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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霹雳天网-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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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再招惹何仁这些来历不明的人?“好走,呵呵呵……”
  他带了人往北走,疾趋江天庄。
  文斌与杨姑娘,到达县城已经二十天。
  他们躲在东郊虎头山(凤穴山)西面,濒临南湖的一座农舍里,不时化装易容在外走
动,距城仅三里左右,往来十分方便。莅境的人,注意力全放在西山,他俩却躲在东郊,放
心大胆秘密活动。
  消息早在寿州便已传出。但在他离开武昌开始追踪时,连络天网众弟兄的信息就传出
了。
  他与游神约定时,预定半月后在武昌县聚会。而他俩追逐伏魔剑客,把这位大剑客逼回
江天庄时,提前了五天到达。聚会期的前两天,游神与飞虎鲁飞,包琴韵几个人,也提前到
达。
  他们分散潜伏,暗中积极准备。
  应约而来的人纷纷先后赶到,等待发动的时机将临。
  这是天网弟兄完全以个人身分,展开大规模自清并进行报复的大行动,也是十年来的第
一次正式大结合,站出青天白日下的盛举。有些心怀鬼胎的人,闻风潜遁不敢露面。
  有些人干脆邀了有交情志同道合的朋友参与。
  更有些激于义愤的人主动协助,提供必要的消息。受到波及的人也奋起参与,讨回公
道。
  分头办事的人正陆续赶到,八方风雨会武昌。
  文斌是这次大行动的主将,昼夜奔忙控制大局,江天庄受到有效的监视,孤立江天庄的
行动正式展开了。他不再潜伏,正式公然露面在外走动,给予江天庄强烈的讯息,制裁行动
发动已迫在眉睫。闻风赶来看热闹的人络绎于途。当然也有心怀鬼胎的人混迹其中。
  西山(樊山)不是一座山,而是一连串峙立江岸的小山群,甚至串连下游城东角的虎头
山。游山路线绕樊山至退谷、郎山、寒溪、西山寺等处山南胜迹。
  江天庄的小径岔入退谷北端,两里左右樊口的东岸。庄采用堡型建筑,与郎山附近的樊
山砦遥遥相望。樊山砦是一座小村,许久许久以前是兵垒,数百年来砦的型式不变,像一座
小城堡。
  江天庄其实也是一座小城堡。
  外表似是一般的庄院,其实隐藏在有计划栽植的树丛内。
  外面看不到庄院的虚实,里面却深壁高垒,具有坚强的自卫能力。
  普通一队水贼,想抢劫江边的豪门大庄,只能望庄兴叹,难越雷池一步,不敢付出重大
代价攻庄。江天庄的庄主贾大爷贾安山,是本县的豪绅,大好人,连府城也知道这个人。
  是地主、粮、油作坊的幕后东主、粮绅,寒溪寺与西山寺的护法檀樾。众所周知,他与
江湖朋友毫无干连。他在城内有产业,房屋占了半条街,经常在城内走动,很少把朋友往江
天庄请,因此本城的人士,谁也不知道江天庄的虚实,更不知道庄内建有富丽堂皇的楼阁,
当然不可能知道庄内金银山积。人多口杂,容易泄漏天机,因江天庄内并没有多少人,长工
佃户皆安顿在退谷南面的别庄中,只留下一些心腹和一些护院,甚少招待外客。莅境的牛鬼
蛇神,居然以江天庄为目标,委实令前来看风色的江湖朋友百思莫解,有心人纷纷找门路发
掘内情。官方人士大为紧张,治安人员在西山布下了监视网。洗剑池三位年轻人传出的讯
息,表示正式点起了燎原的烈火狂焰。文斌与杨姑娘公然现身,是引发冲突的第二步棋。
  他俩扮成游西山的游客,郎才女貌像一双璧人,还真引起不少游客的注意,成了各方注
目的中心。登上樊山的峰颠,观察山下江天庄的形势,居高临下,却不能一览无遗。庄内有
六七十座建筑,花木映掩无法看清,仅可分辨亭台楼阁的格局。庄北面江,距江约一里左
右,建有自用码头,贾家的船只皆在此地停泊,连运输油粮的船也在码头系缆。西面里外是
樊溪,西北角的樊溪口有一座小村,隔溪相望,不通往来。江天庄这一面溪东,不许任何小
船只泊靠。要接近江天庄,陆路走退谷,沿樊溪东岸小径接近,但沿途必定受到拦阻。另一
条小径,是沿江岸樊山的北麓前往,路十分偏僻,平时没有多少乡民走动。再就是走水路,
从江上与樊溪接近最为方便,船不能靠泊,泅水而登轻而易举。
  侦查半个时辰,两人携手回到瞰江亭。
  瞰江亭也叫江天亭,江天庄就以这里命名的。
  亭占地甚广,两层八柱。
  隔江远眺,对岸的黄州府城历历在目,隐约可以看到一些游艇,在误认为赤壁山的赤鼻
矶附近凭吊铁马金戈。当初苏东坡谪黄州,游赤鼻矶写下震古铄今的赤壁赋,赋后就曾经指
出:江汉之间,指赤壁有三。并没直指赤鼻矶是周瑜破曹的赤壁古战场。瞰江亭有许多游
客,有些游客一看便知是江湖人士,有些佩了刀剑,流露在外的气势瞒不了人。他俩也佩有
刀剑,气概风标最为出色。在亭左的大树下石凳歇息,附近的人皆向他俩注目。“长虹,你
们真打算另建组级,化暗为明?”
  杨姑娘自从离开潜山山区之后,心情特别开朗愉快,她觉得此生已无遗憾,即使在大庭
广众间,她也大方地紧偎在文斌身旁,令卫道者侧目。“应该说,化暗为半公开。”文斌毫
不介意附近的游客偷听,谈笑自若:“经过这次不幸变故,天网的弟兄皆已感觉组织太过秘
密。就会被有野心的人把持利用而不自知。所以决定保持天网的组织,目标宗旨不变,重新
调整组织系统,不再神秘引人猜疑。天网不是见不得人的组织,今后不但要保持天网的优良
传统,而且要进一步发扬光大。下一个铲除的目标,已锁定星宿盟。”“你不会赶我回家
吧?”姑娘笑问。
  “等我拜会你爹娘之后才能决定。”他也笑:“你不要鬼眼乱转打捣蛋主意,你还没到
能自行作主的年龄,我可不想担负拐带小媳妇的罪名。”“啐!谁答应做你的小媳妇了?”
姑娘脸红红轻拍他一掌:“和你并肩行道,是我最大的心愿。哦,这个人像是冲我们而来
的。”一个粗壮如熊的人,目露凶光正一步步向他俩接近。
  “是来传话的。”他整衣而起。
  “你就是叫文斌的人?”这人宏亮的嗓门震耳。
  “没错,那就是我,你找对人了。”
  “敝长上要和你谈谈。”
  “谁?”
  “届时自知,跟我来。”
  “你这种邀人的手段,一点也不妙。”他大声说:“我天魁的声威地位,有我应有的份
量。不是任何一个阿猫阿狗,派一个下三滥随便呼来喝去的。你那个长上是什么东西,敢如
此藐视我?混蛋!”“狗东西大胆,不识抬举……”
  这人怒火上冲,猛地踏进一步伸手便抓,金雕兽爪走中宫无畏地长驱直入,五指所呈现
的强劲线条,已表明在爪上下过苦功,有强项的本钱。文斌不敢大意,行家一伸手,便知有
没有,心中也颇感意外。
  这期间他追逐伏魔剑客,可说没碰上敌手,对方应该知道他的能耐,怎会派一个鲁莽的
人来找他?活得不耐烦了?爪一举,雄浑的暗劲已经先一刹那涌到,可知这人已修至念动功
发,可在瞬间爆发真力的境界。一掌斜切对方的脉门,真力也涌发如山洪。一声闷响,双手
的手臂在电光石火似的刹那间接触。这人斜震出两步,他也横移三尺。
  “难怪你敢猖狂。”这人脸色一变:“但也不过如此而已,我一定可以把你这不法亡命
拖去见长上。”他心中一动,这人的口气不对。
  “彼此彼此,我也要弄到你这个活口。”他豪勇地疾冲而上,现龙掌走中宫吐出。
  “去你的!”
  这人一拳硬撞,黑虎偷心以拳接掌。掌不是攻坚的好手法,但用拳接掌也不是高明的技
巧。拳与掌皆爆发风雷,气爆声中劲气向两侧迸射,震劲直逼丈外,双方都用刚猛的真力攻
招接招,看谁的真力火侯精纯。这人滑退三步,脚下一乱。
  一声低叱,他猛虎似的如影附形扑上了,用的就是双爪齐出的猛虎扑羊狠招,那是强攻
硬压的狂猛招式,表示强者的凌厉攻势。这人勉强稳下马步,已来不及躺闪,也大喝一声,
抬双掌化招,守住中宫要拆开他的双爪。双爪疾收,与对方的双掌接触,这瞬间,他收缩的
双脚猛然踹出,踹中对方的小腹,力道万钧。内功对内功,功深者胜;招式的攻防,只能避
免要害被击中,即使是普通的村夫,也禁受得起打击。但双方如果都用上了内家真力,火候
精纯的人即使不曾击中对方的要害,也会取得优势,造成相当程度的伤害。小腹是要害,但
练气的高手,腹部反而成了可禁受得起打击的坚韧部位。混元气功高手,腹部禁受得起二十
斤巨锤连续打击,甚至会将巨锤震飞。这人的小腹,却禁受不起他的踹劲,大叫一声仰面便
倒,像倒了一座山。
  跃起,踹落,砰一声闷响,他右脚狠踹在这人的右膝上,有骨折声传出。
  变化快得令人目眩,打击之凶狠也动魄惊心。
  这人的右膝骨碎,注定了是输家,接踵而至的打击更快更狠,这人毫无反抗的机会。
  抓起、抡动、摔飞。再拖起,在胸腹连捣五拳,一声大喝,再将人扔飞出丈外。
  “呃……呃……”这人绝望地挣扎叫号。
  出来一位年轻游客,一把揪住这人的背领拖了便走。
  “要小心,好好刨出他那位主子的根底来。”文斌向年轻游客叮咛:“从东面走,南面
有埋伏。”“我知道,你俩小心。”年轻游客拖了人急急走了,另有两位游客在后面掩护。
  “会是什么人?”姑娘回到树下歇息处低声问。
  “决不会是江天庄的人。”文斌的语气肯定:“也许,是某一位侠义道了不起的名宿强
出头了。”“你的弟兄把四海游龙与无双灵凤捉来,很可能引起侠义道英雄的公愤,那位大
侠客坚称是受朋友之托,前往青龙庄找唯我独尊吴庄主算帐。当晚根本不知道天网在青龙庄
执行天罚,反正见人就杀,夜间混战连自己人也分不清,认为相搏的都是青龙庄的爪牙。长
虹,你们真也奈何不了他。”“小瑶,你还不明白吗?”他提高了嗓音。
  游客不但不曾减少,反而增多了。有人打架,看热闹的人踊跃得很。
  他的话,是说给游客听的。他叫姑娘为小瑶,避免暴露姑娘的底细。
  “我不明白什么?”
  “不管是四海游龙或者伏魔剑客,甚至捉来的黄泉鬼魔,都不是关键性人物,只能作旁
证,有也可无也可,捉来的用意仅表示天网办事,中规中矩不乱入人罪,请求证据理直气
壮。比方说,伏魔剑客机警地找地方躲起来,不在江天庄现身,我们就无法证明他与江天庄
有关,更不能强指他姓贾,就一定是江天庄的少庄主。就算把他弄到手,他坚决否认一切,
我们仍然无法定他的罪。”“那……我们所有的努力,岂不白费了?”
  “不然,我们要的只是旁证。”
  “又怎能获得确证?用江湖手段逼供?”
  “我们不需其他确证,唯一的目的,是让天网中曾经见过天网总领队,与天网中枢天垣
座主的弟兄,指认他的身分,证明他是不是江天庄的庄主,这就够了。”“你没见过总领队
和座主?”
  “没有。”他苦笑:“我参加天网仅历时三载,仅执行六七次执罚任务,资历尚浅。人
贵自知,我从没想到求见总领队或座主自抬身价。”“你们的组织,实在很怪异。”姑娘也
摇头苦笑。
  “其实天网不能算是组织,也没有组织。”他加以解释:”那只是一些愤世嫉俗,激于
义愤的年轻人,结合一些志同道合,而又卑视名利的亡命,凑合成这么一个没有组织的组
织,平时各有自己的事业,如此而已。我,就是一个制琴师,或者一个跑水路的打手。我在
三峡山区、浙赣山区,伐木建窟藏材,需要时再前往运回制琴。忙得很呢!制一具琴如果算
及伐木期,前后算五六年不算多,哪有多少时间扮执罚的神祗,一年到头忙着砍杀豪强恶霸
的头?”“仍然是怪异。”姑娘坚决地说。
  “所以才会发生被出卖的混帐事。”他咬牙说:“那个总领队或座主不站出来,江天庄
将成为血海屠场。那个出现在嘉鱼,与黄泉鬼魔打交道的贾庄主,如果躲在庄中不敢露面,
就表示他做贼心虚。我们再等三两天,他不出来,我们就进去。”“我敢打赌,庄子里一定
可以搜出,许多来历不明的珍宝金珠。”姑娘的嗓门也逐渐提高:“而这些珍室金珠,定然
是原属于某些豪霸的,受到天网制裁时,随后被明火执仗劫走的。天网制裁仅除首恶,这宗
旨是不会改变的。而这两年来却多次发生赶尽杀绝,劫掠纵火事故,受到江湖朋友诟病。天
网的弟兄,必须站出来彻底追查这些趁火打劫,破坏天网声誉的人是何人物。”亭内出来了
三位佩剑人,气氛一紧。
  “你们是否做得太过份了?”那位留了虬鬓的中年人,怪眼彪圆沉声问。
  另一株树下踱出飞虎鲁飞,后面跟着唐仲夫妇。
  “摘星手张俊,你代表哪一方面的神圣说话指摘?”飞虎鲁飞嗓门更大,声如洪钟。
  “咦?你是……”摘星手脸色一变。
  “别管我是谁,”飞虎鲁飞逼近至八尺内:“你是侠义道中颇孚人望的高手名宿,说话
必须负责。”“他们的目标不该指向江天庄……”
  “你给我听清了。”飞虎鲁飞毫不客气:“你对江天庄的底细知道多少?别蠢了,阁
下,不要管你不知道的是非。那是天网的家务事,难道你对天网有成见?或者有恩怨摆不
平?”“你也是天网的人?”
  “像我这种老朽,还有胆量参加天网?你少抬举我了,阁下。”
  “那你……”
  “和你们一样,来看热闹看风色,看是否需要伸手管闲事,看到底谁是谁非。”
  “我要知道他是受谁的指使,敢来干预天网的家务事。”文斌大踏步上前:“摘星手,
你的答复最好能让我满意,不然,哼!”排除外力的干预,是必要的手段,必须有坚强的实
力做后盾,才能将外力排除。他摆出强者的气势,表明要用霹雳手段排除干预。摘星手三个
人怒形于色,不约而同拉开马步准备拔剑,手迅速搭上了剑把。
  “你们如果动剑,一定死。”飞虎大概有点不忍,及时提出警告:“你们面对的是,天
网七天罡之首天魁星。淮南盗群、九州天魔的酆都会、铁笔神判高华,这些绿林、魔鬼、侠
义伪善者,每个人都有上百条好汉做帮凶,都是在天魁的刀下,土崩瓦解倒下去的。你们三
个人,老天爷!你想知道结果吗?”“我不杀死他,我要口供。”文斌开始扬掌逼近:“三
支剑小事一件,拔剑吧!”
  “老夫不与你计较。”摘星手心中大骇,机警地打退堂鼓,手离开了剑把:“老夫途经
此地,前来游西山的。凭老夫的声望,不可能受人指使。老实说,天网的所作所为,并不见
得合乎道义,让你们乱搞吧!老夫权将冷眼观望,看你们能横行到几时?”举手一挥,带了
两名同伴走了,虎头蛇尾溜之大吉,还真怕文斌逼他们动手。
  传出一阵哗笑声,有人跟下来了。
  下山的小径狭窄,弯弯曲曲在草木丛中蜿蜒。脚步声突然加快,跟的人加快脚步了。
  摘星手断后,警觉地拔剑倏然转身。两位同伴左右一分,举剑作龙吟。
  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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