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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瑞雪兆丰年 作者:花期迟迟(纵横2012-12-14完结,穿越、种田)-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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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月笑着说道,“夫人都忘了以前的事了,跟以前可不一样,以后咱们都在一处伺候夫人,你就知道了。”
 
三人说笑着吃点心说闲话,越发亲近。
 
喜儿回了二院儿,在正房外转了又转,还是不敢进去告状,走去前院找少将军,没想到,武烈本就心里烦闷,喝得大醉,木三回来又闲话几句,就一起睡到安伯那里,此时正是鼾声震天的时候。
 
大厨房也是铁将军把门,喜儿实在没办法,就硬着头皮回去了,柔兰在屋子里饿得都要疯了,见得她空手而回,上前就是一巴掌,“让你去张罗吃食,怎么才回来,饭菜呢?”
 
喜儿也是饿得心慌,委屈得掉了眼泪,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末了又道,“她们这就是没把小姐放在眼里,还说您一个将军府的表小姐,端什么主子的架势…”
 
柔兰把手里的帕子揉得皱成一团,望着正房的灯火,低语道,“好你个陈霜月,你是觉得生了孩子不能再嫁表哥,就开始嫉恨我了吗?想要激得我发怒,再挑拨我和表哥的感情。你可打错算盘了…”
 
喜儿跪在地上,半晌不见小姐发话,就道,“小姐,那我们如今怎么办?”
 
柔兰转身坐回床上,说道,“她使这般手段,我偏偏不能如她所愿,不就饿一晚吗,又不能死人,去打水洗漱,没有饭菜,总不至于连水也没有吧。”
 
喜儿立时苦了脸,小姐不出头,她的肚子是注定要饿一晚了,很快,主仆两人洗漱忙完,一个睡在床上,一个睡在地铺,就都歇下了,夜里,两人的肚子你唱我和,叫得热闹极了…
 
第二日一早,主仆俩都是早早起床洗漱,然后就坐在厅里等着赵家人送早饭来,倒让从外面进来的武烈以为她们是在等他,有些愧疚的说了两句,勉强算是安慰了柔兰一腔恼怒委屈。
 
待得彩云彩月送了红枣粥和四样小菜,一盘小馅饼过来,柔兰再是想要端着架子,也是耐不住肚子造反,忍着热粥烫嘴的痛苦,迅速喝了一碗,又让喜儿再去盛。
 
武烈瞧得奇怪,就道,“这清粥小菜,味道确实不错,但表妹也要慢些,省得积食难过。”
 
柔兰脸色涨红,想要解释又开不了口,强忍着应了一声,放慢了手下的速度。倒是喜儿,饿得几乎要昏过去了,但是没有听得主子发话,要她下去吃饭,也不敢动步,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嗅得饭菜香气,肚子叫得更欢。
 
倒是武烈听得动静,扫了她一眼说道,“这里不必伺候了,下去吃饭吧。”
 
喜儿听得他出声“关切”,欢喜得恨不能跳起来,但是到底碍于小姐在旁边,还要装着谦卑模样,说道,“谢少将军体恤,奴婢伺候完小姐用饭再吃也不迟。”
 
柔兰怎肯给表哥留个刻薄的坏印象,赶忙道,“昨夜没睡好,倒是脑子糊涂,忘记吩咐你去吃饭了,快去吧,一会儿咱们还要去探望月姐姐。”
 
“是,小姐。”喜儿应了,行了一礼,就匆匆出门去了,柔兰眼角扫过她的背影,眸自身出闪过一抹冷光…
 


正文第三百三十五章 请辞
 
(抱歉更新晚了,早晨接到个诈骗电话,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弄明白,居然用公安局的电话诈骗,借口宽带重复使用,涉及非法赌博。大家警惕起来啊,同家里老人都说一声。)
 
彩云彩月也不是傻子,昨晚为难了那么一次,出出气也就算了,见得喜儿进灶间,就给了她一碗粥,一跌咸菜,还有两个馒头,倒让憋了一肚子火气的喜儿,无处可发,闷闷的大口吃了,更觉胸腹间胀气难受。
 
正房里,瑞雪正同老嬷嬷、妞妞一起吃饭,多亏安伯的补药,和众人的各种汤水炖得勤,瑞雪如今的奶@水很足,身上也渐渐有了力气,饭量虽是很大,却不见身上有太多赘肉,让她欢喜之余,更是放开了胃口吃。
 
妞妞早晨练习棍法,不小心砸了自己的头,鼓起了一个青紫大包,瑞雪瞧着心疼,就道,“你一个女孩子,以后跟嬷嬷学学绣花裁衣,就不要抡着棍子玩耍了。”
 
妞妞却是摇头不同意,“我学好了功夫,将来有人欺负姐姐和小外甥,我就砸死他。”
 
瑞雪瞪她一眼,嗔怪道,“大早晨的,别说这些打打杀杀的。”
 
妞妞吐吐舌头,转而道,“那我学会了,打大美人总行了吧。”
 
瑞雪听了就是一愣,终是想明白为何她总觉桌子上少什么了,问道,“煜哥儿哪里去了,为何没过来吃饭?”
 
妞妞喝了一口粥道,“昨晚就没回来睡,怕是又被闫先生留下抄书了。”
 
“胡说,煜哥的功课可是好着呢,”瑞雪扭头去唤琴心,“去东园看看,煜哥儿是不是在闫先生那里。”
 
琴心应声出去了,很快回来,说道,“舅少爷陪着闫先生吃饭呢,闫先生要奴婢转告夫人,饭后他要进院来,有事同夫人商议。”
 
瑞雪心下想想,这些时日并没有什么事亏待闫先生,索性也就不费脑筋了,应道,“知道了,一会儿搬套桌椅茶具去窗下,别怠慢了先生。”
 
“是,夫人。”琴心和剑舞应了,果然吃了饭就搬了把雕花高背椅和小方桌放到了窗前几步远之处,茶水还没沏好送上,武烈却从东厢出来,以为是瑞雪这般布置,是瑞雪终于要同他倾心详谈,大喜之下,还没等上前。
 
就见吴煜陪着一个中年男子从东园进来,那男子高声问好,行礼之后就坐了下来,他立时脸色就暗了下来。
 
瑞雪抱着孝哥儿,老嬷嬷抱着怡然,一同坐在软榻上,隔着窗户,问候道,“闫先生,最近身体可好,前些时日煜哥儿说先生有些咳嗽,不知这几日可是轻些了?”
 
闫先生笑呵呵道谢,“多谢夫人惦记,不过是一时秋燥,早就好了。”
 
“先生保重身子要紧,若是课业太重,就给学童们放上几日假,好好歇息一段时日,进城去访友,就尽管要小六套车,莫要客套。”
 
“是夫人客套了,闫某一介落魄文人,能得夫人和赵先生信重,把学童们托付于我,实在另闫某铭感五内,这份恩义,闫某永世不忘。”
 
闫先生说着站起又行了一礼,瑞雪赶忙说道,“闫先生言重了,我们夫妻倒是常为能寻得闫先生这样的好先生欢喜。”
 
闫先生脸色有些尴尬,犹疑片刻,又说道,“闫某今日求见夫人,是…是为了请辞!”
 
“请辞?”瑞雪抱起孝哥儿轻轻晃着,眉头皱起来,“闫先生为何突然请辞,可是我们赵家哪里怠慢先生了,若是如此,先生尽管直说,绝没有让先生受委屈的道理。”
 
闫先生更是觉得脸红,扫了一旁半垂着头的吴煜一眼,说道,“多些夫人厚待,闫某实在是有些不得已的苦衷,准备回老家去安居。落叶归根,出外多年,总是盼着回去再看一看,终老故乡。”
 
瑞雪叹气,若是别的理由兴许还有挽留的余地,这般思乡欲归,谁也不好拦着啊,于是问道,“先生有此心愿,我们自是不好拦阻,但是可否请先生多留半月,待访到新先生接替学童的课业之时,先生再辞去?”
 
闫先生听得主家这是应了,心下一松,就笑道,“夫人不必为此费心,教授孩子们作画的魏先生,诗文造诣同闫某相当,夫人若是不耐烦进城访查先生,倒是可以留他一用。”
 
“既然闫先生如此鼎力推荐,魏先生定然颇具学识,明日就是学堂教作画的日子了吧,待魏先生上门之时,我会问询相请,若是魏先生应下,闫先生就可归乡了,走前厨下要备几桌谢师宴,以慰先生几月辛劳,还望先生赏脸。”
 
闫先生赶忙再次行礼道谢,“多谢夫人厚待,闫某愧不敢当。”
 
“闫先生客套了,煜哥儿这孩子顽皮,先生用心颇多,妾身感激,先生就不要推辞了。”
 
“那就多谢夫人了。”
 
闫先生起身回了东园,吴煜开门进了屋子,武烈站在东厢门前,脸上有惊愕有疑惑,更多的是焦躁,心里好似有无数个声音在问,刚才那说话爽利,进退有度,安排事情调理分明的女子,真是他心爱的女子吗,记忆里她是安静胆小的,更多像是一只小兔子,虽是从小同他一起学了弓箭马术,但却从不愿意展露,只愿安静等在院子里,受了委屈也从不多言,隐忍又善良,她们真的是一个人吗,是老嬷嬷认错了?还是他的月儿真的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彻底改变了…
 
柔兰在表哥一旁偷眼瞧着他的脸色,心下嘀咕,皱眉瞪了一眼上房,这女子是打的什么主意,明明知道她们就住在厢房里,还如此大张旗鼓的安排家事,难道是想要表哥知道她如今变得有多厉害?
 
柔兰越想越觉气恨,到底耐不住心底的好奇,想要亲眼瞧瞧那丑丫头变得何样,于是上前,娇声说道,“表哥,你刚才不是还说头疼,再回屋去躺躺吧,我这就去看看月姐姐和孩子,回来再讲给表哥听啊。”
 
武烈听了这话,眼睛就是一亮,立刻扯了柔兰的胳膊,说道,“记得仔细瞧瞧,她是不是受苦了,再问问她,何时才能见我一面。”
 
柔兰手臂被他掐得生疼,但是再疼,也比不过她心里嫉恨之火的灼痛,她极力忍耐着,笑道,“表哥放心,兰儿保证把话儿带到。”
 
武烈这才松了她的胳膊,目送她走到正房门口,彩云彩月正在拾掇桌子,见得她走过来,都是停了手,问道,“柔兰小姐可是有事,请容奴婢进去通禀。”
 
柔兰挑眉,“你们夫人坐月子见不得男客,我是女子,难道还有妨碍不成?”
 
彩月要说话,却被彩云拦了,说道,“柔兰小姐有所不知,收生婆婆特意嘱咐过,月子里不只不能见风,更是不能气恼,小姐还是等奴婢进去通禀吧。”
 
她说完就转身进去了,彩月笑嘻嘻继续忙碌,留下柔兰反应了好半晌,才明白过来,这死丫头是在暗指她进去会气到她们家夫人!
 
她有心叱骂出口,但是想想身后一直望过来的表哥,立时就忍了回去,脸上换了一副委屈神色。
 
吴煜不知出于何意,坚持要抱抱小外甥外女,瑞雪正教导他如何拖着孩子的脖子和屁股,才不容易闪到腰,听得彩云进来禀报,想也不想,就摇头道,“告诉她,我刚才安排家事很是疲惫,明日再请她来喝茶。”
 
老嬷嬷在一旁听得,就放了手里折叠的小衣衫,说道,“还是老奴去说吧,那表小姐可不是个好对付的。”
 
瑞雪点头,说道,“若是少将军急于调查夜袭一事,就请木公子带他进山。若是他还有其余之事,就推到七日后,那是我出了月子,就能见得男客了。”
 
老嬷嬷应下,转身带了彩云出门,柔兰一见老嬷嬷出来,还以为是来迎她的,冷哼一声,抬脚就要往里走,却不想老嬷嬷却拦了她,笑道,“柔兰小姐,我们小姐刚才安排家事,太过疲累,已经睡下了,小姐若是没有要事,明日再来小坐,可好?”
 
柔兰气得立时就瞪了眼睛,“刚才,她明明还在屋里说话,盏茶功夫不到,就睡下了,你们当我是小孩子一样骗啊。”
 
老嬷嬷也不恼,还是笑得不温不火,“柔兰小姐误会了,待它是柔兰小姐生了孩子,就知其中辛苦了。”
 
柔兰毕竟还是个姑娘家,突然听得生子这样的话,难免也红了脸,张了张口,到底还是返身下了台阶。
 
武烈听不清她们刚才说了什么,就问道,“如何,月儿可是答应见我了?”
 
柔兰用帕子抹了抹眼角,杏核眼里瞬时通红,盈盈欲泣,“表哥,都是兰儿没用,月姐姐还在怪我当日没有救下她,兰儿想给她配罪,她都不见…”
 
武烈脸色又黯了几分,想要劝慰几句,出口却是,“月儿很是大度,不会因为那事恼恨你,兴许是困乏了,不好陪你说话儿喝茶…”
 
柔兰听得他口口声声还是替那丑丫头辩解,脸上的委屈之色也装不住了,恼怒道,“表哥,你不心疼兰儿!她在你心里就那般好,难道兰儿就是比不上她?”
 
武烈不知她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怔愣之下,就要开口,可是这时,两扇院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扑开了,大壮脸色惨白一片,疾步跑进来,喊道,“师娘,师娘!有人来抢奔雷,还抓了黑子!师娘快去救黑子啊!”


正文第三百三十六章 奔雷惹的祸(补昨晚)
 
(有事耽搁了,还有两更,补回来。)
 
张大河随后追了进来,拉住儿子的衣领,就叱骂道,“你这小子慌什么,你师娘坐月子呢,有事赶紧说。”
 
大壮呼呼喘了几口气,指了西南方向,说道,“爹,我和黑子牵着奔雷去黑边玩耍,有一群人跑来,说终于找到了,要拉了奔雷回城,我和黑子不让,他们就打人,我跑回来报信儿,黑子怕是在挨打呢。”
 
大壮声音不小,刚刚听见动静进门来的木三和安伯,还有作坊里的众人都是听得清楚,就是屋子里的吴煜和妞妞都是满脸急色,疾步走了出来,什么话也不说,一个抄起院角木架上的长刀,一个手里拎着长棍,就往院外奔去,安伯和木三怕他吃亏,对视一眼,就跟了过去。
 
张大河生怕孩子们吃亏,心里油煎一般,抻长脖子望向正房。
 
瑞雪也是急着要穿鞋出门,却被桂嬷嬷死死拉住了,“小姐啊,小姐,你还没出月子呢,见了风,以后一辈子头疼啊,你别惦记,有那么多人在呢,还能让孩子们吃了亏。”
 
瑞雪想甩开老嬷嬷,又怕伤了她,恼怒道,“嬷嬷,你快松开我,敢上门抢马的,绝对是有些身份的,若是孩子们不知深浅,被打伤了,可如何是好?”
 
剑舞也上前拦着她,劝道,“夫人,奴婢身上有功夫,奴婢去看看,保管不让二小姐和少爷吃亏。”
 
“就是,就是,我在家守着夫人,舞姐你快去。”琴心也上前半扶半抱着把瑞雪按到了软榻上,瑞雪实在无奈,只得冲着窗外喊道,“谁在外面呢?”
 
张大河几个立刻应道,“老板娘,我们几个在,老板娘有事尽管吩咐。”
 
“所有人都拿着趁手家伙儿去帮忙,替我转告安伯和木公子,若是来人太过强势,就让出奔雷,最重要的是,不能伤了几个孩子。”
 
张大河应了一声,就要带人出去,不想瑞雪随后又喊了一句,“若是来人欺人太甚,或者煜哥儿宁死不放奔雷,你们也不必害怕,天塌了我们赵家顶着,我就不信这武国没有说理的地方!”
 
“是,老板娘。”张大河几个只觉浑身热血沸腾,轰然应声就走。
 
老嬷嬷不知想起了什么,见得自家小姐如此,眼睛都有些红了,用力点头说道,“小姐就该这般,这才是候爷的血脉!”
 
剑舞也怕几个孩子吃亏,就扶了老嬷嬷说道,“嬷嬷,有话回来说啊,孩子们还在外面呢。”
 
“好,好。”老嬷嬷赶紧拾掇了心情,随着她出门去。
 
武烈站在厢房门口,以他的本心,早就该去帮忙,但是柔兰却死死拉着他,劝说着,“表哥,你出门时姑父嘱咐过不可太过张扬,将军府已经是功高盖主,若是真惹了什么麻烦,落人口社,怕时就是一场大祸。”
 
武烈皱眉,心下有些犹疑,不想老嬷嬷经过时瞧得她们模样,倒是说了句话,“我们小姐就是没人疼爱啊,受自家人陷害丢了半条命,如今外人也欺上门来了,难道都以为我们安国侯府是脚下泥,随便踩?”
 
武烈脸色猛然涨红,双拳紧握,用力甩开柔兰,恼怒低声道,“我不在的时候,月儿受了委屈也就罢了,如今我在他身边,若是还不能护着她,我还有什么颜面活着?”
 
说哇,就大步超过老嬷嬷出了院门,到得门口,解了腰上的六寸长小牛角,呜呜吹了两声,不过几息功夫,原本留在前街几家乡邻里的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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