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明朝玩暧昧-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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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或许可以免灾。只是他没有了钱又受了这样大的打击,再把女儿嫁给他,还合适吗?从长计议,孙国英也知道这只是一个借口。
“哎,我那苦命的女儿啊。”孙黄氏不由的悲从中来。孙黄氏跟孙国英过了这么久的日子,为他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听他那话里的意思,如何能不知道孙国英的意思。只是这事情,她也知道,自己相公做的选择,对于梁俞来讲过于残酷。但对自己家来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不得了了!姐姐快开门啊!”
孙安宁都已经睡下了。突然听到自己两个弟弟在门外大呼小叫。
“有什么事,明个儿再说吧,这会儿,我已经睡下了。”
“姐姐,出大事了!”孙思远压着嗓子喊道。
“难道还会是天塌下来了?”
“天塌下来还有武大郞顶着,这事比天塌下来厉害多了!”
“难道你们俩零用花完了,又来找我要?此事明日再说吧。我有些累了。”
“哎呀,我的好姐姐。你把我们兄弟俩也太看低了吧。此事关乎姐姐你的终身大事!”
“终身大事?”孙安宁吃了一惊。“难道是梁俞出了什么事?”
说着孙安宁起了身,披了件袄子打开了门。门一开,两个小子就蹦了进来。
“姐姐,刚才小红在厅前听到爹说要退亲,回来告诉娘的时候被我们给偷听到了。”
“什么!为何?”孙安宁一时想不到出缘由。
两个小子把自己打听回来的消息一一告诉了孙安宁。孙安宁听完之后如同被五雷轰顶。一时呆住了。
孙思远看看姐姐的样子,小声对自己弟弟说:“我说先不要告诉姐姐吧,你看她今日夜里决计是睡不着了。”
“切,你收了姐夫那么多东西,一点力也没有出,我们早点告诉姐姐,也好让姐姐想个对策啊!反正我是想不到的了。”
“你们先回去睡吧。。。。我累了。”半晌孙安宁才反应过来。
“那我们先回去了。”
等两个弟弟出了门。孙安宁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落了下来。这种事情意味着什么,孙思远兄弟俩或许不清楚,但是她是清清楚楚的。受梁俞的影响,她并不像寻常女子那样,只是一味的做些针线女红,将来好做贤妻良母。生在官员家庭,那些来往的公文,她也是时常看的。
自然知道父亲做的选择虽然极不厚道,却是一个自保的方法。民不与官斗。父亲又不帮他。结果是什么,孙安宁心里清清楚楚。贪财的那些人,巧取豪夺无不用其极。梁俞三年暴富,无疑于怀壁于市,又身无寸铁。现在最好的结果,就是梁俞用钱打点上下。散尽家财保住自己一条命。
可是那个样子,父亲还会把自己嫁给他吗?其实还有一个念头在孙安宁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只是她不敢那样想。知女莫若父。就算是梁俞不文一名,穷光蛋了。孙安宁还是会要娶给他!而孙国英决计不会让她这么做。而孙安宁名为安宁,平时也颇为娴淑,但个性极烈。孙国英了解这点。
那么不让她那么做的方法就只有一个。就是让梁俞死掉。
“安宁。睡了吗?”孙国英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还没。”孙安宁一开口便被自己沙哑的喉咙吓了一大跳。
孙国英推开门走进了房间,看见女儿满面的泪痕,也是无奈的摇摇头。
“你都知道了?”
孙安宁没有回答孙国英这句话,眼里突然现出一丝坚毅。她直视着孙国英的眼睛。
孙国英有些惊诧女儿这种眼神。
孙安宁道:“请父亲尽力保他活命吧。此后女儿一切听由父亲安排!”
孙国英从女儿的话里听出些味道来。孙国英本来也是有些发愁,这个女儿的个性他是很了解的。如果梁俞一文不名了,他不让她嫁,她是决计不会同意的。那样的话,他也只有推波助澜让梁俞死在牢里了。但那样做,于心何安?凭良心说梁俞对他孙家非常好。如果不是出这么一件事,梁俞绝对是一个好女婿!
现在女儿这么说的意思,就打消了他最后一丝顾虑。也就是说孙国英能让梁俞不死的话,那么孙国英让孙安宁嫁给别人,孙安宁也是会同意的了!
孙安宁放弃了梁俞。但孙国英却在心里长叹一声。这并不代表孙安宁放下了梁俞,这反而证明了孙安宁有多么看重梁俞。她愿意为他做出改变。
“为父,会尽力的。你且安心休息罢!”
63章 孙家夜话
第64章 监狱中的对话
梁俞被带进了大牢之中。牢里却有不少犯人认识梁俞。
“这不是秀才爷吗?各位差爷是不是弄错了?秀才爷可是大善人啊?去年不是秀才爷接济,小的一家便饿死了!”说话的却是因为打架被关起来的黄二狗。
“黄二狗,你这沷才,居然敢咒秀才爷?找打不是?让爷爷赏你几拳!啊?呃,真是秀才爷?怎么回事?”
“秀才爷,小人张十五。”
“秀才爷,小可刘猛!您老还记我吗?去年曾在县里布庄买过同一个颜色的布匹。”
一时间犯人纷纷套起近乎,拉起家常!
也有不同的声音。
“哈哈,梁秀才,你也有今。。。。”
天字还没说出来,便被同监牢的犯人痛扁一顿。
“敢说秀才爷的不是,想死吗?”
差役看了也是头疼,不过他们不敢对梁俞怎么样,谁知道他们这些个读书人什么事,说不定过两日,梁俞又出去了,人家老丈人也是官儿,到时候万一记起仇来,弄不死他们几个。再说了梁俞平时为人很好,过年过节送礼给大人的时候,给他们的红包也不小。
但他们对梁俞客气,不代表他们对这些犯人客气,当即喝道:“谁再了喧哗,拖出去打!”
牢里立刻安静了,虽然有那不怕死的好汉。但人家也怕痛嘛。
梁俞被一个人单独关在一处。他倒是处之泰然,倒头就睡。
听着梁俞匀称的呼吸声,犯人都数起一个大拇指。秀才爷就是厉害,进了牢了也随便睡。当下也有八卦的开始打听谁人这么猛,居然把梁秀才给弄到牢里来了。梁秀才这几年在县里那可是风云人物。搞的本县风生水生。在陕北等地闹乱匪来比,本县简直就是世外桃源啊。
好多逃难的人来到这里都是梁俞给安置的。活人无数。
这个可是让周边几个县太爷眼红不已的。谁不想自己治下出个这么能开的。让自己的功绩名列全府第一?
梁俞自己也没猜到倒底是什么事情。虽然梁俞是两世为人,但是上辈子也只是个小白领,根本没有接触过官吏阶层。这些事情他虽然懂,但他一时间也没想到,匹夫无罪,怀壁其罪上面。
既然想不明白,不如休息一下。外面的事留给梁定国他们处理吧。最近这三年,梁定国的成长进步相当的大。基本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了。
梁俞睡的正香。突然被什么人给弄醒了。睁眼一看,却是蒿多礼这个王八蛋。
蒿多礼装的一本正经,却掩盖不了他内心之中的喜悦之情。
蒿多礼得意地笑道:“梁俞,你也有今天?实话告诉你吧,你不要指望你的老丈人来救你了。方才我等已经收到消息,他要退了你这门亲事,跟你划清界线!算我好心,来通报你一声!”
什么?梁俞心里吃了一惊。心更是隐隐作痛。没想到对孙国英那一家子那么好,自己刚出点事,想要指望他搭把手的时候,孙国英居然退亲了。自己明明跟阉党没有任何的关系。这点别人不知道,孙国英难道也不知道吗?这么快想撇清关系,难道事情真的到了不可以挽回的地步了吗?
虽然梁俞对朝堂上的事,一直没放在心上,这时候差不多也猜到了一二。
不过梁俞虽然心里很是惊讶,但是表面还是很平静,他就是不想让蒿多礼看到自己惊讶,痛心等等负面的情绪。你蒿多礼屁颠颠的跑过来,不就是想看到我有这样的表情吗?老子就是不让你如意。
蒿多礼说完之后,注视着梁俞的表情,却看到梁俞表情还是那么的平静。他有点失望。这个梁秀才。当真泰山崩而面不改色吗?怎么这么大的事情他都不动声响?
“咳,咳!”蒿多礼清清了嗓子,又道:“你杀害梁天霸和梁一虎父子的案子,人证物证都确凿。身为阉党余孽,不思悔改,还要为祸乡里。一个斩立决是跑不了了。”
蒿多礼满以为听到这个消息,梁俞决计是要吓哭了。因为如何谁告诉他这么一个消息,蒿多礼觉得自己能吓尿了。以已渡人,想必梁秀才也必然是如此的吧。
但是蒿多礼又失望了,梁俞还是一副很平静的样子。蒿多礼心下想,莫不是梁秀才这个瓜娃子给吓傻了吗?怎么一点反响也没有啊。本来他幻想着把梁俞吓的跪地求饶。然后他就顺势提出要银子。当然那个传说中的种珠之术更是最好了。
但是梁俞现在一点反响也没有,让他无从开口,蒿多礼不免有些气急败坏。他怒道:“梁秀才,不要装作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本官告诉你,你的案子决无翻案的可能,已经是铁案如山了!”
梁俞像看跳梁小丑一般看着他。
蒿多礼又气又恼,道:“梁秀才,难道你真的不怕死吗?”
梁俞有心气气蒿多礼:“生有何喜,死有何悲。你又没死过,怎么知道死没有活着好呢?”
蒿多礼气的说不出话。偏偏又不没有话来反驳。是啊,又没死过,怎么知道死没有活着好呢?这句话其实是从庄子和惠子那番著名的对话变化而来的。
庄子和惠子走在河边,庄子说,河里的鱼儿游来游去的,真是快乐啊。惠子说,你又不是鱼,怎么知道鱼很快乐?(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也?)庄子说,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鱼很快乐呢?
蒿多礼也是读过书的人,当然知道这个典故。可惜他别说庄子了,就是惠子的才学他也是远远及不上的。这个问题连惠子也是回答不上来的,他蒿多礼那里又能回答的上来呢。
蒿多礼被梁俞用言语挤兑的一点办法也没有。本来他肩负着捞钱的重任来的。但是梁俞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造型让他无从下口。只好袖子一甩,想用拂袖而去稍稍的挽回一点面子。
牢里的犯人,多是沷皮无赖,看到蒿多礼吃鳖,一个个都在那里起哄。这让蒿多礼更是羞的满脸通红。偏偏蒿多礼手再长也伸到牢里来。他怒喝众犯人,闭嘴!就是没有一个人听他的,倒是那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牢头平时看蒿多礼也不怎么顺眼。再说了这蒿多礼也没给什么好处给他,他也没不动声色。
64章 监狱中的对话
第65章 牢中定计一
牢头在一边不动声色的看着笑话。蒿多礼被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张鞋拔子脸被气了猪肝色。
这时候却听到有人说:蒿大人,请留步。
蒿多礼转身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梁俞。
梁俞其实也是想试试蒿多礼他们的底。就这么把他给气走了,对梁俞来说也只是一时的口舌之快,对于时局无补。他这层心思,蒿多礼那里会知道。
蒿多礼见梁俞出言留他,还以为梁俞一时之间想开了,服软了。不由的脸上的表情又转了回来。明明想要快步抢到梁俞身前让梁俞把家产献出,又不得不故做矜持。他以为梁俞不知道,却不想自己的动作已然深深的把他给出卖了。
蒿多礼走到梁俞身前,压低了声音道:梁秀才,你我二人,虽然平日里不怎么对付,但怎么也是算是乡里乡亲的。我报信息与你,并非有意羞辱你,实则是为你通风报信。这事尚有补救的机会,就看你如何去做了。
领教过了梁俞锐利的辞锋之后,蒿多礼看出梁俞此人貌似是个不吃硬的主,于是换了一个策略。改走怀柔路线,摆出一副为梁俞着想的姿态。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梁俞对于他这种贪官污吏不但不吃硬,软也不吃。正宗的软硬不吃。只不过现在要套他的话,虚与萎蛇罢了。
梁俞摆出一副很领情还虚心求教的样子道:多谢蒿大人,却不知道如何补救法?大人如指点一二,俞必有厚报。
听到梁俞这知,原本蒿多礼还有一些忐忑的心情,一下子好转了过来,心道,我还以为你梁德祥是什么软硬不吃,连死都不怕的好汉,原来也是故弄玄虚啊。不过看这梁德祥平时也是一副其奸似鬼的样子,怎么就不懂这个补救是什么意思呢?
咳,德祥你这件事情非常大,朝堂里正揿起一股对阉党余孽清剿之势。许多人都不敢替你说话。不过有道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若是你打点一二,说不准那位大人就会出来说两句公道话。
梁俞腹中冷笑,那话儿终于来了。说倒底还是想图我梁某人的家产。不过他嘴里却说:梁某人,虽然薄有家产,但恐怕不入大人们的法眼啊。
那个,看到梁俞还没领会,蒿多礼急的抓耳挠腮,情急这下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德祥你不是有那种珠之术?这等法门想来也不是你这福浅之人所能享用的,不如贡献出来。至于家资,寥表心意便可了嘛。
其实蒿多礼想说的是,你把家产给我,把种珠之术让我给刘大人,这样就结了!
这样啊。梁俞心中一凛,不知道是那里走漏了风声,要知道第一批的河珠,他还没有出手。想不到立刻就有人来打主意。看来还是以前想的太过于单纯了。只想着种种田,安顿民生,致使乱民不起,大明可以有喘息之机。但他没有考虑到其实大明之灭亡,不在于天时,也不于外敌,而在于大明的官员从根子上已经烂了。
那请蒿大人想办法,让我义子来牢里一趟。
德祥有什么,交待我去做便可,你那义子虽长的高大,不也是个孩子嘛。
大人有所不知,我那义子平素只听我一人之言,我若不当面交待的话,怕是大人行事有诸多的不便。
这个,好吧。我且试试!
出了大牢,蒿多礼心情大好。想到梁俞,脸上不禁现出阴狠的神色。哼,榨干你的家产之后,看我搞不死你个瓜娃。
这个时候梁定国已然走在了回来的路上。心情非常的沮丧。他还没到孙国英府上就忆经听到了孙家要退婚的传言。开始他还有些不敢相信,等他到了孙国英府上,从看门的门子对他那种冷淡的态度,他就可以感觉到事情果然向着不好的地方发展着。
梁俞财多招人妒忌被人算计。眼看梁家就要没落了。
但梁定国没有想要独善其身的打算。梁定国自小读书第一本便是<孝经>。这<孝经>顾名思义,乃是儒家宣扬孝道的经典。第一章便已经是开宗明义。说道: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
这<孝经>乃是儒家经典之中最短的一本。也通常被拿来用于做为启蒙读物。这也是最最基本的。各家小孩子都是先要读懂了<孝经>之后。这才开始读那些个四书之类的典书籍。
纵使梁俞并非梁定国的亲生父亲,但一日为父,终生为父的思想业已深深的扎根在梁定国的心里。所谓,用天之道,分地之利,谨身节用,以养父母那不过是小民之孝而已。正是父母有大难才足见孝心。
民间也有俗话云,久病床前无孝子。正是对一个人良心的拷问。
梁俞虽然每日里都让梁定国读书习字,但从来不让他制那一经,制那一典。尽是教他一些格物致知的东西。并没有让他学习那些仅仅用来做为考试之用的八股文。
梁定国还记得梁俞曾问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