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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hp]我的父亲是蛇祖-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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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及校长,萨尔也是一阵难过。毕竟他明里暗里帮过自己这么多次,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呢?更何况,他是霍格华兹真正的精神支柱啊。

    “校长一定会没事的。”红宝石般的光芒最终凝定成坚决,萨尔在心中默默加了一句:就和父亲大人一样,一定会没事的。

    晚饭后,萨尔就来到了医疗翼,为父亲带来了一束尚带着水珠的花朵,□了床头过的空花瓶里,房间里顷刻多了一丝生机,也多了一缕怡人的芬芳。

    父亲还睡得很沉,沉得都不知道他坐在他的床边。

    拉文克劳教授告诉他,这不仅仅是受伤的关系,还有长期劳累的原因。

    他以前只会一味怨恨父亲不顾家,却不知父亲是在为整个魔法界的未来而操劳,自己真的是太不懂事了,也太自私了。

    说起来,他进了学校以后,还老是和父亲顶嘴,还惹他老人家生气……都说人在失去以后才知道珍惜,但他不要失去父亲,他为了父亲可以献出一切。

    萨尔。斯莱特林,你真是个超级大混蛋!

    萨尔趴在病床上,执起父亲的大手贴在自己嫩滑的小脸蛋上,想着想着,眼泪就簌簌地掉下来:伟大的梅林啊,如果您能让父亲醒过来,萨尔发誓以后再也不吃松露布丁了,您还可以把城堡里的火龙模型统统收走。

    最重要的是,萨尔以后再也不会纠结以前的事了,包括母亲失踪的原因。

    也许,是梅林真的听见了萨尔的祷告,贴着脸颊的手指动了一下,他惊讶地瞠大双眼,轻声呼唤:“父亲,父亲,您听得见我说话吗?”

    手臂吃力地举起,萨拉查看上去很艰难地蠕动嘴唇:“你背后,萨尔,你后面。”

    萨尔应声回头,一道疾风窜入房间,两旁的火把瞬时熄灭。

    几簇银光擦着他的发丝向前飞去,在黑夜之中闪耀出一片灿烂璀璨的华光。

    萨尔大惊之下意识到有人想偷袭,他转身就想先去营救父亲,无奈有人比他更快了一步,冷冰冰的魔杖已经抵住了小少爷的腰间。

    “你到底是谁?”话出口的一刹那,萨尔想趁对方注意力分散的空隙,闪身反击。

    然而,一道荧蓝色的电光迅猛地劈下来,不偏不倚地击中了他,萨尔即刻倒在地上,浑身痉挛,不能动弹。

    咬着牙在地上打滚,萨尔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走向了父亲的病床。魔杖高高地举起,尖端的幽绿色火光缓缓地亮起——

    “不要!”萨尔甚至忘记了疼痛,他大声的尖叫显得凄厉无比。

    就在对方一晃神之际,又是一抹黑影飞掠进来,一手巧妙地格挡开魔杖的攻击,另一只手上迸射出丝丝的红光,直取偷袭者的咽喉之处。

    蓝电与血光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交织缠绕,萨尔心急如焚地看着他们的打斗,身体努力地向病床匍匐前进。

    不多时,带着血光的手一把扼住了对方的魔杖后折断,伴随着一声尖细的惨叫,熄灭的火把重新点燃,阿加雷斯面无表情地站在灯火下,血水顺着他苍白的手指无声地滑落。

    谁能想到,此刻倒在地上的偷袭者,竟然是一副家养小精灵的打扮?

    “阿加雷斯。”萨尔大喜过望地喊道,但腹部的疼痛,让他皱起了好看的眉毛。

    用束缚咒将小精灵绑好,阿加雷斯过来查看他的伤势,萨尔近距离观察才发现,刚才黑暗中的血光原来是一只手套。

    但这上面,除了绘上许多的黑色大丽花,中央还有一只森白恐怖的骷髅头骨!

    或许是察觉了萨尔疑惑的视线,阿加雷斯淡淡地回答:“这是我们家祖传的武器,相当于魔杖。”

    萨尔信服地颔首,马上又想起了父亲的情况,急忙问:“父亲,我父亲怎么样了?”

    方才还有好转迹象的父亲重又睡过去,阿加雷斯观察了许久道:“可能是受了魔力波动的影响,导致他体内的魔力有乱窜的现象。真不愧是斯莱特林,即使是旁人的决斗,也能引起魔力的苏醒。”

    “听说父亲一出生就有魔力暴动现象,还很强烈。”脑袋撑在两只胳膊之间,大眼睛巴巴地望着自家的老爹,萨尔心里渴望着他能突然跳起来,用冰冷又毒辣的语气骂他,那就太好了。

    摸摸柔软的小脑袋,阿加雷斯的语调总能令他安心:“他现在需要的是一些食物。不过因为伤势较重,恐怕无法吞咽,你想办法让他喝点营养剂,我去看看那只小精灵,恩?”

    斯莱特林少爷听见有活要干,马上麻利地开始翻箱倒柜,找出了一管粉色药剂,再拿来了一只漏斗,小胖手捏住父亲的嘴,漏斗轻轻地□喉咙,一点一滴灌进去。

    阿加雷斯看着他小小的身影忙碌着,温柔的笑意深隽在眼底。转眸,看向挣扎的家养小精灵,温柔瞬息消失不见,琥珀色的瞳孔里尽是犀利的寒光。

    拉文克劳的雄鹰标志在茶巾上赫然显现,阿加雷斯颇为疑虑地问:“你是霍格华兹的家养小精灵,怎么可以攻击四大创始人?”

    “因为、因为,”脸色变得煞白,灯泡般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它声若蚊呐地回答,“每个学院的家养小精灵实则只听从主人的召唤,所以我、我也是……”

    “不可能,你说谎!拉文克劳院长怎么会伤害父亲?”萨尔忽而插口,完全忘记了手上还拿着药剂,营养剂顺着漏斗快速汇进他老爹的喉管里,换来了蛇祖剧烈的咳嗽。

    半睁开眼眸,平素艳红如血的颜色淡化了些,也使得萨拉查的眼神温和了不少,他是纯粹被呛醒的:“萨尔。斯莱特林,你想用那头金毛狮子的东西腻、腻死我么?”

    与戈德里克截然不同的是,萨拉查最讨厌甜食,他喜欢绿茶的清香。

    “父亲,父亲。”萨尔激动之余,将什么药剂什么漏斗统统踢下床,不顾形象地扑了上去,一个熊抱紧紧地搂住漂亮爸爸的脖子,撒娇道,“你终于醒过来了,呜呜呜呜。”

    不出三秒钟,一声怒吼从医疗翼爆发出来:“萨尔。斯莱特林,你给我滚下来!”

正文 本少爷恋父了

    由于父亲病重,萨尔请了几天假。翌日早晨,他和阿加雷斯来到格兰芬多塔底的储物室,他们昨天就是把那个偷袭的小精灵关在这里面。

    打开门锁,一缕缕古怪的烟雾徐徐地飘散出来。萨尔挥手驱散了白烟,映入眼帘的却是家养小精灵的尸体!

    梅林啊,这是怎么回事?

    昨晚阿加雷斯还特地布置了魔法阵,如此轻而易举地就被破解了?

    阿加雷斯走到尸体边,伸手探着脖颈、手臂和双腿等部位。不一会儿,他开口道:“没有外伤,是直接用索命咒的。”

    “看得出是谁的魔力波动吗?”萨尔知道足够强大的巫师可以隐藏波动,但是他内心还是企盼会留下一点线索。

    阿加雷斯起身打量了四周一圈,突然回答:“虽然没有魔力波动的痕迹,可是你看。”

    捻在两根手指中间的,是一根亮蓝色的长发。

    萨尔马上就明白了什么,扭头就准备出门,幸好被阿加雷斯一把拽住:“忘了你昨天说过什么了吗?不要冲动,萨尔。”

    “这还用说?”深红的瞳仁周围多了一圈熊熊的火焰,萨尔怒不可遏道:“这还不够明显吗?校长生死不明,赫尔加院长精神失常,我父亲身受重伤,唯一安好无恙的人是谁?”

    “先不要妄下定论。”阿加雷斯冷静地提醒他,“假设真的是拉文克劳院长,我不认为她会愚蠢到在现场留下这种证据。你忘了鹰院最引以为豪的智慧和严谨了吗?况且我相信她的为人。”

    经过阿加雷斯的提点,萨尔没有先前那么冲动了,但他仍旧略带阴郁地沉吟道:“尽管从内心来说我也不相信。可拉文克劳院长与我父亲一向不和,她觉得他实在太阴沉,一直反对父亲加入学校,而且……”

    “而且什么?”阿加雷斯对萨尔的欲言又止感到奇怪,这头小狮子不是一向知无不言的吗?

    “我是听其他人说的。”萨尔叹了口气,“我们出游这段时间,拉文克劳院长曾经想出校,好像是去见斯图亚特的父亲。我父亲反对她和麻瓜再接触,因为现在麻瓜猎杀巫师的行为很严重,父亲怕会给学校带来危险。可她执意要走,还同父亲动手了。”

    阿加雷斯听完,思考了一会儿才回答:“这也只是私人纠纷。拉文克劳院长不至于为了出校,就谋杀斯莱特林院长吧?还用自己学院的小精灵?”

    “但不管怎样,这个小精灵死了是事实。”萨尔走出了狭小的空间,空气变得新鲜,“我们还是先告诉赫尔加院长,我很担心她也会有危险。”

    脚步停顿了一下,阿加雷斯偏头望了他一眼:“萨尔,我发觉你很关心我们院长。”

    支支吾吾了一会儿,萨尔还是对好朋友吐露了实情,阿加雷斯若有所思地听着,但并没有再说什么,他们就分手了。

    赫奇帕奇的办公室坐落于温室后的矮房里,大概是獾祖为了方便照顾那些草药的关系,因为她原先的办公室是在厨房边上的。

    房门上挂着一副田园图,上面画着一只活灵活现的小獾,俏皮的笑颜与赫尔加院长有些神似,它还时不时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礼貌地敲敲门,萨尔得到许可后推门而入。与地窖的潮湿阴暗十分不同,这里四面皆是透明的落地窗户,阳光衬着微微拂动的窗帘倾洒进来,倒映出屋外一片幽蓝的湖光。

    目光回到正前方,赫尔加半伏在办公桌上,背后是大片阳光投射下的阴影。

    见到来者是谁,棕发女子直起身靠进了软椅中,勉强撑起了温暖的笑容,可看得出精神十分萎靡不振:“有什么事吗,萨尔?”

    萨尔猛然觉得这个年轻的女巫脸上,甚至都看不见往常的活力,她仿若是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让人不忍再睹:“院长,您没事吧?”

    莹润的褐眸抬起来,萨尔注意到她眼眶的浮肿还未消退:“我没事。萨尔,谢谢你关心。坐下来,喝杯茶,绿茶好吗?”

    英国人的习惯是午后红茶。萨尔不明白她脱口而出的为何是绿茶,于是礼貌地婉拒:“不用了,谢谢院长。”

    还有一点,看着她的神情,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那时是猜对了。也许,赫尔加院长对校长真的有些说不清的情愫?所以在爆炸之后,才会反应如此之大。

    然而,看着这张与母亲肖似的面容,再和校长的影像拼合在一块儿,形成一副相亲相爱,还以婚礼为背景的画面,一种强烈的违和感油然而生。

    甩甩头,萨尔努力甩开了自己的胡思乱想:“院长,昨晚我们发现拉文克劳的小精灵企图偷袭我父亲。杜克斯同学将它擒住后关在了高塔的储物室里,但今天早晨我们去的时候它却死在里面了。现场留下了一根蓝发,杜克斯分析可能有人冒充学校的人偷袭,还请您小心。”

    见到这根蓝发,赫尔加的眸光一黯,可支起脸的瞬间,微笑终于重新绽放:“谢谢你们。不过记住下次不要自作主张了,这件事也不宜宣扬出去。你们更要当心自己的安全,我会去处理小精灵的事,放心吧。”

    萨尔刚想转身离开,温雅的嗓音低低地响起,萨尔诧异地发觉,她眼底的忧色更为浓重了,像极了一团化不开的墨汁:“你父亲怎么样了?”

    摇摇头,又是点点头,萨尔不想让她担心:“还好。身体虽然还很虚弱,但精神好一些了。”

    其实,他是在撒谎,经过那场偷袭的魔力波动,父亲从今早开始陷入了昏迷不醒。

    “是么?”赫尔加的声音很轻,轻得宛如是一瓣风中的落花,她自语道,“他会没事的吧,戈德里克也是,大家都会没事的……”

    从赫奇帕奇的办公室出来,萨尔始终忘不了赫尔加眼中那一抹极深的忧伤。

    转念想起初见她时,那张清丽脸庞上深甜的酒窝,交叠着母亲柔声絮语的模样,还有父亲缠绵病榻的情景,萨尔的心里又是一阵抽痛。

    唉声叹气地往医疗翼的方向走,就在进门的一刻,萨尔从半启的门缝里看见了另一个正跪在父亲的床榻前,不知在干什么。

    萨尔快走几步,才发现这个人原来是娜塔莉。普林斯,悬空的心终于落地了。

    身段苗条,眼窝深陷,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身后,她闭上眼一脸虔诚地跪在床前,口中念念有词,通身的乌黑与冰雪般的白色世界形成鲜明对比,萨尔有些纳闷。

    “你在干什么?”萨尔很小声地问她,生怕吵醒了睡着的父亲。

    回过头,小姑娘的脸上有点不耐烦:“我在为院长大人祈求梅林,没看见吗?”

    萨尔当然没有蠢到看不出她的举动,但好奇的是她的意图:“你好像很尊敬我父亲。”

    再次睁开了黑亮的眸子,娜塔莉非常严肃地说出了一番,让萨尔暴跳如雷的话:“我不单单是尊敬院长大人。我,娜塔莉。普林斯,是很喜欢、不,是爱院长大人。”

    两眼冒出无数的桃心,粉红色泡泡从她的四周纷纷溢出:“我从进学校之前,就十分仰慕院长大人了。一遍遍地听关于魔法界第一黑巫师的传奇故事,他是我心中比梅林更伟大的人!进了学校我才发觉,他不但才华横溢,而且谈吐优雅,更让人吃惊的是,他竟然长得如此俊朗不凡,简直就是神邸最完美的作品!”

    一秒,两秒,三秒。

    斯莱特林小少爷的脸憋得通红,他不知道这种羞耻的话,怎么会出自一个女孩子的口中。更要命的是,被她喜欢上的还不是别人,竟然是自己的父亲啊!

    喂,你的意思是想当我后妈吗?掀桌!

    “怎么了?这种程度就吓着你了?”妩媚地一撩秀发,露出一段雪白的脖子,娜塔莉的口吻很是不屑,“看来你的心脏承受力并不强,小斯莱特林先生。”

    透过窗户的光束,映照进黑发男孩血红的眼眸中,圈住瞳孔的金色顷刻间放出彤红的光彩,如一把冲天的烈火:“谁准你喜欢他的?他是我的,他是我的,听清楚没有?

    最后一句话,直接让不管男人和女人的芳心都碎了一地:“除了我萨尔。斯莱特林,谁也不准喜欢他!”

    喂,你的意思是有恋父情结吗?口胡!

正文 本少爷怀疑了

    面对萨尔的大声宣告主权,娜塔莉不以为然地撇嘴,一副人小鬼大的样子:“你真是个小孩子,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情,什么叫喜欢一个人。”

    “谁说我不知道的?”小少爷不由驳斥他,音调扬高,“你才是小孩子呢。”

    一脸不信任地耸肩,娜塔莉无奈道:“说你是小孩还不承认,你喜欢过别人吗?是那种全身心投入的感觉。无论别人说什么,都无条件地相信他,总是用仰慕地眼光看着他,为了他可以放下尊严和一切。”

    垂下了脑袋,萨尔仔细地思考这个问题。在十二年短暂的岁月中,真的出现过一个人让自己牵肠挂肚吗?

    信任、仰慕、放下尊严……月光下,茶发少年拉小提琴的温柔专注愈发清晰。

    阿加雷斯,他为自己打架,为自己解围,为自己涉险——他真的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也是真的很喜欢这个朋友,但是这真的就是娜塔莉说的爱吗?

    这个浮现在脑畔的念头让萨尔吓了一大跳。阿加是男的啊,他也是男的,怎么会有爱情呢?

    萨尔的脑子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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