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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致命情人-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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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全部都相信了,真的很好骗耶。”他嘻嘻笑道。
  “你这个死小鬼,我清白的名声全让你破坏殆尽……”
  “你哪来清白的名声?再说多个弟弟跟名声有什么关系?”小翊拍拍他的肩膀,“反正多我一个弟弟也不错,我这么可爱,你的女人缘说不定会更旺,对不对,哥哥?”
  “哥你个头。”他狠狠的一拳打在小翊头上,“你明天去弄一张血统证明,马上昭告全公司上下的员工,说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血统证明?我又不是狗,呜……”小翊抚着头,委屈的像小狗般哀鸣,“克雷斯哥哥,人家的头好痛,一定是肿起来了,好痛喔。”
  “小鬼,少在别人面前可怜兮兮扮无辜,每次都来这招不烦啊?”亚斯气得大吼大叫。
  “够了,统统都别吵。”克雷斯不耐烦的拉起窗帘,将夕阳余晖挡住,“要唱歌剧去外面唱,这里是办公室。小翊,我要你待在夕汐身边,为什么跑来公司?”
  “喂!”亚斯满脸不平,“为什么小翊可以待在夕汐身边,我就要在公司劳心劳力卖命?”
  克雷斯沉下脸,唇角扬起冷酷的笑,“你也可以选择待在夕汐身边,被敌人用枪打成蜂窝,但是你保护的人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我照样把你的尸体从棺材里拖出来鞭打。”
  “呸呸呸,说得好像我会死掉一样。”亚斯随即露出讨好的笑容,“我只是说说而已,等一下还不是照样把工作做好。”接着他安分的将桌上的文件抱走。
  “克雷斯哥哥,因为夕汐和她以前幼稚园的同事出去,我不好意思跟去碍事,所以就来公司了。”
  克雷斯没有什么反应,转身收拾好桌子,将折弯的钢笔一丢,投进垃圾桶。小翊看着他提起公事包。“你要走了?”
  应了一声,他头也不回地道:“你不用跟我一道回去,看是住亚斯那儿或饭店都行。”
  “喔,只有今晚吗?”
  “不,以后每一晚,谁也不准来打扰。”
  克雷斯回到家,一如以往的等着娇妻开门迎接他,然而当他打开门,看到的不是娇美动人的妻子,而是一片漆黑。
  黑暗对于从小就执行任务的他而言早已司空见惯,多年来的训练让他很快便适应,直接走向卧室。
  啪的一声,室内灯火通明,克雷斯支手撑在门框上,看见她正蜷着身子坐在床上,宛如沐浴在灯光下的精灵。
  他放下公事包,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你怎么不开灯?”他温柔的问。
  于夕汐呆了许久才有反应,她朝着门的方向缓缓抬起头,无力地道:“我的眼中只有黑暗,开不开灯又有什么差别呢?”
  “你不是真的永远看不见,不管用多少方法,我一定会让你的眼睛及早复元。”
  “要等多久呢?”她笑得极为凄凉,“你真的希望我的眼睛早点复元吗?”
  “我当然希望……”
  他赫然停顿不话,因为她说的没错,即使知道她的眼睛治得好,他依然不能让她早点接受治疗。
  因为他不能让她看见他的脸……
  于夕汐感受到他的迟疑,更加心痛,“其实看不见也好,何尝不是种幸福?”
  “你不想重见光明吗?”他悄悄来到她身边,拥她入怀。
  “曾经很想,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她低喃。
  是的,能不能重见光明,早已不再那么重要。
  她曾经期盼能早日治愈眼睛,看看克雷斯的容貌究竟如何,直到震惊的从医院回来后,打扫的女佣告诉她,浴室经常放置黑色染发剂,及书房的桌上有两副黑色的隐形眼镜,她深深明白,眼睛能不能复元已经不再重要,她的心已经破了个大洞。
  “你变得很奇怪,发生什么事了?”克雷斯皱起眉头,双手捧着她呆滞的脸。
  她只是说:“也许我太累了。”
  是的,她真的累了,身心俱疲。
  “跟同事出去的关系吗?”他亲吻她略显疲惫的小脸,“你只是太过虚弱,才会说出眼睛不能医治的丧气话。”
  于夕汐默默的挣脱他的手,觉得一阵鼻酸,眼眶泛出泪水,“如果我是说真的呢?”
  “傻女孩,谁不希望自己能早日重见光明?”他爱恋的捏捏她的俏鼻,笑道:“难道你不想看见我的脸?”
  克雷斯的脸?
  她如何能接受让她伤心的脸孔,再受第二次伤害?她哀戚的想。
  “你觉得我漂亮吗?”
  “你很美,就像落入凡间的精灵。”
  “我很高兴你这么说我,至于其他,我已经别无所求。”她忧伤的低垂下脸,几乎哽咽。
  “你太容易满足,我可以给你所想要的任何东西,只要你幸福。”
  “幸福……”这是多么大的讽刺!她觉得全身冰冷,“我已经得到太多不该属于我的幸福。”
  “胡说,你所拥有的都是你应得的。”他把她拉到怀里,惩罚你的吮吻。
  亲密的气氛在两人周身缠绕许久,两人分开后,于夕汐气喘吁吁,整个人无力的软倒在他身上。
  克雷斯满意的审视她娇颜上的神情,握住她一绺细软的发丝,“你总是心灰意冷,为什么?难道不相信我可以为你解决所有的困难?”
  于夕汐绝望的摇摇头,“你已经为我做太多太多的事了。”
  “那是我应该做的。”
  “什么叫应该做的事呢?”她不禁感到疑惑,“是因为对某人亏欠,所以才要尽全力弥补?”
  “当然不是,你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只是想让自己的生命能更完整罢了。”
  克雷斯说完,迅速将身上的外套脱下,小心翼翼的覆在她身上,像是生怕不小心会弄伤她。
  不可讳言,克雷斯是一个完美的丈夫,永远对她真心呵护,她有如被他捧在手心的珍宝,但是,这一刻他的温柔却令她身心煎熬,在痛苦与绝望中挣脱不开。
  “克雷斯……”她轻轻叫唤他的名字。
  他以亲吻作为回应。
  “你能承受我吗?今天你看起来累坏了。”他把脸埋人她的秀发中,灼热的欲望明显又烫人的抵在她的双腿间。
  于夕汐舔了一下干涩的唇瓣,抬起双手缠绕住他的脖子,手指深深插进他浓密的发中。
  她的举动说明了一切,她弓起身子回应他的热情,只求在激烈的情欲中,她的理智能暂时抽离,尽情的与他缠绵……
  夜半时分,正是万籁俱寂的时候。
  于夕汐只睡了一会儿便不安的醒过来,伸手摸摸身旁尚留余温的被窝,显示克雷斯刚离开不久。
  拉过被单围在身上后,她走出卧室。失明使得她的听力更加敏锐,听到前方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于夕汐光着小脚,一步一步往说话声传来的方向走去。她悄悄走到一扇未合的门外,知道这里正是书房门口,而克雷斯正在讲电话。
  她忍不住屏息聆听。
  书房中,克雷斯正在打越洋电话,他声音低沉,却有不怒而威的气势,尤其是他的语调,更是充满于夕汐从没感受过的冰冷与无情。
  此时,克雷斯冷然的问:“执刀者什么时候会回去?”
  “再过五天。”电话另一头的人说道。
  “他有完全的把握吗?”
  “当然。”那人笑道:“他的能力不容小觑,你也知道的。”
  “我只求结果。”
  “别老是忙别人的事,忘了自己的任务。我听说公司里有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是于守谦没错吧?”
  “于守谦已经死了。”
  “是吗?你现在救的人正是他女儿。”他一笑,“你保证她不会坏了你的事?”
  “我自有分寸,你少管闲事。”
  “好吧,以后再聊。”他无意与克雷斯争辩,很快的结束两人之间的谈话。
  克雷斯放下话筒。忽地,门外细微的摩擦声响让他警觉,他迅速前去打开门,没想到却看见一张惨白的小脸。
  “夕汐!”他将她拉进书房,脸上有说不出的讶异,但他以轻柔的语气低问:“你一直站在门外?”
  他的话宛如十二月的寒风,令她忍不住发颤,“没有,我才走到门口,你就开门了。”
  “是吗?希望你不是在骗我,我最痛恨被人欺骗。”他粗厚的大掌从她裸露的肩膀往上移,采到纤细白皙的颈子上轻抚。
  “既然你痛恨被人欺骗,难道就不曾欺骗过别人吗?”于夕汐屏息,一动也不敢动,试探的问道:“例如……你的亲人?”
  克雷斯闻育阴沉的笑道:“这个问题的确值得深思,不过你似乎忘记了,我是个孤儿,不会有欺骗亲人的问题。”
  于夕汐幽幽地低哺,“那我对你来说算什么呢?”
  “当然是我的妻子、我的爱人,一个需要依附我存活下去的女人。”他爱不释手的感受她肌肤滑腻的触感,然后轻轻一握,将她纤细的颈于圈住。他开玩笑地道:“你的脖子很细、很美,单单用一只手就能将它圈握住,如果我稍微使力的话,你会因此而窒息吗?”
  “我不知道。”她绝望的叹息,想起父亲惨死的情况,不禁哽咽道:“如果你真的动手的话,我是绝对活不了的。”就像她的爸爸终究难逃一死。
  “傻瓜,我怎么可能会杀你呢。”他松开手,舔舔留在脖子上的红痕。“你可是我的妻子。”
  “不,我不是,我只是你精心策划下的一个俘虏。”她的心在哭泣,也在淌血。
  克雷斯霹出不解的表情,“你在胡说什么?”
  于夕汐摇摇头,晶莹的泪珠从眼中流下,滑落腮畔。“我累了,我真的累了。”
  “你生病了吗?还是身体哪里不舒服?”看到她泪流满脸,他想伸手拭去泪水,却被她避开。“你……真的感到很难受?”
  于夕汐紧咬唇瓣,几乎快滴出血来。“我很难受……因为我的心生病了。”她紧紧揪着胸前的被单。
  “为什么你的心会病……”察觉她的不对劲,他一顿,沉声问道:“你知道了什么?”
  她默然不语,只是难过的掉泪。
  克雷斯试图靠近她,但在看到她退怯的反应之后,他停下步伐,眸中的神情显得冰冷。
  “你听到了我的谈话内容。”他肯定的说道。
  “所以你要杀人灭口吗?”她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先是我爸爸,再来换我
  “你知道我是谁?”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她低泣,身体因无力而靠在书桌旁,“我早该知道的,你就是爸爸死的时候,蹲在他旁边的那个杀人凶手。你杀死了爸爸,却又装扮成过路人救我,一直把我蒙在鼓里。”
  她难掩气愤,伤痛欲绝,从一开始,她就在他不停的圆谎中过活。他们的生活优渥,甚至享有许多特权,这些讯息很早就提醒她,她的丈夫不是普通的平凡人。
  他,是“夜”集团的副总裁。
  而她却甘愿痴傻的被欺骗,与他一起生活!她骇然的缩紧肩头,感觉到流过全身的血液是冰冷的。
  “你为什么要救我?”她的眼泪随着话语不停的流下。
  克雷斯并没有因真相暴霹而慌乱,反而十分镇定,一如往常。“是谁告诉你,我真实的身份?”。
  “人不可能一辈子活在谎言中。”她拭去颊边的波水,抬起下巴,“就算我是个瞎子。”
  “在你不知道事实的时候,我们的感情胜过一切,现在,你发现真相,却选择这么对我,难道我们以前快乐的时光都是假的吗?”
  她止不住发颤,“你承认自己是凶手?”
  “我是个杀手。”感觉到她的害怕,他冷笑讽道:“现在知道了我的身份才害怕,不会太迟吗?”他冰冷的瞳眸忽地黯然。“我原本以为,你会跟其他女人不同,没想到骨子里是同一副德行。”
  于夕汐被他的话深深刺伤,泪珠潸然落下。“你好残忍,在杀人之后居然还理直气壮,你……你根本就毫无良知,你是一个恶魔!”
  恶魔?这两个字勾起克雷斯体内原始的本性,残酷又邪恶的灵魂冲破了他的理智。
  “你说的没错,我是个恶魔。”他死命掐住她瘦弱的肩头,阴森森的笑道:“而你,就是恶魔的新娘。”
  “我不要,我不要当你的新娘!”她恐惧的低叫,想挣脱身上的钳制,却被抓得更紧。
  “来不及了,你只能是我的新娘。”克雷斯几乎不必费任何力气便将她打横抱起,完全不在意她的捶打,将她带往卧室。
  她惊呼一声,整个人便跌落在软软的床上。她奋力的翻身起爬起,但他强壮的身躯如迅雷般压覆在她身上,使她无法动弹。
  心知自己抵抗不了他,她绝望的停止反抗。“你杀了我吧,爸爸已经不在,我也不想活了。”
  “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夺走你的性命,你是我的。”他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方,坚决又独栽的说道。
  “我不是你的,你不能囚禁我!”她痛哭失声,泪水滑落脸颊,沾湿了枕头。“放我走!”
  “办不到。”他粗重的喘息。
  克雷斯将她胸前的被单咬下,她皎白窈窕的身躯便在眼前呈现。他低俯下头,吮去于夕汐不停落下的泪珠。
  他了解她身体的每一处渴求,在他的挑逗下,激情像海啸般排山倒海的袭向她。他打开她无力的双腿,将整个身子埋人,激烈的律动,让她忘记悲伤,情不自禁的迷失在欢愉中
  于夕汐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地躺在一丝不挂的克雷斯怀中,他的手仍占有的紧紧圈住她的腰。
  察觉到她已清醒,克雷斯的唇正要靠近她,却被她侧过头避开。
  “别靠近我。”她紧紧抱着枕头,将脸埋人柔软中。
  “夕汐……”
  “求求你,让我走。”她止不住哀伤,内心的矛盾反复折磨着她,“也许你可以不在乎道德,但是我不能,只要待在你的身边一秒,我的良知就会告诉我,自己是个嫁给杀人凶手的傻子。”
  他的唇抿成一直线,“你不承认我们的婚姻?”
  “我们本来就不应该在一起,这是个错误。”
  “错误?你居然将我们的过去视为错误?”他双拳紧握在身侧,笑得森冷骇人,“你把我当什么了?”
  “杀人凶手、杀人凶手!”她双手捂住耳朵,害怕的将身子缩成一团。“你是杀人凶手!”
  “好,很好。”他的胸口不停起伏,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他面无表情的下床,
  “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毁灭你。”
  于夕汐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这是她第一次见识到怒火高张的克雷斯。
  “可是我舍不得杀你,我只会把你关起来,把你关在别人看不见也找不到的地方一辈子。”
  “你不能这么做!”她慌乱的大喊,身子因为不住往后退而滚落床下,她低低闷哼,不敢叫出声。
  克雷斯忍住前去扶起他的冲动,只是定定的站立在那里。“你以为你能阻止得了我吗?”
  “如果你把我囚禁起来,我会恨你的,我会逃走!”
  “你敢?”他咬牙低咆。
  “我真的会逃走。”她满脸哀伤。“放我走吧,我要离开……我要跟你离婚。”
  曾几何时,他们竟然怒目相向,爱情变成仇恨,然而她依然恨不了克雷斯,在不知不觉中,她已把整颗心交给他,而痛不欲生就是她错爱仇人应得的报应。
  “不,我不会如你所愿,就算你不要这个婚姻,我依然会拖着你一块下地狱。”克雷斯干脆取下黑色的隐形眼镜,蓝色的眼眸里仅剩邪气与冷酷。
  “我已经身陷地狱。”她说道,眼泪滑落腮畔,
  “你对我说过的话,你每一次亲吻我,都是建立在欺骗我的谎言上。”
  “总之,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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