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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穿越任我行-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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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不配合,这事暂时没了下文。后来春华馆重新开张,着实忙了好些天。 
  本来园子落到官兵手里这么些日子,就跟遭了劫匪似的,但那些人不知道那里听到风声,知道我和靖王爷的交情非比寻常,不但把公家查封的物品退还,就连各人趁火打劫私自吞没的东西,也不知他用了什么办法,全都一五一十追缴了回来。 
  我自然心里高兴,果然是朝里有人好办事! 
   
   
   
  这么一阵忙乱,也就到了年关,家家户户杀猪宰羊,贴春联,送福字,离着大年三十还有好几日,小孩们已等不及的放起了爆竹,好生热闹。 
  馆里也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老郑、二筒、八万等一干孤魂野鬼早早就通知我大年三十要在一起团个年。 
  其实老子是有家室啊!但皇家规矩大,时远只怕不能来这边和我过。这么着,等三十和他们闹完,初一我就上颍都蹲着,总有机会见面。 
  到了腊月二十八,也差不多闲了下来,我想起爱车,便跑去看看。这一看之下大叫糟糕。手动杆的操纵杆已经被他们弄折了一半,这帮野蛮人,不懂驾驶就别乱整嘛!这可怎么办?想了一阵,只好去找花若言帮忙。 
  我跟他比划了一阵,他点头答应试试,到下午就刨了一根似模似样的东西,蹲在前座仔细安装。我便坐在后座上等他。 
  坐了一会儿,眼角瞥到几米外站着一个人,好生熟悉。我揉了眼睛再看。果然是他,白枫!我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怎么回来了?」 
  他脸上神色很是黯淡,心生疑惑。道:「我只是来看看你有没有事,没事便好,这我便告辞了。」 
  我见他这般神态,心生疑惑。「你又要去干什么?何生涛呢?他没和你一起?」 
  他郁郁地叹了口气,「他已经死了!」 
  我一惊,也觉得难过。「怎么、怎么回事?」 
  「那日他中的箭上有毒,回去的途中一直有追兵,我们东躲西藏,耽搁了时间,还没过国境,他就已经不行了。」 
  我听他这样说心生警觉。「难不成你又要来给他报仇?」 
  他摇头,「我现在什么仇也不报了!生涛临死的时候对我说,如果我要去给他报仇,他死了也不瞑目。」 
  我默然,何生涛到是个不错的人。又问:「那么你要去哪儿?」 
  「不知道,到处走走,四海为家吧。」他顿了一顿,又道:「翰臣死的时候,我原以为没什么东西可以失去了,可是后来发现,其实并非如此。」 
  他说得隐晦,但我心念稍转,便知他说得是何生涛,忍不住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看我一眼,「张兄,你不是我,又怎么能代我过?就是我自己,也不能提自己从头来过。」 
  这倒是,我却没什么话说了。 
  白枫拱了拱手正待离去,忽听不远处有人一声轻笑,我转过头去一看,大喜,梅树下一人负手而止,竟是时远!正想跑过去抱住他,蓦地想起眼前这个情景,恰是被人捉奸捉双,不由窘在地上。 
  果然他先白我一眼,才向着白枫道:「我不来拿你,你却自己找上门了,这可怪不得我。」 
  白枫也不回答,手一抖,拿出一根银鞭来。 
  我见眼前立马要上演暴力戏,不由头大如斗,本来若是论公,白枫是敌国奸细,若是论私,白枫又伤过时远,在情在理,哪一条时远都没理由不出手,但从内心来讲总是不愿看到这一幕。 
  正不知如何是好,花若言从前座上抬起头来说:「好了!」 
  话音未落,我觉得脚下震动,跟着车子咆哮一声往前冲去,我一个跟头往前栽去,手抓住了方向盘,脚还搭在后座上。 
  慌乱之中我问花若言,「你动了什么地方?」 
  他吓坏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努力的想从后座往前座爬,可是这才知道电影里那些爬车的特技难度多高,两只手紧紧抓着方向盘但求不被甩出去就已经耗尽了全身力气,哪还动的了半分。 
  眼看这失控的车子往一堵墙直冲过去,我和花若言一起大声惊叫。 
  一片混乱中看到两条人影飞身过来,跟着车身剧烈震动,眼前升起一团浓浓的烟雾。。。。。。 
   
   
  第十章  回到未来 
   
  「糟糕,又要穿到哪里去?」 
  因为有过一次的经验,,因此一看到那团奇怪的烟雾,心里一阵恐慌。等到车身不再震动,我立刻大叫:「时远,你在不在?」 
  「在。」浓雾里传来干脆的回答。 
  太好了!管他穿到哪里,只要人没弄丢就好。 
  不一时浓雾散去,我看到时远和白枫一人一只手抓着车前的保险杆,花若言抱着座椅,全都不敢撒手。 
  我说:「好了好了,安全抵达,现在没事啦。」 
  三个人这才松了手四下观看,脸上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我一看到周围景物,真实大喜过望:这、是、现、代! 
  我们所处的位置是在一条大街的正中,周围车辆稀少,可是柏油的路面,路边涂料外墙的小高层,远处巨大的长条牌和一座高耸入云的电视塔,无一不显示着这是个科技文明的时代。 
  时远最先发话:「老张,这是你的星球?你的基地找到你了?」 
  我愣了一下,有点心虚地笑,「有可能,有可能!」 
  说实在地,我有点担心,万一这是到了外星球,语言不通,相貌不同,搞不好被人关到笼子里当试验品。 
  当务之急,要先找个人问问,这时候路上人很少,幸好左侧马路上慢吞吞地走过来一个人。我看到这个人,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地好运气,他穿着的是套警服,人民警察的警服! 
  而且,而且,这走路的姿势怎么这么眼熟。。。。。。 
  走近一看,一双像是没睡醒的眼睛,嘴里叼着根烟不断的吞云吐雾,在隔我们四、五米的地方站住,用警棍遥遥点了一下,没精打采地道:「嗳,崽子,啷个搞的,逆向行驶?」 
  我一听这重庆口音,大乐,果然是他!连忙跑上去人声道:「吕秘书。。。。。。吕学长,吕哥!」 
  他又吧了两口烟,才把眼皮子抬了一抬,「哦,是你娃嗦?咋个才出来年把子,都老卷起来了嗳?」顺手掏出一根烟递给我。 
  我一怔,才出来一年多?我开始工作怕也有十来年了。再一想明白了,我这么一穿过去又穿回来,不一定刚好就落在原来的时间点上,嗯,没错,他还在当警察,那么至少是在我离开之前五年以上了。 
  于是我问:「学长,今年是哪一年?」 
  他瞟我一眼,「你娃一天在搞啥子?哪一年都记不倒了。」又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嗳,啷个没得年分。。。。。。你等倒。」 
  他掏出个对讲机按了一下,劈哩啪啦一阵后,问那头:「小工,问你个事,今年是哪年?」 
  那一头道:「吕哥,觉还没睡醒吗?九九年。」 
  他「哦」了一声,我是九八年毕业,九九年我还在一家公司当推销员,现在应该和冯小明一起在外面租房子住,好,就先回去安顿下再说。 
  我说:「学长,改天再来找你,今天我还有点事。」 
  他说:「要得。嗳,你娃混得还可以嘛,车都有了。」 
  我说:「二手货,便宜。」 
  他走过去看了一下,说:「后视镜都没得了,快点装起,逮到了要罚款。」突然一抬头,呆在那里。 
  我问:「学长,你怎么了?」 
  他好像没听到我说的。我又问了一遍,他才回过神来道:「没得啥子,没得啥子,你们慢走。」 
  我便邀约时远和白枫二人上车,原本还担心这两个人又要闹起来,不料时远笑了一笑,抢先上车,白枫犹豫了一下,也坐了上去。花若言见时远要上车,便自己去坐到后座让出副驾驶位。 
  好小花,真懂我的心思! 
  时远问:「刚才这人是你学长?」 
  我说:「是啊,读大学时高我两届的学长。这个人有趣得很,以后慢慢讲给你们听。」 
  说着嘴角不禁露出笑意。 
  吕学长名叫吕全,也就是我后来的秘书,说起此人,乃是我校有名的神人。 
  那时大家都说普通话,他一个人硬是满口重庆话,四年如一日,所有老师都不敢叫他回答问题,一开口准惹得哄堂大笑无法上课。平时能翘课就翘课,到毕业时一算,缺课时数和重考的科目刚好都差一点点,让他拿到了毕业证。 
  他成天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除了打牌什么都不热心,打牌也不赌,只爱升级,倒算得上打遍财院无敌手。就是这么一个蔫人,毕业时却大大的露了一回脸。 
  那一年尼尔森公司到我们学校招人,对我们这个二流学校来讲也是千年难逢了,当时全校轰动,敢报的却没几个,其中就有学生会会长和吕学长他老人家。大家在背地里偷笑,都说吕学长进去重庆腔一开,准能把考官听晕了。 
  结果却让人大跌眼镜,主席学长二次面试很快就被刷了,吕学长却不知怎地,进去了就不出来,一直到傍晚,才由人事主管亲自送出来,据目击者说,二人相谈甚欢。 
  吕学长拿到了证,却没去上班,托关系安排在交警。 
  又问他既然没搞头为何又去面试,他说:「那崽子太嚣张,给他个教训。」 
  原来吕学长一直不去找工作,会长不知得了哪个老师的授意,过来劝他心气不要太高,以他的条件,有人要就该拜佛了,还不赶快签一个,ι免得影响学校的就业率。 
  大家都以为他会在公务员队伍里混一辈子,等到我的公司开张,他却打了个电话来说:「兄弟伙,你发财了,也给哥子找个事情做。」 
  我当时正缺人手,大喜,立刻许诺他当副总,他却说:「副总,吓哪个哦?当个秘书就行了。」就这么,他就一直当我的秘书。 
  问起他怎么不吃公家饭了,他说:「领导不是个东西,叫我去接他娃儿放学。」 
  我的公司从一穷二白干起,能够一天天做大,他实在是居功圣伟,许多困难事情,都多亏了他去解决。 
  经过考虑,我没有直接开回家里,而是先开到一处空地停下来,把大略的情况给他们交代一下。不过谈话过程中老是被打岔,时远和花若言两人非常不专心,东张西望,不是发出惊叹。 
  天上一架飞机飞过,小花就道:「哇。。。。。。什么鸟!轰隆轰隆地叫!会不会吃人?」 
  时远也道:「哇。。。。。。想起来了,这个叫做飞、飞、飞机!肚子里可以装很多人!」 
  小花则脸色发白。 
  一会儿有人踩着自行车经过,两个人把头探出去看,一直目送到人家消失,才回过头。 
  小花惊叹:「好功夫!」 
  时远沉吟:「若是勤加练习,我也应该能够办到。」 
  只是白枫听我讲完了,点点头道:「于我而言,什么地方都是一样,能不能回去,也是无所谓的。张兄,就此告辞了。」言毕一拱手,迳自迈步而行。 
  我有点发急,「喂,喂,这里人生地不熟,还是先和我们在一起吧!」他却并不回头。 
  话音刚落,脚上一阵剧痛,我「哎哟」了一声,转头一看,时远笑嘻嘻地盯着我,原来这句话他倒是听见了。 
  我不好意思起来,嘿嘿笑了两声道:「你不找他麻烦了?」 
  「嗯,你说我拿了他,该交给哪个衙门去办?」 
  这倒是,总不能起诉到法院吧?这件麻烦事如此轻松解决掉,倒是大出我意料之外。 
   
   
   
  之后我把车开到公寓楼下,这才想起一件事,我身上可没钥匙,跑上楼去敲门,小明又不在家,我也不敢把锁撬了,值好几十块钱的。 
  说到钱,才想起自己:一身T恤,毫无分文,刚刚又忘了跟吕学长借,现在怎么办呢?只好带两个人上街瞎逛逛。 
  一路上自然是路人侧目,不少人看了一眼道:「在拍戏?」还四处找镜头。 
  我脸皮够厚,自然是不当一回事,时远和小花看着什么都新鲜,也没发觉自己成了注目对象。 
  逛了一阵天色暗了,我估计小明也快回来,就领着他们到小区边上老秦的摊子去吃饭。 
  老秦看到我笑得要死:「你不是做推销的吗?又跑去当临时演员了?」又看了看时、花二人,悄悄问:「那两位是主角吧?」 
  我瞪他一眼,「废话多,快点把菜炒上来,开二瓶啤酒,赊帐。」 
  老秦咕哝了一声:「赊帐还那么凶。」 
  老秦炒的菜自然是水准一般,不过那两个人头一回喝到啤酒,开始皱眉,后来又很喜欢,喝了一瓶又是一瓶。 
  过了一会我看到一个人经过,忙叫:「小明!」 
  那人回过头一看,道:「你在这儿?刚好我也没吃饭,老秦,再加副碗筷。」 
  所有人里只有小明眼睛雪亮,一看我们的打扮就问:「小强你是去哪里穿越了回来吧?怪不得今天公司打电话找你,说你没去上班。」又向着时花二人道:「二位是从哪里穿过来的?来到这边还习惯吗?」 
  时远微笑着便要答话,我忙轻轻踢他一脚,他才改口道:「我们只是在拍戏。」我松了一口气,要是给小明这个穿越痴听到什么苗头,他不把我们拆成零件来研究才怪。 
  啤酒的度数虽然低,但是时远的酒量不好,等我想起来时,他已经满脸通红,眼神迷离,问他什么只是笑,不说话。 
  我叫了一声糟糕,又觉好笑,只好扶着他回家去。自然是安排了小花和小明住一间,我和时远一间,大家都没什么异议。 
  我扶着时远进了屋,看到自己的小床又破又脏,不由愣在那里,不敢把时远往床上放。 
  我是人如其名,小强小强,走到哪里都能过,但是古代再好,哪比得上现代的五光十色?能够带着时远一起回来,实在是兴奋之极,竟忘了他是金枝玉叶,向来养尊处优地惯了,来到这边却又如何? 
  想到这里对着他耳朵低声道:「对不起,让你跟着我一起受苦。不过我老张发誓,一定会努力赚钱,不会让你老过穷日子。」 
  时远也不知听到没听到,却「咯」地笑了出来,口齿不清地道:「老张,好痒,嗯,好喝,再来。。。。。。」一边把另一条手臂也环了上来。 
  我立时全身发热,轻轻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抱起他往床上躺去。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睡醒了,我很严肃地对时远说:「本来我该陪你熟悉环境,不过你老公现在还是穷光蛋,需得拼命赚钱养家,所以你只好自己照顾自己啦。有什么事你就找冯小明,反正那小子不干正事。」 
  他笑:「很好,你要做什么便去吧。」 
  我说:「按照我以前的速度,要发财至少还要四、五年,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我手里有两大资源,顶多一、两年间,就可以翻身了。」 
  他好奇,「哪两大法宝?」 
  「一是小花的技术往后我会常常和他在一起,你可别吃醋。」 
  他呸,「你还以为人人都看得上你。」 
  「二是资讯。」 
  「什么?」 
  「一时和你解释不清,以后再慢慢跟你讲,嘿嘿嘿嘿。」我露出诡秘的笑容。 
  我跑去找小花,把计划大略跟他一说,他眼睛发亮,看样子极感兴趣,便随着我出门了。 
  此后每天我都和他早出晚归,到底是三十来岁的人了,到家只觉累得要死,躺到床上迷迷糊糊地问时远:「你今天做什么了?」话还没说完,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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