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算 by:小小 [acheron]-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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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方效澄吻上那张微嘟着的红唇。
又是一个销魂蚀骨的热吻,卫平不知不觉被放倒在床上,紧裹着身子的被单也不知何时被一双手侵入,不怀好意的攻陷每个敏感的角落。
「那…」卫平微颤的身子,诱人地扭动抵抗,却换来更火热的抚弄。
好象…还有什么事才对。
「不生气啰。」方效澄撤离双唇,轻吻上卫平耳畔,伴随着低沉的声音,舌头侵入秀气的耳|穴,方效澄满意的感受到怀里的人儿颤抖得更加柔媚。
「…其实也…没有…很生气…」卫平迷乱的回答,脑子里还残存有一斯斯理性。好象…还有什么事…
一旁,方效澄一双毛手半刻也没闲过,趁着这个空挡悄悄地往林卫平光裸背部游走。
就在那双手溜向卫平圆翘的双股隙缝,正准备托高他的细腰,意图…不诡时。卫平忽然惊觉,连忙推开方效澄,再度用被单包紧自己。
「卫平。」方效澄毫不避讳的指着自己高耸的欲望,一脸为难的抗议:「你这样太不人道了吧!」
「谁…谁管你。」卫平羞的转过头,抓过毛毯仔细遮盖住自己同样勃发的部位。「我…我们之前就说好的,你不可以反悔。」
不死心,方效澄伸出手想再抚上那身嫩白的肌肤,被卫平啪地一声打回来。叹口气,方效澄苦着脸问:「你不是说不生气吗?」真是残忍的恋人,中途要人硬生生打住。
「我又不是生那个气,我知道那是你的工作,工作…本来就没办法嘛!」可是,一个人待在家里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卫平说着说着低了头。
像是看穿了卫平的心声,方效澄笑着问:「真的不生气?」
「…有一点。」
方效澄低笑着坐起身子,伸出一只手替卫平缓缓按摩肩膀:「我也是不得已的啊,别生气了。」按摩的方法无关情欲,完全是卫平平时最爱的方式。
「其实也还好啦,我也没真的很生气。」卫平略略放松戒备,任由方效澄拉开毛毯替他按摩。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不安好意,把毛毯拉得更开,方效澄不住手地按摩,企图待会攻其不备。
「我们说好的。」卫平总算回想起最初抗议的原因:「你故意违规。」
「说好什么?」
「上个月我们就说好了,只同居不同床,你说话不算话!」床上的人又再一次撇过头去。
方效澄抬头想了下:「喔,那个啊。」加上另一只手,他开始缓缓按抚卫平的裸背,得意地发现床上的人明显放松了身子,和他一样十分享受他的按摩。
「我们只订了一间房,只有一张床,当然得同床啊。出来旅行嘛,凡事只能将就点。」订房的人是他,当然是订双人床啰。
「我又不是在说几张床的问题,我们说好以后都不做的,你说话不算话!」卫平转过头来瞪着方效澄,或许因为是背部的按摩真的很舒服吧,语气中的抗议似乎少了点。
「我没答应。」回答简短有力。
「你!」卫平瞪眼:「你这个人…你是那个…」那句话怎么说了?卫平记得有句话可以骂这种人:「你…你不怕吃盐巴会胖吗?」
「…」
方效澄豁然领悟:「卫平,你想说『食言而肥』是吗?」吃盐巴会胖?我还吃饭哩。
「对啦!肥死你这个大骗子。」管他怎么说,反正是骂人的话就对了。
「我没骗你啊。」方效澄回答的理直气壮。
「你自己说以后都不做的,你出差前一天我们明明说好的。」卫平捶枕头出气。
出差前一天…方效澄忆起那天晚上,卫平突然发脾气硬是赶他到客房睡。原本以为,卫平只是不高兴自己丢下他出差这么多天,因为卫平闹性子的模样实在太可爱,加上即将分别两个星期,让他一时情难自禁。
虽然,卫平一开始是非常不愿意,之后他「技巧地」让卫平同意,一阵…嗯,好几阵翻云覆雨后,天色微白,转眼就到了他该出门的时间,卫平呜呜咽咽说以后再也不跟他上床,他不得已敷衍答应,临出门前,才总算换得卫平的离别吻。
「我没骗你。」
方效澄仔细回想后,开始跟卫平讲理:「我只答应你,我们暂时不同床,对吧。暂时,指的就是我出差的期间,不同床不等于不上床。」
解释清楚,方效澄正义凛然地再次强调:「我没答应你『以后都不做』,我没说过这句话!」开玩笑,这么违反人性的事,怎么可能随便答应。
天底下有三种人;会说话、不会说话、最后一种是爱说话。爱说话的人不一定会说话,会说话的人也不一定爱说话。但是不会说话的,却最怕碰上会说话的人。
很不幸的,不怎么会说话的卫平,偏偏碰上一个会说话的方效澄。而且,还专会说一些鬼话。
可怜的卫平,被方效澄两三句就堵得无话可说。明明知道他说的都是歪理,可是却又辩不过他,卫平只好祭出他的最后一招;拉起毛毯抱好身子,像毛毛虫一般蠕动到床的另一角:「这两天你不可以再靠近我。」
直接用行动抗议!
「卫平~」声音里带有点威胁的意味:「你要讲理啊。」
「你…你自己先不讲理的。」卫平拗了起来:「我不管!反正,我再也不要和你上床了!」
叹口气,方效澄爬到卫平身边温柔的问:「不是说了那是工作,你不会生气。怎么又不高兴了呢?」
「我又不是生你出差的气!」说话的人用毯子包得更紧,还背过身去以示抗议。
「那是什么原因?」
包成一坨的人不肯说话。
「卫平?」
还是没响应。
方效澄连毯带人一把抱起,把毯子里的人转一圈放正,让卫平面对他:「什么原因?」
卫平还是不肯正眼看他,一张脸嘟得跟塞了馒头一样。
方效澄掀开包着卫平的毯子,同时解开自己的浴衣,抽起系在他腰间的棉布腰带,笑容灿烂地望着卫平:「既然如此,我只好换一种方式问你啰。」
※ ※ ※ ※ ※
没让他有机会挣扎,方效澄动作俐落地将卫平双手绑好,固定在床头。
纤细的腰下塞了两个枕头,方效澄坐在受害人两腿之间,被分开的双腿原本还抗议地踹个不停,也让方效澄轻易地压制住。
先拉过毯子遮住暴露在他面前的明媚春光,方效澄下最后通牒:「为什么生气?」一样带笑的问句,语气中却有明显的威吓。
「…」
「卫平?」
嘟着的脸仍旧嘟着。
方效澄掀开毯子,俯身在卫平耳旁低语:「真的不说?」舌头轻舔过白细的耳廓。
倔强的身躯轻颤,没有回答。
「也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方效澄的手开始在滑嫩的身子上巡弋。
以往的经验实时浮现在脑中,卫平倏然省悟:「我说,我说!」情势不由人,贪生怕死也是人之常情:「我生气是因为…」
伸手捂住卫平的嘴,方效澄笑容可掬:「来不及了。」
「哪有人这…」
抗议,被交缠的吻淹没。灵舌侵袭口内每一处,贪婪的吸吮恋人的蜜津。
深长的一吻结束,原本需要压制的双脚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卫平双眼迷蒙地喘息。
沿着纤白的颈项,方效澄一路吻到胸前殷红的花蕾。以舌尖若有似无地轻触,白细的胸膛随之颤动,方效澄轻笑着将诱人的果实纳入口中。
火舌缠绕粉红的|乳尖,大手则缓缓在大腿间的细致肌肤上游走。从细腰到平坦的腹侧,方效澄像羽毛似的轻抚过每一处敏感的肌肤,独独忽略卫平双腿间急需抚慰的部位。
「唔…。」卫平难耐地轻吟。
食指开始恶意地在菊口轻压,偶尔沿着勃发的男性象征滑过,就是不给他满足的盈握。
「效…澄。」卫平含泪哀求,娇声吐露的字句格外诱人。
「想要?」
方效澄坏坏地用鼻尖摩挲卫平脸颊。
双手被缚的人儿涨红了脸,紧闭双眼,百般不愿的点头。
「不行。」
恶劣的男人在卫平颊上印下一吻,依旧以指尖轻柔点触勃发的顶端。
另一手的食指则是缓缓侵入紧闭的|穴口,刻意减缓的指尖抚摩着内壁,深长缓慢地让恋人体验他的侵占。
卫平难受地弓起身子,扭动身躯想避开这难耐的折磨。
「啊…」
进入体内的手指终于开始抽送,每次进入时都准确地按压内壁最敏感的一点,轻触游移的手也握住早已挺立的勃发上下套弄。
「嗯…」
欲望的尖端溢出些许粘稠的液体,卫平的身子明显的抖动。
就在情欲即将爆发的一刻,原本套弄的手却忽然收紧,硬生生阻止急需宣泄的欲望。
「呜…」卫平泪水盈眶,摇着头要求残忍的恋人放手。
方效澄抽出在卫平体内挑扰情欲的手指,俯身压向焦急的人儿,巨大的欲望已经取代手指的位置,顶压在频频收缩的菊口。
恶劣的男人微笑着低声对卫平耳语:「再等一下。」
一语未了,火热的欲望倏然一举侵入,随即跟着狂暴地在紧致的洞|穴中进出。另一手仍旧紧握着卫平的勃发,间或更残酷的以指尖压摩着顶端的凹漕,引得身下的人儿一阵阵难以克制的颤抖。
「啊…」泪水终于溃堤而出,无法宣泄的欲望烧光了卫平的理智,让他哭得泣不成声。
温柔地吻掉恋人脸上的泪痕,方效澄动作稍停,但火热的男性仍紧箍在卫平体内。
「为什么生气?」方效澄以舌头舔去一颗正在下滑的泪滴,缓缓地逼问。
「呜…」卫平摇着头,哭得像个孩子。
「乖,告诉我,为什么生气?」巨大的欲望往|穴口深处挺进,直到紧密的花|穴将其彻底吞没。
「啊,不…不要。」体内被火热的巨大完全侵占,卫平难受地张开红唇,吐出诱人的小舌无力地娇喘。
「为什么生气?」钳制着卫平的手仍旧残酷地收紧,方效澄执拗的再次逼问。
「你…你自己在电…呜…电话里说,还…还是女人比…较好…」卫平哭得哽咽:「那…干么还要这…这样对我。」
心理的委屈加上身体受到如此折磨,说完,卫平再也难以忍受,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你喔。」
方效澄再次吻上满是泪水的脸庞。
磨人的钳制终于放手,侵入的凶器再次凶狠地律动。爆发的快感如惊涛骇浪涌来。卫平在失去意识之前,只记得方效澄低笑着说: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可爱?」
※ ※ ※ ※ ※
羽睫带泪微微掀动,床上的人似醒非醒。赤裸的雪白身子满是汗水体液,柔细的平坦小腹上散落着吻痕,红肿的唇瓣还微张轻喘着。
紧缚的手已经松绑,无力地瘫垂在枕头两旁,左手手腕上还缠绕着未退的红痕。
方效澄转干手上的热毛巾,动用每一分意志力克制自己的欲念,专心一意替卫平清理情事后的爱痕。
温柔地擦拭过饱受蹂躏的身子,方效澄用毛巾套着指尖,缓缓探入花|穴。
敏感部位受到侵扰,卫平「唔!」地一声醒来。
见他猛然一动后,又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方效澄收回手指,替卫平拨开额上汗湿的头发:「躺着休息一下,我帮你清干净。」
手指在更换过热毛巾后再度侵入,卫平吸了口气,想抓紧身下的被单,以免诱人的呻吟溢口而出,却发觉自己连握紧拳头的力气都没有。
「啊!」
残存在体内的稠液终于随着手指潺潺流出,充满情欲的腥膻气味,煽动房内情欲空气,方效澄再次更换毛巾替爱人擦拭。卫平羞红了脸,星眸微睁迷蒙地喘息。
略俟休息后,稍稍恢复了体力,卫平回想起方才饱受欺凌,硬是撑起力气翻过身子,不理会恋人殷勤的示好服务。
卫平俯趴在枕上,回头瞪视方效澄,情事后的喉咙干渴,促使他伸出小舌轻舔红唇,对自己的诱人媚态浑然不觉。赤裸的身子加上发怒的可爱模样,这种诱人的眼神攻击,对方效澄而言,自然毫无胁迫威力。
「唉~」
方效澄皱眉,表情显得有些痛苦:「每次帮你清理善后,总是这么可口的模样,也不知道害我忍耐得多辛苦。」
卫平咕咙一声,恨恨地想:忍耐?哼!这混蛋!还好意思说什么忍耐。也不想想刚才是谁压着人家嗯嗯啊啊,要了那么久!
「唔!」毛巾又一次进入双腿间游走擦拭,卫平咬住床单不让饱含情欲的呻吟溢出。
「好啦!」
粘腻的肌肤总算除去激|情后的痕迹、恢复清爽,方效澄把毛巾丢到一旁,在卫平肩头落下一吻,宣告大功完成。
「哼!」
卫平不屑地抓起床单,在方效澄亲过的位置擦了几下,表示心中不满。
方效澄苦笑,在卫平身边侧身躺下,一手枕着头一手拉起卫平一小束黑发,边把玩边问:「想不想知道哪天是谁打电话给我。」
「哼!」趴在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动静。
「大姐要结婚了。」
方效澄把卷曲的黑发绕在手指上,半长不短的头发绕不了几圈,手指一放、绻发又散回原处,方效澄轻轻再挑起一束,又把玩了起来。
卫平先是趴着不动,忽地回头面向方效澄:「结婚?大姐不是宁死不结婚的吗?」
方家长女、方映如,标准的女强人;『事业比婚姻重要,同居比结婚自由。恋爱是生命的全部,结婚是爱情的结束。』横批『白痴女人才结婚』是方家大小姐笃信的人生哲理。她同居三年的男友多次软硬兼施,威胁利诱,甚至向方家两老几度陈情抗议,都无法改变方映如的心意,几年来只能乖乖守着同居的名份,一直无法晋身家长一职。这也难怪,卫平听到她要结婚的消息会如此惊讶。
「那天就是大姐打电话来跟我抱怨,说她要结婚了,今年八月。」
「大姐是要嫁她原本哪个男朋友吗?」深知方映如性情,卫平忍不住想再确定一下。
「没错,陈大哥跟大姐耗了这几年,总算有结果了。」
「那是好事啊!大姐在抱怨什么?」
「预产期是明年二月。」
「啊?」
「大姐怀孕啦!她不想嫁也不成。打电话来跟我抱怨,说陈大哥八成是蓄意的,逼着她结婚。」
卫平还惊讶的张着嘴,方效澄用手指帮他把嘴巴恢复原状:「所以我才说『还是女人比较好』,真的是方便多了。」
说话的人一脸感叹,气得卫平一掌把他推开:「那你去找别的女人好了!干么还粘着我!」
从小就都在一起,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给他骗去了不说,打高二两人的第一次之后,人家几乎是全年无休牺牲奉献,任他压着咿咿唔唔○○XX。现在说变就变,居然说还是女人好,哼!没良心的东西。
卫平委屈地说:「我真是…真是…」那句话是什么来着?「我真是…『雨人不数』。」
「应该是『遇人不淑』吧。」
「谁管你!」卫平大吼:「反正你不是好人!」
方效澄苦笑,用毯子包好发怒的爱人,再轻轻将他拥进怀里。看到卫平眼里滚着泪,方效澄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一句话,这么生气?」
眼泪开始下滑,卫平涨红的脸又嘟了起来。
把推拒中的别扭爱人紧抱在怀中,方效澄柔柔地吻掉他颊上泪水,笑着问:「从高二那年起,你知道我们总共做了几次吗?」
「谁理你!」哪有人算这个的。
卫平涨红的脸,现在半是气恼半是羞。
「也对!那,换个问法。我们在一起多少年了?」
「不知道!」
回答的人低头闹性子。
「十六,都快十七年了吧。」方效澄叹口气:「我花了十七年,还不能让你明白我的心。我花了十七年,还是得每天战战兢兢的生怕失去你。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就爱上你了?」
「谁知道?」
咕咙的声音温和了些。
「几乎打从见到你开始。」方效澄声音变得好柔好柔:「那天你在庭园里,哭得眼睛红咚咚的,嗓子也哭哑了。看到我一句话也不会说,只是拼命的掉眼泪。你的脸上泪水鼻水和成一片,身上衣服也都是泥巴。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