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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穿越任我行-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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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哭都不哭不出来,娘的,脸上烙了这两个字,下半辈子怎么见人? 
  「嗤」的一声,肩头灼痛,鼻中间闻到一股皮肉烧焦的味。我惨叫起来,吓得魂飞魄散,吗呀,他是来真的! 
  却听咚地一声铜条落地,跟着被他狠狠踩了几脚,痛得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正想我命休矣,听得时远微微喘气。道:「妈的,累死了,歇会儿再来。」 
  我头一回听他爆粗口,大是好笑,一时竟忘了身上的疼痛,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又发觉身上轻了,便翻身站起来。见他板着脸瞪我,问,「有什么好笑?」 
  我趋势挨到他身边坐着,道「你看你,身上有伤就别乱动了,要吃烧烤,那也过几天再说吧。」 
  忽然我肩头剧痛,长声惨呼。时远狠狠一口,咬在我刚刚被烫到的地方。 
  过了好一阵他才松开,气呼呼地道:「你还知道我受伤了!你怎么还跟了那群反贼跑?哼,那个白枫,那天喝酒时我就看你和他眉来眼去的,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和他相好?」 
  我见他说了这几句话又有些气喘,心疼得要命,忙把两个枕头立起来,扶着它靠在上面,低声道:「我不但知道你有伤,还知道你受这伤是为了我。 
  你别乱想,我和他没什么,我老张从头到尾清清白白坚贞不二,绝对没有失身。。。。。。老天也可以作证。」 
  他听到此处终于忍不住笑了,「还算你有点良心,自己跑回来找我,好吧,你既然说自己清白,那就发个誓。」 
  我听到这话知道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大喜过望,急忙向天花板道:「老天爷作证,我张宏麟生是时远的人,死是时远的鬼,转世投胎也不另娶的--不对,重来,你本名是叫田远的吧?老天爷咱们再来一次,我张宏麟生是。。。。。。」 
  他扶在枕头上笑岔了气,道:「好了好了,你省省吧,我是老天爷也被你气死了。」 
  我见他气喘得厉害,心里又是一痛,刚想帮他拍拍背,想起他是背后受伤,便轻轻扳着它的肩头,问:「伤得怎样?让我看看?」 
  他笑着摇头,「你又不是医生,看了又怎样。何况这天冷嗖嗖的,我才不想脱了衣服。」 
  我想起他平时并不太怕冷,大冷天的和我在院子的山石上嘿休也没事,真是又想流泪,哭丧着脸道:「唉!都是我不好。」 
  他却正经起来,道:「这是也不能全算在你头上,也是我太过托大,那个白枫功夫是在了得,我不该看低他,不然直接答应了他们也就罢了。」 
  我听他居然为我开脱,感动得一塌糊涂。「我张宏麟何德何能,居然得你如此爱重,真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他又气又好笑,踹我一脚,「老张你做什么?扮戏文吗?」 
  「真心实意,绝无半分作假。」 
  他便不说话了,睁着一双明眸望着我,我也望着他。 
  过一阵子,我支着下巴问:「讲真的,你是怎么看上我的?我自己都觉得奇怪。」 
  他笑:「哎,讲真的,我自己也觉得奇怪呀。」 
  「嘿。定是我相貌堂堂,仪表不凡。因此你一见之下,心神荡漾。。。。。。」 
  「哈!我那天倒是看到一个家伙鬼鬼祟祟,目光游移不定,脸上还有没插干净的水粉,走进厅来东张西望,见人就套交情,满口下流段子,一看就是个混白食的。」 
  我颇为难堪。「原来你早就看出来了。那你后来醉酒,也是假的?」 
  「那到不假,我酒量确是不行,不过在那小树林里,你对我上下其手,我就醒过来了。」 
  「啊?这、这。。。。。。你既是清醒的,为什么还要让我得手?」想起当时情景,我心中大寒,若是他心中并不情愿,见有人欲行非礼,咔嚓一声,九阴白骨爪招呼过来,我老张早就沉尸小池塘,做了穿越鬼了。 
  他奇怪地看我一眼,「我是去逛窑子的,逛窑子当然是去找乐子的,为什么不让你得手?」 
  这个、这个逻辑貌似有理。 
  我有问:「那这个乐子好不好呢?」 
  他抿嘴一笑,很开心地道:「很好!比以前所有的乐子都好!」 
  我自豪已极,「原来你也是万花丛中过来的人!这样看来,我的功夫不是天下无双,那也是独霸一方了!」 
  他白我一眼,「我看你脸皮之厚,才是天下无双。」 
  我穷追猛打,「那你说,你说,要不是我功夫了得,你会尝过一次就难舍难忘,自动送上门来吗?」 
  他悻悻道:「这是都怪我大哥、二哥不好。」 
  我吃了一惊,「田章?不不不,当今皇上?」 
  他点头,「谁还有两个大哥?」 
  原来田家老大老二都甚爱男风,宫中收了不少娈童。 
  时远比他两个哥哥小了好几岁,从小就被二位兄长耳提面命,说道身为继承高祖血脉的龙钟,雄风也自当冠绝天下,才不会侮及高祖的威名。又谆谆教导他房中之术,皆是些如何探幽取胜,分叶摘花之类。 
  只是时远学习武功文治堪称优等生,于此一道却是格外笨拙,总是不能得趣。两位兄长怒其不争之余,却仍是不忘嘱其勇猛精尽,决不可轻言放弃。 
  时远牢记兄长教诲,这一日来到昌平,亦是兢兢业业,慕名来春华馆修业,岂知被我灌醉了,拖到小树林上摸下摸,竟觉从未有如此之乐,于是把心一横放弃要在上位的执念,任我作为,这才叫我捡着天大一个便宜。 
  此后酒楼相遇,三王爷忆起那天的好处,色心又起,他亦是个有担当的人,因此放下身段,以色诱之。 
  我听完这段,立即起肃整衣,向着皇城方向行三跪九叩之礼,一迭声地三呼万岁,口诵:「吾皇万岁!」旋被时远一脚踢下床去。 
   
   
   
  之后我便陪着时远住在魏琛的官宅,每日里什么事也不做,只是山南海北地闲聊。 
  最喜欢听时远讲他小时候的事,比如他讲到老爸田云,平时很少见到人影的,时远到三、四岁时,还不大认的老爸。 
  有一次正在园子里玩球,迎面走来个粗豪男人,抱起他来啪地亲了一口,时远大怒,伸手擦掉脸颊口水,奶声奶气地叫道:「不许亲,再亲,我叫母后打你板子!」惹得宫女、宦官们忍俊不禁。 
  田云也不恼,只是这故事成了他的保留节目,到时远十几岁时还不断提起,更兼加油添醋,着实形容时远当时神态举止,令得时远非常苦恼。 
  但更苦恼的是田章,原来田云弄不清几个儿子的名字,一不小心就会把这事栽到他头上,此后当了皇帝,也时常觉得底下一干老臣只怕心中还在偷笑。 
  我听了此事哈哈大笑,这一段皇家八卦,就此流落民间了。 
  秉承来而不往非礼也的古训,我也被要求自曝幼时糗事。 
  说到这个,还真是多了去了,我想了想,捡了一个我最喜欢的讲:话说当年,我说话比较迟,长到两岁多,已经跟在邻居家大孩子屁股后面满世界乱跑了,还是只会「嗯,嗯」的发声,连个妈妈也不会叫。 
  老爸老妈急得要死,生怕我是个哑巴,抱了我四处看医生,又查不出什么毛病来,中药倒是灌了不少。折腾来折腾去,到我四岁多的时候他们终于认了命。 
  却不料有一天中午我睡醒了起床,家里却没人,四下里找了一遍还是没有,便趴在窗台上向楼下院子里的孙婆婆大喊:「孙婆婆,你看到我奶奶没?」 
  吓得孙婆婆从板凳上跌了下来。 
  然后我点评道:「可见我从小就天赋异禀,绝非常人。 
  他笑嘻嘻地点头,「到夜市,我本来也觉得奇怪,这么厚的脸皮就不像是常人能有的。」 
  这类谈话节目自然我是主讲,时远主要当听众。这里还有个原因,因为我不小心总会带出「我老爸的电焊枪」之类,时远就会问:「电焊枪是什么枪?这种奇门兵器我还从未听说过。」 
  我就只好给他解释什么是电焊枪,这样一扯就扯到什么是电,电又是从哪里来的,电能够做些什么,电灯、电话、电视机。。。。。。听得时远睁大眼睛,惊叹连连。 
  于是我心中快意顿生,干脆把家庭节目改成科普知识讲座频道,一连开了十几二十个讲座,连篇累牍,口沫横飞,越说越玄,到后来虚实不分,把咸蛋超人蜘蛛侠星球大战恐龙超时空要塞也编了进去。 
  时远无限向往,道:「竟有这样的地方!你什么时候也带我去看看。」 
  我搔搔头,「这可有点难了,我不小心流落到这里,飞行器受了损伤无法维修,茫茫宇宙,基地能不能找到我全凭运气,不过那飞行器现在还能在地上跑,倒是可以带你去体验一回。」 
  时远道:「你不是说那是汽车?」 
  「那是汽车外型的飞行器。」 
  这里需要稍作解释,那天我把爱车泊在城郊,后来追兵赶到,也认不出是什么东西,便抬回春华馆贴上封条充作罪证。 
  时远向我提起,我得知爱车无恙,大是开心,盘算着油箱里的汽油只怕还能开个几十公里,一心要选个风和日丽春光明媚的日子,带时远出去兜风。 
  就这么谈谈说说,其乐无穷,时远的伤也渐渐好了。于是在精神交流之外,又增加了其它内容。真是整日昏昏,不知时日之过。偶尔我正要发作,问:「你不需要处理公务上的事?」 
  「唉,朝廷养了这么多的官,用我一个吃闲俸得来瞎操心么?那一日出事突然,我才不得已出来管一管,现在自有他们忙去。就连捉拿那几个楚国奸细的事,我也交给别人了,本来若不是牵扯上魏琛,也轮不到我出面的。」 
  我听到此话感动得五体投地。他知道我和白枫颇有交情,因此有意回避,免得我稍有为难。又全不居功,轻描淡写的将我瞥在一边,竟是不带半点痕迹。 
  但我又不是傻瓜,他自己伤在白枫手下,以常理推知,怎会说不管就不管了? 
  我握住他的手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道:「多谢你。其实你不必为我这样,白枫从前确实帮过我不少,但他们利用我脱身,我现在也不欠他们什么了,那几个人,今后和我在沧桑关系。」 
  他嘴角露出笑意,「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忍得下心?听说你对白相公颇为仰慕,他也确实生的美丽绝伦。」 
  我看他一眼,诚恳地道:「我现在觉得,他没有你美。」 
  他便不说话了,笑眯眯的靠在我身上,我伸手搂着他,道:「如今我人生的两大梦想,已经实现了一个。」 
  「哪两大梦想?」 
  「一是讨个世上最美丽的老婆。」 
  「吓。。。。。。那另一个?」 
  「另一个就是做生意,发大财,四十岁前成为天下首府。」 
  「哈,你想靠开妓院成天下首富?」 
  我顿生豪气。 
  「有何不可?英雄不问出处,发财不拘行业。等哪一天我把这妓院开成连锁,天下每个城山,都开一座。」 
  时远哈哈大笑:「那么你把总部设在颖都吧,也方便我来找你。」 
  我大喜。「那是一定的!」 
  要知道开妓院这种事。黑道白道都要吃得开摆的平才行,得了时远这个贵人相助,把业务扩大到京城不过是指日间的事,此后财源茂盛达三江,生意兴隆通四海,那还用得着说吗? 
  我又乘机道:「春华馆那群相公们,也该放他们出来了吧?」 
  他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你且等一等,我这就传臬司衙门的人过来问话,若是查清楚了真没牵连呢,自然是放了。」 
  我急忙道谢,他便换了正装出去。 
  时远这一去却是去了整个下午,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才回来,道:「一百五十三号人,大部分都是和这是没关系的,只有十一人还有可疑,我叫他们把查清的都放了,其余还需仔细审问。」 
  我不由心生敬佩,原来他平时虽不管事,一做起事来却极认真。 
   
   
   
  我歇了这么久,虽说每天也不寂寞,到底有些思动,于是摩拳擦掌,要去重整河山。 
  时远道:「也好,正好我要回颖都一趟,你就自己去忙吧。」 
  我万分的舍不得,「老婆你不要丢下我。。。。。。」 
  他笑骂:「滚!不准这样叫我,难听死了。」 
  我便先去找老郑、花若言等人回来。 
  去的时候老郑等人正抬着一个胖公子出门,看到我都是大喜,搁下轿子跑过来将我紧紧抱住。「老张你没事!」、「我早说不会有事,人家老张相好是王爷」、「是王爷才可怕呢,伴君如伴虎。」七嘴八舌。 
  我把情况简单一说,他们都欢呼起来,将我抛到空中,气得那个被冷落的胖公子怒喝不止。 
  闹了一会,我问:「小花呢?」 
  老郑道:「在后面院子里干活,你自己去找他吧。」说着摇了摇头,神态甚是古怪。 
  我也没多想,便自己找到后院去。 
  花若言还是老样子,一身布衣短衫,埋着头刨木头,只是人瘦了很多。这也难怪,我听说他出来之后生了一场大病,现在住得吃得都不能和以前比,不瘦才怪。 
  我走过去叫了一声:「小花!」 
  他「啊」了一声,抬起头来,望着我发呆。 
  我笑嘻嘻得道:「看我,还是好人一个,身上什么东西也没少!现在什么事都摆平了,春华馆也还回来了,人也放了,咱们这就回去,你还是老板,以后我开连锁,咱们再谈股权问题。」 
  他似乎有些心神不宁,问道:「你没事?」 
  「嘿嘿,自然没事!你也知道,时远是王爷,他对我好得没话说,我怎么会有事?」 
  他点点头,「那你们现在回来了?」 
  「嗬嗬,情投意合,如胶似漆。」 
  他出了一会神,道:「我还以为你喜欢的是白枫。」 
  这个问题这几天我已经想得通透,此不假思索的答道: 
  「我原以为自己喜欢的是白枫,不过后来发现,美色是虚的,感情才是真的。 
  小花啊,你晓得我这一辈子,感情上从来没成功过,早就不相信真会有人喜欢我了,所以追求别人也和赚钱一样,只盯着最好的。可是竟然知道有人真心实意地对我,那真是,我想都想不出有多开心!」 
  「所以啊,娶妻娶德,你今后找老婆,可千万要记住我这句话,保管没错!」 
  他又呆了一会,才道:「原来是这样。」 
  我和他说了一阵,见他始终心不在焉,只得叫他赶快收拾东西准备回去,又跑去找老郑,「小花今天怎么了?没吃饭?」 
  老郑叹气,「没什么,他只是命不好。」 
  我吃惊。 
  「出什么事了?」 
  「花老板不让我说。」 
  「咱们什么交情,不跟别人说,还不跟我说?」 
  「唉。。。。。。好吧,他喜欢上一个人,可这人是个花心的,一会儿喜欢这个,一会喜欢那个,就是轮不到他。」 
  「呸!我当时什么事,这种人有什么好的,送人都不要,趁早丢开一边,前面大把更好的,他喜欢什么样的?我现在就给他留心着。」 
  「话是这么说,可是那人和花老伴挺般配的,我想花老板一辈子都命苦,跟了他倒是个好事。」 
  「不好不好不好,这种人万万不能要,别的不说,先就过不了我这一关。你跟小花说,他的终身大事包在我身上,准给他找个更好的。」 
  老郑白了我一眼不再理我。古怪! 
  大家都不配合,这事暂时没了下文。后来春华馆重新开张,着实忙了好些天。 
  本来园子落到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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