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心(重生 古代 虐)作者:风之岸月之崖-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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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虽嘴上说是,但覆余觞却一点动作也没有,就这样坐在他的背后,一手环在他的腰间拉着缰绳,一手拉着自己马儿的缰绳,双腿轻夹马腹,马儿慢悠悠的洒开蹄子,向前行了过去。
瞧他一点行动也没有,冷拾心皱眉扭头不悦的睨着他:“不是让你离我远点了吗?你听不懂人话吗?”
“是人说的话我自然听得明白,只是我的马被人占了,所以只好和你挤挤了”现在除了他们两个那里还有人?心头火苗直线飙升,冷拾心转眸朝他坐骑看去,顿时脸色铁青,就想挥动拳头朝他砸去,但奈何那人坐在他身后,若动起手来,情形对自己极为不利,所以冷拾心只有将满腔的怒火全吼了出来:“那家伙骑什么马!”
覆余觞口中所谓的那个占了他坐骑的“人”,此时正用那尖尖的嘴整理着自己的羽毛,还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瞧见自己朝他看去,居然还开口叫出声来,当下气的冷拾心双眼喷火。
听见雪鹰的那声叫声,覆余觞哈哈笑了出来:“看来他很喜欢小拾呢”
“不许叫我小拾!”冷拾心炸毛。
“那心儿?”覆余觞故意逗他。
“不许!”
“那冷冷,或者冷儿?”
“覆余觞,你给我去死!”
“我死了你岂不是要给我陪葬?”他可记得当初有人说想让自己给他陪葬什么来着的呢。
“……”行!被当初自己说的话给噎了回来!
行了几日的路程,在今日黄昏二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睢阳。
十多年前,自南唐一乱,各路藩王相继佣兵而起,皆自封为王。但天下之大,若说有这本事胆敢称王者却不出五人。
关海覆枢,其妻子乃南唐皇室后裔贵族,其祖上也是南唐有名大员,其身份背景家境在现今乱世可说算是唯一一个高贵正统并具有资格继承南唐江山霸业的唯一藩王,自覆余觞及冠之后其将策王之为传之与他,便与爱妻隐居关海海城从此不管乱世纷争。
睢阳蒋思勋乃是一武将出生,八年前杀了自己当时的主子之后随即佣兵而反自立为王,现今天下除去二人另外还有环水的南宫剑,洹河的莳萝砂,以及……南唐首京那些个对南唐忠心不二的几位大臣,其中便以在边关赫赫有名的龙阳朱君为首。
这几股力量目前是南唐最强的,也是最有机会可以夺下皇位的人选。
我彻底鄙视鄙视鄙视鄙视,我恨字数限制问题T T
第十四章:心的晃动
覆余觞此番前往睢阳,只有一个目的,救人,所救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等了他六年的女人,柳梦清,覆余觞身份不同与其他藩王,加之其在南唐受外国侵犯之时,曾智合各路藩王联手共同抵抗外敌。由此可见其在南唐境内的影响力绝非一般。帝王之位日后只怕真当非他莫属。枪打出头鸟,太过耀眼的人总容易遭人记恨,而蒋思勋之所以会让人将一个不懂武功的女人抓来,为的就是引他覆余觞深入虎穴,虎谭之中,任他覆余觞如何功夫了得也抵不过他的八千精兵,瓮中捉鳖已成事实。
初闻覆余觞居然还有一未婚子,冷拾心微微一怔,并未多言,覆余觞笑笑揉揉他的脑袋调侃着:“待你年满双十生日那天我做主,为你指婚如何?”
听这话,冷拾心回神,双眉一皱,啪的一声拍开他放在自己头上的爪子,怒道:“爷的婚事那需要你来做主!?”
看他这样,覆余觞脸上挂笑继续逗他:“怎么?难道小拾有自己心仪的人?”
听他又叫自己这个让人想吐的名字,冷拾心怒吼:“不许叫我小拾!”
瞧他浑身的毛都立了起来,瞪大双眼的直看着自己,覆余觞好笑出声,伸手揉揉他的额头,转身朝一边走去。站在原地的冷拾心看着他渐渐离去背影,不知道为何,神色一变,那被他刚才摸过的地方……好疼……
“怎么了?头疼?是不是不舒服?”不见他跟上来,覆余觞扭头看他站在原地,一手抱胸,一手捂着自己的头好似难过的样子,覆余觞转身看他。
“……没事!”蹩开自己的目光,冷拾心不去看他,臭着张脸,浑身上下写满了生人勿近的气息朝他面前走过。
看他牵着自己的坐骑朝前行去,覆余觞站在原地神色略为不解,只是感觉这几日的冷拾心似乎有些奇怪。
日落西山,两人在距离睢阳城外寻了一间民居定角,人烟稀少的小小村落还不足百人。换上一身朴素的民衣,身形健硕的覆余觞给自己加了个大大的络腮胡,一顶草帽看起来还真像庄家粗人。而冷拾心却是一身书生打扮,干净清爽的气息,隐隐藏着仙灵之感,尤其是那双黑如珍珠般得眸子,更是容易吸引别人的目光。对于这点,覆余觞曾笑着说道,应该把他的眼睛挖出来,以免到处招蜂引蝶制造不必要的麻烦,对此冷拾心并未多话,只是一个手拐拐在他胸口上,在猛的一把扯下了他脸上的哪络腮胡,最后嫌恶的吐道:“邋遢!”随即转身走人。
看他极度讨厌自己现在这副装扮的样子,覆余觞笑笑心中也很无奈。
蒋思勋将柳梦清抓来的目的亦不过是想引他现身,他若就这般堂而皇之的出现睢阳,只怕还没搞清楚柳梦清被他们关在哪,就已经给蒋思勋特意为他准备的哪八千精兵砍得连渣都剩,所以只有委屈一下,对此冷拾心除了配合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夜晚躺在踏上,冷拾心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入睡,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嗡嗡响个不停,吵得他心烦意乱,最后丫的一拍床面翻身而去就往屋外奔去,在烦乱什么?不安不什么?不知道,反正越是接近睢阳,冷拾心就越是烦躁。
来到湖边,听着溪水那潺潺声响,看着夜中那泛着点点幽光的湖面,冷拾心想也不想就一头扎进水中,连身上的衣服也没有脱下。冰凉刺骨的疼痛混合着溪水寒冷的刺激直传进心脏,竟敢现在他已经疼的浑身发颤几乎没有知觉,可是他还是不想出来,一直将自己泡在水地。
为什么听到他有个未婚妻子的时候,会感觉心好像被什么给刺了一下?
为什么一整个晚上,脑子里只要想着他不远千里,孤身涉嫌就为了他所谓的未婚妻子会烦乱焦躁?
又是从何时开始对于覆余觞的碰触他已经变的如此难以承受?
为什么?冷拾心想不明白。脑子里只记得,那日在军营覆余觞第一次伸手揉着他的额头时,他似乎就已经变得有点不太一样了,那种包容宠溺,是他在端木长琴他们身上所找不到的……为什么单单对他有这个感觉?难道就因为覆余觞曾经和他做过吗?
“啊——!!!”越想越烦,尤其是在想着那日,覆余觞是如何将自己吃得连渣也不剩时,冷拾心更是恼怒,当下长啸一声猛的挣出水中,顿时水花四溅,精密的夜间独自回荡着他愤怒的嘶吼。
“怎么了?被水蛇咬了吗?严重不严重?”
“……”听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冷拾心扭头,就见摸个邋遢的庄稼大汉,此时正躺在岸边,一副紧张的样子,直瞧着自己,在见他那邋遢到了极点的络腮胡子像堆草一样,之前那些烦乱的问题自动烟消云散,瞬间心头全被满满的嫌恶和怒火所占据着:“你大半夜的不去睡觉跑这干什么?”
“那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又跑这来鬼叫什么?”
一句话,将冷拾心的思绪拉了回去,沉默,冷拾心不言,只是举步朝着对面的岸边走去。看着他的背影,覆余觞起身一跃站到他的跟前拦住了他的去路:“看你一整个晚上心事重重的样子,出什么事了?”
“没事”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
“哦~~我知道了,你更年期到了”
这话,让某人停下了脚步,恶狠狠的回头瞪他:“覆余觞,你今晚是被弹弓弹了是不是?”
瞧他这样,覆余觞笑着向他踏去,伸手习惯似得摸向他的额头:“这才像是小拾”炸毛的小拾。
“……”沉默,冷拾心这次没有叫嚣着不许他在这么喊自己,也没有一巴掌呼开头上的爪子,只是脸色难看的别开目光:“……明天让我去救柳梦清,你在城外做接应”
听这话,覆余觞微微一怔,放下了自己的手:“不行”
“有什么行不行的!就这样说定了!”大吼一声,冷拾心转身朝溪水对面的木屋走去。覆余觞站在原地,看着他湿漉漉的背影蹩眉,目光深沉难解。
第十五章:睢阳救人
自覆余觞来到睢阳的那日,就已经开始在为救人而作准备,刑洛与齐鲁乃是覆余觞那些时日,联手各路藩王共抗外敌时,借机安插入进去的内线。借着这两人在睢阳所探得的消息,目前覆余觞他们知道,蒋思勋为了将他引去,竟僵柳梦清一个女人五花大绑的困在一高台之上,高台下乃全是一些被人削尖的断竹,密密麻麻,若是人掉了下去,只怕会当场变成马蜂窝一个,所以当他们知道此番救人并无想象中那般轻松之后,冷拾心突然不想去了,或者说是不想让他去了。
看他眸中若有似无的闪着担忧之色,覆余觞心头一暖,嘴角挂笑,习惯似得伸手揉揉他的额头:“放心吧,我既敢只身前来必做足了万全的准备,不会有事的”蒋思勋的目标是他,若可以,冷拾心最好不要再这时候牵扯进来。
看他中闪着那自信的色彩,冷拾心不悦的拍下头上的爪子,目光看向别处:“她……她对很你重要吗?”重要到不惜以身犯险?
“她是我的未婚妻子”覆余觞认真回答,可冷拾心却听的心里一沉,犹如被那岩石狠狠压住,而平时又看惯了他那炸毛摸样的覆余觞,也为觉有何异常,只是随即又补了一句:“不过倘若小拾有日涉险,我也会舍身相救的”
“混蛋……谁要你舍身相救了……”心一惊,冷拾心别开目光不去看他。覆余觞笑笑:“呵,好了时间不早了,天黑之前若不见我,你与齐鲁先回溪畔……”
“闭嘴!”不等将话说完,冷拾心突然恶狠狠的威胁:“天黑之后,我不会和齐鲁回什么溪畔!”听这话,覆余觞微微一怔,正以为他要说什么杀回去救他之类,那知道冷拾心却说:“我会杀回关海,带领我那十八罗汉直接灭了你只军队!在屠尽满城!”
闻言,那一直呆在两人身边的刑洛和齐鲁皆是微微一怔,可覆余觞却哈哈大笑了出来,一拳砸在他的肩上:“好,为了我关海百姓,天黑之前我必定回来!”
这是承诺,是对冷拾心的承诺。
看他同齐鲁一同离开的背影,冷拾心站在原地,怎么都想不明白他是怎么说服自己的。而他居然也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答应了。
好吧,他是不认识柳梦清,没有见过她,所以为了以防蒋思勋用个冒牌货来设什么陷进,令他们最后功亏一篑,冷拾心只得乖乖留在这里,看守城门,以免事发突变,城门关了,到时候谁都跑不了了。
擦!乱世就他妈的烦!
“冷公子,您要去哪?”看他突然转身朝一边走去,刑洛开口唤他。抬头看了看漫天乌云密布的天空,冷拾心微微眯起双眼:“去做一下热身运动,一会好送份大礼给他将贱死的”
“……”听他那话,刑洛当下知道他有行动,立马乖乖跟在他的身后。
乌云密布的天空,开始飘起了毛毛细雨,天色越来越暗,眼看一场即将倾盆大雨即将来临,而那去了许久的人却还不见回来,客栈在房间里,冷拾心眉头紧拧成川,心慌乱难安。
“刑洛,现在什么时候了?”天色黑的太快,让他有些分不清时间。
“已经日跌了”
日跌?才日跌而已,天色就已经这么暗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安全的将柳梦清给救出来,有没有……该死!
心里愤怒的咒骂着,屋外突然有人敲门,两人身形一震,皆满是戒备之色,直到刑洛听那敲门的声音节奏有序,这才渡上前去将门打开。门外站在的是一送水小二,见刑洛开门,满脸热情的将装满茶水的水壶递了给他,官腔的说了两句话之后,拿着火刑洛打赏的银子,贼笑贼笑的转身下落,见他离开,刑洛将门关上,随即解开水壶壶盖,果然在里面有张纸条,瞧他们这默契的样子,冷拾心站在一旁不言,刑洛在看了那纸条上的内容之后却突然惊喜说道:“王爷已经成功将柳姑娘救下,现在正朝这边赶来!”听这话,冷拾心心头一喜,当下立马转身:“走!”
踏出客栈,身后跟着的乃是刑洛精心挑选出来的干将,十五于人,在这次行动中为保护他们安全,震耳欲聋的雷霆之声由天际传了出来,冷拾心与刑洛等人,刚一踏出客栈,随即哗哗大雨倾盆而落,砸了下来。
通往城外睢阳城门,现如今已被一片雨幕所包裹起来,城墙上,那些原本值班的守卫现如今却个个不见踪影,远处疾驰而来的马蹄声,溅起地面的水花,划破雨幕直朝城门脚下逼去,那骑在马背上浑身湿透的男人紧抱着身前已经失去知觉的女人,紧拉缰绳,双眸如鹰一般死盯着哪越来越近的城门口,齐鲁紧跟在他身后,神色有异看来必是受了伤,二人身后紧追出来的士兵,见他即将奔出城门,拉开嗓子直朝城门方向大喊快关城门,可那有人去听他们的?城门大大开着不见动静,而就在男人带着那个昏迷女人骑着高头大马飞跃而出之时,数俱尸体被人从城墙上丢了下来,砸在那群士兵跟前,一声声响,顿时水花四溅……
而还不给那群士兵看清楚眼前的一幕,十五名穿着与他们相同衣服的男人相继从城墙上一跃而下,立在他们跟前,将他们弄的措手不及,眼前一花,就在那群士兵与展开攻势对方却毫不念战闪身撤出,就他他们一声令下大喝追时,四周突然一阵轰隆隆的声响炸了开来,刺眼的火焰在城门下的四面八方直冲云霄,火势之大竟连那倾盆雨幕也遮盖不住,一声声声响之后夺目的火光一闪而逝,几个眨眼之间已被大雨淹没,那群被困在中央的士兵已全是伤亡大半,逃出城去,冷拾心回头看了一眼,只瞧见远远的雨幕之中,一青年男人带着十几个余人追了出来,却被那群死伤的士兵给拦住。他就是蒋思勋吗?冷拾心微微蹩眉。
“好家伙!这什么玩意这么厉害!”回头看了一眼那被他远远甩在后面的睢阳城门,齐鲁的脸上写着全是解气。
冷拾心没有搭话,覆余觞却回想着刚才的那幕,眸光满是疑惑之色的朝那人看去。片刻一群人终是离开睢阳,直往返回关海路上而去。
离开睢阳,覆余觞在之前与孜目他们约好红叶村停了下来,救人一事,齐鲁与覆余觞身上或多或少有有些伤,但幸好并不严重,只不过那个女人就可怜了点,身上大大小小有些淤青,想来是被人给群殴了,加上营养不良又染了寒气什么的,到现在也没有醒过来,想着她现在的身体不适,还有孜目他们还没来,覆余觞等人也就在这停下,稍作休息,可第二天的早上,他们就收到了消息,蒋思勋已经对关海发动了攻击。
“呀,那老家伙这沉不住气啊”站在覆余觞的身后,看他手上拿着的书信将关海目前的情况写得清清楚楚,冷拾心挑眉,突然想起那日雨幕中的那个背影。
听身后传来的声音,覆余觞突然转身,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