来。
医师留下药草,临走的时候扫了墙角一眼:“十七是个好孩子,如果伴侣没选好,以后会很受苦的,咱村子里有不少很合适的雄性,你家图拉也很不错啊,实在不行干脆就换一个吧。”
苏瑞板着脸:“谁说不是呢,我现在后悔死了,当初就不该让他们俩进村!”
兄弟俩使劲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一个人。
苏瑞看着面前的两个大家伙,心里气的不行,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卡多克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看他:“阿爸,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苏瑞没好气的瞪他:“看什么看?再看也是躺在床上起不来!我说你们两个也真是的,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吗?”
布莱克抹着眼泪,哭的大眼睛红红的:“我不知道……呜呜……十七不会有事吧?我也不知道,会生病……以后再也,再也不会了……”
“还以后呢,我告诉你们两个,如果十七这次落下病根,你们俩就别想跟他过一辈子!算十七没福气,享受不了你们龙族的待遇。”苏瑞越说越生气,伸出手指头就戳上俩人的脑袋:“都没长心啊你们,一晚上!谁受的了一晚上啊?你们俩也不怕一顿吃撑死!早知道会出事,我就不该留下你们在一起!”
“我想去看看他。”卡多克一直很沉稳的表情现在全部是焦急和担忧,他看着苏瑞,双眼都是祈求:“让我看看他,我,我要照顾他。”
“你会照顾么?知道要吃什么药吗?知道发热了要怎么办吗?以为都跟你们龙族的一样强的不会生病啊?”苏瑞骂完,扶住额头摆了摆手:“进去看看吧,温度已经控制住了,如果再热起来记得喊我,头疼……”
等兄弟俩都进了房间,一直站在一旁的亚瑟走了过来,揽过苏瑞的肩:“好了,别担心……医师不是说没什么大碍么?好了……小心你的身体,毕竟……”他的声音低下去,弯腰把苏瑞抱起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27以后的生活
姚十七躺的头疼,浑身上下好像被拆卸后又组合在一起,酸涩无力。
口中还残留着被灌下去的中药的苦涩味道,这种味道变成了厚厚的舌苔,让整条舌头都僵直难受起来。
门口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姚十七睁开眼睛,看见兄弟俩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满脸的担心。
“水……”声音好像木头磨过砂纸,粗嘎难听。
布莱克立刻窜了出去,不一会儿端了一杯温水回来,轻手轻脚爬上床,小心翼翼的扶起姚十七,把杯子靠近他的嘴边。
清水冲淡了口中苦涩的味道,姚十七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抬眼看看哥俩:“满意了?”这叫什么事啊,滚个床单居然能滚到发烧,他这体质越来越差了。
布莱克憋了憋嘴,又开始哭。
姚十七吓了一跳:“哎哟喂,你这是怎么了?”整的好像他这个怪叔叔欺负了小盆友一样,明明躺在床上起不来的是他自己啊,他还没哭,那家伙哭什么!
“十七,十七……”布莱克哽咽着,抓着姚十七的手好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也许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能显示出真正年龄的样子。
“好了,我这不是没事么?”姚十七看了眼还在一旁戳着的卡多克:“站那里做什么?当门神?”
卡多克咬了咬唇:“什么叫门神?”
这不是重点好不好?姚十七心里翻了个白眼:“过来坐着吧,戳那里跟我欺负了你们一样。”
他说多了话,嗓子就难受的很,于是又挥着手让布莱克去倒水。
卡多克上前给他掖了掖被子:“对不起。”
“早干什么去了。”姚十七吐槽,然后努力的翻了个身:“给我捏捏腰,难受。”
隔着厚厚的被子,卡多克的手力道适中的按在他的腰上,原本感觉纤细柔韧的腰肢如今摸上去好像一用力就折断一样。这始终是个雌性,没有雄性的自我恢复能力,脆弱的好像他们山洞里存的一种透明的石头,不小心一碰,就碎成一片片的。
姚十七在舒适的按摩中,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这一病,就是大半个月,每天不停的咳嗽,恨不得把胃都咳出来。
姚十七愁的小脸焦黄,明显感觉到身子骨大不如前,愤恨的连看着兄弟俩的眼神都带着杀气。
卡多克兄弟俩再也没有那种刚来的时候的精神头,每天跟伺候祖宗一样伺候着姚十七,一声咳嗽能惊的俩人蹦起来,倒水找药忙乎个没完。
实在受不了自己这个病病歪歪的德行了,姚十七抽了个空跟卡多克商量要不把飞船搬到这里来。
卡多克紧紧的抿着唇,半晌才说话:“你,这次是对我们失望了吧?你要离开了?”
“离开个屁,我能去哪里?”姚十七觉得嗓子眼跟拉了风箱一样,说话都呼哧呼哧的:“我那里面有药,比这个好用。”
卡多克的眼睛亮了亮:“真的不离开?”
姚十七努力的吞下一口水果,叹了口气:“就算我要离开,你不是也不能把我怎么着么?所以别废话,赶紧着给我搬过来,我难受死了。”
卡多克垂下头,沉默的走了。
第二天他们和苏瑞辞行,回去龙谷给姚十七拿东西。
姚十七缩在门边吭吭的咳:“路上小心,那玩意挺沉的,你们别累着啊,早去早回。”
布莱克一脸忧伤,走出去几步远,又跑回来用力抱了抱他:“等,等我们回来啊,你可千万别有事。”
“有屁的事啊,别诅咒老子!”姚十七气的抬起脚就踢,然后看着兄弟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