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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恋恋莲步的演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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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出店外,往大马路那边走去。晚上的空气依旧保持适当的温度,顺畅地流动着。
  “下次换我请客。”梨枝走到一半突然想起,这么说。
  “嗯?怎么突然这么说?”羽村笑着问。
  “我是说如果……下次有机会的话。”
  “呃、为什么?”
  “下次换羽村先生说,我当听众,而且由我请客。”
  “哦哦,原来如此。”
  “不行吗?”
  “嗯……这个嘛。”羽村面有难色。
  “不行吗……果然不行是吧。不好意思。”
  “你胆子挺小嘛。”
  “不好意思。”
  “可真是三句话不离道歉呢。”羽村又笑了。“为什么想请我呢?”
  “因为不好意思让你请客啊……”
  “反正我的收入比较多啊,若你今天所言属实的话。”
  “话是没错啦……”
  “别不好意思啦。”羽村以轻松地口吻这么说。
  “我们的交情就只限于此,是吧?”
  “咦?什么意思?”羽村停下脚步。
  “刚才你不是拒绝了吗?”
  “我没这么说啊!”
  “听到我说下次如果有机会的话,你回答‘嗯……这个嘛’。”
  “哦哦,原来是指这个啊。我只是想说怎么能让女孩子请客呢。男人嘛,总是好面子,对于这种事多少会有坚持,况且怎么能让女人请客呢。嗯,下周我们再一起吃顿饭吧!你是那种没得到对方的明确回答就很不安的人吗?”
  “唉唷、我真是的……那就好。”
  梨枝很想扑向他,不过心里还是踩煞车。自己果然喝醉了,肯定是的,她这么觉得。
  不知不觉已走到地铁入口。梨枝抬头望着天空,阴沉沉地看不见星星。真想再多待一会儿,心里如此祈愿。无奈一如往常的干脆道别时刻还是到来。
  “那下周见啰。”羽村爽快地这么说。
  她也轻轻地挥手回应。
  就算忘了什么也无所谓,而且要是能再喝醉点漫步在街上也不错,幻想着各种美好情节,只是不管哪一个都不太适合自己演出。
  回到家,在玄关解开鞋带时,明明往常总是粗鲁地脱掉鞋子,不知为何,今晚却花了点时间。想无视那些琐碎之事,想拾起生活中那些溢出来的东西,她这么想着。
  于是她边小心翼翼地解开鞋带边独自嗤笑起来。

  4

  今天是礼拜天耶!小鸟游练无在心中大叫,从床上跳了起来。为何明明已经睡着了,还是能意识到今天是礼拜天呢?莫非脑子有部分没睡着,一直记着这时刻吗?总之,周日醒来总是特别神清气爽。
  不过他平常也很早起就是了,每天都是固定时间起床。洗脸、喝杯牛奶后,换件衣服便出门散步,在街上闲晃三十分钟后,走到位于公寓附近的樱鸣六画邸,这是每天的功课。大约每三天会在那里和教过他少林寺拳法的师父根来机千瑛碰面。要是根来在的话,会纠正他的姿势。若不在的话,自己会反复做些训练腹肌的运动或伏地挺身。最近做这些训练时,越来越不会喘气了。
  然后约莫七点半左右回到住处。早餐大多是吃烤面包,有时会冲个快餐杯汤,他很喜欢那种粉粉的感觉。八点多骑着脚踏车上学(现在就读大二),下雨的话则步行上学,所以时间得抓得充裕点。要是遇上下大雨的日子,没办法散步也没进行体能训练,早上就能悠闲地慢慢准备。
  作息如此规律的生活中,只有礼拜天是特别的。其实一直到不久前他每天都有按表操课,但最近决定只有礼拜天不做那件事——不作体能训练。希望借由这样能多少更认同自己,多一点自由运用的时间,他如此自我剖析着。
  这是个无法用言语说明的困难判断。开始学习少林寺拳法,对他的人生而言是很特别的历练,直到现在那段经历还是很珍惜地封存心底。礼拜天停止这项练习,取而代之的如同清扫心灵宝库,一种近似参与义工活动般的动机也说不定。
  果然很难用言语形容。
  总之因此缘故,礼拜天早上想过得悠闲点。明明是自己擅自下的决定,却感到雀跃不已,还真是不可思议。若是这样,何不干脆取消每天早上的训练呢?但若真的这么做的话,那种欣喜感肯定一下子便消失无踪吧。人生就是这么矛盾。
  礼拜天还有个特别仪式。
  礼拜天醒来时之所以觉得神清气爽,当然绝大部分是因为这缘故。
  小鸟游练无周日一早便化妆,然后穿上洋装,当然他身为男性,就一般社会观点而言,很明显地这是个不寻常的习惯。也没人晓得这对他的人生究竟有何意义、有何价值?周遭朋友对他这行为也很诧异(这是理所当然吧)。虽然问过他为何这么做,但练无却始终说不出令人心服口服的理由,毕竟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遑论说服别人。
  本来就不需要什么理由说服自己,所以到现在都不会为这种事伤神,也没有任何一丝不安。心情很好、很坦然也很满足这样的自己。就像练无也很喜欢刷洗流理台般,说不出来为何看到发亮的流理台就觉得很舒服的道理应该是一样吧?他这么想。
  今早一如往常,约花了一小时吃早餐、化妆和换衣服,一气呵成准备完后便出门。他住在这栋名为阿漕庄的木造公寓二楼,位于最北边朝东的房间。
  因为一大清早寒意袭身,眺望这季节才有的鲜明阳光和天空,往北边走去,来到樱鸣六画邸大门口,还不到九点。虽然想去的地方是书店,不过这时间还没开门。
  瞥见前方有位身材修长的女子朝这儿走来,不知为何最近常在这附近碰到香具山紫子。她就住在练无对面的房间,一样是大而生(别的大学),两人算是死党,就算这形容不太贴切,也是感情很好的朋友。紫子身上穿着黑色西装裤搭配黑衬衫,感觉十分例落,明显和平日打扮不一样。凑近一瞧,脸上还化了妆。
  “哇!混到早上才回来哦!”练无先开口。“跟谁啊?去哪?做什么啊?”
  “好困喔。”紫子玻ё叛鬯担骸拔蚁然厝ダ玻 �
  “等等,等!下,小紫。”练无走向紫子。“到底是跟谁嘛?莫非是跟保吕草学长约会?你们干了什么好事啊?哇、初体验吗?身上还残留着对方体温吗?”
  “白痴啊!”紫子停下脚步猛然回头。“怎么一早就乱说话?你算老几啊?不想理你这种喜欢乱讲话的小子。”
  “呵呵,果然是跟保吕草学长哦。”练无笑。“小紫啊,还真是藏不住秘密,上床了吗?”
  “我说小练啊……”紫子大叹口气,脸凑向练无低声说道。“看你一副色咪咪样,小心用词喔,要是再乱说话就跟你绝交。”
  “咦?什么什么?我刚说了什么?初体验?还是保吕草学长的体温?”
  紫子抬高下巴,斜睨着练无。因为她的个头比练无高很多,眼睛看起来就像佛像涅盘之眼。
  “好恐怖……”练无边笑边只手捣着口。“我不说就是了。”
  “知道就好。”紫子轻轻点头。“算你这小子识相。”
  “你很在意吧?”
  “对了,你要去哪啊?”
  “那里。”练无指了指。
  “管你到哪儿,最好给我滚着过去,掰掰。”
  “也是啦!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成熟大人啰。”练无故意学紫子说话。“才不屑跟你这种小孩子搅和在一起呢。”
  “你说什么?”紫子斜睨着。
  “不过人家挺担心耶,真的没问题吗……”练无遮着口低声说道。“啊啊、难不成……”
  “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什么啊?你没事吧?”
  “练习腹语术。”练无的声音又回复高亢。
  “哦……”紫子微笑。“可真有趣是吧。”
  “保吕草学长也还没回来……”练无手抵着唇。“为何没一起回来呢?”
  “我说你呀!”紫子伸出手,练无机灵一闪。“我真的生气啰!”
  “看吧!生气了吧!”
  “也不想想是谁惹的!”
  “不过心中满是粉红色蔷薇,是吧?”
  “再见。”紫子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这次练无并没有阻止。
  看着紫子逐渐走远,只见她突然回头吐舌扮了个鬼脸。看来大概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小鬼吧。
  练无改变路线,穿过樱鸣六画邸的大门。这时候门都是开着,自从前阵子六画邸正式归为那古野市管理以来,园内管理的方式和公园一样,只有建筑物四周禁止进入。不过虽说是公园,树荫下却没设置长椅,连饮水机和公厕都没有。一般来说,除了住在附近的人为了抄快捷方式会穿过庭园,很少人会特地跑来这里。平常应该不会有人随便进来吧,只有偶尔看到小学生在这里课外写生罢了。
  走在往东边庭园的小径,终于来到一处面向广大草皮,漆着白漆的木头甲板、玻璃温室,也看得到六画邸的侧面。瞥见附近有个白色圆形东西,练无马上往那儿走去。
  温室的左边有道楼梯,有个撑着白色阳伞的女人背影站在那里,阳伞的伞柄呈水平状,恐怕是抬头看向对面吧。那里耸立着六画邸的高塔。
  “红子姐。”练无边向她走近边开口。
  缓缓地将阳伞转向另一侧,濑在丸红子回头。
  “早安。”练无行了个礼。
  “早啊。”红子微笑。“你可真爱打扮啊。”
  “在做什么啊?”练无问。
  红子再一次回头看着那建筑物,练无也抬头望着。当然一如往常没什么改变,只窥得见一点点的屋檐铜板,上头锈斑绿得发亮。阳光直晒,墙壁上清楚映出邻近树影。红子凝视着练无,微笑不语。
  濑在丸红子以前曾住在那栋六画邸里,那是段练无不晓得的往事。她是这栋豪邸中的千金小姐,历经结婚、生子、还有离婚,后来这宅邸也拱手让人。现在则是低调地住在庭园里一栋小别馆,红子身上有着这般特别过去,而且她和练无只差十岁而已。想想,所谓的尘封往事只是段短暂回忆也说不定。
  “散步吗?”练无再问一次。
  “是啊。”红子回答。“你呢?”
  “呃、随便走走……”
  “最近都没来找我呢……”
  “打麻将吗?”
  “嗯。”红子点点头。“是因为森川在,人数够的关系吗?”
  原本住在阿漕庄的房客有小鸟游练无、香具山紫子、还有保吕草润平等三人,所以常叫濑在丸红子过来打麻将。有时是在保吕草的房间、或是练无的房间,为何就是不在紫子的房间呢?而且也不曾在濑在丸红子住的无言亭玩过。毕竟她有个念小学六年级的儿子,总是不太方便吧(至少其他三人是这么认为)。几个月前,练无的朋友,一位叫森川素直的年轻人搬来阿漕庄,是个几乎不太开口,个性很文静的人,他也会打麻将,所以光是阿漕庄就能凑齐四人打麻将倒也是事实。
  “不过啊,最近保吕草学长好像每天都很忙。小紫也是,好像在打什么奇怪的工。而且更诡异的是,晚上常常不在呢。”
  “更诡异?”
  “嗯……怎么说呢,不晓得是约会还是谈恋爱呢?”
  “原来如此,原来是指这个啊。”红子说。
  “昨天也是,应该是约在哪儿碰面吧。混到早上才回来呢!”
  “你很在意吗?”
  “完全不会。”练无马上摇头。
  红子掏出手帕,铺在第三阶楼梯坐了下去。练无也学红子铺上手帕,坐在她旁边。正面迎着阳光,十分刺眼。往前伸展的脚尖,还有露出裙外的部分照到阳光好温暖。身旁的红子将洋伞往前倾,遮住阳光。微弱的光穿透伞洒在她那白皙脸上正中央。
  “你觉得小紫究竟有多喜欢保吕草?”红子问。
  “多喜欢啊?呃、该怎么回答好呢?”练无尴尬地笑了笑。“若是以十颗星来评断呢?”
  “嗯……像是爱到非要跟对方结婚不可,或是除他以外不会再喜欢上别人,就算一起死也无所谓之类。”
  “那就是十啰?”
  “老实说……”红子一脸困惑,她难得露出这种表情。“我想她还是放弃的好。”
  “呃、什么?”
  “我是说……那个……小紫还是对保吕草死心比较好。”
  “哇!为什么?”练无有些惊讶,直瞅着红子。“啊、你是说……莫非……”
  “不是。”红子面无表情倏地摇头。
  “咦?”
  “不是的。”
  “什么不是啊?”
  “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红子看着练无这么说,大大的眼瞳数秒间一动也不动,看起来像是玻璃珠做的。
  她的意思是说,并非因为自己对保吕草有好感,所以故意离间紫子与保吕草两人啰。练无默默地颔首,心情却很复杂,毕竟红子的意图如此不清不楚,令人困惑。
  “为什么呢?”练无抬眼看着红子。“应该是说,我该怎么做才好呢?”
  “这个嘛……”意外地,红子边点头边窃笑。“嗯,你真的很聪明呢。”
  “怎么说?”
  “毕竟我说的很暧昧啊。”
  “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红子姐知道的事吗?”
  “很多呢。”
  “不过有些事还是不宜明说,是吧。”
  “应该是吧,难免都会有啰。”红子移开视线,望向庭园远处。
  “为何不直接跟小紫说呢?”
  “要是说的话,肯定会和她吵起来吧。”
  “喔……这样啊。”练无点头。“也是啦!红子姐说的没错。”
  “讲这种事真是烦啊!”红子叹口气,神情回复沉稳,微笑地说:“好了,别说这种事了。”
  语气骤变,这是练无仔细观察红子所得的结论,宛如瞬间人格交替似地,产生微妙变化。当然切换过来的还是她本人就是了。
  温柔地这么说后,已经不想再提了。为何说小紫还是对保吕草死心比较好呢?而且自己还突然说出什么结婚、一起死等字眼,练无觉得不可思议。
  “如同你所说的……”红子起身,拾起手帕。“各种困惑交错在一起,人们各自解释观察到的现象,再附加理由。区别好与坏,描绘自己的设计图,勾勒未来方向,然后自己决定任何事,若如此祈愿应该能够办到。可是啊,当要迈出步伐时,往往搞不清楚要先踏出哪只脚。只能说人类的选择多少会有些偏差吧。”
  “还真是……有听没有懂呢。”练无也起身。“红子姐到底想说什么呢?”
  “我们到底该怎么做比较好呢?我想问的就是这个……没错,大概借由这问题让自己像叶子行光合作用般转变能量吧。谢啦,你这忠告真是太棒了。”
  “咦?什么啊?”
  “吻你一下作为谢礼如何?”
  “这就免啦。”练无苦笑双手一摊。
  “那我先走啰。”
  红子转身往另一头走去。她的影子落在红砖色小径,无声无息地紧跟在主人身后。 
 
第2章  敬请期待后续发展

  “小姐,你明明多少看得懂刚才那菜单却故意要我说明是吧。可别否认哦!”

  1

  大笛梨枝周日一大早便起床出门散步,这可是极度不寻常之事。很明显地,肯定还在回味那晚所发生的美好情事。
  那是第五次和羽村怜人约会。两人总是在上完古建筑讲座后步出妇女文化会馆,从晚上八点开始约会。流程不外乎共进晚餐、聊天、最后在地铁入口处像干燥的砂般爽快地道别,最长也只不过两个小时,那天晚上也是一样。
  不过总算有新进展。
  直至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身体接触的机会,那天晚上总算握到了手。因为脚边暗暗的,也或许是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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