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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林法医破案传奇-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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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体温很正常。我问朱玉怎么了,朱玉说,因为明天要走了,舍不得离开我,心里很乱。我感动了,俯下身去吻了吻她,朱玉顺势抱紧我,然后伸手拉灭了电灯。我稀里糊涂地和她上了床。人在年青的时候,在热恋中是控制不住情感,不理智的。事后,我挺后悔,又挺新奇的,这是我人生的第一次。我当时就在朱玉的耳边说,我要娶她,要一辈子对她好。你们想想,一个姑娘把她最宝贵的献给了你,你还能三心二意吗?我想,你们来调查朱玉,总不会她成了现行反革命分子吧,她现在在哪?我要去看看她。”

    “朱玉不是反革命分子,请你继续回答我们的问题,”侦察员们说,“你是医生,朱玉和你做爱后你觉得她是处女吗?”

    “应该是,”毕医生肯定地说,“在我进入她体内的时候,我感觉她全身颤抖,直喊疼,事后我看到卫生纸上有血。”

    “你没有直接看一下吗?”

    “哪能呢,再说朱玉不害羞吗?就是因为我看到了血,才知道朱玉是个处女,才知道她是真心实意地对我好。”毕医生感动地说,“不管她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会抛开她不管。”

    “看来你是个重感情的人。你经常给朱玉写信吗?”侦察员问。

    “不经常。因为跟朱玉约好的,有事情才写信。平时把感情放在心底,见面时就象火山一样喷发出来,反而更热烈,更加甜蜜。她倒是经常给我写信,但在信的末尾都嘱咐我,你工作忙不要回信。我知道这是她关心爱护我,所以信去的很少。”毕医生解释说。

    “你写信给朱玉时下面的地址是怎样落款的?”又问。

    “内详,这也是朱玉关照的,她说她的医院里有几个年青医生在追求她,让我不要把地址写在信封上,我照办了。”毕医生说。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还没有谈到此事,现在年青,我参加工作的时间短,正在努力学习,经济上也很窘迫,最少也要过三年才能考虑。”

    “顺便问一下,初三的晚上你在哪?”侦察员问。

    “初三?晚上,”毕医生掰着手指头回忆了一下,说,“初三我上的白班,下班后在宿舍里看书看到七点钟,我对我管的一个重症病人不放心,就去了病房。刚好碰上抢救一个肺结核大咯血的病人,我赶紧穿上隔离服参加了抢救。一直到九点多钟,病人死亡了我才离开病房。第二天就是初四我还是上的白班。”

    侦察员看到,毕医生十分健谈,谈话中没有发现可疑之处。毕医生身高在一米八十左右,正字步,没有跛腿的现象,而且在调阅了病区死亡抢救记录后,证明毕医生初三晚上的确是在病房协助救治病人了。毕医生的嫌疑被排除。

    只剩下一路调查朱玉外围关系和同学的人马还没有消息。

    朱玉初中毕业后考入中等卫生学校读书。在上初中时,她还小,没有开窍。同学之间关系比较冷谈。在人们吃不饱肚皮的年代,根本没有现在早熟、早恋的现象。虽然朱玉读书时国家经济形势尚可,但是由于实行了统购统销,粮食定量,加上当时的人民生活水平普遍低下,在初中谈上对象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一般情况,少男少女们要到十六、七岁才能开始发育,才能进入青春期,所以在初中里没有发现线索。

    卫校的老师和朱玉的同学也都否定了朱玉在校期间跟谁好过。护士班清一色的女生,没有一个男的,而且,由于朱玉长得漂亮,是出了名的校花,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大家的视线之中,没有可隐瞒的。假如她和谁谁好上了,将成为学校里的头号新闻。在上下各两届的男校友中间,老师们也回忆不起来有过跛足或一腿长一腿短的男生。

    “朱玉在校时和谁最要好?”侦察员们问。他们不甘心线索到此就中断了。

    “她和一个叫洪雅琴的女生较好,简直是形影不离。”一个女同学说。

    “洪雅琴现在在什么地方?”侦察人员抓住这一丁点儿的信息不放。

    “洪雅琴也分到外地去了。她家是本市的,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弟弟,”学校分管人事档案的老师翻出了洪雅琴的情况,“从个人档案上看,在她上卫校的时候,她有一个哥哥正在大学读书。”

    “谢谢,”侦察员们接过洪雅琴在学校的存档认真地看了起来。

    “咣啷,咣啷……”火车铁轨和车轮有节奏的撞击声不断地震动着耳膜。洪亚智随着火车的颠簸昏昏欲睡。车厢里挤得满满的,几乎走动的地方都挪不开,春节后回单位上班的人占了一大部分。出塞赴北方工作的人似乎把心都留在了南方,留在了家乡,一个个没精打采。沿江江南地区的富庶、良好的条件虽然在遭受了自然灾害的年头,仍然显示出北方塞外地区不可比拟的优越性。缺少大米,白面也一个月只有几斤,全靠杂粮充饥。夏天的蔬菜只有寥寥几种,到了冬季,就是土豆加窖藏的大白菜,煮在一个锅里撒上几把玉米面,主副食一起解决了。冰天雪地,放眼皆白,冰雪的季节特别地长。洪亚智叹了口气,还不知要熬多少年才能回到家乡,回到内地。当初上大学的那点喜悦心情全被乡愁给冲淡,淡得无影无踪了。还比不上没有上大学的高中同学呢!大炼钢铁的时候,他们全部被安排了工作进了工厂。想想高中毕业时,他是班上的骄子。金榜题名,引来了多少羡慕的目光。可现在,他倒羡慕起没上大学的同学来了。他们都结婚生子,小日子也算马马虎虎了,谁还象他,天南海北地瞎折腾。

    这次春节回乡探亲心里简直烦透了,看什么都不顺,不如趁早回单位,匆匆地买了一张普客车票,谁知上车后才发现,慢得象蜗牛爬。列车开起来的时候速度倒也不慢,慢就慢在逢站必停,而且是一停下来就没有开动的意思,就象一个懒婆娘睡上床了就不肯下床一样。靠站的列车还是停在外道,必须等所有应该赶超它的火车都开过去,显示出高度的涵养和礼貌。客快列车四十个小时就能到达目的地,看样子今天乘的车不翻翻才怪呢。虽然慢些,洪亚智心里并不着急。他知道,就是在列车上耗一百个小时,他回单位的时间只会提前。坐在车上谁也不认识谁,免得看了心惊肉跳的。

    普客列车象一头瘦得皮包骨的老马,拉着一辆沉重的拖车,艰难地行驶着,离目的地越来越近,终于到了站。洪亚智等乘客们都下了车,车厢里只剩下打扫卫生的列车员了,这才慢吞吞地拎起行李。

    洪亚智来到出站口的时候,看到已经稀疏的人群里有一张熟悉的面孔。他定睛一看,原来是单位的保卫干事站在检票员的身旁,正在向他看过来。

    “不好!”洪亚智挂在肩头的行李包落在了地上,他转身想跑。

    “洪亚智!”保卫干事见状立即大喊了一声。

    洪亚智的身旁出现了几个穿便衣的人拦住了他的去路。洪亚智停下脚步,他知道插翅难逃,而且,逃跑是一条不明智的选择。

    “你们要干什么?”洪亚智声厉内茬地问。

    “公民,你贵姓?”为首的一个便衣走到洪亚智的面前,客气地问。

    “洪,洪亚智。”洪亚智结结巴巴地说。

    “你被捕了。”立刻,便衣围上来给他戴上了手铐。

    “我犯了什么罪,犯了什么法,你们要抓我?!”洪亚智气急败坏地大吼,“我抗议,我要控告你们,你们随随便便地……”

    “别囔了,洪亚智,”为首的便衣说,“朱玉向你提出控诉!”

    “朱玉?”洪亚智被弄迷糊了,他在心里说,“朱玉会向我提出控诉,她没死?”

    看到洪亚智不吭声了,便衣立即把他押进了停在出口处的警用吉普车。洪亚智这才注意到,他根本没有留意吉普车的存在,否则……

    本以为天衣无缝,万事大吉,朱玉成了冤死的鬼。不料刚下火车就被抓住了,是哪个环节出错,留下了破绽,给警察顺藤摸瓜?洪亚智头靠在牢房的墙壁上百思不得其解。太神了,警察好象是孙悟空,长着金睛火眼,一下子就把他提溜出来,现在出了原形,破案速度快得让你张口结舌。真倒霉,谁让自己恋上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还一直把她当成宝贝,对她寄托着无限的希望,以为后半生的幸福全仗她了呢。

    上大三的那年的一个星期六,妹妹洪雅琴把一个女同学带回了家,她就是朱玉。朱玉天生丽质一下子吸引了正好回来拿生活费的他,魂立刻就被朱玉仙女般的容貌勾走了。他对朱玉展开了感情攻势。

    说实话,洪亚智知道自己的缺点。但是,头顶上的光环照亮了他,某名牌大学的学生,这在五十年代中期,初中生就如天上的星星一样,大学生更是凤毛麟角。朱玉被洪亚智的光环迷住了,她芳心初动,对洪亚智回报以秋波。

    大四下学期,洪亚智回本市实习。利用住在家里的机会,把涉世不深的十七岁女生朱玉骗上了床。从此,朱玉死心塌地地追随着他,到了痴迷的地步。谁料好景不长,就在洪亚智大学毕业准备分回本市的时候,国家要求当年的大、中专毕业生和广大有文化的知识青年到农村去,到基层和矿山,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他被分配到内蒙古。

    从接到分配通知书的那一刻起,洪亚智在心里就下了决心,要想尽一切办法调回来。他牢牢地抓住了朱玉,希望利用和朱玉的关系,结婚以后顺理成章地回来。第二年,朱玉也被分去了外地,但是,洪亚智觉得朱玉去的地方比他的内蒙古强多了。等到朱玉见习期满以后,就催促她尽快结婚。面对着结婚以后就要分居的现实,朱玉犹豫不定,她提出让洪亚智先调回来再结婚。洪亚智害怕日子长了朱玉变心,朱玉每封信都信誓旦旦,非洪亚智不嫁。每年的探亲假俩人都住在洪亚智家一段时期,洪亚智没有看出朱玉有变心的迹象,也就放了心。在内蒙古一年有半年呆在家里出不了门去,南方人太畏惧西伯利亚的暴风雪和严寒了。洪亚智闲着没事,他迷上了看侦破小说。福尔摩斯、克里斯蒂的长篇推理让他佩服得五体投地。看到精彩之处,洪亚智放下书,闭上眼睛,幻想着自己成了一名侦探,手持放大镜,在案发现场扑朔迷离的环境里,找到蛛丝马迹,运用推理顺利地破获一个又一个棘手的令人望而生畏的大案要案。

    破案的机会没有赶上,倒是当上了一回杀人凶手。

    今年春节前,由于北方地区下了场大雪,气温骤降,道路被封,洪亚智没有准备回老家过年。可是到了腊月二十八,道路解冻通车了,每逢佳节倍思亲,洪亚智按捺不住见父母、见情人的念头,他请了探亲假,背上行李就上路了。

    早在半个多月之前,朱玉就写信告诉他,今年春节值班。值完班后先回家几天再到他家去。说来惭愧,洪亚智从来没去过朱玉家,倒不是他不想去,而是朱玉不让他去。朱玉说,父母不同意她找一个在边远地区工作的人做丈夫,等她慢慢地做通了父母的工作,到那时再登门求婚不迟。洪亚智想想也对,只要朱玉能到他家来就行,也就没有往深里想。这一次回来得仓促,完全在预料之外,洪亚智想给朱玉一个惊喜,让朱玉喜出望外。他在朱玉的城市下了车,然后直奔朱玉医院的女单身宿舍而去。下车时天已黑了下来,到了医院已经六点多钟了。朱玉的宿舍他只来过一次,也是路过。因为事先通知了朱玉,朱玉在医院外面等到了他,并且把他直接带回了宿舍。那一天他没有遇到和朱玉同宿舍的人。进屋后朱玉就把门关上没有再让他出去。那时的年青人谈对象特别害羞,生怕别人看见,洪亚智认为朱玉太古板,心里还暗暗高兴。离开时是朱玉陪同他一起回了洪家,也没有撞见朱玉的熟人和同事。

    凭着准侦探的记忆力和定向、定位的能力,洪亚智毫不费力地找到了朱玉的宿舍。黑暗中,他摸了摸门上的别子,没有上锁!朱玉一定是下了夜班在睡觉,不然她不会这么早就熄了灯。正当他举手准备敲门之时,隐隐约约从屋子里传出一丝人声,是朱玉抑制不住的轻轻的呻呤声。这声音洪亚智太熟悉不过了,每当夜深人静一个人难以入眠之时,他都在重温着朱玉的这个声音。

    “不好,朱玉屋里有男人,他们正在……”

    洪亚智迅速地缩回手。他站在门边考虑了片刻,一个罪恶的计划在头脑里生成了。杀了她,这个忘情负义的贱女人!洪亚智打量了一下周围,找了一个看得见朱玉宿舍门的角落隐藏了起来。

    不久,刘亦林离开了朱玉的房间。

    洪亚智见机会已到,迅速地走到朱玉的门口,这时,朱玉拉亮了电灯,准备下床栓门。灯光映在了窗户上,洪亚智看见窗台上放着一双男人的大鞋,他走过去把鞋拿到门边,换上,并且把自己的鞋放进了包里。做完了这一切,朱玉正好趿着鞋走到了门边。正当她准备要插上门销的时候,洪亚智推门走了进去。

    洪亚智突然出现在房间里,惊得朱玉冒出一身冷汗。她以为洪亚智看见了刘亦林。朱玉惊惶失措,呆呆地站在那里。

    洪亚智进屋后,看到朱玉的失态,看清了朱玉丑恶嘴脸的他恨不得马上把朱玉掐死。但是,他忍住了。洪亚智装作没事一样,轻松地问:“上夜班累坏了吧,快上床睡着去吧。”他把行李放在屋门口,栓上了门。

    “临时决定回来的,中途下了车,来接你一同回去。”洪亚智说。

    “什么时候到的?”朱玉心中有鬼,不放心地问。

    “刚到,才走到门口,你就开门了,真巧。”洪亚智说。他用冰冷的手抚摸着朱玉俊俏的脸,竭力保持平静。洪亚智还想麻痹朱玉,弄清楚她是否又谈上了男朋友。

    “看你冷的,手凉得象冰棍,快上床暖和暖和吧?”朱玉施起了女人惯用的手段:温柔、温情似水。

    仇恨还没有压下去,欲火却升了上来。洪亚智把身下的朱玉当作出气筒。一遍遍地折磨她。恰恰相反,朱玉把洪亚智疯狂的举动当作是新婚不如久别,她没有注意到洪亚智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了。洪亚智让朱玉脱光了衣服。朱玉丝毫没有想到危险已经降临,死亡之剑正高悬在她的头上。为了讨洪亚智的欢心,她迎合了洪亚智的心理。朱玉的光滑的身躯更激起洪亚智的憎恨,想想刚不久,一个不知名、不知面的男人也正是在这张床上,尽情地享受着这个肉体,朱玉也是象对待洪亚智一样地把激情献给了他。在愤怒和欲望双重作用之下,在最后一次努力没有奏效、朱玉守口如瓶装着没事儿发生过、仍然是一个纯情女子嗲兮兮的作态模样,老谋深虑的洪亚智在朱玉最高潮的时候,一只手按在朱玉的胸脯上直起身子,右手握紧的拳头猝不及防地砸在了朱玉的脑门上。朱玉痉挛般地抽搐了几下,她还未从性快乐中醒过来,就双手一摊、脚一蹬不动了。

    洪亚智骑在朱玉的身上没有翻落下来。他不敢有半点的怠慢,生怕打击的力量不够重,朱玉会很快醒过来,他用双手紧紧地扼住朱玉美丽而细长的脖子,“咔嚓”一声,洪亚智听到了喉甲状软骨断裂的声音了。十分钟后,洪亚智筋疲力尽地松开手,他从朱玉的身体上翻滚下来。洪亚智不用开灯看看就知道,朱玉已死,她再也活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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