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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然后,爱情随遇而安派派小说[1][1]_派派小说-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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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周燕回利落的取过车上备着的药箱,熟练的止血,他把衬衣的整个袖子撕掉。子弹射出时的高温使得伤口附近的皮肉焦黑,鲜血模糊在上面,更为恶心。

“看到了?这就是我的生活,”周燕回拿消了毒的镊子伸进伤口里摸索子弹的位置,声音因为剧痛而有一丝的颤抖,可是他的表情依旧很轻松,凉凉的轻松,“秦桑,我经历着这些,你又如何能够要求我像你一样,去爱谁。”

秦桑白着脸,伸手接过周燕回手里的绷带,克制着颤抖的手指,给他暂时包住伤口,把血止住。

“如果是正常的生活环境,我们又怎么会长成这样的人?”秦桑声音有些哑,大概是惊吓过度,“燕回,谢谢你救我。”

周燕回不语,看着她的眼神幽然深邃。

“朋友之间不用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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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燕回养伤的地方是远郊的一处园林。

秦桑惊讶的发现,自己在C市住了这么久,竟然从来不知道有这样一座堪称文物的园林存在。

周燕回好笑的看着她整天整天的在院子里逛,对着后院的荒落池塘落泪,在曲折回转的走廊里赤足一步步走。

闲来无事,她把未去成江南的遗憾通通用在翻新院子上面。

可怜周燕回手下一帮兄弟,被她当成建筑工人使唤。院子里的十二间房,布置成十二种风格,各有各的主题颜色。最后还由秦桑小姐一一亲手题名。

燕字回时——周燕回住的房间里,秀气的小楷提在匾额上,阿忠看的直撇嘴碍于老大连杀人放火都能纵着这祸害,他没敢说他学过李清照的那首词。

一切收拾停当那天,秦桑执意在院落中央摆张小桌子,喝起了乔迁酒。

“其实——”周燕回犹犹豫豫,“秦桑,我发现你有点——点点,”他加重语气,因为秦桑薄怒的眼神已经描了过来,“一点点的矫情。”

秦桑拢着青瓷的酒杯,微醺的脸庞明艳不可方物,她拿筷子敲桌上狼藉的杯盘,“他也这么说过,可是他说,他就是喜欢我矫情的小样子。”

周燕回最烦她炫耀她家微然,顿时呻吟一声,别过脸去举杯,被秦桑一把夺下,“以为我真醉了么?!不许偷喝酒!”她把他手里杯子换成原来那个装着白开水的杯子,周燕回长叹一声。

自那句“朋友”之后,两人打成一种双方心知肚明的默契。她明白了自己没有那么大的能量去救赎他,而他懂得了,他被救赎的方法,不是得到她的肉体。

秦桑至少说对了一点,他们是同一类的人——自私冷漠,但是好在悟性不错。所以秦桑被李微然感动。周燕回,愿意去试一试所谓的人生。

深夜,园子里灯火点点。秦桑喝的半醉,趴在周燕回背上,行走在蒙蒙细雨之中。

周燕回左手有伤,弯着腰,右手托着她,慢慢的走。秦桑在他背上说说笑笑唱歌,自得其乐。

软绵绵的细雨渐渐的密了,远处的灯火有些雾蒙蒙的感觉。雨丝轻柔的抚上周燕回的脸,沾在他唇上,软了他的心肠。

“桑桑。。。。。。”周燕回心头有尖嫩的小草破土,痒痒的,“你。。。。。。不如陪着我?我们去江南,好不好?”

他刚说完,背上正在低语着什么的秦桑忽然停下来,他瞬间就后悔了。如果真的爱她,就该放她幸福,让她回到那个喜欢她小矫情的男子身边去。如果还是要做以前那个周燕回,那么——何必非得是她呢?

那夜的细雨,在周燕回后来的回忆里,有些初雪的纯净感觉。

秦桑摇头,拨浪鼓似的,卷卷的头发散在他脸上,酥酥痒痒。他的心因为她的拒绝而一松。

秦桑跳了下来,明亮的双眼在细雨里仿佛夜明珠,她对着他粲然一笑,笑容融入迷蒙夜色,安纯美好,在周燕回的一生里都留下了青色的淡香。

她兴高采烈的站在小池塘的边边上,仰头看了天空许久,忽然的低头,笑容里带了些狡黠,比划着胸口,她问他:“你看见了什么?”

周燕回摸着下巴,故作研究状:“尺寸小了点,不过,手感不错。”

他说完了自己笑了出来,秦桑翻了个白眼,继续往前走。

头发渐渐濡湿,衣服上有了雨水的味道,周燕回担心她酒后一下子栽进池塘去,不时的伸手扶她一把,秦桑“咯咯”的笑,这是大概全世界最美最遗憾的一个雨夜。

“桑桑,你。。。。。。刚才说胸口上有什么?”

“李微然,一撇,S。”

这世上总有一个人是你一经遇见就再不能割舍的。遇见之前,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为了等待。而遇见之后,你所要经历的一切都是为了相守。

她不是你的“不能割舍”,所以燕回,敬请等待。

…94 秦桑低绿枝(下)'VIP'

李微然见识过各式各样女人的各式各样生气,可唯独秦桑,让他前所未有的忐忑。
她也不吵,也不闹,基本不拒绝和他用见面,不说任何和分手或者和好有关的话。用纪小四调笑的话来形容就是——非暴力,不合作。
李微然只觉得百爪挠心肝肺俱痒。
平静的一天又过去,李微然在众兄弟看好戏的嘲弄眼神里,收拾东西准时下班,屁颠屁颠的跑去秦桑那里献媚。
秋意渐起,盛夏的浮躁被昨天早晨的冷空气冲散,C市在晚霞满天的傍晚一片安和。李微然把车停进地下停车场,出来时一只手捧着大束的睡莲,一只手拎着盒子,里面是新鲜出炉的热蛋挞。一路上有邻居和他打招呼,有半大的男孩子追着他约他周末下午踢球,李微然微笑着一一应答。
上了楼,从电梯里出来他就大喊“老婆开门”。秦桑穿着围裙匆匆跑出来,他呵呵的傻笑,进门时偏头在她脸颊上亲一口。
吃完了晚饭,秦桑歪在沙发上看电视,李微然乖顺的洗碗。整理了房间,拖了地,他端着水果盘子跑过来,把苹果削好,切成小块,和小小的银叉子一起放在秦桑面前。他不喜欢看电视,坐在她身边东摸西摸,无聊的看着窗外。
秦桑暗暗觉得好笑,面上却仍是当他是空气的漠然表情。
睡觉的时候,他赖着不走,她也不赶他。大大的松软大床,他在小心翼翼的隔着她半个枕头的距离,捱着她呼吸渐稳,他不安的翻了个身。
“睡不着?”黑暗里,秦桑忽然柔柔的开口问。李微然听的一个激动,手上用了力,差点糖水这么缴械。
他拉好自己的内裤,翻身快速的靠过去,温香软玉抱满怀,他满足的叹了一口长长的气,“桑桑。。。。。。”
秦桑背对着他,立刻感受到臀部贴上来一根微微颤抖的火势棒子,她仿若无意的动了一动,隔着薄薄的睡裙蹭了倔一下,耳边听到他强自忍耐的吸气声,她的嘴角忍不住弯了起来。
他细细碎碎的亲着她的耳侧,把她凉凉的耳垂含进嘴里,鼻间的呼吸越发的热喘,坚硬的身体贴的她更紧,可是她一言不发,他也就只敢这么干巴巴的磨蹭。
“我是混蛋!都是我的错。。。。。。”他收的越来越紧,秦桑有些热,听着他在耳边极快极低的数落自己的罪状,她有些忍不住想笑。
会去怨恨的人,大概都是没有爱到极致的吧?如果真的爱惜对方甚于自己,哪里有什么错是不可原谅的呢?秦桑不懂别人会如何处理这样一场纠结,可于她而言,知道他是被下了药的那一记刻起,她就没有想过要在这件事上揪着不放。认识她之前,他一定也是有过别的女人的,更何况,男人的第一次不是给了自己的左手就是右手,她秦桑没圣女到要去追究他的贞操问题。
至于他对秦宋的忍让,秦桑是伤心的,但是没有耿耿于怀。她当初爱上的,不就是这个男子的纯良么?
就像那时他发现她有婚约在身,冷然提出分手一样,秦桑现在也是在吓唬吓唬他——真的分手,她哪里舍得呢?
爱情里多少的变迁和无缘,错的都不是相爱本身。而只是,有时他放不下,有时她怯懦犹豫。就在时光不经意的一转意之间,多少爱侣从此成了分飞燕。所以如果真的是爱,那么请学会相互原谅。
真好,秦桑和李微然,都是深谙此道之人。
“桑桑?”李微然委屈的磨磨她的后脑勺,“你还要生气多久?”
他的怀抱温暖宜人,姿势也刚刚好,秦桑有些昏昏欲睡,“明天天亮吧大概。”
李微然当然没想到她真的会给出一个确切时间,愣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了,鼻子有些酸。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秦桑却渐渐入睡,好梦整晚。
真是可惜,秦桑错过了名扬四海的五少爷七岁之后的第一次流泪。

往常,小区的老人们一早就起来,打打拳聊聊天跑跑步。到了周末,知道上班的小年轻都要睡懒觉,老人们都约好了不出来晨练。所以周六的清晨,小区里安静的只有鸟儿的清脆的叫声。
秦桑醒时,被李微然贴的极近的笑脸吓了一跳。
“早上好!”他迫不及待的亲了她一口,“我的小宝贝。”
秦桑叹气,翻身过去继续睡。他钻啊钻的附上来,从身后抱住她,“桑桑,桑桑,桑桑——桑桑!”
“你说醒了就不生气的,”他轻轻的说,“我四点多就睡不着了。”
“我没说过生你气。”秦桑侧趴在床上,闭着落眼悠悠的说。
“那我们和好了?”
“和好?我们吵架了么?”
“没有没有!”李微然半个身体趴在她身上,连忙否认。
秦桑懒懒的伸腰,把他从身上推下去,“就是嘛!我也觉得我们的关系还不至于亲密到生气的地步。”
李微然“蹭”的爬起来,把她翻过来和他上下面对面,“你什么意思?!我们什么关系?”他急了。
秦桑懒洋洋的睁眼,“就——一般的关系啊。”
“你。。。。。。”李微然慌了,一把按住她,“一般关系的男女能躺一张床上啊?!”
“你自己上来的,我又没邀请你。”
“那别的男人躺上来你也就不反抗?”
“看心情以及需要。”秦桑瞄了一眼某人下身,刚才蹭她时还一大包呢,现在吓的都没了。
李微然满怀希望感恩了一夜,顿时被一瓢凉水从头浇到脚,冻的话都说不出,胸口起起伏伏的,把她困在身下好一会儿,还是没什么底气,郁闷的翻身下床去了。
秦桑慵懒的卷起被子,欣赏他黑着一张俊脸忙来忙去,做早餐,洗衣服。
中午的时候,容岩打电话来约吃饭,李微然闷闷不乐的说了几句就推了。大概是嗅到了他又吃瘪的风声,接下来纪南和陈遇白安小离一一致电“问候”他,李微然恼火的把手机关了,重重往桌上一扔。
秦桑正盘腿坐床上看书,听到声响抬头看了他一眼,他连忙的跑过来,“我不是跟你发脾气,是容二他们太烦人了。”
“哦”秦桑漫不经心的翻书,随口答了一句。
李微然看她还是这个样子,不禁咬牙揪头发,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好几趟,终于抓狂,跑过来“噗通”跪在床边,抱着秦桑的腰没皮没脸的哀嚎起来,“桑桑要杀要剐你开口给个痛快话!别这么折磨我行么?”
秦桑把手上的书折起一脚做记号,拍拍他的脑袋,淡然的说:“我没想杀你剐你,也没想折磨你。”
“我求你了桑桑,别这么跟我说话,我这些天难受的死的心都有了!”李微然抱着她的腰不撒手。
“你把我双手奉上推给秦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也是死的心都有了?”秦桑声音列冷,李微然却来劲了,她终于肯说出来了,那就代表她愿意解决问题了。
“我这不是悔的肠子都青了么?!我当时昏了头了,以为你肯定嫌弃我,这辈子也不想看到我了,伤心绝望之下我就猪狗不如了。。。。。。我真知道错了!后来我不是追去了么!那天早上我就想,要是没能拦住你,我立马的后脚跟直飞日本把你哪怕硬抢回来!桑桑。。。。。。我真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以后只有你嫌弃我,不要我,我再也不敢提分那什么了。。。。。。桑桑,求你了,原谅我吧,要不是担心你以后的性福,我现在就挥刀自宫以表决心!”
秦桑听到这里再也绷不住,偏过头去笑了起来。
李微然各种方法都试过了,无计可施走投无路之际时,发现她竟然吃这一套,越发无赖不要脸,把自己骂的一文不值,又是保证又是发毒誓,大有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架势。
秦桑早就不生气,只是要长长他记性,顺便出口恶气。折磨了他这么多天,她也觉得够了。
世上没有百分百的好男人 ,但是有经得起诱惑的男人 ,她秦桑要的,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李微然绝对给得起也愿意给。

好像是有人说过的,男女吵架之后,最能泯恩仇的就是床事了。
可是李微然实在是可爱,一到晚上,宁愿等她睡着了,抱着她偷偷打飞机,也不敢求欢,就怕她怀疑他的诚意和动机。
所以连续一个礼拜,秦桑的睡梦里都充斥着某人的暧昧喘气声,偶尔她一个翻身,大腿不小心滑过他硬邦邦的某处,磨蹭一两下,就在于听到耳边一声压抑的长叹。。。。。。
“桑桑,没有毛巾了。”李微然在浴室里大喊。
秦桑从阳台上收了干毛巾拿进去,他站在花洒底下,甩着头发上的水,一脸的无辜,看的她心里直痒痒。
“流氓。。。。。。”看到她笑,他皱皱眉,掩住重要部位,故作委屈状。
秦桑笑着把干毛巾扔给他,他下意识的射了一下,毛巾掉在了地上。
“媳妇儿,你虐待我!”李微然义正言辞的说。
秦桑叹气,把地上的那条捡起来丢进洗衣机,手里捧着的一堆干毛巾叠好了放在洗手池上方的柜子里,又重新拿了一条出来,对他招招手,“乖,过来,我给你擦头发。”
李微然跨出浴缸,喜滋滋的跑过来,大喇喇的坐在马桶上,任由她拿毛巾盖着他头,慢慢的揉。
秦桑洗完澡就换了睡裙,长度遮到大腿一半,李微然的目光从毛巾下方看去,只看到短短一截水红色裙边,盖在如玉凝脂的肌肤上,他口干舌燥起来。
秦桑顺手给他擦擦背上的水滴,毛巾拿开,却看到他腿间立正站好的某物,正在流着口水对她点头致意。
她笑了出来,李微然有些尴尬的拉着她的手,她顺势坐下来,跪在他腿上。
“桑桑。。。。。。”他难受的一头埋进她胸口,在她雪白的丰盈上胡乱的亲,“我难受死了。。。。。。死了算了!”
“哟,你要是死了,我不得心疼死呀?”秦桑逗他,低头在他额上亲,他兴奋的仰脸,扶着她臀的手不老实的重重按了一下,“那——现在来心疼心疼我?”
触手处一片光滑,他仔细的往下摸了摸,低声惊呼里带着更为浓厚的欲望,“小妖精!你没穿内裤!”
秦桑按着他的肩头坐了下来,两腿分开着,柔软的部分直接蹭在他已经硬的不行的巨大上。李微然这个还能忍住的话,就真的是有功能性的问题了。
他扶着她的腰往上举,秦桑很配合的抬起臀,伸手往下拨开自己,在他高举的欲望上蹭了两蹭,又抓住了,引导着它顶进去,她的柔软张着小嘴,先含进一个头部,再渐渐的吞下去。
秦桑踩在地上,身体扎马步似的半蹲着,控制着力道慢慢的往下。可李微然饥渴多时,哪里能慢慢来。他按着她的腰臀,猛的往上按,同时挺着自己往上顶,一下子就把她深深的贯穿。
这个姿势最为深入,他巨大的头部重重的击在了甬道最深处的小肉球上,他感觉到有张特别窄小的小嘴被他顶开了,咬着他的头部,酸胀酥麻的感情顿时乱窜,他仰头大叫了一声,眼看就要守不住,连忙把秦桑往上提了一点。
秦桑不够湿,被他这么急性子的一来,痛的话都说不出,缓了一缓,无力的趴在他身上,一口咬上他肩膀,任他低呼“好痛”也不松口。
李微然急着解渴,哪怕被她咬掉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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