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兄在身边作者:lililicat-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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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一时大意的慕容龙策不查,不料殷骨突然张开嘴巴,口中寒光一闪,三枚刺脑针竟然疾飞而出,射向龙策面门!
慕容龙策一时难以反映,只能仰面避过毒针,同一瞬间,殷骨趁机把住他的命门,沙哑着嗓子无比怨毒道:“慕容龙策!!我要你成为世上最痛苦的人!!”
“城主!城主!”周围的侍从一阵乱叫,手忙脚乱,刚才情况变得太快未及反应,但回过神时,城主已经被如同恶鬼的殷骨拿在了手上,殷骨的指甲几乎就要刺入慕容龙策的脖子,对周围的人恶狠狠道:“谁敢靠近一步!我就要了他的命!让开!!”
侍从不敢靠近,只得纷纷退让,眼睁睁地看着殷骨将慕容龙策劫持而去,从地牢的门口消失了身形——谁也想不到,殷骨竟然能够逆转刺脑针,而且他从始至终,竟然还保存着三分实力!
此刻外面一片漆黑,正是深夜时分。慕容德音坐在豪宅的药房内,查看魔教左护法的情况,那位倒霉的左护法从被带来之后就一直昏迷,虽蒙来自冰峭城的神医救治,以精妙的手法接好了他的断骨,可是他却一直不醒。德音感到疑惑,故而前来查探。
厢房内,灯如豆,明灭不定,慕容德音来到门边,从虚掩的门缝里,看见大夫伏在案上,似乎是睡着了。
慕容德音心念一转,这位李大夫兢兢业业,怎么可能在看顾病人的时候睡着呢?他推门而入,来到大夫身边,用手一推,只见大夫竟然倒在一侧,昏迷不醒,显然是被点了穴道了。
慕容德音连忙举步进入内室,小小的房间里只有一张空空如也的大床,窗户大敞,左护法早已不知去向。
“可恶。”慕容德音负手站在窗边,微微眯起眼睛,暗忖那左护法拼死逃走,所为还不是殷骨?殷骨定有后手,他那急色的兄长每每都栽在男色底下,只怕这次也不例外,只怕这时怕是已经着了殷骨的道儿——殷骨心思深沉,岂会如此简单就能被人控制?哼,他早就知道会生变局,也该是让兄长得到教训的时候了。
思绪转回,慕容德音低头凝思,此刻,伏在案上被慕容德音解了穴道的大夫已经悠悠醒转,他恍然大惊,连忙跑进内室,只见二公子站在窗边,他正要出声,二公子身形一晃,竟然不支欲倒!
“二公子!!”大夫连忙快步跑过去,扶住德音,德音捂着胸口,面色痛苦,抓着大夫的衣袖道:“我心疾发作了…… ……快……给我药…… ……”
“啊!!?”大夫一愣——…二公子神功盖世,用体壮如牛都不能形容他,怎么突然有心疾了?!但是毕竟是跟在慕容龙策身边的人,大夫的心眼儿转的就是快,连忙像平时为了迎合慕容龙策的恶趣味而演练了无数次那样,立刻装出慌张无比的样子,把德音扶到床上放平,焦急地给德音按摩胸口,并急道:“公子!都说了您不能随意动武的!您先天不足,妄动内力会要了你的命的!啊啊啊啊啊!您一定要撑住!我这就去拿救心丸!!”
于是大夫装模作样地在旁边的一墙药柜上乱翻,不经意一道黑影突然从房梁上跳下来,大手猛地抓住大夫的脖子,冷冷道:“把药给我!”
此人正是假装离开的左护法,原来他一直无声无息地躲在房梁上。
“住手…… ……不要杀他!”德音在卧榻上艰难地翻过身,他捂住胸口,呼吸艰涩,干咳不停。
“把药给我。”左护法从大夫手里夺过一瓶补气的药丸,他也不通医术,问道:“若是不给他吃药,他会怎样?”
大夫流泪道:“二公子心脉弱……怕是……不经拖!求求你!赶快给二公子吃药!”
“他能支撑多久?”左护法加重了力道,让大夫几乎喘不过气来,勉强道:“一……一个时辰只怕……是极限…… ……”
“滚!”左护法突然松手,一瘸一拐地来到慕容德音面前,用还没痊愈的手臂,吃力地扛起已经“心疾发作奄奄一息”的慕容德音,跳窗而去。
所以,慕容龙策的“欣赏病弱德音的排演”还是起到作用的。大夫自己也很佩服自己,自己真的好能演,多亏了城主平时的循循教导和二公子的精湛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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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监听感情纠葛就好比监考一样
左护法咬牙忍着伤痛,带着慕容德音一路狂奔,把这个可怕的家伙带到了一处他事先和殷骨约好的破庙里。
这处破庙乃是魔教的一个秘密据点,为的是在紧急时刻藏身之用,破庙看似杂乱,实则在暗处藏有暗格,内有一些药物和逃生的必需品。
左护法将德音扔到一堆稻草上,随即在地上摸索一番,终于找到一处砖块下的暗格,用力一推就露出一个凹下去的方格,里面用油纸包裹着火镰等打火物品。他连忙就着稻草升起了一堆火,又捡了些坍塌的碎木块扔进火堆,维持火堆不灭。
生完了火,左护法一屁股坐在地上,顿时觉得浑身像撕裂了一样无比痛楚,但是他还是咬牙坚忍,来到慕容德音身边,将他翻过来。火光下,慕容德音依旧美得夺魄,左护法微微闭起眼睛,片刻才睁开眼,拿出怀里的药瓶,倒出一粒放到慕容德音的口中。
“如果不是为了教主,我早就杀了你!你这个心如蛇蝎的狐狸精!迷住了教主的心神!”左护法恨恨道。他想教主之所以这次惨亏,完全是因为被慕容德音蛊惑了心神,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毁掉慕容德音那张魅惑人心的脸,让他再也不能害人!
想到这里,左护法在怀中摸索一阵,摸出他的匕首,就着火光,便往德音的脸上比划,要将他的脸划花毁容。
千钧一发之际,德音突然睁眼,一掌击飞左护法的匕首,左护法大骇,始料未及之际,德音掌风近身,他只觉得脑袋轰然作响,顷刻便被德音一掌劈昏,昏死倒地。
“多亏了你,我才知道这么个地方。”德音抓起左护法,拎着他藏到破庙里倒塌的一根柱子后面,用稻草遮挡住。此刻外面雷声阵阵,眼看就要下雨,德音便将火堆熄灭,将火镰又重新放回暗格之中,守株待兔,等待教主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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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闪雷鸣之后,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殷骨终于跌跌撞撞地背着被点了穴道的慕容龙策进得破庙,他将慕容龙策往地上一摔,随即如那左护法一样,摸索出火镰升起了火。此刻,殷骨一身湿透,内力续借不足,冻得嘴唇发紫,加上体内毒伤发作,生了火之后就再也支撑不住,倒在稻草堆上呼呼喘气,便要连运功疗伤都不能,浑身颤抖,看来是发了烧了。
慕容龙策则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道儿。殷骨这时烧的厉害,理智都快溃散,只能靠着强烈的意志,把手伸向身下的石板,硬是抠出一道缝儿,缓缓探入一只手摸索,他浑身酸软,手指都发白哆嗦,半天才摸出一瓶药丸,拔开塞子倒入嘴里一枚。此刻口干舌燥,想要吞咽都困难,他吞下了药丸,很快就干呕出来,不得再次倒出一枚,强行咽下,险些没有噎死。
此生他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殷骨只打算待体力一回复,立刻就将慕容龙策好好折磨泄愤!
服了药丸之后,殷骨躺在草堆上静待体力恢复,慕容德音也不着急,只是在佛像后面静静等着。
约莫半个时辰后,殷骨终于睁开眼睛,嘶哑着嗓子道:“外面雨那么大,站在那里有什么意思,想要相谈,进来就是。”
他话音刚落,门外便闪现一条人影,撑着一柄黑色的油纸伞走了进来,那人一身黑衣,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当黑伞落下,显露的面容竟然是堂堂一国之君,前几日还和慕容兄弟称兄道弟的皇帝!
“一个皇帝,反而搞得像个江湖草莽一样,哼哼!”殷骨冷笑,他坐起来,脊背挺得笔直,看来似乎不可侵犯,实则已经是外强中干。
“骨儿,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么口舌上不饶人,也不看看你现在的状况。我是真的心疼你,才跟着过来。”皇帝并不恼怒,脸上反而展现了神采飞扬的笑容,他从来没有对第二个人那么笑过。
“背后指使慕容龙策前来羞辱我的人,就是你!”殷骨斩钉截铁,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那是因为你竟然枉顾我的深情,那么轻易就迷上了慕容德音,我心中怨恼!当初我不过是配合你,将慕容德音送到你手上作为筹码,你竟然对他动了情愫!你不能!你不能!你只能爱我一个人!为什么只不过是短短数天,你就移情别恋?!”皇帝语气中含着一丝嫉毒,“你忘了我们从小在一起的时光了么?你曾经说过的话,和我在一起的岁月,你说你在魔教,我在朝堂,有你在,就保我朝堂稳坐,为何你要反我?!”
“哈哈哈哈……轩辕!你真是自恋,我只不过是随口一说,你就当真了!告诉你,我此生只对一个人动心过,那个人就是慕容德音!”殷骨语气狠绝,明显是故意在气皇帝。“不过,现在他是我最恨不得剥皮挖骨的人,你也同样!”
“骨儿,你太倔了!”皇帝扔下黑伞,便要上前扶他,却见殷骨扬起手掌放在自己脖子上:“你若是再靠近一步!我就自杀!”
“骨儿!你不要!”皇帝知道他的性格,故而驻足,只能隔着数步之遥,焦切地看着他。
“轩辕,若是能让你后悔一生,我纵使死在这里又何妨?”殷骨残忍一笑,他对别人残忍,对自己亦同样。
德音蹲坐在阴暗处,看着这一幕幕仇大苦深,无聊地闭上眼睛,闭目养神。一个人如果在走神状态,那么别人说什么在他的耳朵里也不过啪啦啪啦的杂音,慕容德音很快就开始走神,开始回想自己家那只肥喵柔软的毛肚皮,踩上去之后是何等软乎乎有趣,胖爪子是如何任人揉捏,就连掰开它的嘴给他刷牙它都照样睡得呼呼的,在暖洋洋的午后,桌子上摆着几盘甜点一壶茶,睡在躺椅上,怀里抱着肥猫,听很能吹的老管家讲鬼故事,再也没有比那更舒服的事情了…… ……
德音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等他好不容易回神,皇帝和殷骨还在啪啦啪啦说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然后两个人互相指责是对方的错导致他们感情出现罅隙,又扯出恩怨纠葛一大堆等等,比他哥哥慕容龙策写的那本狗屁珍珠恨里面的内容还要九转十八弯,慕容德音忍不住摸起身旁散落的砖头,举了起来。
砸死你们两个大磨叽!!!砸你们个底儿掉的!!!!!德音的内心骤然爆发了!!不过,他终于以巨大的意志力克制了自己那种吃饭时掀桌子的冲动,耐着性子继续蹲在那里听下去,虽然两个大磨叽的话在他耳朵里,都是那种扯不清也搞不明白的复杂关系,所以他一律简化成了啪啦啪啦的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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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别人激情的时候不要调戏猫
破庙之中,慕容德音等待救走慕容龙策的最佳时机。眼看时间渐渐流逝,皇帝和殷骨二人反倒言谈更浓,两人扯出许多陈年旧事,林林总总,纠缠不已。
绵绵雨幕不绝,屋檐下,一对经年怨偶,化不开的恩怨,越诉衷肠,越感怨中带痴,当年,皇帝未曾夺得天下,不过是一介布衣庶出的皇子,阴险局势中,与孤儿出身的殷骨偶然相遇,从此定下了一份难解难分的孽缘,几经分合,到如今,物是人非,双方身份相差天壤,其中唏嘘滋味,也许只有当事人内心明白了。
皇帝提起过往种种,说到动情处,就连殷骨也微微动容,他闭上眼睛,不语,似是沉思,却突然胸口起伏,哇地一口吐出鲜血,身躯也不支倒下。
见到此情此景,皇帝心中难以抑制的感情,终于刹那决堤崩溃,他突然抛却雨伞,上前一把抱起殷骨,连声呼唤,手掌抵在殷骨的后背输送内力,他声声催心,居然是真情流露,再也无法收拢,殷骨真气续借,终于缓缓睁开,见到皇帝的脸庞,却心一横,用力推开他,冷冷道:“不要碰我!你我已经没有关系了!”
“怎么会没有关系?骨儿,我是真心……真心要留住你……”皇帝凄然抓住他的手,再也不愿意放手,纵使命运捉弄,将两人推向风头浪尖的高位,注定一生无法厮守,但是这一刻,他再也不能压抑,直到触到殷骨的那一刻,他才如此深刻的体味,原来这份思念已经刻骨,一旦重拾,便再也不可能放弃,这一刻,再说放弃,就比剜去心头肉还要难!还要痛!
于是皇帝再也不顾殷骨反对,将他压倒在地,在火堆之前撕开了殷骨的衣衫,将自己多年的感情尽数倾泻,殷骨起初还要反抗,此时也无力挣扎,只有闭上双目,任由两行清泪,缓缓落下,喃喃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被慕容德音吸引?因为他,一度让我想起了曾经的自己,曾经的你,以及那段没有被玷污的岁月…… ……那时的你我…… ……都还没有被染黑…… ……”
“我明白……我明白……骨儿,你不用说了……你的心意我早就知道…… ……”皇帝摸着他的脸,突然纵情吻上他的唇,便要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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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没有养尊处优的国色天香,没有华丽的姿容,没有骄傲的气魄,但是,你的眼神充满苍凉,你一身孤寂,是你沧桑生命的印记,来,在我的身边释放你的疲惫和你的肚皮,但是你要保证,你的身上没有虱子。”
深沉的独白从破庙大佛后传来,让准备“做好事”的皇帝和殷骨身体一僵,那声音沉魅,有着难以言喻的优雅气度和冷冽,而且还颇为耳熟,皇帝没有听过德音真正的嗓音,还没反应过来,殷骨却早已咬牙切齿地尖叫:“慕、容、德、音!!!!!!!!!!!!!!!!!!!!!!!!!”
“抱歉,打扰了你们的好事。”慕容德音丢下正要去调戏的避雨的野猫,从大佛后缓缓闪现。
“慕容德音!他的嗓音?!!”皇帝还维持着趴在殷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