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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与鬼为妻-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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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了算了,死了空个位置出来,老子还能再找个聪明点的去当徒弟……”
  “……”
  魏时看着徐老三跳脚,低头做沉重反省状。
  徐老三口水骂干,终于停了下来。
  魏时狗腿地倒了杯水递了过去,“师父,你老喝点水再接着骂。”
  徐老三一口水喷出来,手一伸,狠狠地敲在了魏时头上,魏时痛得肩膀一缩,“老子怎么就收了你这么讨债鬼一样的徒弟。”他边喝水边一脸悔不当初的摇着头。
  魏时笑嘻嘻地站在旁边,“收都收了,头也磕了,祖师爷也敬过茶了,你老想后悔也没地方去了。”
  徐老三哼了一声,没说话。
  发作了一通之后,徐老三还是满脸不痛快地问起了魏时到底是怎么回事,魏时把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包括自己忘了最近发生的一些事,还有现在连人跟鬼都分不清的状况。
  徐老三哼哼唧唧地坐在旁边,听几句就骂一句。
  听完了,过了好一会儿,徐老三才慢慢地说,“你这个事,应该是分出去的那一魄,回来的时候出了问题,没有及时的回来,时间太久结果搞得现在魂魄不稳,我想个办法把你魂魄稳下来,不过你说自己忘了事,估计是很难想起来了。”徐老三若有所思地说,“我看你最近遇到的事,要查的话,还是能查到点蛛丝马迹的。”
  魏时认真地听着。
  徐老三这个师父也许没什么师父样子,但是魏时知道,他是真的关心他,也不可能真的把他丢到一边不管,“师父,那些事先不管,先把魂魄稳下来才是第一要紧的事,哎,我前几天就已经被鬼缠上了。”
  徐老三把墨镜往鼻尖上一扒拉,露出藏在墨镜后的眼睛。
  他的眼球上蒙着一层白翳,好像得了白内障一样,看起去也有点可怕,他这双眼睛是天生的阴阳眼,没有他现在带的这一副特殊的墨镜,就能直接见鬼,所以为了在外面活动的方便,除了“干活(也就是做自己的老本行驱鬼去邪之类的工作)”的时候,徐老三一般都时刻戴着墨镜。
  他看了一眼魏时,“身上确实有一股黑色的怨气。”徐老三幸灾乐祸地笑了出来,“你小子又有麻烦上身了。”
  魏时看着笑得东倒西歪的徐老三,摸了摸下巴没做声。
  徐老三从随身带着的包里面拿出了一个纸包,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那个纸包,里面包着三根小指粗、筷子长的线香,他一脸肉痛地把纸包递给了魏时,跟他说,“每天睡觉前点上半个小时,这个‘安魂香’我可是好不容易找到的极品,就被你小子这么浪费了,真是,哎,老话说得好,败家容易发家难。”
  魏时嘴角抽了一下,接过纸包。
  线香散发出来的香味,隔着个纸包,都能闻个一清二楚,魏时光是拿着这个纸包,闻着这个香味,就觉得这几天一直沉重的身体,发木的脑袋轻泛了不少。
  除了这三根线香,徐老三还给了魏时一个铃铛,挂在手上,周围有什么动静就会响几声,魏时觉得这个铃铛挂在手上太女气了,想把它放在衣服里或者直接放在口袋里,徐老三眼睛一瞪,“老子说放哪就放哪,你小子这么不听老子的话,是不是打算欺师灭祖?”
  魏时想说什么,还是忍了下去。
  这老头还真当他不知道,这个玩意儿明明只要随身放着就可以,故意让他挂在手上还不是打算看他笑话的,魏时一边哼唧一边把那个精致的雕花铜铃铛戴在手上,铃铛里确实放着一个东西,但是摇动的话,并不会发出声音,串起这个铃铛的,用的是一些红色的线扭成的一股小指粗的绳子,结头那儿还留了一个类似流苏的尾巴——当然,这样子就更女气了。
  给完了东西之后,徐老三又告诉了魏时几个事,第一,他最近七七四十九天每天都要嚼二十粒浸泡了鸡血的黄豆,黄豆是明正气的,可以辟邪,鸡血的作用,连一般人也多少都知道点;第二,多晒点太阳,多接点人气;第三,要是有女朋友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徐老三又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说“其实这个说不说都一样,我看你小子也不像是有女朋友的”,魏时已经被打击得麻木了,也跟着翻了个白眼,徐老三接着说,不要跟女的有什么接触,你懂我的意思吧?徐老三又不太放心的问了一句。
  魏时脸上有点古怪。
  这老头子骂人骂得那么狠,说到这种事的时候却又支支吾吾的,脸皮好像也没那么厚嘛。
  不就是不要跟女的那个嘛,他懂的。
  徐老三把事情交代完了之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魏时按着他说的,每天照做不误,转眼间,一个半月飞快地就过去了。
  眼看只要撑过最后几天,就大功告成。
  这天是周末,魏时在占了室友的电脑在玩个游戏,玩得正投入的时候,楼下有人喊。
  “魏时,有人找。”
  魏时跑下楼一看,居然是个长得清秀可人,低着头涨红着脸的妹子。
 
  245、重见

  魏时不知道其他人遇到这种无厘头的事情;是什么感觉。
  反正他的感觉就是有点莫名其妙。
  一个脑子里没什么印象的漂亮妹子找上了门;看着妹子含羞带怯的小眼神;魏时觉得无来由的尴尬了起来;空气里也开始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氛,他抓了抓头发;“你找我?我好像没见过你。”
  这个话一说出口,就跟捅了马蜂窝一样;妹子脸色一白,眼泪水就出来了。旁边进进出出的人那种谴责的似乎在说“渣渣滚开,我来”的眼神下;魏时扛不住了,他只好跟这个妹子说,“我们出去找个地方说吧。”
  妹子还算善解人意,点头同意了。
  魏时前头走,妹子后头默默跟着,走到了学校附近的一个凉亭里。
  冬天虽然是过去了,但是春天的脚步却似乎迟了一点,往日里这个藤花架子是情侣们最喜欢来的地方,现在只有干枯的藤蔓,萧萧瑟瑟的,倒是清净了不少。
  魏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他不认识这妹子,这妹子却认识他,联系到前一阵发生的事,显然,这妹子就是那时候认识的,问题是,他现在完全忘了妹子是谁,而且,看妹子这个样子,也许两个人之间还真有那么点……
  魏时的大脑开始发散的七想八想。
  他看了一眼妹子,“我前一阵生了一场病,失忆了,呃……”魏时看妹子有点没听懂,接着解释了一下,“就是好多事都不记得了,妹子,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不?怎么认识我的?”
  妹子脸色更白了,好像有点不敢相信,但是魏时看起去又实在不像是在撒谎,所以她立刻慌了起来,眼泪刷刷的往下掉。
  魏时没想到她会这么激动,吓了一跳,“别,你别哭啊。”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纸巾,递给了妹子,“有什么我们慢慢说,你叫什么名字,我们重新认识一下。”
  妹子哭得抽抽噎噎,低声说,“我叫马秀。”
  “马秀……”魏时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确实有点熟悉。
  这个叫马秀的妹子性格有点内向,又容易害羞,跟个背着壳子的蜗牛一样,受点刺激就又缩回去了,魏时只好尽量态度温和地跟她说话,这种说话方式,对魏时来说,算是一个全新的体验,要不是看在马秀是个女孩子,迁就一下也是身为男生该做的事,更何况他还要从她那里打听事情,魏时绝对不会这么耐得烦。
  马秀显然没怎么接触过外人,轻而易举地就被魏时三两下把话都套出来了,魏时知道了马家村,知道了自己过年那段时间就是住在那里,知道了当时自己身边还跟着一具形影不离的尸体,知道了自己突然间就从马家村消失了,当然,也知道了马秀为什么会从山里出来找上他。
  原因很简单,他住在马家村的时候,闲着没事跟马秀瞎聊,马秀对山外面的世界很向往,魏时就跟她打了个包票,要是以后马秀有机会出去,记得找他,他一定会“三包”,包吃包住包玩,这其实就是聊到兴头上的随口一说,但是马秀太单纯了,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把他的话当真了。
  这不,一从山里出来,谁也没找,就找了魏时。
  而她之所以知道魏时的地址,当然也是魏时自己在聊天的时候说出来的。
  魏时苦笑了一声。
  其实像这种朋友间互相到对方所在的地方落脚或者旅游的时候,招待一下都是很正常的事,如果马秀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到他这里来,他也很乐意招待她,问题是没这么简单。
  魏时问马秀是来这里工作呢还是游玩?
  马秀一脸不知所措,还带着点惊慌和哀恳,就好像是在躲什么事或者人一样,魏时一看就知道她肯定是有什么事才从马家村里跑出来,因为马家村那个地方很封闭,只有少数马家村的男人在外头走动。
  虽然魏时知道也许这个马秀是个麻烦,但是他也不忍心就这样把一个千里来投奔自己,才十七八岁,又没有任何社会经验,一看就是拐卖集团最好目标的女孩子就这样推出去,无奈之下,就把马秀带到了附近那条商业街,在一家家庭旅馆开了个房间,让她先住下。
  魏时掏钱的时候,心里在滴血。
  后面几天,不是他过来看马秀,就是马秀到学校去找他,弄得全寝室的人都认为他交了个女朋友,魏时解释说不是,几个室友用看禽兽的眼神看着他,魏时知道解释也没用了。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魏时旁敲侧击地地想从马秀口中知道她从马家村出来的原因,但是马秀其他都好说,一到这个事,嘴巴就跟蚌壳一样,逼得死紧,魏时拿她没办法,只好先把这个疑问放下,过一阵再说。
  不过,魏时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他可以管马秀一时,但不能管着她一世,他现在还是个学生,虽然平时会做一些勤工俭学赚点钱,但是学费还有一部分生活费,还是魏庄那个教育基金和他舅舅给出的,他总不能拿着这个钱去养个人。
  所以魏时决定,给马秀一个月适应的时间,一个月之后,不管是走是留都要弄个章程出来,如果她想继续留在这里,那就要找房子找工作,当然,这些事,魏时也会尽力去帮一下忙。他对马秀的印象还是挺好的,说一丁点想法都没有,那也是自欺欺人,说有很多想法,那倒也不是,就是那种十几二十岁的年轻男孩女孩之间,有的一种莫名地好感,如果这种好感能更进一步,那就能变成喜欢,甚至是爱。
  这是一种很容易夭折的感觉。
  也许,每个人的成长过程中,都曾经有过。
  把事情理清楚了之后,徐老三说的七七四十九天也就剩下今天这最后一天了,魏时一边嚼着泡了鸡血的黄豆,一股子血腥味冲向了他的喉咙,魏时脸色有点发青,这东西实在太难吃了,尤其是要连吃这么多天,魏时觉得以后三五年内,他都不想看到豆制品以及血做的食物。
  魏时把二十颗黄豆硬吞了下去。
  他用纸巾擦了擦手,深呼吸了一口气,哥总算是解脱了,魏时大力伸了个懒腰,好像听到了身体骨骼发出的爆裂声,虽然看上去这么懒懒散散的一副春眠不觉醒的困顿样子,但是实际上魏时这几天都是处于神经紧绷的状态,没一刻是放松的。
  他从前两天开始,就觉得自己身边有人在盯着自己。
  那种阴冷而又充满恶意的目光,让他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他一边装作若无其事,一边暗地里不停地观察着身边出现的人,却没有什么大的发现,除了一次,他远远地在一棵树后面看到个男人,但是等他走过去的时候,那个地方早就没人了。
  魏时慢慢悠悠地晃出了校门,今天他约好了马秀去爬山。
  这几天,魏时一直在带着马秀熟悉附近的环境,还有这整个城市,让她能有个大概的印象,马秀从一开始的拘谨怕生,连旅馆的大门都不怎么敢出去,到现在的好奇兴奋,充满着生机和活力,魏时对她的这种转变乐见其成,如果她真的打算留下来,那么,就必须走出去。
  现在,至少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
  这座山是同城市一个不大不小的景点,山不算太高,不过风景却还可以,一到放假的时候,很多人过来爬山,呼吸下新鲜空气顺便锻炼锻炼一下身体。
  魏时带着马秀在山道上慢慢地走着。
  说是山道,当然不可能真的是那种山间小路,而是一条宽有三四米的水泥路,坡度也不高,很适合散步似的爬山者,就是天气不太好,阴沉沉的,积满了灰色的云层,看着有点压抑,不过,也没有下雨的迹象,所以魏时还是决定过来了。
  爬到半山腰的时候,魏时突然停了下来。
  他觉得周围的环境有点不太对头。太安静了,连鸟雀的声音都听不到了,更不要说,他有好一阵没见到那些过来爬山的人了,马秀一脸紧张地站在旁边,两只手扭成了麻花,魏时知道,她也感觉出了。
  魏时看了左右一眼,冲着空气喊了一声,“出来吧,别躲了。”
  四周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古怪声音,一个男人从旁边的树林里面走了出来,他用怨毒的眼神看着魏时,旁边的马秀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惨白的,她低低的叫了一声,“马卓……”
  魏时转过头看她,“你认识他,他也是马家人?”
  马秀又是害怕又是慌乱地点了点头。
  这个叫马卓的来意不善的马家人,“你这个贱女人,敢私自出了马家村到外面找野男人,回去了,我一定要让你知道马家的规矩。还有你,”他看着魏时,恶狠狠地说,“我要你死,再把你的尸体炼成手上的僵尸。”
  马秀被他吓得往后一缩,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不是你的女人,我没同意跟你结婚。”
  好了,话到这里,魏时觉得自己把事情差不多弄明白了。
  马秀被马卓逼着结婚,马秀不愿意,但是又强不过马卓,只能从马家村逃出来,她从小到大就生活在马家村里,根本就不认识外面的人,唯一认识的就只有自己,所以就理所当然地找了过来,现在被马卓找到,马卓把自己当成了马秀的奸夫,虽然自己不是,但是马卓这个人显然不是那种听得进去解释的,再说,这个事也真的有点解释不清。
  魏时叹了口气。
  那边已经开始动手了。
  马卓手里的铜铃铛摇了起来,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魏时忍不住看过去,就看到几具尸体从树林里走了出来,以极快地速度向着他冲了过来。
  天空更灰蒙蒙了,周围起了一层雾气。
  那几具尸体跳了过来,魏时被它们吓了一跳,那些尸体的脸都是铁灰色的,穿着一身黑色的寿衣,更加恐怖的是,这些尸体露出来的部位都长满了白色的硬毛,一股浓烈的尸臭扑面而来,魏时捂着鼻子,从腰上的小包里拿出了一把铜钱剑,还有几张黄符纸。
  他倒不是很怕这些尸体,就是觉得它们恶心了一点。前一阵徐老三过来的时候,把他身上的装备进行了必要的升级还有补充,给了他不少的好东西,比如这把铜钱剑,据说是徐老三当年行走江湖时用的最多最趁手威力也最强的法器,当然,黄符纸啊还有其他一些东西,也给了不少,这些东西,魏时这几天都是随时随地待在身边,以防意外发生的。
  现在,果然是派上用场了。
  就在魏时打算冲上去把这些尸体先解决了的时候。
  突然,空气里响起了一个嘻嘻笑着的声音。
  是个小孩子的笑声。
  魏时听着这个诡异而又突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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