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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安宁长乐+作者:红线盗盒-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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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听话的忍住了开始使劲,可是这时候疼的更加厉害了,额头上冒出了冷汗,比我想象中的那种死去活来的场景能好很多。
  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有人似乎是要破门而入,却被什么人从中途拦截了下来。
  “别让他进来啊。”我吓了一大跳,赶忙扯着红袖的袖子求她帮忙。
  红袖急忙叫福婶照看我,自己出了内室,开门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她和宁远说了什么,总之半响宁远都没有动静,我也只能微微侧头看得到那边门上一角处有一个模糊的影子。
  痛苦似乎并没有持续的太久,过了将近一个时辰,还是钝痛异常,红袖过来,忽然笑眯眯的看着我道:“哎,痛得厉害就叫出来啊,叫了就不痛了。”
  “哦。”我虚弱的应了一声,可是真的还没疼到飞叫不可的程度。
  “哎,你不叫我叫了啊。”红袖依旧是一脸坏笑,清了清嗓子,很干脆的哎呦哎呦的叫出了声音。
  我愣了一下,满脸的黑线,她这是做毛子?
  红袖刚开始还是叫的很小声,到后连因循渐进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惨,这时候门外忽然又传来了撞门的声音,那人似乎很急着闯进来。
  我想我是明白了,这家伙也太能公报私仇了。
  “再使点力,看见头了。”红袖一边小声的命令我,一边还不忘了继续惨叫。
  我很无语的看着她闹的不亦乐乎,可以想象外面的宁远听了这声音估计这会儿已经疯了。
  以红袖这种惨烈的叫法,他肯定会以为我在里面凶多吉少,说不定就快死翘翘了。
  “叫他让于忠不听话,活该。”红袖得意洋洋的帮我向外拉扯着,我只觉得那种下坠感更加的强烈,过了不多时,一阵暖流冲了下来,我终于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紧接着红袖的手中多了一个红呼呼皱巴巴的小身体,轻轻一怕,就是一阵响亮的啼哭。
  我松了一口气,想着动一下身体,然而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下腹又是一阵涌痛,我看到红袖的眼睛里满是诧异,随即她反应过来,焦急的冲过来拍了拍我的脸道:“腊月,先别歇着,赶快,再用力。”
  我本能的开始使劲,这次的痛觉要强烈一些,有过不多时,另一个孩子也露出了头。
  等到红袖把他也给扯出来的时候,我浑身上下都是从未有过的轻松,虚软无力的连手指都不可控制。
  “嘿,你还真厉害,生了一对儿小子,一点都没费事。”红袖和福婶忙着把那两个小家伙清洗干净,这时候大的已经哭得累了,正眯着睡,小的还在弱弱的抽着气,发出幼猫一样的嗷嗷声。
  红袖和福婶替我简单的清理了一下,擦了擦身体上的细汗和流出来的血。
  “小黑,你先进来。”我用尽了力气冲着门外喊了一句,尽管明知道这会很伤人心。
  外面的嘈杂声顿时肃静了下来,没有了一点生息,顿了一下,方才有人拍了拍门。
  红岫把孩子放在我的枕头边,奔出去开门,只放了一个人走了进来,那人快步走到我的床边,摸了摸我的脸:“腊月……”
  “你回来了,这么快。”我强打起精神看着他,指了指床边的两个小家伙道:“抱抱他们吧。”
  “恩。”小黑微微的笑了笑,挨个略有些笨拙的抱了抱两个孩子,在他们的脸蛋上蹭了蹭。
  随后跟进来的宁远脸色是惨白的,拳头捏的紧紧的,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和小黑。估摸着再加上红袖刚才把他狠狠地打击了一通,现在正是脆弱的时候。
  “起好名字了没有?”小黑挑衅似的扫了他一眼,挑了挑嘴角。
  “恩。”我很实诚的点了点头,看着宁远的脸低声道:“楚缘蠡,楚缘风。”
  那边的宁远周身一震,不可置信的深深的望了我一眼,立刻冲了过来,很不客气的把另一个宝宝抱了起来。
  “行了,腊月,你好好休息,我出去帮你弄点补药。”小黑起身,走之前还不忘了暗地里蹬了宁远一脚。宁远怀里抱着宝宝,不敢乱动,只能忍了。
  两个孩子都被抱着睡着了,平稳的放在我的枕边,他俯身就坐在那里,贪婪的抚着他们小小的红红的脸蛋,一个劲的傻乐,刚才那点阴郁荡然无存了。
  “很好看?”我瞥了他一眼,憋了憋嘴问道:“比我还好看?”
  他愣了,随即回过神来赶忙攥住了我的手,兴奋的有点语无伦次了。
  “腊月……腊月……那个……你……累不?”
  我翻了个白眼,废话,你生一个试试。虽然说连红袖都承认我这次简直就不像是生孩子,都快成了传奇,没怎么疼,顺顺当当的就下来了。
  “不问问我为什么不叫你进来?”我打了个哈欠,疲惫的闭了闭眼。
  他犹豫,摇了摇头。
  我很无奈的道:“你个笨蛋,没听说过踩生吗?”
  踩生,是阿爹小时候说给我们听得,皖宁那边的习俗是,生下来的孩子,会很像他出生以后除了稳婆和母亲外第一个见到的人,而这个人多半是孩子他爹,不过也有极个别的例外。比如说有的富裕人家如有产妇临产,便会使钱拖一些关系,请一些翰林学士或者是颇有威名的正直之士之类的帮忙,在产房外看上孩子一眼,日后此子便能光耀门楣。
  最牛的曾经有一户,用两壶八十年的女儿红(那家的女儿一直没嫁出去,老死在家中的)骗了谢太傅过去,结果想当然那时还仅仅是新科探花的谢太傅回来的时候一脸的无奈,垂首顿足的决定忌酒。
  据说那个被谢太傅踩生的孩子真的相当聪明,而且小小年纪就长了一双狭长的狐狸眼。
  宁远呆了好半天,随即一脸愤恨的抓狂道:“为什么找他踩生?这是我儿子唉。”
  我蹬了他一眼:“刚生完孩子你就吼我,过河拆桥啊?像你很好嘛?有家暴长大了也就能欺负老婆。”
  宁远立刻蔫了,我一提以前的事他就服软,这次也不例外,赶忙凑过来抱着我的肩膀哄着:“不生气不生气,我这不也是激动吗?你打我两下出气好不好?”
  说完就攥着我的拳头往自己胸口上捶。
  我象征性的杵了他两下,却被那人把手放在他的胸口,抽不回来。
  他的眼深邃,看进我的眸子不容我逃避:“腊月,你不知道,在外面听到你叫,我只想捅自己两刀,可是我没有办法替你受罪。”
  “你不知道我听到你叫他进来的时候,那种滋味简直是掏心剜肺,我以为,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他亲了亲我的手,“以后不许再吓唬我,好不好?”
  “恩,看你的表现吧。”我很累了,缩了缩手脚,就想睡觉。
  他始终固执的拉着我的手,不肯放开。最奇怪的是,那种温暖即使是在梦里也能感觉的到。
  我对于自己骤然瘪下来的肚子分外的不习惯,偶尔晚上翻身,还会下意识的动作轻微,只有夜半床边的摇篮传过来的啼哭声,才会让我记起,他们已经出生了。
  两个小孩子被红袖带去了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下,是两个非常健康的男孩子,小名一个叫虫虫,一个叫风风。风风似乎比虫虫稍微黑了一些,才不过一个月就可以看得出来。
  我轮流抱着这两个孩子查看着,半响终于忍不住抬头问小黑:“你来之前不会是刚和白瘦高和大黑熊分开吧?为什么这两个孩子特征这么明显?”
  我很担心他们也长得那么稀奇古怪,一个白白的高高的瘦瘦的,另一个胖胖的黑黑的壮壮的。
  小黑很尴尬的低头深思了一会儿,半响才郑重的摇了摇头。
  我松了一口气,继续逗弄着宝宝玩。
  宁远在一旁则是对小黑嗤之以鼻,“我儿子天生的随老子,才不受外力影响。”
  小黑冷哼,不理他,看着他一个人在那里洋洋自得。转而看我:“腊月,我要离开了。”
  我怔忡,没察觉一缕头发立刻被虫虫揪住了,这小子力气还挺大,扯得我痛了一下,赶忙拍着他把头发解救出来。
  “你才回来就要走啊?”我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
  “恩。”小黑垂下了睫毛,在我怀里虫虫脸上亲了一口,“北疆不能没人守着,至于这里,也没有我再留下的理由了。”
  我低着脑袋,“那你还会回来看我吗?”
  他点了点头,摸了摸我的发:“只要我有时间,就会过来。”
  一旁的宁远始终沉默,对这边的动静选择了无视,只顾着哄着怀里的风风。
  切,能装,我鄙视了一下他的虚伪,既然不当回事,干嘛还老是竖着耳朵往这边凑合。
  “不能过完了满月再走嘛?”我扯着他的袖子。
  “腊月,以后记着,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他亲了亲我的眼睛;“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你难过我也不会好受。”
  “恩。”我咬了咬下唇,眼见劝不住,只得目送着他轻飘飘的走出了门,站在门口对着我露出了一个微笑。
  一直到他走的看不见影子了,我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宁远走过来,把我和宝宝一起抱进了怀里,搂的紧紧的。
  他亲了亲我的额头,莫名的安心。
  因为宝宝们是早产,红袖坚持多观察了一段日子。迟来了近两个月的满月宴对于好面子的楚宁远来说,绝对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不管怎么样,连一直跟我不太对劲的方奇都来庆贺了,一大堆的人在外面的院子里摆了二十几张桌子(有相当一部分只能称得上是木板),喝酒一直喝到后半夜。
  我抱着两个孩子先回来睡了,过了良久醉醺醺的宁远才跌跌撞撞的摸了回来,一进屋就一下子倒在床上不动弹,脸色姹红,眼睛闪亮亮的盯着我,喃喃道:“腊月,我没做梦吧?”
  “做梦呢。”我没好气的戳了戳他的脑袋,害怕他一身酒气熏醒了宝宝,赶忙叫醒了福婶把孩子们抱到她那儿去住一宿。
  替这个醉鬼擦了脸,还得把他弄到床上去,这期间还要注意他不断地骚扰我,一个劲的把脸往我胸口凑。
  “腊月,你可真香……咯……你都不知道,可憋死我了。”
  我惊慌了,赶忙把他推到一边去,这个醉鬼现在正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味道像是醉虾,我可不想把自己送给他吃了。
  索性他也折腾到没什么力气了,我轻轻一推他就滚到床里,呼呼的睡死了。
  叹了口气,熄灯上了床,立刻有一股酒气扑了过来,从背后抱住我,把我压死了。
  忧郁,躲都躲不掉,我也实在是困了,只好由着他去了,起码这家伙手脚还老实。
  第二天一早醒了,这家伙还在睡,一双胳膊箍着我的腰,分毫都不肯松开。
  我试着动了动,就把他给弄醒了,翻个身来把我按住,在我胸口处亲吻着。
  “腊月。”他笑,翻身把我压住,捏了捏我的鼻子说了一句非常煞风景的话:“有没有兴趣运动一下?”
  我翻了个白眼,最讨厌的就是晨运了。
  “生命在于运动,没有运动哪里来的生命?”他身上的酒气差不多退净了,下巴上有新生出的胡子茬,磨着我的脖颈一阵阵的痒。
  我默,我看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生命在于淫 荡。一大早上起来就胡乱发情,也不嫌煞风景。
  不过我可不想把大好的一个早晨浪费在他身上,于是就挤出了一个笑脸,“不要了,好不好?”
  他直接把这句话忽略不计了,还是不依不饶的在我胸口拱动着。
  我强忍着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忍住了不吭声。不是我不想,只不过真的暂时没有那种心情,腰上还有些松垮垮的,尽管红袖给了我一些药膏,每天定期按摩很快就会消下去。胸虽然饱满了许多,可是有的时候涨的难受,也不舒服,整个身材在我自己看来很是臃肿。
  他以为我是默许了,很自然的开始宽衣解带,各种磨蹭。
  “喂,我是不是胖了。”我揪着他的耳朵,很郁闷的在自己的肚子上掐了一把。
  “恩。”他拱了拱,咬着我的胸口,“胖点好,多丰满。”
  “可是你不觉得很难看啊?”我扭来扭去的开始找别劲。
  “腊月。”他亲了亲我,顾左右而言他,有汗从额上落下来滴在我身上,“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恩,说过了。”我被他摸得也有些身上发烫,索性也就没功夫那么犹豫了。
  他抬头看我,叹了口气道:“那不介意我再说一遍吧?”
  话音未落,并没有等到我的回答,滚烫的唇擦过了我的眼睑,声音温柔宛如细雨:“我爱你。”


  番外 几件破事儿

  段一:
  话说自从腊月生完了宝宝,楚宁远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他在这个家里的地位越来越高了。
  在外面当然没的说,手下的弟兄们对他很是尊敬。但是最近每次回家,他都能听到腊月在教两个宝宝说话。
  好吧,教说话也无所谓,宝宝快三个月了,也该试着哄他们发声了。
  但是,注意这个但是,最让楚宁远陶醉的就是,腊月每次都在教虫虫和风风“爹”,“爹”的叫。
  “爹,爹,叫爹啊,小笨蛋。”腊月教的不亦乐乎,看着两个小子直瘪嘴也一点不气馁,继续教着。
  楚宁远的男性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要知道腊月教孩子们的第一个音节居然是爹,而不是娘,这就说明她果然是很爱很爱他的啊。
  尽管她嘴上从来不肯说,每次一问起来,她都敷衍过去。
  以后一定要把她放在手心里捧着,这多让人感动啊。
  想明白真相后的楚宁远分外和善的见人就憨厚的微笑,笑的于忠以为他头脑抽搐了,回家非要叫红袖过来给他看看。
  半个月后,初见成效,楚宁远有一日发现两个孩子已经能够发出稍有些模糊地“爹”字,更加的感动万分,牵着腊月的手,眼神闪闪发光。
  “腊月,我真高兴。”
  腊月皱眉,不动声色把手抽回来,一言不发开始思索。
  当天晚上,外面下起了雨,两个孩子照例半夜醒来,便开始嚎啕大哭,而且一个连着一个,状如接力。
  只不过这次的哭叫很显然是与众不同的,夹杂着一系列“滴,碟”的亲切叫声。
  楚宁远从梦中惊醒,揉了揉眼睛,正准备叫醒腊月起来一起哄孩子,就见他怀里的腊月翻了个身,滚到床的里侧,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
  “宁远,他们在叫你,去哄他们。”
  说完,继续睡觉,留下楚宁远一个在此起彼伏的叫“爹”声中一脸的黑线。
  看来什么事都不能只看表面现象,越美好骨子里越有猫腻,这真是真理啊。
  他叹了口气,赶忙披衣服起来,走到摇篮跟前打着哈欠认命的哄两个捣蛋鬼睡觉。
  不用起床的腊月自然是一夜好眠,只是早上起床的时候发觉人侧没有人,起身一看,那人坐在凳子上,半个身子挂在摇篮沿上,趴着睡的正熟。
  傻瓜,心眼儿这么实。腊月无奈的腹诽了一下,想着要不要把他叫醒了,让他回床上补会儿眠。
  摇篮里的两个小捣蛋鬼已经醒了,正在欢快的吐着泡泡,见他们的娘过来了,自然很欢快的张嘴叫唤了一声:“滴。”
  腊月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把老大虫虫抱起来放在怀里哄着。
  谁知道正在熟睡中的宁远听到孩子叫唤爹的声音,立刻一个激灵,蹦了起来,尽职尽责的开始摇晃摇篮。
  傻帽,腊月很随意的冲他翻了个白眼,得意的心里偷偷的发笑。
  从那以后不用她再使小计谋,宁远变得很自觉,楚家的孩子们基本上都是他爹半夜起来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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