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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步出围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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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自己朋友很多,每天晚上回来都很晚。倒是也带我见过几个…唉,然後回来就骂我。”
卢疼疼摇摇头,
“其实有什麽的呢,谁和谁不是平等的呢,你也不用有什麽心理负担…”
两个人边吃边聊,都开心得不得了,直到卢疼疼的手机响起,
“对,就是这儿,XX桌,你直接过来吧。”
林涛好奇的回头朝门口的方向张望,然後愣住了。
老谢照例应酬到很晚才踏进家门,往常这个时间林涛应该都已经睡了,今天回来却看见他坐在那里发呆,看自己回来了直勾勾的盯了过来,
“老谢,你有个儿子是吗?”
老谢一凛,不过瞬间又恢复了平日的神色,
“是啊,你怎麽知道的?”
林涛一下子蹦了过来,仍然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今天卢姐请我吃饭後来来他来了,都12了…你怎麽从来都没说起过?”
老谢有些头疼──卢疼疼终於使出杀手!了?带儿子见林涛她到底想干什麽?──脸上还淡淡的,
“我和卢疼疼毕竟曾经是合法夫妻,有个孩子有什麽新鲜的。那孩子我十多年都没见过了,长什麽样儿啊?”
“嗯…一眼看过去像妈妈的多,不过仔细看还是像你…不是,你为什麽十多年没见过他了?”
老谢皱起眉头,
“你又回侦探所上班儿了还是怎麽的?瞎打听什麽啊!”
想进书房却被林涛执拗的拉住,
“那孩子来了卢姐让他管我叫叔叔的时候我吓了好大一跳…”
老谢鄙夷的看看他,
“你跟我睡他管你叫叔叔有什麽不对吗?还是你真打算跟卢疼疼了希望他管你叫爸爸?!”
林涛被他喝斥得话都说不利落了,眼睁睁的看著他进屋去换了衣服出来才可怜巴巴的,
“後来我们坐一张桌子吃饭,我一直在看他,越看越像你,提心吊胆的,就怕卢姐跟他说咱俩是什麽关系…”
老谢的火儿一下子窜起来了,
“有什麽可怕的啊?你情我愿的事儿还能有警察抓你啊?中国已经没有基建罪了知道吗?早跟你说离那个女人远点儿你不听,现在跟我这儿废什麽话啊。我还没觉得什麽你激什麽动啊,跟你有什麽关系吗?!”
老谢知道自己这火儿不应该冲林涛发,目标应该是卢疼疼。没错,他已经感觉到了危机感:从登门宣布搬家、到刻意结交林涛──他可不相信那个眼高於顶的女人真是喜欢林涛这傻孩子才跟他走近的──甚至无事献殷勤的帮林涛那小鸭子朋友找工作,这又制造机会让儿子和他见面…他几乎可以看到那女人一步步蚕食著自己地盘的动作。
看看果然被卢疼疼忽然使出的这手儿惊得六神无主的林涛,想想这孩子被那女人当了枪使自己更不能乱了阵脚,招招手把我搂过来,
“你放心,卢疼疼一直知道我是什麽人。至於那个孩子,离婚的时候就已经签过协议了,她拥有全部的监护权。”
林涛躲进他怀里好像才找回了一丝神智──其实也没什麽好怕的,只是之前两边都什麽风也没漏,骤然目睹事实冲击太大。耳边听著老谢的解释忽然想起来,
“对了,卢姐说他叫卢诘夫,我还纳闷怎麽姓卢呢。”
老谢暗暗皱皱眉头,心里更加确认卢疼疼的不怀好意──大部分时候,勾起别人的好奇心诱导对方发现真相比直接告诉那个人的冲击大得多,
“孩子跟她姓…因为协议中标明了拒绝我探视我也就一直没再见过那个孩子。所以呢,现在从生理学上,我的确是这个孩子的父亲,但是从法理学上来说,我和他没有什麽直接的关系。”
“什麽叫没有直接的关系?”林涛的脑子好像终於回过味儿来了,难得的抓住了核心问题,
老谢揉揉眉心,
“就是说,只要他的监护人,也就是卢疼疼没有放弃自己的监护权,或者因为一些极端的理由无法行使其监护权了,并提起以我为对象的诉讼,我跟这孩子就没有什麽关系。”
林涛琢磨了半天,即使老谢已经尽量用大白话说了,还是有些不可置信的,
“可你毕竟是他亲爹啊,真能这样?”
老谢笑得淡然,
“我承认我是他生理学父亲,但你也知道人的感情是要培养的,没有证据表明亲情靠DNA遗传。至於能不能这样…你别忘了我和卢疼疼都是律师,不客气的说她钻律法空子的本事比我还强。”
林涛点点头,紧绷的身体软了下来。老谢轻轻抚著他的肩膀,眼神却穿越夜空投向卢疼疼的那栋楼,想象著她现在不知正在哪扇窗後得意於搅乱了自己的生活,心里恨得要死,嘴上还在温柔的安抚著林涛,
“这回都明白了吧?什麽都不用管,踏踏实实把我伺候好了就成,剩下的,不是你想的事儿…”
──
发现自己想象中的进度这章写不到了,所以腆著脸重新声明,下章会有冲突,会露出各自的面目。
看到留言非常高兴,所以这周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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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卢疼疼你装什麽傻?难道你以为我真的会相信你做的这一切都是巧合?你把别人都当傻子?”
老谢挑要进新家具的傍晚找上了卢疼疼的新居──消息自然是若无其事的从林涛那里打探出来的──一进门些许的怔憧了一下:满室依然是浅浅记忆中卢疼疼锺爱的东南亚民族风,微显浓烈的色块撞击拼接,趁著一身素色麻布衣裙的女人淡得像个影子。
影子,哦不,卢疼疼似乎对他的登门毫不感到讶异,什麽都没问就招呼了他进来,房子刚装修完还需要通风散味儿,所以人还没搬过来住,拿过来摆在茶几上的也是瓶装水。相比客气的招待,女主人说出来的话就没那麽柔和了,至少在老谢耳朵里是这样,
“我怎麽敢把谢大律师当傻子?!不知我做了什麽让你产生了这样错误的印象?”
老谢深深的看著她,
“你我问你,你事务所在西边为什麽忽然要搬到东边来,北京这麽大,为什麽偏偏选这个小区?”
卢疼疼还是那副淡淡然然的样子,
“别说北京了,全中国我爱搬到哪里都是我的自由…这些年东边的发展快於西边,我在这边买套房子做投资也很正常。”
老谢冷笑,
“投资?你原来的房子已经挂牌在卖了你以为我不知道?!”
卢疼疼的脸色终於变了,
“你查我?”
局面转移到对老谢有利的形势,
“彼此彼此,我也一直很好奇卢大律师那天是心血来潮从什麽人那里一下子知道了我的门牌号码。”──老谢这些年几乎专办经济案,明的暗的得罪的人也不少,一般情况下,他不会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确切住址。
这下轮到卢疼疼深深的看了他好一会儿,忽然笑了,
“说吧,你今天找上门来目的是什麽。”
老谢也不跟她客气,
“我承认你搬到哪里是你的自由,但是,离我的生活远一点。”
卢疼疼嗤然,
“请问我干涉你的生活了吗?”
“你说你干涉没有?是,你的确是没干涉我个人的,但你一步步费尽心机的接近林涛是什麽意思,不会真觉得那麽一傻孩子可交吧我心高气傲的卢大律师?!”
卢疼疼扭扭脖子,
“每个人看同一个人的角度都不一样,在我眼里那是一个很善良的孩子──请原谅我把他称之为孩子,因为我比他大一轮…”说到这里瞟了一眼对面的男人,老谢知道她是在提示自己和她同岁,也大林涛一轮。
见老谢没说话,卢疼疼清清喉咙继续,
“如果你非要指责我和林涛来往是抱著某种目的,那麽请问谢大律师,你觉得我会抱著什麽样的目的呢?就像你刚才说的,我是心高气傲的卢律师,我会有什麽事情要求到一个你眼里的傻孩子呢?你这些年机关算尽挣钱的事迹我多少也听说了一些,但是拜托你不要用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自己无利不起早不要想当然的推己及人。”
老谢尽力保持的风度终於不复存在,
“你抱著什麽目的你心里清楚。什麽林涛在你眼里根本不算什麽,你要的是通过他监视我。”
卢疼疼轻轻笑笑,
“谢律师没必要如此自谦吧,我倒是真不知道可以通过这个渠道监视你呢…还是最近工作太紧张了竟然有这麽重的被害妄想?”
“少废话,你是什麽人没人比我更清楚。在林涛面前装好人,又是请吃饭又是帮他朋友找工作的,你心里打的什麽主意?无非是满足你心里那变态的控制欲。”
卢疼疼的火儿也被挑起来了,
“好,那我承认,我就是要通过他监视你控制你怎麽著吧?谢之棠你给我听著,别以为你这些年混的不错让别人叫声谢大律师就怎麽著了,只要我愿意,你一样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有一刹那,老谢震惊於卢疼疼竟然会露出如市井泼妇的一面,不过也仅仅是一刹那而已,
“你的恶毒一点儿都没变,要是林涛知道你这麽工於心计你觉得他还会搭理你吗?”
卢疼疼冷笑,
“彼此彼此,要是林涛知道你是踩著他的案子爬到今天的呢?”
如果面前的不是女人老谢肯定自己已经动手了,卢疼疼瞄了一眼他握紧又松开的手,一脸蔑然,
“也许他真的是个傻孩子,也许他只是没条件把前因後果连起来想想。毕竟,你拿十佳律师风光的时候,他正在牢里念叨著你的好呢。谢之棠,我要是你,就赶紧把他轰走,要不哪天他知道你的真面目了主动离开你多没面子,是吧?”
话说到这里已经没谈下去的必要了,老谢‘噌’的站起来,大步向外走,踏出门的时候又转过身,手指遥遥点著端坐在藤制沙发上不动如山的女人,
“卢疼疼我告诉你,林涛是我的人,我叫他向东他绝不会向西,不管你耍什麽手腕儿,只要我没发话他都绝对不会离开我。”
“话不要说的太满,不然可能会死的很难看。”说完偏头看了一眼门口的男人,
“还有,基於同行之谊我提醒你一句,这里是我的私人住所,请不要在监控下做出这样可能产生歧义的姿态和手势。”
老谢恨恨的收回手,再不说什麽转身离开,皮鞋声清楚的回荡在空旷的楼道里,每一下都踩得很重。
从卢疼疼家直接转回自己那儿,窝在书房连抽了两斗,看著嫋嫋的上升的烟雾,老谢的冷静回来了一些,他知道自己方才的确有些不理智,本来只是想上门告知一下的,在他的计划里只要点明自己已经有了防备就好。可是,局面怎麽就失控到又变成剑拔弩张了呢──他为自己再次在这个女人面前失去冷静感到愤然。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老谢知道是林涛回来了,忽然怒火攻心──要不是这孩子总不听自己的跟卢疼疼接触两个人井水不犯河水也不会‘撞’上这麽快!
林涛闻见屋里焦甜的味道就知道老谢在家,衣服都没换就过来了,站到门口,
“你今天去找卢姐了?”
老谢心里瞬间设想了几种可能性,不过还是觉得卢疼疼不至於卑劣到去林涛面前装楚楚可怜,
“你怎麽知道?”
“我下午带客户去看房子,看见你气哼哼的从卢姐那楼下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你去找她了,吵架了?”
老谢不知道自己是该夸奖他学会分析了还是骂他多管闲事,
“这跟你有关系吗?管好你自己就成了。”
林涛有些生气,
“你怎麽好赖不分啊?亏我後来在店里看见卢姐问她她还跟我说你就是去看看她的房子装修。”
老谢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又被搅乱了,
“一口一个卢姐卢姐的,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吃谁的喝谁的?你觉得她好你跟她过去!”
林涛的脸白了,
“你这话什麽意思?”
“你觉得什麽意思就什麽意思!跟你说了多少回了那女人不是好东西,还见天儿看你跟个哈巴狗儿似的往人跟前儿凑,怎麽著?傍男人怕长痔疮想换车道傍女的了?也不瞧瞧自己是什麽东西!”
林涛气得直发抖,站在那儿张口结舌半天脸色看著由白转红,忽然扭头冲回客厅。老谢在书房听著那边传来翻找的声音,然後是喷雾的‘噗噗’声,知道他的哮喘又犯了。心里不免也有些懊悔,刚想著怎麽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就听见大门‘砰’的一声被撞上──林涛走了。
老谢愕然了半晌,先是吃惊於这孩子反了,受卢疼疼撺掇得竟然敢跟自己来这套!然後才想起来自己今天下午刚跟卢疼疼那儿拍胸脯说自己对林涛有绝对的控制权,这连12小时都不到就OVER了,TMD的自己好歹也是堂堂大律师,说出来的话竟然比牛奶保质期都短!
摩挲著烟斗琢磨了一下,起身去了林涛的房子。一如这套房子里其他地方的整洁──这也是他肯留下这孩子的主要原因之一,不管怎麽说眼里有活儿,家务做的在这年龄段的男孩儿里的确是百里挑一──四下看看,以他N多次带著人抄债务人房屋的经验,很快确定了几个重点翻找区域。果不其然,在装内裤抽屉底垫著的铜版报纸下面,找到了林涛的存折──他知道自从那个小鸭子的事儿出了以後,林涛对钱看重了很多,知道把钱都存起来了。翻看一下,竟然还办理了零存整取业务。
拿著这本存折,老谢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气的是自己说过不会亏待他,可看看每笔的存入,几乎都是每月从自己手里拿到零用的全部,有时候甚至还能多一点,估计是从微薄的薪水里挤出来的或者是佣金提成什麽的;笑的是…这孩子傻的没边儿了,离家出走竟然都不知道带钱。要是自己真急了立马换锁他岂不是血本无归?!没错,他根本就不会往林涛是假意离开等自己去追那方面去想──这麽复杂的思维模式那孩子不可能掌握。
犹豫了一下,老谢拿起钥匙出了门,心里跟自己说要是林涛这麽就走了卢疼疼那边儿还不得乐死。进了电梯按下B2车库层的按钮,看著指示灯规律的往下蹦,忽然又按住了一层的──他知道去哪儿找林涛了。
果不其然,暮色降临,小区正门几家都已关灯锁门的房屋中介门脸儿中,只有林涛做的那家透过大玻璃橱窗能看到里面透出昏黄的灯光。老谢瞧瞧的站到门外,看著林涛在内侧的隔间那边儿翻找著什麽。推开玻璃门抬脚进去,里面的人听到了声音猛然抬头一脸的没好气,
“站住,这边是员工区,外人不准进入。”
不知怎麽的,看著他那一本正经的模样老谢就想乐,当然他知道自己如果在这时候乐出来林涛没准儿真的得抓狂。於是在里外间的连接处停住了脚步,打量一下里面胡乱摆放的几张乱糟糟的桌子和破电脑,
“别闹了,跟我回去吧。”
林涛瞪了他一眼把又视线移开,
“出去,我们今天关门了有事儿明天请早。”
老谢有点儿气──自己都这样低声下气了这孩子还想怎麽著?!
“我不出去怎麽著?”
林涛站直了身子,视线齐平的注视了一脸满不在乎的老谢,
“你不出去我就报警。”
老谢不乐了,看了看林涛,忽然转口儿,
“你报吧,我还想报警呢,你从我家拿走了我很重要的物品,我也希望警察能帮我找回去。”
林涛愣了,下意识的追问,
“我拿什麽了?”
房屋中介临街全是大玻璃,这儿又是自己住的地方虽然晚了但外面保不齐什麽人会经过,林涛虽然瘦但毕竟也是个大小夥子,如非必要老谢不愿意在这边闹出什麽来,所以他等的就是林涛注意力涣散的这个机会。趁他脑子里在琢磨自己说的是指什麽快速欺身上前,趁他没反应过来已经抓住了他两只手腕,轻柔却坚持的抵在外面看不到的里间墙角,不顾林涛的挣扎咬著他的耳朵,
“傻瓜,你就是我家里最重要的啊…”
云雨过後,老谢手指轻轻划过林涛的背脊,忽然想起来什麽似的追问怀里气息仍未完全平复的男孩儿,
“哎你刚才跑你们店里翻什麽呢?”
都说男人这时候是最容易说实话的,林涛也不例外,
“翻钥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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