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到天涯(生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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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什麽？　＇　莫辛满脸疑惑的被阿虎拉到较无人的走廊上。
＇　你。。。。　＇　阿虎才刚开口，走廊另一头随即传来女人的嘻笑声。阿虎啐了一声，拉起莫辛闪进一旁的树林之中。
＇　莫辛你说，你到底瞒了你好兄弟什麽？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　阿虎一改往常嘻闹作风认真问道。
莫辛本以为是自己听错，但看到阿虎严肃的表情，才知道阿虎没在开玩笑。
见莫辛不语，阿虎又说，＇　男人兄弟之间是没有秘密的！　＇　
莫辛不知道该不该说，这三个月来几乎都没见到凌霄月，只有在两个月前的某天，跟阿虎去搬米袋时遇见。但凌霄月像是没看见他般直接走过，倒是阿虎大喊了声堂主好。
莫辛觉得说了凌霄月也不会在意，决定坦白说了，＇　我。。。有孩子了。　＇　
本倚在树干旁的阿虎，惊的滑了下，＇　什麽？你娶亲了！？　＇　
莫辛发觉阿虎误解他的意思了，急忙指著腹部说，＇　是我怀了孩子。　＇　
＇　怀了孩子！？　＇　阿虎差点吓的眼睛掉下来，来回盯著莫辛的脸和肚皮不敢相信的大吼，声音震的满天鸟儿乱飞。
莫辛点点头，不明白阿虎为什麽吓的大叫，粗矿的脸浮上层红晕。
阿虎呆愣住，不知道该回些什麽，只好先拉著莫辛走回闭关居。
＇　先回去你那里在说清楚，你老子脑袋快炸开了！　＇　阿虎抚著头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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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月脸上满是阴郁从莫辛两人刚在的树林旁走出。凌宵月现在非常的在意，从心中微微冒出的怒气让他非常惊讶，净白的脸上却没一丝情绪。
死丑鬼你竟然把孩子的事告诉别人，完全没顾虑到我！
凌霄月边走边想，内心交缠不已，为到底要不要去看莫辛想破了头，地上的泥土硬生生被踩出了个深窟窿。结果心里想著不去但是却被行动给蒙蔽，跟著两人身後走去。

在山顶附近有两个行踪诡异的一男一女观望著，两人理当身手不凡，山顶形势险峻，风更是吹的刮刮响，两人的衣袖鼓动著。
＇　下面就是飘云谷了，严掌门叫我先去探路，咱们小心点，他们子弟众多。　＇　一名长相极为妖豔的女子娇声道，那白玉般的细足轻点下，使轻功向下奔去。
身旁的那名男子没被女子的外表给证住，耸耸肩啐了一声，戴上垂在脖边的面纱，跟在女子脚步後面去了。
□□□自□由□自□在□□□
闭关居内
＇　所以说，你怀了大堂主的孩子了？　＇　阿虎满头大汗猛灌著桌上的茶水说道。
经过激烈的向莫辛询问後，阿虎渐渐地明白事情的经过，只不过还不能相信就是了。
莫辛在旁点点头，羞的连耳根子都红了，用水拍洗著沾满灰土的脸庞。
＇　那大堂主喜欢你吗？　＇　阿虎盯著杯中的茶水问道。
莫辛的动作僵了下，随即缓缓说道，＇　没有。。他不喜欢我。。。好像。。。　＇　
＇　好像什麽？快说啊？　＇　阿虎不明白为何莫辛说语中断，像似在想什麽似的。
＇　他。。好像很讨厌我。。　＇　莫辛思索了下继续说道。
窗外好像有黑影晃动，阿虎向窗外望了望，但并没有任何人在那里，可能是树枝被风吹动，造成有黑影钻过的景象。
＇　走。。。咱们去吃饭了。过度用脑可是很累的。　＇　阿虎呼了口气，忽然笑哈哈道。
莫辛正要跟阿虎走出门时，阿虎忽然转头说，＇　其实啊，你这样对我非常有利，哪家姑娘不想你啊！　＇
＇　哪有什麽姑娘？你别说了。　＇　莫辛皱起俊脸说道。
＇　不过。。。跟堂主的感觉不错吧？那里多大啊？　＇　阿虎故意笑咪咪的说。
＇　这。。。个。。我。。。　＇　莫辛不知该怎麽回答，脸上冒出热气来。
＇　你。。。　＇　阿虎正要乱说话时，背後忽然吹起冷风。阿虎顿时瞪大了眼，僵硬的转过身去，竟发现门打开了，凌霄月默不作声站在门口冷冷的瞪著他。
莫辛被阿虎挡住并没有看到阿虎吃惊的表情和一脸温怒的凌霄月，见阿虎忽然没了动静，便出声问，＇　怎麽，门口有什麽吗？　＇　
这时阿虎背後刷的一声冒出大量的冷汗，心想怎麽办才好，好死不死讲的话全被堂主给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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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虎张著大嘴站在原地不动，莫辛从阿虎身旁挤了过去，这才看到凌霄月。
＇　啊。。。凌。。堂主。　＇　莫辛吃惊的望著凌霄月，整个人差点儿就撞了上去，刚刚不知道门边还站了个人。
凌霄月表情漠然的盯著莫辛，目光扫过脸、锁骨、胸膛，最後停在莫辛的肚皮上，但是衣服凸起的皱摺不容易看到隆起的小腹。
莫辛瑟缩了下，戴著面具的脸藏著不解。为何凌霄月要这样瞧著他？僵直的气氛持续蔓延著。这时一旁的阿虎已回过心神，想著要如何藉故逃脱。阿虎终於想到了个法子，思考时间不到半分。
阿虎刚要开口打破沉默，凌霄月背後忽然传来惊呼声，随即凌霄月像被人推了一下般，扑向莫辛。
由於站的近，没防备的三人顿时摔成一团，莫辛被夹在中间发出闷呼。三个人贴在一块儿，难分难解。凌霄月的脸贴在莫辛的腹部上，身体更是卡在莫辛双腿之间。莫辛难受的撑起双腿想爬起来，但又不敢推凌霄月。
无奈这姿势实在太过暧昧，还没起来两个人脸就都红了。耳畔却听到无力的喊叫声。
＇　我快被压死了！行行好。。。快点起来。老子都快喘不过气了！　＇　阿虎不管有没有堂主在使劲的大吼。
一旁竟传来如银铃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月，你们在玩什麽啊？笑死人~~　＇　
一听便知是郁红的声音，凌霄月眼底闪过尴尬，立刻从莫辛身上爬起，可是有人动作却比他更快。
瞬时，眼看莫辛又要跟站起来的凌霄月撞在一起，但凌霄月察觉的早，闪过扑过来的莫辛。可怜的莫辛硬生生撞上凌霄月弓起的膝盖，鼻间立刻涌出温热的液体，鼻子跟前排牙齿更是又酸又麻。
莫辛捂著鼻尖趴跪在地上咳著，血顺著人中往地上滴落。跟身旁另外发生的情景有如天壤之别。
阿虎痴迷地看著娇小可爱的郁红，满脸通红结巴说道，＇　三堂主。。你。。你好漂亮。　＇　
郁红听到有人赞美，小脸一红娇声道，＇　叫我郁红就好，害臊死了。。。　＇　
凌霄月虽然目光在郁红身上，但心思全在脚边的莫辛上。刚刚莫辛捂著鼻时，凌霄月心里被揪了一下，感觉到愧疚呵微微的。。。心疼。本冲动的想扶起莫辛，但脑子一醒手却收了回来。
我是怎麽了。。。刚刚是怎麽回事。。我竟然对丑鬼。。。
莫辛用手抹了抹，腥热的血还继续流下来，鼻尖上有著明显的瘀青。莫辛歪歪斜斜的站起来走出屋外，想找水来冲洗止血。阿虎在旁看到後连忙跑了过来。
原来阿虎暗恋三堂主多年，今天头一次靠的那麽近，心急的他立刻推开身上的莫辛跑去跟郁红献媚，压根儿没注意到造成什麽影响。
阿虎东跑西跑不好意思的舀了盆水来给莫辛清洗。凌霄月在旁看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郁红在旁笑看著凌霄月的变扭，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後，推了凌霄月一下，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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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久，莫辛鼻血渐渐止住，他仰著头捏著鼻子感到有些头晕目眩，赫见一旁阿虎浑身无力的样子。
＇　怎麽了？　＇　莫辛奇怪的看著造成他这样的罪魁祸首。
＇　老子。。。老子我，肚皮饿扁了。　＇　阿虎捧著隐约咕噜叫的肚子，无力说道。
两人的自顾自的谈话起来，完全忘记了身後还有一个人注视他们。
莫辛不用看也知道，阿虎一定是想快点去抢位置，无奈帮著莫辛止血花费了许多时间，膳房一定是挤满了。
莫辛知道阿虎的意思，立即说道，＇　不用管我了，它血已经止了。你先去吧！　＇　
＇　真的吗？　＇
＇　对啦，快去啊！　＇　莫辛摇著手赶著开始高兴的阿虎。
阿虎听到莫辛这麽一说，丢下手中的瓢子，往膳房的方向快速跑去。四周的草丛沙沙作响，过没一瞬，阿虎的身影已消失在视线之中。
莫辛低下头来，鼻子里有些许乾涸的血块，便用手指去挖了挖洗一洗。顺便把刚才的汗水洗去。刚站起身来，手却被人牢牢掐住，转头一看发现是还没走的凌霄月。
＇　你。。你怎麽还在？　＇　莫辛以为凌霄月早气呼呼的跑掉，竟还在这里等他。
凌霄月嘴一抿，轻声说道，＇　我不能在这里吗？丑鬼。我有话对你说，所以咱们先去用饭再慢慢说。　＇
＇　先去吃饭。。。。　＇　莫辛吃惊的回望凌霄月，以为是自己听错。
＇　我要跟你讨论咱们的婚事。　＇　凌霄月变了态度，微微笑道。
在莫辛还没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拉走了。凌霄月的怪异举动让莫辛恍了心神。等清醒过来後，人已经坐在一间大厅里了。
莫辛疑惑的转头望了望，发现这里只有他和凌霄月以及已经在旁大吃的郁红，郁红向他抛了笑容点头後又继续吃。而凌霄月坐在他身边盛了两碗热腾腾的白饭，一碗递给了他。
＇　这里是极月厅，我们吃饭的地方。　＇　凌霄月细眉微动，望著呆愣的莫辛说道。
＇　谢谢。。。　＇　莫辛又看向郁红，郁红点点头示意叫他放心。莫辛这才拿起白饭。
望向桌子上的菜，每样几乎都是他不曾看过的，飘著香气的菜肴看起来很上等，像是只有有钱人家才会吃的。莫辛吞了吞口水望著对面一手拿鸡腿一手夹著不知什麽菜吃著的郁红。
凌霄月忽然觉得莫辛迟迟不敢动手吃饭，努力吞著口水忍耐的样子，极为可爱。那张脸看起来也没那麽讨人厌了，反而有点。。。有点好看。
凌霄月完全忘记自己原本的想法，也忘了要抑制这些不可能的感觉，嘴上微微漾起了真正的笑意。这情景正好被刚走进来的齐翼夫妻俩看到。
＇　翼。。。你看月那张脸。。那笑容已经好久不曾出现过，现在竟然又看到了。　＇　吴羲惊讶的停下脚步悄声说道。
齐翼同样也有看见，完全自己的预料之中，想必月已经找到了可以陪伴一生的人，只是在感情方面较笨的月，自己不知道而已。
＇　对啊。。。。被紫衣带走的笑容，终於回来了。娘子，月可能找到对的人了。。。咱门先别乱说，快去吃饭吧！　＇　齐翼捏了下吴羲後腰笑道。
＇　不要叫我娘子！　＇　吴羲瞪了齐翼一眼羞红了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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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羲眯著眼打量莫辛，总觉得像是在哪见过他。莫辛被吴羲瞧的紧张，不敢到处乱看低下头猛扒饭，还连连哽住呛个不停。
凌霄月注意到吴羲的视线，像是寻找什麽似的猛瞧莫辛，夹了块红烧肉放进嘴中问道，＇　你在看什麽呢？这丑鬼又没什麽好看！　＇　
吴羲歪著头想挤出些思绪来，但无奈像石沉大海般，片寻不著。
＇　我。。。好像在哪看过莫辛。。是在哪儿见过呢？想不来著。　＇　
＇　别想了，快填饱肚子。待会要去试毒。　＇　齐翼打断吴羲的自言自语，将他拉回现实，在吴羲半开的嘴塞进块脆丸。
凌霄月耸耸肩，到了壶茶茗啜饮，眼睛不知不觉得转向莫辛那被菜抹了油油亮亮的唇瓣。反手一捻，将怀中的丝布抽出，莫辛刚好吃饱饭放下手中乾净溜溜的碗筷，抹抹手舔舔嘴巴，转头想看凌霄月吃完了没。
眼睛还没瞧见凌霄月，忽然有条布巾朝莫辛嘴巴袭来，莫辛没反应的被轻轻抹了两三下，纯白的丝布上立刻出现了油亮的印子。莫辛反射性躲开，奇怪地看著持布的主人，活像受惊的白兔。
凌霄月见莫辛闪躲，有些恼怒。把手中丝布丢在莫辛身上说道，＇　你自个儿擦嘴。　＇　
莫辛发现凌霄月只是好意，便不好意思的看著凌霄月。後者不说话的直盯他瞧，莫辛拿起怀中被丢弃的丝布，仔细快速的抹了下嘴後折成一小块纳进怀中。
相隔多日没见，莫辛好像圆润了些。。。。。凌霄月低下目光伸出玉手想摸摸莫辛的肚子，想轻探孩子的温度。
莫辛见凌霄月又伸出手来，这次的目标换成。。。。换成他的肚子，本想躲开但想想凌霄月应该是想摸摸孩子，孩子的爹是凌霄月理当可以。虽然他不喜欢孩子和我。。。。。。。。莫辛想到这里时，凌霄月的手早已覆上莫辛那温暖的肚皮。
沿著肌肉纹理摸下，直到触碰到微微隆起的地方。凌霄月眼底闪过一丝欣喜，脸上的肌肉放松许多，凌霄月连自己何时多了笑痕也不知道。
从手掌的传来略微烧烫的温度证明有个新生命正在茁壮，隔著衣物感受著孩子生命的跳动。坐在桌子对面的齐翼夫妇俩和郁红都不知道凌霄月这时在桌底下做些什麽。要是知道的话，必定会拿这个来威胁凌霄月吧！
莫辛僵著身子等待凌霄月的手移开，偷偷瞧了下凌霄月，心中盪出像水波似的涟漪，那表情。。。就像凌霄月还在乎这个孩子。。。。。。
莫辛心中甜甜的想，渐而放松了身体，两人的体温悄悄传递著。
齐翼像是有双透视眼般，完全知晓。他不忍心打断凌霄月，但还是开口道，＇　月，你不是要宣布亲事吗？快点儿，我跟羲还要去试验新毒。　＇
凌霄月表面不动声色，但心中竟有些恋恋不舍，不发一语的把手离开莫辛身上後说道，＇　没错，我跟丑鬼的大婚之事定在这月中。有可能我哥他。。。也就是皇上会来主婚。　＇　冷然的语调伴随著无奈。　
＇　月中？那不就是明日吗？天啊。。。。真急！！我都没心理准备。　＇　郁红捂著脸惊呼，热茶的蒸气将她的脸熏的红红。
＇　霄英皇帝要赶来这？不可能吧！现在边境动乱，还要跟各国使节交涉应该没那喝茶时间。况且，御城离这里好几百里远。　＇　吴羲严肃道。
御城，又称皇城都。是皇帝的行宫，也是首都。
＇　我一个月前就发帖，不知道他是否赶来。结亲的用品和挂联，我一个月前就差人大打理好了，现在只等明天。　＇　凌霄月换上附表情，彷佛在谈公事。
＇　我还是有点不习惯，而且月你那时在别处处理事情，怎麽一心还两用！那。。。。嫁衣准备好了吗？　＇　郁红不满的提醒道。
＇　还没，我已经跟咱们布庄说好了。待会给丑鬼量了尺寸，就速速裁剪，明个儿就可穿了。　＇　凌霄月眉头轻锁道
莫辛一听有嫁衣可穿，立刻羞红了脸，刚毅的面具脸硬忍住了喜悦。
＇　明天朝庭里有声望的官臣们应该多多少少都会出席吧！你要好好应付，别让人瞧低了。　＇　郁红忽然说道。
＇　我知道，我都已经发喜帖了，他们怎还敢不来赏我的脸。　＇　凌霄月不以为意说道。眼底尽是不屑。
＇　月，黑毒造成的内乱，处理好了吗？　＇　齐翼甩甩指尖说道。
＇　现在行踪不定，自从黑毒创派以来，已毁掉武林上大小小的门派，造成武林上人人愤怒，不用我们找，也会被仇家认出。告诉你们，我已经查出黑毒派的幕後靠山。　＇
＇　谁？　＇　吴羲和郁红同声问道，两人声音高低不一，竟有和谐之感。
莫辛觉得黑毒二字十分耳熟，但临时去想，摸不著头绪。
＇　奸臣─江苏。　＇　凌霄月凛然道，感觉数不清的愤怒虫子忽然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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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贱娘胚，我早猜是他！　＇　吴羲粗话道。一旁几人都没人意外他的反应。
＇　等我证据抓足了。我一定上朝跟那狗贼当面对质。　＇　凌霄月冷冷道。
见两人越说越气，齐翼连忙打圆场道，＇　好了好了，咱门今晚是来讨论亲事的。月，快带莫辛去量尺寸，别让布庄等太久。　＇
凌霄月点点头，拉著一旁发呆的莫辛站起。留下还在气嘟嘟的吴羲。

＇　过来，让李叔来帮你量。　＇　凌霄月走向坐在凉亭里的老人回头道。
莫辛走进离异月堂不远的凉亭里，那李叔方面大耳，身体粗圆。笑呵呵的从头到脚的将莫辛扫过一遍。
李叔从身袋中掏出吃饭的家伙，招莫辛过来比对。莫辛温吞的被李叔拉了过去，一双上头长满粗毛的胖手突圈住莫辛的腰身，皮尺把莫辛围的紧紧。
＇　唔。。。。　＇　莫辛一窒，有些吓著。
＇　小子，看你人高马大，但腰杆儿还挺瘦的，真是好身材。　＇　李叔张开黄牙呵呵笑，欣赏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