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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致命情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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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哼。”他从来跟好人沾不上边,但是被叫“无赖”还是头一回。他抓住她的语病,笑得奸诈,“是不是只要先通知你一声,我就可以吻你了?”
  “我——咳咳……”她大叫,喉咙因为太过用力而不停的猛咳。
  “这么热情恐怕对一个伤患来说不太好,何况你的身体尚未痊愈,应该要充分的休息。”他故意这么说,想捉弄她。
  于夕汐气得跳脚,他真的是之前那个温柔的安慰她的男人吗?
  “从头到尾都是你在捉弄我,你别来我的房间,我现在还可以安静的在床上休息。”她挣脱他的手臂,然后小心翼翼的摸索至床边坐下。
  她脸上坚强的神色让他折服,因此他始终一语未发的站在原地,胆战心惊的看着她走回床边,直到她坐下才暗暗松口气。
  于夕汐躺回床上,拉起被单盖住头,听见克雷斯关上窗户的声音。
  当他的脚步声接近床边,她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但是他的脚步并没有如她预期的停下来,反而朝房门的方向走去。
  “你要走了吗?”
  她下意识的半坐起身,朝房间门口的方向低问,随即又懊悔自己不受控制的反应而垂下小脸。
  她不该这么问的,但是一想到他即将离去,她又要一个人寂寞的待在这里,面对一室的孤寂和仿佛停止流动的时间,她便非常不安。
  克雷斯看出她的不安,于是轻柔地道:“我只是请人来收拾盘子。”
  待餐盘被人收走后,他拉了把椅子坐下,随手翻阅着报纸。
  阅读中文对他来说并不难,他母亲在世时,他们母子一直是以中文交谈,听说读写对他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于夕汐听着报纸翻动的声音,不禁迷惑起来,为什么他可以在上一刻像登徒子般调戏她,下一刻却又有礼的与她保持距离,他就像一团捉摸不定的云,明明靠得她很近,却也让人构不着。
  原本以为他会过来她的床边坐下的……她下意识的轻触唇瓣,因为他突然的正经举止,心里头升起淡淡的失落,随即她甩甩头,制止自己脱轨的思绪。
  同时,克雷斯也正打量着她,勾起一抹诡计得逞的笑,几丝褐色发丝垂落至他的额边,使他看来更加成熟迷人。
  他深知自己对她有着浓厚的兴趣,虽然急着将她这朵花采下,但他告诉自己不能操之过急,以免吓坏了她。
  于夕汐听到他浅浅的气息呼出,好奇的面向他问道:“什么新闻让你觉得这么好笑?”
  “你想听?”
  她点点头。
  “其实也没那么好笑,就是一只小羊被大野狼拐了,偏偏小羊仍不知情,还傻傻的担心大野狼会不要它。”他折起报纸,用这故事比喻他们两人相处的景况,然而坐在床上的“小羊”仍听得津津有味,完全没有危机意识。
  “它听起来不像趣闻,倒比较像寓言故事。”
  克雷斯被她认真的神情打败,真不知她是天真抑或单纯。“真是奇怪,和你在一起,我竟然有种放松的感觉。”他有感而发,喃喃自语。
  于夕汐听到了他的低语,“我是个病人,整天看我睡觉,你当然有悠闲自在的感觉,自然而然感觉轻松许多。”
  “也许是吧。”
  “呃……你和我爸爸在同一家公司上班吗?”她终于鼓起勇气将心底的话说出口,想了解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嗯,我在决策部门担任执行助理。”想想也没错,他是隐身于幕后,算是个助手吧。
  “决策部门的助理,那不就是秘书?”
  “不是,但也非常接近。”他敷衍道。
  “难不成是秘书助理?不会是做打杂的小弟吧?以你的年纪来说恐怕太老,做泡茶或招待客人的事实在不太恰当……说来说去,我还是不了解你的工作。”
  “你不需要懂。”他一脸苦笑,希望她别再说下去了。“反正它复杂的程度超过你可以理解的范围。”
  “怎么会?我是个老师,应该很轻易就可以理解。”
  “我不想把口水浪费在这种事上。”
  “每个工作有每个工作的特色,像我,就学到很多有趣的经验,你要不要听听?”
  “嗯哼。”听老师说教确实是很难得的经验。
  “你不喜欢?是不是我说话太无趣,让你很不耐烦?”她察觉到他的沉默。
  “别想太多,我只是希望你多开口,打发无聊的时间。”他可不希望她又变回那个自闭的小女人。
  “喔。”她应了声,换个话题,“你的家人呢?我好像没听你提过。”
  “死了。”他说得云淡风情,像是提别人的事般。
  “啊,对不起……”
  “你不必道歉,我说过,与其哀伤的生活着,像活死人一样浑浑噩噩度日,倒不如想办法让自己开心,让关心你的人少一些担心。”
  于夕汐对他深感佩服,“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最不幸的人,却不知道天底下多得是跟我有同样遭遇的人,他们仍然努力工作,度过每一天。”她对他露出灿烂的微笑,“我们是相同的,对不对?”
  “不,我们不同。”他的表情充满邪魅,“你是女人,我是男人,要是同性,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你这人真没个正经。”她羞红了脸。明明方才的谈话充满感性,却被他的一句话坏了气氛。
  克雷斯缓缓垂下眼眸,敛去眼底的精光。
  是的,他们不是相同的,她甜美纯真,像是天上无瑕的天使,而他正好相反,是个从黑暗地狱来的恶魔,危险又阴沉。
  于夕汐在医院休养了几天,克霄斯天天在身边陪着她。
  她不懂,一般人总是天白上班,晚上探病,为什么他总是白天无所事事,晚上却不见踪影?
  前两天,他没告知一声,便消失在她面前整整两天两夜,她的心由原本的殷殷期待,到失望落空,后来她仔细地想,他跟她的关系充其量不过算是朋友,她又有什么资格过问他的事,要求他陪她?
  这天,克霄斯再度来探望她,她已作好决定,于是告诉他,她想出院回家。
  “你要出院?”
  “是的。”她坚定的面向他。由于眼睛看不见,她的听力变得十分敏锐,细微的声都可以听得很清楚。
  “还不行,必须再等一等。”
  “为什么?”于夕汐十分迷惑,“我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体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为什么不能出院?”
  “房子还没整理好,你要怎么住进去?”
  这几天,他忙着请人重新装修他的住处,重新换一批没有棱角的家具,以免她不小心摔倒时撞伤,还需要几天才能完成。
  “等我回去再整理也不迟啊,这种事又不急。”
  “你可以忍受?”装修的声音很吵,她能听一整天而不心浮气躁吗?
  “当然啰,如果我受不了,只要马上把家里打扫干净就行啦。”
  “打扫?这种不需要轮到你来操心。”何况地上都是些木屑及生锈的铁钉,稍一不小心就很容易被刺伤,他根本不想让她再有丝毫损伤。
  “你真奇怪,如果我不做,谁会来帮我?再说我也不想麻烦别人,欠人一份人情。”
  克雷斯皱起眉头,不赞同她这么说,“我对你来说不是别人,帮忙是应该的。”
  她被他有些凶恶的语气吓到,他立刻放柔语气说:“我会叫佣人来打扫,你根本毋需亲自动手。”
  “你请佣人来打扫?不必那么大费周章吧,我一个人就可以做得很好了。”
  “你别忘了你的眼睛受伤,现在看不见。”
  “我知道,不过家里我那么熟悉,看不看得见也不成问题。”再说她只是几天没回去,家里顶多多层灰罢了。
  克雷斯终于听出问题所在,他一手支着额头轻笑,问道:“你现在说的家,是你跟你父亲一起住的家?”
  “当然,我本来就只有一个家啊。”
  老天!他们从刚刚就一直各说各话,偏偏两人都没有发觉。克雷斯笑着摇头。
  “我想,我还没跟你说,我要把你接回我家住。”
  “你要我跟你同居?”她害怕的缩缩肩头。他终于露出男—人邪恶的本性了吗?
  他知道她想偏了,“不是,我们只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你有你的房间,我住我的房间。”
  于夕汐觉得不安,断然拒绝,“我不能这么做,我只要回我家住。”
  “这样我怎么照顾你?”
  “我会照顾自己的,而且你也没有义务照顾我,你应该还有自己的事要处理,不是吗?”她的语气充满不舍,然而她却不自知。
  克雷斯瞪着她的小脸,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想冲上前将她彻底吻醒的欲望,告诉她不要那么矜持,起码不要针对他。
  然而他不能太心急,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小心地不吓到她。
  他深吸一口气,靠近她耳边轻轻地说:“你一个人真的能好好照顾自己?”
  于夕汐敏感的颤了颤,被男性气息吹拂的耳朵既麻又痒,泛起一片红潮,“我……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别小看我。”
  “我看你明明没长大,就像个小孩一样任性又不听话。”他惩罚的轻咬她的耳朵,惹得她一声惊呼,随即他满意地说道:“这一下就当作惩罚,下次可没那么容易就放过你。”
  “你不是我爸爸,没有资格惩罚我。”她的小嘴不满的噘起。
  “你说谁没资格?”他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语带威胁,“要不要和我一起住?不准说不。”
  “不……不可以。”她说得结结巴巴,红潮满面。
  “嗯?”他轻轻的托起她的下颗,知道她的心已经动摇,“再说一次。”
  “不……”
  这时,克雷斯忽然松手,恶意的看着那张略带失落的脸,说道:“好吧,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能勉强你。”
  “喔。”于夕汐抚着胸口,说不出心中是怎样的情绪。
  她想,如果他再继续逼问下去,说不定她真的会答应他的要求。
  “回神了。”他好笑的拍拍她的脸,接着将一件衣服塞进她手中,“把衣服换掉,等我办好出院手续,我们就可以走了。”
  她摸着衣服,不自在地问:“你不现在先去办吗?”
  “何必呢,等你换完再一起走也不迟。”
  于夕汐的小脸一片火红,紧张的把手上的衣服揉得皱皱的,“那……我要换衣服,请……请你先离开好吗?”
  克雷斯的眼眸顿时变得深幽,他看着她因有些不自在而起伏不止的胸口,幻想她甜美诱人的身子赤裸地呈现在他眼前,身体因为欲望而紧绷疼痛。
  “我在门口等你。”他的声音沙哑,理智不停催促自己的双腿迈步,远离她的诱惑。
  房内,于夕汐褪下身上病人的衣服,仔细摸了摸将要穿上的衣裳,发现它不是自己原本的衬杉,而是一件全新的洋装,这发现让她更加羞红了脸。
  她将洋装的拉链拉开,然后缓缓套上。
  正当她要将背后的拉链拉上之际,一道男性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颈项上,大手接过她手上的动作。
  “我帮你。”克雷斯低语道。
  于夕汐立刻转身,心跳飞快的抚着胸口,一手触碰背后,发现拉链已被拉上。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没听到脚步声?”她忍不住猜想他究竟有没有看到她换衣服,却又怕自己想太多而不敢问出口。
  “也许是职业病,让我养成不出声的习惯。来。”克雷斯将她勾抱到身前,温柔的替她将洋装的腰带系上,漫不经心的说道:“我方才去办出院手续,回来后看见你正在拉拉链,才过来帮你。”
  好险!她松了一口气,却没发现身后的他眸光一闪,欲念瞬间飞窜而过,动作极不自然。
  “好了。”他拍拍她两侧的腰,非常满意,“粉绿色果然很适合你。”
  “是吗?”她忽然发现一个惊人的事实,羞得舌头打结,话也说得不清不楚,“衣服……很……很合身。”
  “我事先拿捏过尺寸,当然合身。”他牵起她的手,带她离开医院。一路上,于夕汐仍一脸呆滞。
  拿捏?他是怎么测量的?
  克雷斯果真把亚斯当小弟使唤,一下子要他去购买民生必需品和食物,一下子要他采购女性服饰,害他连连被专柜小姐投以异样的眼光。
  亚斯气极,他真是受够了!
  “我的脸是女性化了点,但像是会穿这种衣服的人吗?”他愤愤的甩上车门,发出“砰”一声巨响,随即像火车头般冲到克雷斯面前,把一袋洋装重重的放到他手上。
  “你客气一点。”他连看也懒得看一身火气的亚斯一眼,开始批评那些衣服,“我要你买高雅的衣服,可不是要你买得太过古板,还有,深色的衣服不适合她,粉嫩色系比较能衬托她雪白的肤色,另外,这件裙子太短了,她并不需要穿它跳大腿舞。”
  “你在挑剔我的品味?”
  克雷斯将衣服扔给他,“我从不挑剔,我只是嫌弃。”
  “什么?我这个亚洲分部代理总裁亲自下海买女人的衣服,你不心存感激就算了,还……”
  “废话少说。”
  他打断亚斯的长篇大论,“食物呢?”
  “在后车厢。”亚斯委屈地道,走到后车厢打开车盖,“阁下就慢慢挑吧。”
  克雷斯翻了翻,鸡鸭鱼肉、生鲜蔬菜都没少,罐头、鲜奶也都是最近的日期,他难得满意的点头,“做得很好,非常周到。”
  “当然,食物可是我最拿手的。”亚斯高兴的不忘吹捧自己。
  “你是厨师?”克雷斯怀疑的目光扫向他。
  亚斯无辜的眨眨眼,“我是说,品尝食物是我最拿手的啦,哈哈。”
  克雷斯懒得理他,径自抱着食物走进于家大门。
  “喂,等等我!”
  亚斯跟在他身后想走进屋内,却被挡在门外。
  “为什么?”他不服气的哇哇叫。
  “病人不能看到疯子,否则有碍身心健康。”克雷斯说完后便将门关上。
  疯子?他瞪大眼指着自己,“我被他骂疯子?”
  第四章
  “我好像听到外面有人在敲门。”
  于夕汐坐在沙发上,感觉到克雷斯走近,她马上开口。
  “别理他,走错门的。”他从袋子里拿出一瓶果汁,插上吸管后递给她,“来,果汁,小心别被吸管刺到。”
  于夕汐触碰到他的手,不禁红霞满面,赶忙接过果汁。
  “谢谢。”她的声音如蚊鸣,手指轻握吸管小口吸饮,觉得体内的燥热消退许多,“你不请你朋友进来坐坐吗?”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了解克雷斯对她是很体贴,但大部分时候他总是冷漠得令人难以亲近,旁人很容易被他犀利的言词刺得遍体鳞伤。
  她想,大概是因为很克雷斯讨厌那个人,才会把他挡在门外吧。
  克雷斯轻哼,食指小心的揩去她额上的汗珠,“他进来只会乱吼乱叫,增加噪音,不如先将他关在门外几个小时,等他安静点再说。”
  “可是他是你的朋友啊。”
  “他不是我的朋友。”他说出惊人之话,
  “是我的上司。”
  于夕汐差点被果汁呛到,“你把你的上司关在门外?我去开门。”
  “不用。”他制止她欲起身的势子。
  “那怎么行,万一惹得你上司不高兴,你的工作不保,到时候你就失业了。”
  “他不敢,我如果真的走了,他只会哭着抱我的腿求我回去。”
  于夕汐才不管他说什么,他根本不该将掌握自己生杀大权的老板丢在门外。
  “你不开我开。”说着,她便站起身,但马上又被压回沙发里。
  克雷斯拿她没辙,烦躁的耙耙头发,“我来,你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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