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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安宁长乐+作者:红线盗盒-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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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敢乱动,由着他伸手摸我的头发。
  他愈发的变本加厉,开始浅浅的吻着我的耳垂,温热的呼吸直吹进我的耳朵里,刺激的我缩起了脖子。
  “有没有什么愿望?”他很神奇的取过了一碗长寿面,摆在我面前。
  我先是懵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今天是正月的生辰,而我的,刚才已经早早的过去了。
  没意思,我看着那碗面,随即觉得自己肚子确实有些饿了。
  刚才的宴会上面,根本没吃什么东西,现在这会儿,当然难受。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失笑一声,把筷子塞进我手里,却仍然是保持抱着我的姿势。
  我一点一点聚精会神的吸着面条,直到自己吃的饱了,才擦擦嘴,抬头问他:“什么愿望都可以吗?”
  “恩,除了让我去死的。”
  呃,我想我的心思应该没有这么明显吧。
  “那你明天放了闵叔叔吧。”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恩,那个再说,提个其他的。”
  呃,这样就是不答应了?我有点失望,不答应你老让我说什么啊。
  “那就让我宫里原来的那些宫女回来吧,尤其是苗苗的姐姐树树,还有就是跟我一起来的小绿。”苗苗在正月走的时候,被我召进宫来跟着她一块儿离开了,至于树树,宁远就是个瞎子也能认出来吧。
  “这个可以,不过你要陪我喝酒。”
  我真想翻白眼,这人这是问我愿望吗?根本就是互换条件啊。楚宁远他吝啬的一毛都不肯拔。
  喝就喝,我是无所谓的,本着对自己的酒量认真负责的态度,我很豪爽的拿起了眼前的酒盅,学着他的样子一口灌了下去。
  那酒一入腹,初时未觉得如何,过了不过片刻,身上微微的有些热。
  我开始还有些拘谨,三五杯下肚以后,立刻放开了手脚,不但自己使劲灌自己,还动手去灌他。
  于是乎一发而不可收拾,喝着喝着就喝高了。
  “腊月,为什么不嫁给我?”
  “恩?”两壶酒下肚,我的头脑有点迷糊了,惶惶忽忽的看着眼前有好几个影子在乱转。
  “嘿嘿,谁稀罕啊,好多人排队等着娶我呢?轮得到你?”
  “恩,那你会唱歌吗?”
  “会,当然会啊。”我有点口齿不清,在哪儿哼哼唧唧。
  “唉,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啊?”有了酒壮胆子,我恶向胆边生,用力扯着他的脸皮。
  “放手。”手被什么东西扣住,放在了背后,我顺势向着后面就倒。
  “这个伤是怎么回事?”他指着我胳膊肘内侧的那块小小的凸起伤痕。
  “上次救火烫的。”当我真的喝醉了吗?才不,我就不告诉你那个是可以号令整个影门的印章,反正它确实挺像是烫伤的痕迹。
  身体软绵绵的没力气,被什么人抱了起来,我晃晃荡荡的还不忘了损他。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灌我喝酒,你那点龌龊心思谁看不出来啊?”我用力的拍着他的后背,“憋了这么久辛苦了,不就是想上我吗?你把我捆起来我还敢不听话是怎么的?”
  “切,今天是正月生日,我的早就过完了。连这都不知道还装大尾巴狼。”
  “想当初我这朵鲜花要□这个牛粪上,你整天摆个脸就像要死似的,难怪正月根本不稀罕你,你丫的根本就是个睁眼瞎。”
  “你说你除了密谋造反,杀杀人,还能干什么啊?整天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你累不累?我都替你羞愧了。”
  “……”
  总之我的一时头昏脑热,到最后都记不得自己说过什么话了,只记得某人的脸似乎有点发黑。
  我估计是我喝多了,眼神不好使,于是毫不顾忌的继续罗嗦。
  当后背终于沾到床的时候,我舒服的打了个滚,不甚清醒间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于是磨了磨牙,愈发的肆无忌惮。
  我要为民除害!

  绝境

  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揉揉眼睛,想要翻身。刚刚伸了一下腿,下肢酸痛,整个人都缩成一团不敢动弹。
  身后有人嘟囔了一句什么的,把我往怀里带,光裸的肌肤摩擦,我立刻被吓的清醒了一大半,低头仔细观察一番,虽然多少有点心理准备,还是郁闷的想哭。
  我浑身上下,那叫一个□,再看身后那个,也是裸男一个。
  这就是传说中的晚节不保啊,多么的惨烈。
  他似乎还没怎么醒,眼睛都没睁开,就是一个劲的把我往怀里扒拉,嘴里还喃喃自语:“腊月,别闹。”
  我疯癫了,下意识的一脚蹬过去。他似乎感觉到了有人揍他,利索的一个侧翻身,人已经无比清醒的皱眉看着我。
  我被他凌厉的目光一刺,本能的吓得一缩,刚才积攒起来的骨气瞬间无影无踪,无比委屈的就想往被子里钻。
  “行了。”他动手用力把我挖出来,然后我们两个裸男裸女就傻子似的抱着被子大眼瞪小眼。
  “昨天晚上把我按到地上的时候,那魄力哪儿去了?”他掐掐我的脸,神情很是古怪。
  等等,什么叫做我把他按倒的?怎么可能?我无精打采的指着他,叫着:“胡说八道。”
  撒谎,真不要脸。
  “我没骗你啊,你昨天说了一大堆我的坏话。”他很认真的凑过来,离我的距离近的连睫毛都数的清楚。
  呃,我心脏骤停,以这个家伙有仇必报,没仇也报的性格,我估计我会很凄惨。
  “恩,我想想啊,你骂了一大堆,说我是国贼,淫贼,反贼,呃,还有乌贼。他颇有些无奈的道。
  “乌贼?”我懵了,“为什么是乌贼?”那个是动物啊。
  “我也不知道,你就是这么说的。”宁远很无语的样子,似乎在问你都不知道,我怎会知道。
  呃,可能是我当时的脑袋糊住了,于是呈无力状,继续问:“还说什么了?”
  “你说想我这么十恶不赦,没脸没皮,该千刀万剐的人还活着简直是老天爷不长眼睛。”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很原汁原味的,他皱眉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还说你要为民除害,强我了。”
  我差点喷血,那么惊世骇俗的话真是我说的?
  “你胡说!”我颤抖着指着他,在对方分外肯定的眼神下再度被打击的体无完肤。
  “后来呢?”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底气不足的心虚道。
  “后来你该都记得吧?”他意有所指的瞄了瞄我露在外面的胳膊,“你扑过来把我按在地上,直接就把我的衣服都扯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畏畏缩缩的大叫:“都是你恩图谋不轨给我灌那么烈的酒。”
  “恩,对!”这厮一脸的坦诚,“我是想着浑水摸鱼来着,可是谁知道你喝了酒以后那么彪悍?”
  我捂住耳朵,崩溃了。
  “你看,本来我刚进去的时候,你一个劲的嚷嚷着疼,我舍不得了,想着退出来自己处理一下,没想到你又扑过来又抓又咬的,非说你就喜欢我疼你,还逼我发誓以后除了你不许我再疼别的姑娘。”
  我疯癫了,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我要不要宰了他灭口?
  “腊月,你很在乎我疼不疼别的姑娘吗?”他把我拖过来,掀开了我身上唯一能够遮蔽住身体的被子。
  身上一凉,我骤然回过神来,沉默半响很郑重的摇了摇头道:“不是,我昨天晚上说的是醉话,全都做不得数。”
  况且我明白的很,每个女人怕是都这样,这个男人即使自己真的不想要了,可还是希望他会一直为了自己牵肠挂肚,赴汤蹈火,眼睛里看不见别的人。
  这个关乎到个人魅力问题。
  “腊月,小骗子。”他把我放到床上,一只手微微用劲钳制住我的手腕,开始不老实的摸来摸去。
  他的力道掌握的很巧妙,我并不感觉到痛,但是手就是动弹不了,只能不安的扭动着。
  他俯身,吮吻我的脖颈,另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捏着我胸前的浑圆。
  我咬着牙,渐渐的眼圈发红,再到后来,扛不住浑身都酥软了,瘫在那里绵绵的任他施为。
  昨晚的粘腻还没清理掉,现在不舒服极了。
  可是还是制止不了身体越来越热,我勉强记得夹起腿。
  然而没有用处,很轻易的被拉开了,再然后就是那种奇奇怪怪的感觉,刚开始有些胀痛,但是后来就像是被人带着一点一点的飞到天上去。
  “有感觉吗?”他额头上有汗珠滚落下来,滴在我的胸口上,带了一丝凉意。
  我保持着最后一分清醒,用力甩着头。
  他动作顿住了,嘴角微微上翘,在我滚烫滚烫的侧脸上咬了一口。
  “宝贝儿乖,说实话。”话音未落,猛的向前一顶。
  我忘了噤口,一声惊呼,发出的声音媚的能滴出水来。
  他笑的愈发得意,平日里冷峻的眉眼难得的神采飞扬,缠着我缠的更紧了。
  我承认我很正常,遇到这种事情,猪都会有感觉的,更何况是人。再说他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还真不如萎掉算了。
  身体越来越轻,手腕不知什么时候被放开了,我不由自主的抱着他的背,咬着他的肩膀,上次的齿痕还未褪,我就着那牙印就是狠狠的一口。
  他闷哼了一声,掐的我差点喘不过气来,含住我的耳垂,嘟囔了一句。
  “腊月,给我生个孩子。”
  这句话就像是一枚针,瞬间扎入我的心里,我浑身一阵冰冷,止不住的颤抖。
  果然是这样的,无耻透了。
  我疯了似的开始扭,想从他身体底下挣脱出来,腰被卡住了,动弹不得,一股热流涌进来,瞬间心如死灰。
  他休想,我把他的肩膀咬出了血,弥漫的血腥气让我觉得从未有过的悲哀。
  这是我这段时间来最担忧的事情,这时候若是有了孩子绝对没好,所以曾经试图偷偷的弄了一点麝香。
  眼泪开始往下掉,那一刻我做出了一个决定,如果真的怀孕了,那么我情愿和这个孩子同归于尽。
  我不敢想象生下了这个孩子会是一种状况,唯一能够明白的就是,我有了孩子,尤其是男孩。那么世珏对于他来说就真的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了。
  到时候,世珏不在了,我也就只能一辈子呆在这个皇宫里,靠人家的施舍过活。没有尊严,没有地位的我又凭什么入他的眼,也许过不了多久也会消失的无声无息。
  “宁远……”我放弃了,开始学着听天由命。“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一点点?”
  他僵了一下,没有说话,把我抱在怀里,连一句解释都欠奉。
  恩,这样子就好,我们原本就是互不相欠的。
  昨天晚上,让我意乱情迷的小小幻想就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等到一切都结束了,也就是时候回归原点了。
  回归到冰冷黑暗的,看不透未来的现实。
  “可是我曾经真的很喜欢你,喜欢到就算和你一起死掉,也会觉得自己是幸运的。”我没用,除了在这儿哭,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从小到大,没人告诉过我,原来并不是只要你肯付出,别人就会相应的给予你回应。有好多东西,都包裹着华丽的外表,可是里面藏着的是吃人的蛇。
  我在这个男人身上失去了太多,包括我曾经不屑一顾,却是对女孩子来说最最宝贵的东西。
  而他赚的太多了,除了权利,现在连下一代都快有了。
  虐之靠之鄙视之鞭打之□之折磨之踩扁之销碎之敲烂之石化之……简直不是个东西。
  过了也不知道多久,我哭的累了,外面的天色早就已经大亮的,他起身,帮我清理了身上的污秽,然后取了干净的中衣给我套上。
  我伸出胳膊,抱了抱他,然后很小心翼翼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他有点不敢相信,神色古怪的皱眉看着我,似乎是在仔细的思索着。
  我郑重其事的松开胳膊,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的说:“以后要记住,爱你的是腊月,不是正月。”
  他眼睛里面那个模糊地倒影是属于正月的,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我是个该死的替代品。
  今天过后会不会有我的一分位置?
  最好还是不要了,我晃晃脑袋,那样的话,我死了都不会安生的,我是真的不想和他再有半分瓜葛了。世上最倒霉的就是,自认为付出了一腔热情,他却始终觉得你是别有用心,利用起来毫不手软。
  “小时候我们一起跑出去玩,镜子店里你扯破了我的衣服,你那时候喜欢正月,干吗又要对我负责?耍我很好玩吗?”我又亲了他一下,“正月在赫赫,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如果真的喜欢,就要让她知道,你可以去和胡萝卜抢啊,很有可能是你会赢的。”
  我能看到他的瞳孔骤然的收缩了一下,神情变得愈发的古怪。
  “还有以后记得,别老是蹦个脸,不知道的看见都会以为欠你钱似的,这样子不利于搞好人际关系。”
  “你最好不要杀任何人,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折腾的差不多了就都放了吧。”我是个话痨,所以临别感言说的特别的多。
  啰里啰嗦了半天,我觉得从未有过的轻松,好久没有这么没心没肺的笑过了。
  慢慢的向后退了少许,大致目测了一下床架的位置,整个宫里,只有我和正月的宫中的床是用玉影山中的汉白石雕出来的,那上面繁复的花纹曾今是我从小到大最喜欢看的。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闭上了眼睛,趁着他低头的功夫,冲着床架的方向直直的撞了过去。
  真给面子,一撞既中。
  头部触到坚硬的石头的那一刻,剧烈的痛像是要把我扯得稀烂,我能清楚地感觉到额头上蜿蜒流下的鲜血和逐渐模糊的视线。
  如果他不想成为众矢之的的话,自然会聪明的让世珏长大成人,否则觊觎这个皇位的并不仅仅只有他一个人,狼多肉少,人人都在等着分赃,他这个位置只怕也是做不安稳的。
  我把我的命交给他,应该足够换回世珏的平安了,这样子,到了下面见到阿娘,我问心无愧。
  外面的鞭炮声让我想起今天原本应该是初一,我十七岁的第一天。
  楚宁远,我是真的恨不得挖了你的心,只不过是再没有这个机会了。力道控制的刚刚好,如果我这次幸运死不掉,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要让你身败名裂。如果我真的挂了,那么不好意思,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现在,暂时不想和你玩了。
  晕死过去之前,我唯一想到的就只有这个。

  复生

  我似乎在某个黑漆漆的地方飘了好久,周围的一切完全看不清楚。确信没有其他人以后,我很欢快的来回打滚。
  哎,世上若是没有冰山脸,神经病和腹黑男,那该是多么的美好啊。
  好吧,这些已经不在我操心的范围内了,因为我这会儿应该去见阎王才对。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个人在我耳朵边山不停地哭啊哭,哭啊哭。
  刚开始我竖着耳朵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可是那声音断断续续的实在让人头痛。
  我捂着脑袋,想着要不要找个地方躲起来,现在就是外面地震了,人都死绝了,我也要跟着死的透透的,绝对不要再睁开眼睛。
  可是头痛的快要裂开了,哭声也越来越大,抑制不住的忘我耳朵里面钻。
  到最后,发展成了心痛,揪扯着难受极了。
  我狠狠的翻了个白眼,然后就醒了。
  眼皮很沉,我很努力的睁开了一条缝,隐约能够看到的就是我的床边围着一大堆人头,男的女的不男不女的全都有用。
  世珏趴在我床头,捏着小拳头,脸上哭出来的红印还没消下去。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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