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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兄弟]晓风残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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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突然我并不明白他话里的含义。

* * * * * * * * * * *

不久;他派人送来一些食物。全是些淡雅风味。他竟然知道我喜好这个?虽然有些意外;不过眼下填饱自己是首要。强劲的药效早就令我饥肠辘辘。

说实话;这个灰狼有些奇怪。奇怪在他的态度。我所预料的残忍对待似乎不会再发生。但是他却也没有表现出要杀我的一点迹象。可能只有两个;一是他真是一个奇怪的不露声色的杀手;二是他不会杀我;而是另有他法。

但总归是一点;这一切才刚开始。


'吃好了?'他倚在门框上问。

'谢谢你的美味。'真的很不错;我已经很久没有尝过这样合我胃口的食物。我真该好好感谢一下这个厨师;如果可能的话。

'跟我来吧。'他的声音幽幽传来。我走出去;才发现这房子还真怪;外面的风格与刚才的华丽房间相差太多;很大;暗色调;甚至有些阴森森。

穿过精致却狭长的走廊;看到一个人隐没在黑暗中'晓少爷。'一丝不苟的声音。

我的身体定住了;刹那全身就笼罩在一片冰冷中。什麽晓少爷?那个人在说什麽?我此刻一定很迷乱;我脑中竟然是全然的空白。周围的一切我都看不见了!我反射性的就要逃离。

'晓儿;你还想逃吗?…逃了这麽久;还不够麽?'

这样轻柔的声音却令我感觉彻骨的寒冷;理智渐渐回笼。梦魇却向脑中袭来。我闭上眼;心里一片死灰。
晓风残月19
我并不是要逃;而是不知道该怎麽办。如果我无法忘却;那我将无法面对。这麽多年;想了很多;但还是觉得无法诠释一切。以为可以一直都可以过'自己的'生活;今天发现终究是不可能的。

在光与影的交界处;显现出一张令人惊叹的脸;但我绝对不会错以为此人的性别;因为他有一双无比深邃霸气的眼睛。望著你似乎要把你吸进去。他优雅尊贵的步伐;竟让我有一种时间和空间的错觉。

他每走近一步;我的心就沈下一分。但我已经无法移动。他水蓝色的瞳孔映出我整个人;简直令我无法遁形。

'惊讶吗?在这里遇见我;晓儿?'他对我笑;彻底颠覆他刚才的高贵矜持;浑身逸满邪气。魅惑人心。这个世界上;只有他给我这样的变化;也只有他抓的住我。

'没有人会对欧越惊讶。'口中机械的吐出这些话。即使可能会激怒他。

他收敛了笑容;侧著头;眼睛斜斜的凝视著我;该死!这个男人总是俊美的可怕。让人心神迷乱。

我无法不把眼光投到他的身上。

下一刻;他已经靠近我。轻轻执起我的下巴;细细端详;'恩;我很满意;你已经成为一个男人。'

'越哥哥;你这是为什麽?'我退了一步;躲开他的逼视。

'为什麽?我还以为你不会问这样愚蠢的问题。'他哼了一声;长手一捞;就拥住我。'你是我的!四年的时间应该让你明白的。晓儿。'

他的怀抱已经不那麽熟悉了;却还是轻易瓦解我的武装。我这才发现过了四年;身高已经与他差不多。也只有现在;我必须真正面对一个男人的感情。

他终於已经不想再等。我也已经不想逃避。或者;更是;无法逃避。

轻叹一声;我回拥他;手绕上他的脖子;'越。。。。。。。'其实我心里无措的很;甚至不晓得下一步要做什麽;该做什麽。瞬间;我们的舌头就激烈的缠绕在一起。他的吻;不象他的外表;狂野的很;带著掠夺的意味。而我也应该不甘示弱。此时;我们互相夺取著;不知休止。

'你简直太迷人了!'他称赞我。游移著抚摸我的身体;'还有完美的身材!'

'你也不错。越。'不要再装做是以前的欧晓;我是安晓。一个男人。

望著我;他眼中渗入点点寒意;'为什麽要倔强?难道我给你的时间还不够麽?'

'不要总试图挑衅我!欧晓!'他冷酷的说。


20

在一间豪华的内室;最醒目的不过为那张KINGSIZE的床;不要以为那 是哪位富豪享受美女的地方;因为此时这张床上正躺著一个的男人…很不幸;那个男人就是我。

身体真的很烫;在这时;身体变的十分敏感;尤其是身下的高级亚麻针织床垫;虽然以前是我的最爱;现在却给我莫大的痛苦。刺激著我的意识。梦中的痛楚阵阵袭来;头脑的理智绷的死紧;似乎瞬间就要断裂。。。。。。。。。

欧越坐在床边静静的看著我的挣扎;眼神复杂。'我真没想到你竟然变的这麽倔强。以前你是一针就受不了的。。。。。。。'

'以前只是以前;只代表欧晓;今天不!再!是!'滚烫的热流让我说话都十分困难;尤其是听见他这样侮辱的话时。不要再提以前;你没有资格;看著我被欲望折磨;你不是很高兴?

'真的不求饶?'欧越威胁似的站起身。

我别过头。

'很好;那你慢慢享受吧。'欧越象是被我激怒了;残忍的说。忽然又转头;'我会期待你自己来精彩的表现。'

门被甩上;平日优雅如丝的他也会这样?看来我真的给他难堪了。

轻轻叹气;我试图找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静静熬过药效。反正很多年前;也就这麽熬过来了。没有什麽能让我轻易妥协;欲望不能;梦魇不能。

盯著雕刻精致的天花板;思绪渐渐迷离;我不该这样;我又能如何?我的今天是谁造成的呢?我的矢口否决确实令他错愕;他一定後悔了吧;放我走;是他的错还是别人的?。。。。。。。。。。

昨日纯净亲昵的早已不在;我的爱也已经在那一天灰飞湮灭。我们之间;已经无所谓谁给谁痛了。

由於母亲;我一直深得父亲宠爱;而欧越是另一个女人的儿子;那个女人;即使我现在想起来也依旧深刻;那是一个很高雅;很高傲的女子;作为一个意大利世袭贵族的女儿;父亲娶了她。

在我刚出生时;与我最亲近的听说不是母亲;不是父亲;而是一个8岁的蓝眸少年;那个爱叫我晓儿的少年。我不否认;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确实是待我极尽宠爱。而我也是极爱他的;我的小越哥哥;他的眼睛笑起来象新月般可亲。

在我略微懂事时;我才明白小越哥哥其实是很忙的;作为家族的内定继承人;他有很多事情要做。我才8岁;我的小越哥哥就整天学习经济管理了;毋庸置疑;他实在象极了他的母亲;聪慧骄傲。成为父亲最自豪的儿子。

但;不管他有多忙;每天晚上他都要陪著我;教我学习知识;我再没有见过比他更加博学的人了;他交给我一个世界;成为我人生最具启迪的开始。

我喜欢他的骄傲;我喜欢他的笑;我喜欢他对我的宠溺;我喜欢他强健的手臂抱著我睡觉;我喜欢他在我额头上亲吻。。。。。。。。他的一切我都好喜欢;我没有见过比他更加完美的人。

那夜以後;我只是想问问他;在我拥有完美的世界时;为什麽要那麽轻易的毁灭一个少年的梦呢?那曾经是一个无比美好的梦;就那样被他所禁锢;不得超生。

。。。。。。。。。。。。。。。。。。。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麽;今天仍旧无法探究。往日的烟云从未消逝;而我必定承受痛楚。

身体真的好难受好难受;我宁愿被人鞭打一顿也不要承受这样的难受。
我把脸埋入枕头;这个姿势正好提醒我下体的坚硬;我颤抖著把手移向腹部。'自己来吧;就不会那麽痛苦了。。。。。。。'

'我会期待你精彩的表现!'恶魔的话又浮上脑海;我咬紧下唇;把手移开。身边的那一面镜子;映照出一个脸色潮红;满脸妩媚的男人;这算什麽?我的一切算什麽?

'当啷。'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甩手毁了镜子;满手是血。这样的宣泄却让我奇迹的平静下来。

晓风残月21

鲜血终於让我有了一点清醒。混噩的欲望伴随著身体的疼痛得到一些释放。

'你在自残吗;欧晓?'欧越推门进来;蹙眉望著我鲜血淋漓的手。他的眼神很复杂;不舍;恼怒;痛恨;一一闪过。

我盯著他;尽管我浑身赤裸;我还是盯著他的身体;那看似纤瘦的躯体;实际上蕴藉著不可忽视的可怕力量。'欧越;我们做一个交易吧。'

'交易?现在?'他出色的眼瞳带著一丝戏谑巡视著我僵硬的身体。

'对;就是现在。'只有现在;我才能这样和他谈判。我不能预料;或许下一分锺;我的身体就要投降。我的机会不大;但我愿意试一试。

他的神色恢复;等於默许了我的下一句话。

'我们来打一场;如果我赢了;今天我就是自由的。'

他挑眉;修长的手指;抚上我结实的胸口;'你确实长大了。欧晓。但是;我要的筹码你不一定付的起。'

'这是不可预料的事。'我退开一步;因为;我几乎不能承受他这样煽情的碰触。'只要你答应;我不会使你失望。我承诺;我会待在你身边;唯一的要求是…我们之间的平等。'

'听起来似乎是你吃亏;但你的睿智真令我满意。我想你的母亲是为你骄傲的。'他的嘴里;总能吐出无比优雅的话语。'我想知道;你为什麽这麽笃定?'

'很简单;因为你说的筹码;我押对了。我们需要互相提供机会。'猫身抓起床上的一条被单;围住身体。说实话;我还不怎麽习惯尴尬。裸身搏斗;听起来;太疯狂了一点。

'你会後悔。'他看著我定定的说;我知道;他已经答应了。

'或许。'他确实有资格这麽说;当年他年纪轻轻就夺取空手道冠军。他的一切能力;我都毋庸置疑。这几年;他在黑白两道凌厉的手段;也够让人忌惮的了。

我们对视了几秒;思绪渐渐沈没。

我一记左勾拳袭向他;他灵巧的闪身一躲;'很好;中国武术。'我瞬间反身;正要来个回旋踢;他顺势出力;轻易化解。我却在那一刻感觉到他毫不留情的力势。

师傅说;只有出手於无形的人才是真正的高手。欧越当之无愧。

下一秒;他已经反守为攻;展开他柔韧的招式;我一时闪躲不及;腹侧挨了狠狠一记;钝痛传到大脑;我闷哼一声;差点脚软。他果然丝毫不手软。
本来下一手;他可以轻易击到我;我却趁著他一时的闪身来个下攻;他的小腿被我踢中。这也几乎用尽我的力气。他脸色一变。出手快了一倍;
我心下一凛;这样快的转变!想著;脚步就有些混乱。

'你知道攻击立於不败之地的秘诀是什麽吗?…就是不变;它能应万变。'耳边迅速想起师傅的话。

他的招式固然迅速;我又为什麽要担心这个;我的不变;一定可以!

我於是退了几步;脚步恢复;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激赏;快的让人看不清。呵呵;大哥;接招吧。我从容勾唇。

22
我从没有怀疑自己有一天能和我的小越哥哥站在同一个高度上。当然;这样的信心;是很多人的力量;比如我的母亲;一个自主的女子;从不比男子逊色。

人生纯粹的意义很简单尊严。

它给予我思考的能力。

我觉得自己勇气可嘉。所以今天我才要和他打一场。

他很快逼近;他的攻击;看似没有攻击性;其实杀伤力十足。这是一种迷惑。我上身向後一弯;顺利避开他的侧击。他似乎是早有预料;更加逼近;但是我将计就计;随著他移动;我们一起游动著;同时只守不攻。旁人要看我们这样斗著;肯定为我们著急。

在那个瞬间;我迅速向後一移;一个左拳;就要打上他的脸;他灵敏的偏首;我却改用右手侧击;此时;他已经逃不及…

'呵!'他的脸被我击中;眼底闪过一丝不满。我立刻收了手。

他素来不喜欢别人动他的脸;因此;只要打的到他的脸;就是赢家。我终於轻笑;我赢了他。但是;一场激烈的搏斗已经消耗了我太多的力气;身体几乎逼近极限;我喘著大气;冷汗直流;低倚在墙上不能动弹。手上的刺痛疯狂叫嚣著;抗议著我不理智的行为。

他揉著伤处;眼睛在房间转了一圈;突然盯住我的手。'我差点忘记你的手比我伤的更严重。'他步伐优雅的走近我;我撇撇嘴;为什麽他在这个时候都能那麽优雅镇定?他蹲下身;执起我的手;力道恰倒好处。'幸亏没有玻璃碎片。'他望进我的眼;'你果然;还是个不让人放心的小孩。安晓。'

很好;我就是安晓。不过另一句话不是那麽让人满意。'你不必说这些;我已经赢了你。'

'某个程度上;确实。'他自嘲的扯扯嘴角;暗示著脸上的伤。'一个男人的力道。'

该死!他实在不应该生的这样……。。美。连一个小小的笑容都这样魅惑。我的身体一热;有点不能呼吸。我闭上眼;'请快把医生叫来吧………'

'安晓?'他沈沈的声音钻到耳朵里;我身体又是一阵哆嗦。别了!'我难受死了。'我用中文强调;我早知道中文里的'死了'特别有强调的意味。

'不必担心;医生一直在等著。'他的声音带了一点笑意。

'恩。'原来;他真的挺神算的;可;总让人摸清了骨头的也并不是件好事! 
23
他伸手搂住我的腰;'……。。'我正欲言又止;他轻哼一声;'你有力气自己到床上去?…你不必担心;我说过的话一定不会失信。'

他说的没什麽表情;我却看见他眼里闪过的阴郁。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自己;我怕我自己会'失信'。顺从了他;我不想再说什麽。

他抱著我出了房间;对於他这样轻松;我还是颇为惊讶的;好歹我也有男人的重量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迎过来;'欧先生。'

'恩。'欧越低应了声;喉结性感的一动;我在心底哀叹一声;连忙闭上眼睛;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要咬上的脖子;要知道;这样强的药物已经使我对肉体的敏感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我们先去医疗室。'家族拥有世界最完备的医疗设备;我一点也不担心我的身体恢复速度。注意到我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欧越加快了脚步。

我心底复杂的涌上一些温潮。

我们很快到了一间显得有些空旷的医疗室;我一僵;…混蛋!欧越;你果然不是个简单角色;你千方百计的要我投降;但我不会如你所愿!这里的设施一点都没变;你要提醒什麽;提醒你曾经疯狂的控制还是那些不堪的欲望碎片??

我冷哼。我会要你发现;你错的离谱;欧越。

深埋的伤口被狠狠揭开;说不痛是骗人的;他还以为我要勃然大怒。但;他可能又忘记了;今天站在这里的是安晓;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人。也不是他能够一手控制的人。

我抬眼看了一眼忙碌的医生;看他的黑发;八成是个中国人。我思绪一转;想到严商;他或许已经气坏了;我还真有些同情起肖楠他们;触怒了严商;不仅撕毁了过去的情分;还可能尝到严商的手段。想起来;大概还是他们损失大一些。

至於何夏;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件事肯定与他无关;他不会这样幼稚;否则也不是他了。

我一直东想西想;直到医生把长长的针尖插入我体内;冰沁的液体似乎在瞬间就缓解了我燃烧的欲望。我几乎想舒服地呻吟一声;但;显然不够合适。

见我咬住下唇;欧越问;'怎麽样?'

'还好吧。'我脑袋沈沈的;我急切需要休息;药物更是一种绝佳的催化剂。我又睁开眼;望著欧越;'我需要热水。'

'好。'他今天几乎是有求必应。
晓风残月24
谢绝了欧越叫人来服侍我洗澡的好意;我一个人走进宽敞明亮的浴室。躺进热水里时;我简直要欢呼了。

洗澡;在那段时间;对我来说;是个奢侈。

有的;只是混沌无尽的掠夺。

药效渐渐沈淀;我感觉身体又沈重起来。围了一条浴巾;我跨出浴池;脚步有些趔趄;几乎是用扑的;我一沾床就沈沈睡去。

黑暗的梦中突然闪耀出灼人的光芒。

喝!我连忙睁开眼。'是谁?'竟然这麽大胆;未经许可就闯入我的房间?

来人恭敬的回答;'晓少爷;是越少爷要我来叫醒您。'

身体经过休息;现在已经轻松的很。我迅速爬起床;这才意识到身上只有一件浴巾。

'晓少爷;这是您的衣服。'仆人立即伶俐的递上衣服。

我想了想;'你先下去吧。'

'是;另外;越少爷他在客厅等您。'

我看著他的背影;'等等。'注意到他一僵。'你;是谁?'

这个仆人似乎与别的仆人不同;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感觉。我只能这麽问。

对方沈默了一会。缓缓转身。'你;看看我。'

这是一张很温顺的脸。又很耀眼。瞬间就与记忆中的那个人重合了。

'是你。'是他;一个在家族地位很特殊;他的母亲;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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