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到天涯(生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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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你，赶快穿上。要是大堂主乱骂下来，我就怪在你头上！ ＇ 阿虎忽然严肃的说，随即又自己觉得好笑，而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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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你说啊！老子我认识的女人可多的是呢~~要不要介绍个给你认识啊？ ＇ 阿虎拨著长的茂盛的杂草往前走著。
＇ 阿虎。。你。。你确定这条路是对的吗？ ＇ 莫辛艰难的抱著被子拨著草跟在阿虎身後，看著这条难走又杂草丛生的小径说。
＇ 哈哈哈～当然是这条啦，老子我走过很多次了，有次还带娘们来这里滚滚儿。 ＇ 阿虎笑哈哈的说道。
＇ 什麽是滚滚儿？ ＇ 莫辛用手挡住阿虎因走过而弹回来的草叶奇怪的问道。
阿虎惊讶的回头看了下莫辛，结果还没看到人就被自己反弹回来的草给打到了脸，顿时五官皱的像颗包子似的，扭曲在一块。
＇ 痛。。。痛死爷们了！ ＇
莫辛钻过茂盛的杂草挤到阿虎面前，过高尖锐的草叶让皮肤刺痒难耐。
＇ 怎。。。怎麽了？ ＇ 莫辛歪著头想瞧清楚阿虎到底在干什麽。
＇ 没事。。只是眼睛痛死人了。。走了走了。。就快到了。。 ＇ 阿虎张开眼上头布满血丝，看起来怪好笑的。
阿虎气呼呼大手一挥身旁的杂草都被拦腰折断，莫辛跟在阿虎身後用棉被挡著飞过来的草屑，以免被伤到眼睛。
＇ 可以走慢点吗。。。我。。。 ＇
＇ 知道了~~哇。。该死的臭草。。 ＇ 一枝有强列韧度的草啪的一声又打在阿虎扭曲的脸上。
水雾环绕著瀑布的，四周长满翠绿的植物，水声哗啦哗啦冲刷著岩壁，瀑布底下形成了一座清撤的水潭，里头的鱼儿游来游去，宁静的气息让莫辛感觉又回到了自己以前和师父住的地方。
＇ 快点啊。。回去可能天黑了。。大堂主真是的。。对了，你到底跟大堂主有什麽关系啊？他怎麽会上。。。我是说看上你呢？你看起来像个粗壮的丑汉子，像老子一样，不过我没你这条疤喔。。我比你俊多了！还有啊。。。。。 。。。＇ 阿虎坐在瀑布边的大石上，自顾自的说道。
莫辛站在湿滑的青苔上，搓洗著衣物和粗被，耳朵听著阿虎滔滔不绝的话语。
太阳带著橘红色的晚霞，渐渐的没入在地平线下，鸟儿们都归巢了，淡淡的月亮从山的另一头缓缓升起。
莫辛和阿虎两人拨著草往回去的方向走去，莫辛发还湿漉漉的，身上换上了乾净的衣裤，左手抱著半乾的被子，踏著依旧破烂的草鞋。
莫辛脸上的疤明显淡了不少，颜色不像以往那麽深了，脖子上残留的疤全消失不见，像被人用笔涂掉似的，恢复了蜜色的肌肤。
这样重要的改变，莫辛自己却没有察觉。
＇ 我跟你说啊，听说大堂主要在三个月後娶亲，但我们都不晓得是谁，还有啊。。。 ＇ 阿虎大声说道，嘴巴甚是不觉得累，全说给莫辛听了。
即使阿虎使劲的讲著话，但那些话并没有进到莫辛耳朵里头。而阿虎在瀑布边不经意说的话，却让莫辛沉思不已，走回来的路上都在想著这问题。
他到底跟凌霄月有什麽关系？
自己只是碰巧救了凌霄月。。。虽然自己喜欢他，但是凌霄月好像很不喜欢他。。。好像也不喜欢肚子里的孩子。。。
等到莫辛回过神，两人已走回闭关居了。
＇ 快点喔。。。我们先去吃晚饭。。以免抢不到位置。然後在带你去认识认识这里。 ＇ 阿虎倚在门边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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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辛跟著阿虎四处逛了逛，最後走去膳房用餐。膳房前挤满了人，大家都在排队进入。
＇ 又来了，咱们太慢来了。 ＇ 阿虎说道。
＇ 嗯。。 ＇ 莫辛微微应诺一声，现在的他觉得浑身没什麽力气，头有些昏昏的。
渐渐的大家前进了不少，後方又涌上一些人，异月堂众生数数超过百人，所以每回放饭时，都要排队很久，进去也要抢位子，不然得站著吃。
＇ 听说，今天的吃的是面呢！ ＇ 一名站在莫辛後方的人说道。
＇ 什麽面？ ＇ 另一名看起来像似卫兵的人问道。
那名说话的人转头看了下卫兵，摇摇头说，＇ 不关你的事，你跟我们吃的又不一样。比我们还要好。 ＇
卫兵觉得也对，歪了下脖子，又转了回去。
莫辛看著刚刚说话的人，他身上的穿著应该跟自己是一样的，今天吃的就是面了。不过刚刚那卫兵到底吃什麽啊？莫辛想不透。
＇ 喂，小哥你新来的对不对，没见过你。 ＇ 站在莫辛旁边的人忽然跟莫辛说道。
原本低著头的莫辛听到有人跟他说话，就转过头要看清楚是谁？结果刚转头，便听到一声尖叫。
＇ 啊！吓死人啊！那脸。。。。 ＇ 两三名婢女花容失色尖声道。还用手指著莫辛，原本吵闹的膳房走道顿时安静下来，大家都伸著头要看清楚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莫辛感受到无数的目光朝他投来，几乎都停留在他脸上，立刻困窘的遮著脸。
一旁的阿虎见莫辛陷在尴尬之中，粗声道，＇ 叫什麽叫，吵死你老子了。有个丑疤又没什麽了不起，看什麽看啊？啊！ ＇
阿虎声音宏亮的说出话来，大家听到後，觉得无趣，过没几秒厅内又开始闹哄哄的。倒是有几名婢女开始交头接耳。
终於进入下人用饭的下月听後，大家都忙著成菜找位子，阿虎抢到了偏角落一张桌子，吆喝莫辛过来。
莫辛像早上那样，拿了个乾净的盘子去盛菜，今天的主食果然是面，煮的黄黄的炒面和几样小菜。
＇ 感谢我吧。。。其实你只要大吼一声，他们就不会看你了啊？你怎麽盛那麽少？应该吃不饱吧？ ＇ 阿虎亮出牙齿，凶狠的说。
＇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这样就够了。 ＇ 莫辛看著阿虎的碗盘说道。阿虎的碗盘实在太惊人了，菜都满出来了。
＇ 小子，我可以坐这边吗？ ＇ 一名年纪稍大的男人端著碗盘问道，他就是刚刚问莫辛的那个人。
＇ 可以啊。 ＇ 莫辛吃了口面说道，并起身挪了挪位置。
要过去点。。。以免别人看到自己的疤吃不下饭。。。。以前都是这样的。
那男人见莫辛挪动位置，把自己缩的小小的，脑子一想直接说道，＇ 小子，什麽丑疤？我又不是什麽姑娘，不会怕的啦！不用那麽过去，你快没位置了。＇
莫辛很惊讶，看著微笑的男人，便挪了回来，继续吃面。
＇ 喂，韩叔。不要笑的那麽恶心好不好！ ＇ 阿虎塞了满嘴的菜呼噜噜的说。
＇ 你是新来的吧。。。分配在哪儿工作啊？ ＇ 韩叔像听不见阿虎说话般，继续跟莫辛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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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跟我一样，都是做粗活的。 ＇ 阿虎大力的啪了下莫辛宽厚的背直接说了。
＇ 我。。。唔！ ＇ 莫辛刚要回话，阿虎却拍了下他的背，忍不住闷哼出声。原本身体就不太舒服，突然被阿虎那麽一下，眼前一黑竟昏了过去
韩叔一看觉得不妙，及时出手把莫辛倒向桌子的身体给扶住，莫辛的脸儿差点就撞进面里了。
＇ 怎麽这样啊！？ ＇ 阿虎惊得差点被面条噎住，连忙拍拍自己的胸埔缓和。
＇ 他脸色看起来很差，已经昏过去了。他第一天上工吧！这年头常常有人像他这样。 ＇ 韩叔端详著莫辛的脸孔，经验老道的说。
阿虎无知的搔搔脸，＇ 莫辛干嘛昏了，老子我才用四成力道。 ＇，阿虎把莫辛吃没几口的面菜全部倒近自己的碗盘里，不想浪费。莫辛应该也吃不下了吧。
韩叔将莫辛扶好让他趴在桌子上，嘴里碎碎念道，＇ 这小子刚刚是做些什麽耗费力气的事呀？累成这样。。。。 ＇
阿虎不以为意的晃著头继续吃面，韩叔的话溜进了阿虎耳朵里，忍不住开始念道，＇ 做什麽。。。。洗澡。走路。。还有。洗衣服。。跟大堂主那个。。。。！ ＇
阿虎在口中念著念著，不经意的将大堂主和莫辛的房事给说了出来，发现後赶紧闭上嘴巴，嘴里几条面还因此掉在桌上。阿虎脑袋里立即闪过了凌霄月所说的话，紧张的瞄著韩叔，就怕韩叔听到。好险韩叔表情困惑似乎啥都没听到。
呼。。。吓死老子了，差点就给他说出来了！
阿虎吞了下口水，望了楼上的极月厅一眼。
＇ 月，你怎麽大半天不见人影啊？ ＇ 郁红完全没有女子端庄的模样，粗鲁的大口大口扒著饭。
＇ 瞧你神清气爽。。。。该不会又去做那档事了吧？ ＇ 齐翼眼眉不挑，神色自若的问道，手不忘了把菜夹进吴羲的碗里。
＇ 不要在夹了，我不爱吃这恶心的烂菜。 ＇ 吴羲皱著眉不知道是第几回将菜夹回齐翼碗中，齐翼却还是乐此不疲的继续做。
＇ 这事你管不著。 ＇ 隔了一会凌霄月终於回话。
＇ 我是管不著，不过别把人家搞垮了。要注意身体 。＇ 齐翼无所谓的说。
＇ 对嘛，莫辛虽然身体高壮，但也会经不起。。。瞪什麽。。说一下也不行？ ＇ 郁红突然接收到凌霄月投射过来的冷俊目光，不高兴的说道。
吴羲舔舔嘴，向身旁的婢女要了一壶桂花酿，坐在齐翼身边喝著酒。郁红被瞪了一眼後，不以为然的开始盛她的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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晩膳结束了，侍女们上前收拾碗盘和残羹。来回之後，桌上已换上茶水和点心。郁红像不够饱似的，继续朝桌上的点心进攻。
＇ 郁红大小姐，还吃的下啊！小心变成肥婆。 ＇ 齐翼啜饮著飘著热气的茶水说道。
＇ 今天是芋泥糕，而且我还吃的下，不要小看我。 ＇ 郁红擦擦嘴角沾抹上的芋泥。
厅内除了郁红吃东西的声音以外都静悄悄的。吴羲趴在桌上瞪著正在狂吃的郁红，棕红色的长发垂落在桌边。齐翼爱怜的用手指梳理吴羲的发来打发时间。凌霄月不知道在想什麽似的，独自喝著茶发呆。
等到郁红吞下最後一块芋泥糕时，凌霄月忽然出声道，＇ 翼，吃了胎玉丸的人会跟产生效用的那人互相吸引吗？ ＇
齐翼停下手边的动作，挑眉道，＇ 产生作用？谁？ ＇
凌霄月见齐翼明知故问，没好气道，＇ 就是那丑鬼。不然还会有谁？ ＇
齐翼心想，月这小子应该已经开始在意起莫辛了吧！从刚刚都闷不吭声的，竟然在想这问题。
＇ 嗯。。。。这很难说，应该是有可能。 ＇ 齐翼沉思道。
＇ 那麽说。。。我想跟那丑鬼做那档事也是出於药效，不是自愿的吗？ ＇ 凌霄月像忽然看见希望般，抓住齐翼的肩头问道。
齐翼拍掉凌霄月的手，起身拉起无聊到快要睡著的吴羲道，＇ 我是不确定。。。不过这也是有可能，好自为之。 ＇
凌霄月听完齐翼的回话後，脸上绽放光芒，一扫先前的阴郁。
真是太好了，这样他对丑鬼的不自主的行为就有合理的解释了。凌霄月从没往喜欢的方向去想，因此就认定这就是这麽一回事，是胎玉丸让两人产生出吸引力的。
凌霄月望著齐翼和吴羲的背影，不由自主的发了呆，直到被郁红拍了下後脑。
＇ 呆子月，想什麽事情那麽入迷？说来听听。 ＇ 郁红绕到凌霄月的面前笑呵呵的说。
＇ 我不是说过，不要拍我的头。 ＇ 凌霄月皮笑肉不笑的一个一个字慢慢说。
郁红盯著凌霄月的脸好一会，扁嘴道，＇ 别人摸你都会生气，紫衣摸你，你就眉开眼笑！ ＇
＇ 你不要这样说紫衣。 ＇ 凌霄月冷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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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虎扶著莫辛走在玄关，转过一间间房，往闭关居这荒凉的地方。
过了一会，阿虎开始觉得累了，而且忘记点个蜡烛来照明，透著微弱月光跟本走不快，只能在黑暗中摸索。
＇ 该死，走错路了，草这麽多。 ＇ 阿虎把莫辛放在地上，用手挥汗，呼了口气。
阿虎决定将莫辛叫醒，拍拍莫辛侧脸，用手大力的摇摇莫辛的肩头，晃了几下，莫辛终於醒了，感觉头还昏昏的，浓黑的眉拧成了一条线。
＇ 你还好吧？ ＇ 阿虎不放心的问，因为莫辛这样一半是他害的。
张开眼只见一片漆黑，过不久眼睛渐渐地适应，这才看见阿虎熟悉的轮廓和四周。莫辛抚著头站了起来，跟在阿虎身後走出这片杂林。回到闭关居後，阿虎帮莫辛点了油灯後就先行离去。
莫辛坐在床上，头较不昏了，可是肚子里空荡荡的，刚才的面跟本没吃到几口。将已经乾了的被子铺好，莫辛吹息了的在闪烁的油灯後，立刻钻进了被子里。
正要迷迷糊糊睡去时，想到了和凌霄月做的事情，莫辛便朦胧地吃吃傻笑，那时凌霄月的笑容很美，只是只是。。。做起来很疼。。。莫辛窝在被窝里，悄然入睡。
脸上那条已变淡许多的疤痕，竟像潮水般，随著时间的流失，慢慢的从脸上消失了。莫辛残缺的脸顿时变回原本完好的俊脸，一出去可不比凌霄月差多少。
为什麽你总是对凉宫紫衣这麽好？
凌霄月脑海中一直回荡著这句话，手中的墨笔不自觉的加重力道，宣纸上立刻渲染出黑点。凌霄月细致的眉间顿时加紧了些。
坐在油灯前案桌边，凌霄月不耐烦的揉掉了刚才书写的纸，重新从书案上抽出一张全新的纸张。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纸团和碎片。
理好了情绪，凌霄月提笔写过一段段文字，然後在纸最尾端盖上了自己的印，在仔细看了一遍，不放心的提笔在旁加上自己的名字。
＇ 我先写好这封休书，以免以後踌躇不决。 ＇ 凌霄月满意的弯起嘴角，将写好的纸放进了书封内，审视良久後，便放进了案桌柜理收好。
三个月後
＇ 喂，莫辛你不会热啊？我都快晕死了，你还带著这鬼东西！ ＇ 韩叔用披在肩膀上的汗巾，擦著脸道。
＇ 没事儿，这不能不带，是大堂主叫我带上的。 ＇ 莫辛辛苦的挑著木材，原本长到腰际的发，已剪短到背部了，这样做事才不会碍手碍脚。
莫辛俊帅的脸庞让人怦然心动，高大的身型表露出阳刚的气息，被汗沐湿的肌肉线条，更是透过衣物表露无遗。只是右脸上戴了个丑丑的皮制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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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夥人将砍好的木材，一担担挑至用简陋树干搭起的柴房。原本酷暑难耐的天气竟轰地一声下起了大雷雨，所幸柴房够大，所有人都挤进来躲雨。
＇ 喂，这雨下的还挺大的。 ＇ 阿虎侧耳听著外头唏哩哗啦的雨声，天空不时传来震天的雷。
莫辛脸上的面具也湿透了，黏黏的贴在脸上，不甚舒服。便把它摘下来用衣袖子擦拭，闷热的右脸顿时凉快不少。
＇ 家伙终於摘下来了。看，这不是挺好的。不让大堂主看见不就得了。 ＇ 韩叔眯起眼角的鱼纹，笑著道。
阿虎忌妒的盯著莫辛的脸，酸溜溜的道，＇ 真好，家伙摘下来我就没得比了！干麽比我好看呢！？ ＇
莫辛擦乾面具後，将它放进怀理收好，苦笑道，＇ 我本来就长这样，没有什麽好不好看的。 ＇
身旁的人一听莫辛这般说，全都摇头叹气。如果莫辛这样子叫丑，那他们都不用混下去了。
大家閒来无事都互相聊天著，莫辛忽然喉头涌上些酸恶，在旁乾呕起来。这是这几天来第五次了，很想吐，嘴里却呕不出来。
＇ 恶。。。。 ＇ 莫辛呕出些酸液，用手拍拍胸口，想抚平呕吐的冲动。
＇ 还好吧？是不是吃坏肚子？ ＇ 韩叔关心的拍拍莫辛的肩头。
＇ 我没。。呕。。事了。。 ＇
距得知自己怀孕後已经过了三个月，三个月来身体没什麽太大的变化，反倒是精壮的小腹稍微隆起了些，为此阿虎还大大嘲笑於他，笑他胖了。只是最近常常有恶心想吐的感觉，不太舒服。
阿虎蹲坐在旁，神色古怪的看著莫辛。莫辛现在已好了些，不在乾呕。
莫辛这死小子应该有事情瞒著我。。。待会要好好问他！阿虎暗自心想。
雨声停歇了，大夥儿陆续走出柴房，拿起各自的柴刀和竹担准备绕著山路回异月堂，这条崎岖的小路因下过雨而又湿又滑，所以大家都走的小心缓慢。
柴房之所以盖在离异月堂不远的山腰上，是因为异月堂的地形容易让木材受潮，所以柴房才盖至此处。
天色渐黑，大家回到异月堂後，卸下身上的重担，就互道回房休息去，等会在出来吃饭。莫辛准备回闭关居去洗把脸时，却被阿虎拉到一旁。
＇ 做什麽？ ＇ 莫辛满脸疑惑的被阿虎拉到较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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