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心(重生 古代 虐)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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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别打他们的注意,该他们出手时绝少不了他们”瞧冷拾心那毫无商量的样子,端木长琴笑道:“你何必如此紧张?我只是想看看你是如何训练他们罢了”
“算了,有的东西一看就没了,我可不想让自己这一年的辛苦白费”
“呵,你呀”说不过他,端木长琴轻笑,而这时帐外却有人来报说是有人在议事大帐要见端木长琴。
闻言,端木长琴神色大喜,当下立马起身:“拾心,走我带你去看看这人”
“就是你那连我也不能惹的朋友?”经冷拾心这么一提,端木长琴微微一愣,脚下步子一顿,在看他时,脸上的喜色已经全无:“咳,那个,你要不要去孜目那边帮一下忙”孜目是军中的医术最好的军医,年方二十出头,只比冷拾心大了几岁,两人初识时还是他冷拾心一时气愤,将一包泻药倒入某人的茶水中,害某人整整拉了一天的肚子。
无语的看着端木长琴,冷拾心站在原地睨着他:“你怕我乱事就明说,何必这么拐弯呢”
被人看穿心思,端木笑道:“让你火头军准备一下,今晚我要给他们接风洗尘”
“你不怕我一个不快又在里面洒什么笑粉巴豆的?”
“……”
“呵呵,开玩笑开玩笑”
※※※※※※※※※※
“余觞,你总算来了”还为走入大帐,端木长琴就已经高兴的先发声制人了,里面的人听帐外传来的声音,转身回首之际,就看见那长发微扬,一身黄金铠甲的端木长琴大步踏了进来,二人见面,当下就是一个热烈的拥抱。
“好久不见了,长琴”
“你小子,要不是老王爷病危,你是不是还不打算回来了?”一拳砸在男人肩上,端木长琴笑骂,而他跟前这名唤余觞的男人,正是十五年前那被诸葛绍刑发配关海的策王之子,名叫覆余觞。
听他提到自己的父亲,一丝苦笑自他嘴边划过:“我只是没有想到你居然会联合我父王一同戏耍我罢了”要不是之前去见过他父亲,他还不知道所谓的“病危”原来只不过是个幌子。
哈哈一笑,端木不在说话,只是一双眸子转而看向帐内的两人:“这两位是?”
听这话,覆余觞才想起为他介绍身后的两人:“这两位是我出门在外结识的朋友,千泉叶和赵言”
细细打量眼前的两人,千泉叶当真是人如其名,一身清爽的气息淡色的长衫,犹如泉中之水,干干净净,只看一眼便让人感觉犹如溪水在前,心旷神怡。而一旁的赵言身形与军中某人十分相似,清零的容颜散发着份淡淡的微风气息,恍如秋天落叶。看着两人,端木长琴双手抱拳:“在下端木长琴,幸会”
“幸会”
“幸会”
两人抱拳回以一礼。
瞧他们这粉尘扑扑的样子,端木长琴复笑:“我已命人准备了热水,你们风尘仆仆前来不如先去沐浴一番,晚上我在大帐之中设宴为三位接风洗尘”
听这话,千泉叶与赵言二人心头一喜,终于可以洗澡,换掉这一身酸味的衣服。瞧二人那副样子,覆余觞摇头轻笑:“我想先去看看这四周的情况”
三人闻言皆是微微一愣。瞧他眸中的颜色,端木长琴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当下并未多问只是轻点了下头。
于是抵不住那一身酸味的千泉叶和赵言先行去端木长琴为两人准备的帐篷沐浴梳洗,而端木长琴则陪着覆余觞勘察军营外四处的地形。
第六章:河畔失身
关海,乃是临靠海边的一座城市,此处地处荒凉远离京城,又因靠海极近每年总会时不时发生点意外什么的,比如海啸一类的。在关海边上一个名为落霞镇的地方,驻扎着策王手下所蓄养的一支军队,守护着关海百姓的身家性命,至今已有十余载。
十多年前,自南唐乱后,内忧外患直至今日天下仍未大定,各路藩王虎视眈眈窥视着那帝王宝座。外有宋明欲想借机分更一杯,水生火热的地步让南唐乱至今时今日,若不是策王之子覆余觞暗中四处奔走,串联各路藩王联手共对外敌,只怕就连关海先如今也早已是一片战场。
林间湖畔,覆余觞那一身衣衫仍未换下,端木长琴与他并肩同行,身后的密林将整个大军隐藏起来。
“看你这样子,莫不是有什么发现?”同行间,端木长琴开口。
覆余觞轻叹,两人朝着林间小溪走去:“实不相瞒,我曾收到消息,睢阳蒋思勋有意暗中攻破我关海,欲想占之”
“所以你即便知道王爷安好依旧还是前来自投罗网?”听他调侃的话,覆余觞轻笑。瞧他嘴角边上的那丝苦笑,端木长琴跟在他的身后:“已经六年了,你还想躲到什么时候?这么误了人家可不是好事”
古代女子凡是及笄之年,便是到了该出嫁的年纪,双十的年华在这样的世界来说算得上是个老姑娘,想要在嫁已是很难。而覆余觞自十五岁及冠那年便已知晓自己还有个所为的未婚妻子,原本照他母亲的意思,是待那女子及笄之年便让两人成亲的,不过要让一个灵魂已经是三十好几的人去娶一个才十几岁的孩子,他自己都感觉别扭,所以对于婚事他是能拖则拖。
“国为成,何以为家?”
“话虽如此,可你也不好误了人家吧”
听端木长琴这话,覆余觞无奈长叹:“端木,我以为你是懂我的”所以众都朋友里,他最喜欢来端木这。
听这话,端木长琴轻咳两声。
林中微风轻轻自两人衣角拂过,卷起二人的长发,被风这么一吹,一股淡淡的清香气息从覆余觞身上散了出来,蔓延在二人的鼻翼间。
“是什么味,这么清香?”闻着这淡淡的香味,覆余觞皱眉,有些不太喜欢这股味道,反而一旁的端木长琴突然满脸狐疑的向他望去:“余觞,我怎不知你原来还有这般喜好?”
听他这话,在看看端木长琴的那神色,覆余觞当下似乎明了,低头往自己身上嗅嗅,果然那股气味就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呵,想必是今日那少年的恶作剧吧,回去洗洗就好”那少年也真是淘气,居然往他身上擦胭脂。只是……这胭脂何以看不见颜色?
“上勾了!上勾了!”二人这边相谈,前方的从里突然传来一少年那兴奋的声音,两人对望一眼,神色好奇的绕过跟前的树丛渡了上前。
“小老大真厉害,一来就钓着了,我在这坐了好一会都没鱼儿上钩呢”听这声音,端木长琴当下就认出这是哪火头军里最得冷拾心喜欢的孩子,叫珏子,年纪仅比冷拾心小了一岁。
“那是你笨”
这声音不用说自然是哪火头军无法无天的头,冷拾心。
端木长琴摇头轻笑,而他身后的覆余觞却微微一愣。这好像是下午的那个少年。
“拾心,珏子你们怎么在此?”
“长琴,珏子在这学钓鱼呢,这小子太笨……”话刚说到一半,在看见端木长琴身后的人时,余下的话都被他咽了回去。
“黑黑黑猩猩!”瞧冷拾心那诧异的样子,端木长琴微微蹩眉:“拾心,怎这般无礼?”
听见那声称呼,覆余觞微微一怔,随即有种想笑的冲动,那知道冷拾心却突然一个马达杀到他的跟前,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口鼻好像他身上有什么异味似得:“你……你没事吧?”
听他没头没脑的突然这么问,覆余觞眸中写满了问号。
“拾心,你……”正想说他太过无礼,那只端木长琴却突然想起什么,神色一变:“拾心,今日你遇见的那人可是余觞?”
连退数步,冷拾心回忆道:“好像是有人这么叫他”
“你!当真是胡闹!”这下端木长琴脸色全变,转身看着一旁的覆余觞,神色严肃的道:“余觞你赶快回去,将这身衣裳换下”
扭头在看向一旁那偷偷摸摸正打算同珏子离开的人,端木一把将他抓了过来:“你此番如此胡闹,看我回去如何收拾你!”
回头可怜巴巴的看着端木长琴,冷拾心道:“师兄有什么话咱回去都好说,先离开这人行不?”
“你!”还想再训斥什么的端木长琴,突然想到刚才自覆余觞身上闻见的气息,当下脸色变的极度难看:“你自己闹出的事,自己去收拾,否侧别怪我拆了你的火头军”
“……”那火头军是你好吧?
“珏子,随我回去!”
第一次瞧见端木长琴发怒的珏子愣在原地,直到听见有人唤自己的名字,这才猛然回神,连忙点头追随着端木长琴的背影离开。
瞧他那神色匆匆的样子,覆余觞愣在原地还是有些莫名。冷拾心回头看他一眼再次小心翼翼的开口:“你……真的没什么事吧?”
不知为何,瞧这眼前这双犹如黑珍珠般的眸子,突然一种不好的预感竟开始在他心头蔓延。双眉一拧,覆余觞不语,可冷拾心却慌了:“那个,你在这等等我给你拿件衣服”冷拾心说着转身就欲想跑,开玩笑,难得这种地方没有女人,活该他自己被欲火烧死,大不了大不了他今晚收拾包袱走人。
见他那副模样,覆余觞轻轻一跃站到他的身前,拦下了他的去路:“你何故如此怕我?下午在镇上你可不是这样的”他那炸毛的样子,覆余觞到现在都还记得十分清楚呢。
“你多心了,要早知道你是长琴的朋友我怎么滴也不会跟你一般见识”
听这话,覆余觞微微眯起双眼,冷拾心瞧他这毫无异样的样子,当下神色有些疑惑,再次开口试问:“你……真的没事?”
“我该有何事?”
得,听这话,冷拾心镇定了,看来他是被那老板坑了,果然啊附送的赠品就是差!
一改那慌张之色,冷拾心突然眸光冷冷的睨着他:“既然你没事,那咱两该算笔账了”下次回去他非要拆了那老板的谱子,居然敢拿假货坑他,该杀!
听这话,覆余觞还来不及说话那知道,冷拾心却突然卑鄙的暗箭出手伤人,心下一惊,覆余觞连忙侧身闪开:“在下到底与公子有何深仇大恨?让你这般记恨在下?”
听他这问,冷拾心微微一愣,随即又道:“你长的面目可曾人见人踩简直就是石头放在鸡窝里,小爷见了就不爽!”
一边骂人,冷拾心手下发狠朝他身上砸去,想他前后两世,还没人能在他身上偷盗什么东西,而这次居然栽在了一孩子身上,最可恨的是,这人居然还帮着那孩子,让他三个月的银两就这么没了,气煞人也!要是加上端木长琴给他的那二十两,他就有四十两,到时候要跑路什么的也有本钱啊!
覆余觞一边化解他朝自己砸来的招式,一变闪避,并无心与他相斗,那知道冷拾心却是苦苦相逼。运功提气,覆余觞感觉自己的呼吸似乎开始有些不顺,身体开始微微发热,一丝诡异的气流开始在他体内四处串,打散了他凝聚起来的功力,避开跟前的人,覆余觞闪身自他头顶跃过,翩然落在他的身后。
似乎他运功越盛,那股奇异的感觉就越是强烈直刺激着他的大脑,背对身后的人,覆余觞双眼紧闭细细感受这体内的那股异样,似乎……除了一丝清欲好像还隐藏着什么东西正在朝他心脏方向而去,引的心口一阵刺痛。
没有察觉到覆余觞有异的冷拾心只想着如何戏弄某人一把,没办法谁他覆余觞让他平白无故的丢了钱呢,只是他却没有想到,当他凌空横踢朝他逼去之时,覆余觞却突然猛的回首,身后不快不慢的往后移了一步,一手挡下他的攻势,一手从手将他制住,交手间,随即将他两手反困于身后令他无力挣扎。
“混蛋,放开我!”被人擒住,冷拾心皱眉,覆余觞却是贴在他的身后,用那略微喘着粗气的声音低哑得道:“就算只是想要恶作剧也该有个限制吧”
被人看穿,冷拾心咬牙:“混蛋,谁跟你闹着玩了!有本事你放开我,爷在跟你斗过!”刚才他并没有使出全力,所以被他擒住,不算!
贴在冷拾心的身后,覆余觞双眉越皱越紧,额头开始爬满冷汗,题本奔腾的欲望搅的他的脑袋有些混乱起来,手下抓住的手腕隐隐传来的温度,好像散发着吸引力般,让他忍不住想要细细一探。
“别动!”眉头拧得死紧,覆余觞冷声在他耳边威胁:“我现在放开你,你最好有多远给我走多远!”
听他突然这么说,冷拾心微微一愣,背上感觉到他之前死抓着自己双手手腕的力道松了松,冷拾心有些疑惑的半回眸看了他一眼,那知道仅是一眼,他还来不及散开,覆余觞却突然从正面一把将他抱住,低首恶狠狠的吻上了他。
“唔……!”呼吸被人掠夺,冷拾心瞪大了自己的双眼,脑子差点死机,而当他感觉到那拥着自己的双手竟有些急切的拂乱了自己的衣衫,猛然回神,冷拾心才满脑子的愤怒之色,手下运功硬想一个手刀劈在他的背上。
第七章:自食恶果
冷拾心发誓,他一定一定一定要宰了那老板!
咬牙,就当他一个手刀往覆余觞身上劈去时,身体却突然向后倒去,重重砸在草地上,还来不及劈下的手刀一时该为紧抓着他的衣衫。
忍着背上传来的痛处,冷拾心刚一睁开双眼,就看见覆余觞压在自己的身上,正剥着自己的衣衫。心头一怒,冷拾心双颊泛红水水嫩嫩,一双黑如珍珠的眸子满是怒火的瞪那压在自己身上,正埋首在自己胸前亲允的人。
“喂!混蛋,我可是个男人!……嗯!”冷拾心怒吼,死命的挣扎,却被他结识压在地上,动弹不得。覆余觞却突然含住他胸前的茱荑,令他不自觉的轻吟出来。羞辱愤怒,憎恨溢满心头,冷拾心咬牙,眸中泛着狠辣的色彩,周身慑人的寒气开始蔓延,令覆余觞那染上清欲的眸色一变,双眸一凛。当下撕了他身上的衣衫,猛然的一个挺入,瞬间令冷拾心惨叫了出来。
双手抓紧了身下了的草丛,因他的进入过于猛烈,冷拾心疼的脸色惨白,可此时却偏偏又无能为力,恨恨的瞪着这人,冷拾心使紧全身的力气,抱住他的脖子,死命咬住的牙根隐约见总溢出那低低的呻吟。紧抱住这人,冷拾心狠狠的一口咬在他肩头,却没有想到因此更加刺激了他。一时间冷拾心感觉自己几乎快承受不住他越来越快的频率,最后,冷拾心痛的无力倒地,只能任他如此在自己的身体内驰骋。痛至深处,冷拾心总是压抑不住,含痛呻吟出来。
许久之后,直到某人在他体内洒了出来之时,冷拾心这才得以大口呼吸。睁着迷蒙的双眼,冷拾心呆呆的望着夜色中那论若隐若现的明月,全身酸痛无力的他,脑子只想着一件事。
明天他一定要去拆了那家药铺!至于覆余觞,这个梁子……他们结大了!!!
“把这间铺子给我拆了!”清晨,天才一亮,冷拾心就将那头棕熊带了出来,前脚刚踏进这里,后脚冷拾心就让李奎动手,拆人铺子。
掌柜的见有人砸招牌,当下脸色发白连忙从柜台跑了出来:“军爷,军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有什么好说的?棕熊动手!”冷拾心怒到几点,又瞧着掌柜的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当下更是愤怒,站到大门口,腾身一跃一脚踹了他门上的那写写着“仁医药铺”的牌匾,力道太重一脚就将那牌匾踢成了好几大块,噼里啪啦落在地上,引得店外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