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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笑忘书 卷二 忘 by卫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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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今天来的人,都不饿……或者,饭不好吃。 
  结果酒过三巡,大部分人都搁筷子了。 
  首席的人,好象根本就没怎么动过嘴,只拿着酒杯比划比划过做了做样子。 
   
  那个和尚站起来,个子虽然不高,但是一张口说话吓了我一跳,他嗓门儿倒亮! 
  这么一走神,他开头几句话倒没听清,再听的时候,他正说:“是以今日武林同道齐聚一堂,共推一位德才兼备的英才,以领大局……” 
   
  吃饱撑的没事儿干。 
  我翻白眼。 
   
  不知道傅远臣看着满屋的这么多人来跟他抢屁股下面那张椅子,心里做何感想。 
   
  那个和尚的场面话倒没说太久,直接就切入正题:“学武之人,常言说得好,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咱武林中人,又要选一位统领大局的盟主,自然武艺上要考量一番……今天与会的青年才俊也罢,成名英雄也罢,人品上自然都是上佳的……”又啰嗦了一番:“今日便以武艺论高下,在场诸位便是见证。哪一位最后得胜,自然是众望所归……” 
   
  KAO,实在是太啰嗦了! 
   
  大师,你确定你法号不是唐僧么?接下来你是不是连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只要有了人的心妖就就是妖而是人妖都说一遍呢! 
   
  好在…… 
  终于是说完了! 
  厅里的纷纷移师往院子里。 
  平阔的大广场上靠东原来有一座高台,大约是第一楼常弄歌舞表演吧……现在倒是现成儿,改擂台了! 
   
  我跟着卫展宁向外走,扯扯他袖子:“要怎么个打法儿?是一哄儿全上,还是一对一对的打?打完了再打打个没休么?傅远臣是不是要跟每个人打一遍?” 
  卫展宁挑挑眉毛不理我。 
  旁边那个给我买零食的家伙躬躬身:“小公子不大明白,小人跟你说说。” 
   
  我嗯了一声。 
  这会儿场中已经坐满了人。我看了看,不知道坐哪里。卫展宁拉着我,一路脚不停步的向前走。 
  嗯,好象坐得离擂台最近的就是和尚和道士了。 
  他们前面还有排座子,张着布幔,MS雅座,比较考究。 
   
  嗯…… 
  卫展宁拉着我,我们就坐在了雅座儿里。 
  嗯,视野很不错! 
   
  不过,我们,怎么比他们待遇都高,坐了雅座儿呢? 
  我带着疑问瞅瞅卫展宁,又是旁边那个家伙凑上来说:“小公子,这第一楼,原是小人的一处产业。” 
   
  啊啊,是你开的啊? 

84第一楼第一楼 

  我很小声在那家伙耳边说:“你这酒楼怎么开的?连点儿好吃的点心都不常备。” 
  那人立刻心领神会:“小公子请稍待。原本不知道庄主和公子会来,正道这些兔崽子哪配我伺候他们的。” 
  行,是个明白人。 
  我就喜欢跟明白人说话,不费劲。 
   
  所以说混过魔教的人也有好处,头脑灵活啊。 
  台上还没开打的时候,我跟前又摆了满满一桌子。 
  卫展宁坐在那儿,一身的闲适。我坐拥着一桌的吃食,眼睛直往台上瞟。 
  到底多会儿才开打啊?再不打天都要黑了。倒好,大家可以就地在第一楼过夜,连找客栈的功夫都省下来了。 
  说来…… 
  我咀嚼的速度慢了下来……从我味觉恢复的差不多,我这些天吃东西时无论是速度还是数量都有大幅度上扬,而且光吃不干,一天睡到晚…… 
  我有点心虚的放下手里的点心,悄悄伸下去捏捏小肚子…… 
  呜,我的身材…… 
  不行,我要减肥…… 
  本来我就没有卫展宁高,没有他帅,没有他武功好……要是变成一个小胖子,那,那站在一起能看嘛! 
   
  旁边那个人先跟我作自我介绍:“小人姓伍,行四。公子觉得怎么喊顺口就怎么喊好了。” 
  明白了。你肯定是五四爱国运动的先驱者的祖宗。 
  然后五四跟我说,这次比武是淘汰制。 
  估计如果顺利的话,要比个三天才会见分晓。第一天一轮,第二天再刷掉几个,第三天会决出个最终结果来。傅远臣和其他争夺位子的人一样要一轮一轮的打。如果在第一轮就刷下去,当然后面就没他的戏唱了。但是就目前的局面看,他的赢面还是满高的,有可能连任。 
  至于他的有力竞争对手,我的小师弟林更是一个,还有几个比如什么潇湘剑啦,玉面小白龙啊,奔雷客啊……反正绰号是希奇古怪。 
   
  上台的人按着抽签决定次序和对手。 
   
  这种耍猴戏似的比武,还有这么多人抢着争着上台去打,这些人的脑子还都真是生得奇怪。 
  这会儿我知道那边竖的鼓和锣是做什么的了。 
  有个光膀子一身横肉的家伙上去,甩开大粗胳膊,抡着鼓槌“咚咚咚”连敲三声,嗖嗖的两条人影一下子飞身到了台上。 
  啊,我知道了。 
  这就开打啦? 
  倒是怪有效率的。 
  那两个人我都不认识。刚才跟我们打过招呼的崔山羊胡子站在台边唱名,嗓门扯得又尖又细。 
  一个叫一剑定九州……KAO,不知道是哪九州,更不知道他是咋定的,怪会唬人呢。另一个叫开碑手,嗯,这名字就正规多了,很踏实个名字嘛,劈开石碑估计就取名字了,不象某些人这么会吹。如果把那个定九州叫过来问,你定的是哪九州?估计他自己也得急眼吧。 
   
  两个人揖过手,下场斗在一起。 
   
  我打个哈欠,把手里的茶盏一放。五四动作麻利又给斟上了,一边还顾上给我当解说:“小公子看不上是不是?倒是开碑手那一对掌上的功夫高些。只是此人脑筋死板,临敌变招儿不行,不一定是一剑定九州的对手。” 
  我嗯嗯两声,其实没顾上看。 
  看台上七七八八打了一会儿,那个开碑手被一剑定九州刺伤了右臂。 
   
  “铛”的一声锣响,崔山羊胡子唱:“一剑定九州胜——” 
  不错不错,虽然过程不怎么精彩,但是这个开始时打鼓完事儿时敲锣的小程序很要得! 
  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看他们输赢。 
  武功都不怎么样嘛。 
   
  当然啦……我是眼高手低。看人家净毛病,其实自己一趟拳都打不下来。 
  没办法啊。 
   
  大鼓又敲了三响,又是两个人跳了上去。五四一边给我把瓜子壳扫一边去,一边介绍:“公子,左边儿那个叫万里蛟,右边儿那个叫千手罗汉! 
   
  嗯?又是万又是千的,千手观音舞我是看过,千手罗汉就没见过了。一边儿的五四倍儿乖觉,跟着就解释:“说是千手,其实最多不过一次放四五十个暗青子出来招呼,外号有点吹大气了。” 
  哦……我喝着茶,继续看。 
  五四的话先给我垫着底,看到那个瘦个子一抬手就招呼人家吃铁莲子飞蝗石,我也不不奇怪了。这台上也没个什么大制度规定么?点到为止的场面话好象没人说过。要是有伤有残,是不是只能怨自己倒霉了? 
  我一边儿看着那满空嗖嗖乱飞的暗器,一边琢磨着我是不是该上去卖个人身意外险医疗保险之类的,省得那些落败受伤的前不着村儿后不着店儿,多可怜。 
   
  打到后来那个千手好象是急了,这么多东西扔出去人家那个万里硬是一个没挂上,估计他也快扔完了东西了,毕竟这个背囊不是小叮当那百宝袋,无穷无底。再大的包也有扔空的时候,更何况他的包又不大。 
  结果最后一个暗器真叫我开了眼界。 
   
  那东西里不知道是机括还是炸药,一个圆溜溜的东西扔出来,突然爆出银光,我的天! 
  全是牛毛针! 
  那针满场子飞溅,整个儿一个圆周形向外扩散! 
  我可是坐的第一排! 
   
  那银针当然不会长着眼睛光奔别人去不奔我来! 
  啊啊,不是吧……不要啊! 
   
  我紧紧闭着眼,可是……没等到预料中的疼痛降临。 
  卫展宁的声音响起来:“小风……胆小鬼。” 
  我一下子张开了眼。 
  卫展宁正冲我微微一笑。哎,忘了他功夫厉害了。 
   
  台上大锣又敲,说是那个放银针球儿的家伙得胜! 
   
  这也行? 
  唉唉, 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啊。 
   
  下面的我就不大爱看了。太阳已经西斜,风也有点凉。要说我这个福享的……刚刚咳嗽一声,卫展宁就皱起眉头,五四连忙着说:“天晚风凉,小公子和庄主还是早点歇着,小人已经备好了清净院子……” 
  我摇摇头。 
  我师弟还没上去打呢,傅远臣也不知道排第几个,我得等着看这两场。  



85还是第一楼 

  又打了七对还是八对,我记不清了。高台周围已经点起火把来了,我们雅座儿里也端了两盏纱灯来照亮。 
  我先天挺健康,可是后天讨厌烧火把那个桐油气,当年在地牢里落下的坏毛病还是不少,讨厌这个味道就是其中之一。 
  好在我师弟终于是上台了,我本来已经半躺在椅子里了,小鼓一打,他往台上一跳,我立马儿来了精神。 
   
  他看到我了,冲我笑笑,我跟他摇摇手,还觉得不够劲,手往嘴边一圈,大声叫唤:“喂,你可一定打赢……输了的话,千万别跟人说认识我,我——怕——丢——人——” 
  他好象让我的大嗓门儿震得踉跄了一下子。头再抬起来的时候,脸上表情有点儿扭曲! 
  我缓缓坐下,五四动作也是忒利索了,我才抬一下屁股,他就往我椅子上垫了那么厚一块兽皮垫子! 
   
  怪舒服的。 
  不是我说,我看林更这孩子吧……本质是不错的,就是刘青风不会教!误人子弟啊!人家挺好挺聪明一个孩子,要不是被他教坏了,能上去演猴戏儿趟混水吗? 
   
  所以说,人民教师队伍里混进了败类,等同于蚁蛀长堤鼠钻长城…… 
  都是破坏国家基石的,千夫所指万人唾骂的行为! 
   
  林更的对手也是个小伙儿,长得平平,五四的解说一等一的强,我刚坐稳他就报上来了:“这边的是云剑门的灵隐剑林更,那一边的是青龙刀曾解。” 
  哦,没听说过。原来林更也有个绰号啊……灵隐剑,怎么不叫灵隐寺来着…… 
  真是乱起名字,而且起得这么没创意…… 
  我正在脑子里面跑野马乱YY,突然小锣一打,崔胡子唱道:“灵隐剑胜——” 
   
  啊? 
  啊? 
  我张大了口?打了么?怎么这么快? 
  卫展宁看我张着嘴的样子,笑了笑:“林更剑法很不坏,比你当年强多了。” 
  我也知道……他剑法应该不错的样子…… 
  可是, 
  可是这也太快了啊! 
  我就眨了一下眼啊,居然就打完了! 
  这真是瞬如闪电,疾似惊雷…… 
   
  总算明白什么叫迅雷不及掩耳了……这,这眨个眼就轰隆完了,哪还来得及让你捂耳朵去啊!林更在台上遥遥冲我笑,那个灿烂啊……火把都没他小脸儿亮! 
   
  他慢慢跳下台子来,一步三摇朝我们这儿走。我冲他横横眉毛,刚想挖苦一句,大鼓又敲,这回台子底下的人反应都挺大的。 
  我不经心回头一看。 
  啊,原来傅某人上台了啊。 
   
  怪不得。 
  前盟主也上台去打初赛了,当然是有看头儿。 
  我有点怔忡。 
  事到临头了。 
  我该怎么好好儿招待招待他呢? 
   
  看傅远臣打架,我没这么好胃口。脸往旁边一别! 
  要说傅远臣不上道儿呢,我师弟刚出过了风头,他也来出一把,而且拾人牙慧了无新意。林更是怎么一招儿放倒的对手我是没看见,但傅远臣的剑招儿我是看得一清二楚的。敲锣打鼓的那两个人这两趟活儿干的真叫一个滴水漏,一个打完另一个立刻跟进,崔胡子又唱:“傅远臣胜——” 
  我看着台上冷笑,后面的人当然是赞声不绝。这个人大有可能连任武林一把手,底下的人哪里敢不溜须拍马? 
   
  卫展宁看我笑,也是微微一笑,站起了身来。五四一躬身:“小人伺候庄主和公子去用些晚饭,早些休息。” 
  我点点头。 
  真是有点累。 
   
  我们这边走,傅远臣也下了台。 
  什么叫冤家路窄?什么叫狭路相逢? 
  这就是现场演出一个叫人看看。 
  火把的光一跳一跳的,映得他脸上忽明忽暗。 
  我突然发现人站在火把底下很少有好看得了的。当年于同也好,任越也好,在地牢的火把光里都是很丑。 
  傅远臣也不例外。虽然此火把不是彼火把,我看他还是一个字,烦。 
   
  我不说话,卫展宁也没有说话,就跟没看到他一样。倒是林更停下来跟他客气两句,称他傅大哥。 
  一口气在胸中实在很憋得慌,我回头扔下一句:“姓傅的,明天你再表里不一,使着正派的剑招儿暗运魔教的心法,我教你丢人丢到姥姥家去!” 
   
  NND,当年打着清魔剿匪的旗子,立了大功坐了宝座,可是一直在暗地里还是没扔下魔教的功夫! 
   
  漱洗完铺好了床,卫展宁在桌前坐着,不知看什么册子本子。我努力地磨磨研研,林更跟我们一起吃了饭就跑了。 
  我一直忍着不骂他,跟傅远臣这种人来往实在是不牢靠的一件事,这人纯属嘴里叫哥哥腰里掏家伙的好手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你卖了你还不知道呢! 
  可是我张了张嘴,又没有说。 
  林更他又不是三岁小孩,以前的事他也不是不知道。 
  既然他又知道又明白,还跟傅远臣有说有笑,那说明他心里另有计较。 
  我不过是他一个挂过名儿的师兄,哪里就真管得了他了! 
   
  理虽然都明白,可我就是郁闷! 
  要照我以前的脾气,十个傅远臣也放倒了他了! 
  可是…… 
  总是想不明白。一个人怎么就虚伪成那个样儿? 
  弄得我看他一眼都觉得脏污自个儿。 
  更不要说去和他计较旧事。 
   
  “小风?”卫展宁叫我。 
  “啊?”我回过神…… 
  我的天,我刚才光顾出神,太激动,药渣子撒了一桌。 
  扔开药杵,我冲他扑上去,使劲儿亲用力亲! 
   
  他好不容易把我安抚下来,象拍小孩儿似的拍我:“让人把他杀了,省得你看了心烦。” 
  他是谁,当然,我们都明白就不用说那么清楚了。 
  我慢慢摇了摇头:“要是一刀杀了就解恨,我还等到今天干嘛。” 
  他笑,然后把我抱上床:“那小风想要怎么样呢?” 
  我怀里是温香软玉,说的话可象是腊月寒风:“我得叫他活着受,那才叫报了仇!” 



86仍然在第一楼 

  第二天是半决赛。 
   
  虽然想着大雨年年下猴儿戏不是天天有,应该起来去看,可就是在床上赖着不想起来。 
  卫展宁完全没有要我早睡早起锻炼身体的打算。我知道他早起练过剑了,喝过茶了,更过衣了……没准儿也去外面转了一圈儿回来了,可我就是不想起来。 
  后来还是五四来找我,说半决赛开始了,我要不要去看。 
  我想了想,又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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