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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撒空空 - 我的邻居很腹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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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我猛地站起身来,深吸口气:“我很荣幸自己的身体能引起你们两位这么浓厚的兴趣与……觊觎。谢谢。我去买菜了。” 
  “我陪你去。” 
  “我陪你去。” 
  他俩异口同声,然后敌意地对视一眼。 
  “不用了,我想‘清清静静’地去买菜。” 
  说完,我赶紧一溜烟跑出来。 
  斗吧斗吧,大不了我回家再收尸。 
  故意在超市中拖了几个小时,等到两人已经饿得差不多该歇战时,才踏上回家的路。 
  可是,就在小区门口,遇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华诚。 
  该来的还是来了。 
  “来找迟迟?”我明知故问。 
  “她现在还不想见我。”想不到他还是挺有觉悟的。 
  “祝小姐,请帮我把这些东西拿给她。”华诚将一个冰桶递给我,里面装着两瓶克鲁格香槟。 
  我肃然起敬,华诚,有你的,果然明白迟迟的弱点。 
  “麻烦你告诉她,”华诚接着说:“我不会放手的。” 
  听这话凉凉的,我不禁劝道:“华诚,迟迟不是一般的女孩,她从来连哭都没哭过,性格很强硬的,你们这么耗下去,要到什么时候呢?不如你就让让她好了。” 
  华诚抬头看着我家,眼中闪过一道复杂的光,他喃喃说道:“她哭过的,哭得……很伤心。” 
  “啊?”我诧异,怎么我不知道。 
  “麻烦你了。”华诚收回心神,向我道谢之后便转身上车。 
  扬长而去。 
  提着东西走出电梯,谁知眼角瞥见一个人影,吓我一跳。 
  定睛细看,原来是庄昏晓。 
  只见他交叉着双臂,侧着身子靠在电梯边,默默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见他神色不对,赶紧问道:“是不是被迟迟打了?我早告诉你她很厉害的,你不信。” 
  庄昏晓反问:“你觉得我会和她打架吗?” 
  “那你干嘛在这站着?”而且还用审视般的眼神盯着我。 
  “我在阳台上看见你回来了,就来接你。”他接过我的东西,边走边貌似不经意地问道:“香槟是你买的?” 
  “不是,华诚送的。” 
  “华诚,就是上次那个对你而言说来话长的人,对吗?”他斜斜看我一眼。 
  “对,就是他。” 
  庄昏晓点点头,然后--抱着冰桶径直走进他家,把门一关。 
  我站在原地,只觉得脑门上无数乌鸦飞过,屁股后面还拖着一串省略号。 
  他在干嘛? 
  我走去乒乒乓乓拍他的门:“庄昏晓,快把东西还给我!” 
  正敲得起劲,没想到门豁地开了,庄昏晓一把将我拖了进去,没弄清怎么回事,只记得自己在原地转了一个圈,然后便被庄昏晓牢牢抵在门上。 
  他低下头来,吻我,很用力,像是在惩罚,还带着轻轻的噬咬。微微的痛让我小声叫了出来,他的舌便趁机狂野地入侵,炽热的灵巧的舌,交缠舔吮,瞬间吸去全部的氧气。 
  我顿觉全身无力,连忙推他,但此举适得其反,他警告般地看我一眼,握住我的双手,固定在头上方。口中更加重了力道,我只觉得全身血液像要沸腾,热得受不了,耳中嗡嗡作响,临近窒息边缘。 
  情急之中决定不再反抗,我放弃挣扎,选择顺从。 
  以柔克刚这招果真是千古流传万试万灵的好招数,没多久,庄昏晓便放松了对我的桎梏,激烈的吻也变成了浅啄慢尝。 
  他的唇软而滑,像……QQ糖?果冻?想到了,是龟苓膏。 
  终于,他吻完了。 
  我深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还没缓过神来,却遭到他的后续攻击。 
  “那个华诚究竟和你是什么关系?又请你吃饭,又送你香槟,关系不一般嘛。”他冷冷说道。 
  看他随时可能重新发动进攻,我赶紧解释:“华诚一心一意想追迟迟,请吃饭是为了从我这套话,香槟是送给迟迟的,没错,一切都是迟迟,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他紧紧地盯着我,许久之后,终于相信,于是便放开手,淡淡说道:“这么说,后母是为了躲他才住到你这赖着不走的?” 
  虽然话不中听,但基本符合事实,我点点头。 
  庄昏晓突然摸摸我的头发,浅浅一笑:“刚才虽然是场误会,但也可以算给你个警示,以后千万别出现第二次了……虽然,我很喜欢这种惩罚方式。” 
  “你凭什么惩罚我?”我瞪着他:“我们是什么关系?” 
  庄昏晓只手抬起我的下巴:“需要我再做遍刚才的事来确定我们的关系吗?” 
  “我是认真的,”我直视着他,重复问道:“我们……现在走到哪一步了?” 
  问完后,心里扑通直跳,和庄昏晓相处的情况太非常态了,稀里糊涂就成了今天这个样子,但是仔细想起来,两人名分都没定。所谓名不正,言不顺,接吻也接得偷偷摸摸的。会不会他只把我当成未来的床伴呢? 
  庄昏晓收起调笑,用那双如星般的眸子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祝莞尔,现在是我女朋友,要不了多久就是我老婆,将来便是我孩子的妈。” 
  我伸手捏捏他的嫩脸:“世事难料呢。”然后赶紧开门抱着冰桶跑了出去。 
  心里却是说不出的快乐。 
  回到家中,迟迟正坐在沙发上看杂志,见我一脸暗爽,便开门见山问道:“被那小子给拖到家里去吻了?” 
  “你怎么知道?”我大惊,难不成她是透视眼? 
  “嘴唇肿得像香肠。”迟迟低头继续看她的杂志:“想不到那小子还是狂野派的。” 
  我摸摸嘴唇,嘿嘿笑了两声,将冰桶拿到她面前:“华诚给你的。” 
  “我不要。”迟迟看也不看一眼。 
  “那送我咯。” 
  “这是你和华诚之间的事,和我无关。”她哗啦啦翻过一页广告。 
  我突然想了起来,问道:“对了,你在华诚面前哭过?” 
  “怎么可能?”她皱眉。 
  “我也是这么想。”我用手肘碰碰她:“诶,这么说,你这辈子真的没哭过?” 
  迟迟抬起头,看着前方,看着回忆,眼中闪过一丝惘然,但很快便消失。 
  “忘记了。”她这么说。 
  我沉默。 
  原来,她真的哭过。   
  他的阴谋   
  最近,我总觉得庄昏晓有点奇怪。 
  首先一点,他不再和迟迟抬杠了。 
  吃饭时便乖乖吃饭,不抢菜,不说些不雅话题,也不反击迟迟的挪揄。看电视时便乖乖看电视,主动把遥控板交到迟迟手上,不对她喜欢的电视剧冷嘲热讽。 
  迟迟私下断言:“这小子要么就是爱上我,要么就是看了我武术比赛的录影带。” 
  还有一点--神秘电话。 
  那天我心血来潮,觉得总是被庄昏晓破门而入不公平,便拿着钥匙悄悄打开他家的门,想吓唬他。 
  当时他站在落地窗前,正背对着我在讲电话,只听见他说:“好,到时我把人支开后就打电话通知你……我会把门给你开着的……” 
  我蹑手蹑脚走到庄昏晓身后,猛地拍他一下。庄昏晓被唬了一跳,回头发现是我,马上把电话挂了。 
  睹此情状,我起疑:“和谁讲电话呢,这么神神秘秘的。” 
  他弯弯眼睛:“女人。” 
  “哦,原来是女人。”我点点头:“看来我今天可以少煮一个人的饭了。” 
  但吓不到庄昏晓的,他摸摸下巴,满不在乎地说道:“没关系,大不了半夜起来把某人拖出来吃了。” 
  好,算你赢。 
  我追问:“究竟是谁?” 
  “一个朋友。” 
  “朋友?”我半信半疑,但问不出什么,也就放过了。 
  忙着迟迟的事,我便忘记了一个重要的危险人物--柳半夏。 
  但没关系,因为他……找上门了。 
  “你在我家楼下?现在?!”我大吼。 
  “是的,我想祝小姐贵人事忙,忘记了答应我的事,便想来提醒下你,那我现在就上来咯。”电话那头的柳半夏态度礼貌,声音温和,但我却听出了浓浓的威胁。 
  “别别别!我马上就去找慕二谈,你千万别上来!”我赶紧制止,现在还不能让迟迟知道这件事。 
  “那,就麻烦祝小姐了。”柳半夏计谋得逞,自然眉开眼笑。 
  “不!客!气!”我使劲挂上电话。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没办法,还不是得去,否则柳半夏故技重施,我可禁不起吓。 
  想了想,武术馆里不好谈话,不如把慕二给叫出来谈好了。 
  打定主意,立即联络慕二,听声音他似乎心情郁郁,但还是答应了,便约定在我家附近的那间ktv包厢中见面。 
  正要出门,庄昏晓进来了,手中拿着两张电影票,在我面前晃了晃:“喏,你最想一夜情的男星主演的,等会去看吧。” 
  “不行,我有事要出去。”我摊摊手:“诶,不如让迟迟陪你去吧,你们最近不是处得挺好的吗?” 
  “后母走了就不好玩了。” 
  “什么?”我没听清。 
  “没关系。”庄昏晓收起电影票,意味深长地一笑:“我可以留在家里看真人秀。” 
  “真人秀?什么节目啊?” 
  “扫除障碍物。” 
  “什么怪名字?”我摇摇头:“不管你了,我先走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他问。 
  “至少也得两三个小时吧。” 
  说完,我径直来到约定地点,进入包厢时,发现慕二已经在那等候。 
  “莞尔,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 
  我打量下幕二,几天不见,好像消瘦不少,果真是有情皆孽,无人不苦。 
  还是开门见山吧,我清清嗓子,小心翼翼说道:“慕二,其实,是柳半夏让我来找你的。” 
  听见这个名字,慕二浑身一震,隔了一会,他微微叹口气,但没说什么。 
  “我都知道你们的事了。”我不断寻找着措辞:“你这么躲着也不是一回事,不如就和他见一面,把事情说清楚好吗?” 
  “我……不能见他。”慕二怅然说道:“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是因为柳半夏的媚眼神功?嗯,他这招确实难敌。不过你反正练过的,可以戳他眼睛啊。”我伸出两根手指给他作示范:“就这样,这样。” 
  “不是这个原因,”幕二轻轻挡下我的手,脸上有淡淡的茫然:“以前,我的心中只有练武,根本没想过自己会……对另一个人有感觉。” 
  我颌首,以前我也以为他是张三丰转世。 
  “但就在三个月前的那场比武赛中,我遇到了他。”慕二看着回忆:“他是那场比赛的赞助人,开始只是说了两句话,没怎么在意,但渐渐的,一切都不一样了,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我真的不知道。” 
  幕二低下头,睫毛遮住他的眼--里面,盛满复杂感情。 
  突然,门被人打开,一个声音缓慢说道:“是从我们在走廊上相遇的那刻开始的。” 
  我吃了一惊,询声望去,发现来人竟是--柳半夏! 
  他跟踪我?! 
  柳半夏一步步向慕二走去,声音很温柔,像股夏风:“当时是傍晚,你穿着白色的练功服,很宽大,被风吹得不住往后翩飞。整个的你,根本就不像是这个世上的人……”他走到慕二身边,停下,深深地看住他:“那一刻,我一辈子都会记得的。” 
  两人对视,如胶似漆。 
  我坐不住了,轻咳了声,想引起他们的注意:“咳咳咳,那个……” 
  话才刚起个头,柳半夏便“关心”地问道:“祝小姐,看来你是感冒了,快去医院看看吧,别耽搁病情,好,慢走不送。” 
  我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便被推到了包厢门外。 
  看着紧闭的门,我咬牙切齿,这个柳半夏,居然给我过河拆桥,没道德。 
  早知道就和庄昏晓去看电影了,我气呼呼地往家里走,却在经过庄昏晓家时被他给拉了进去。 
  “你不是说至少要两三个小时才回来吗?”他皱眉。 
  我摆摆手:“情况有变,算了,不说了,我回去做饭……你干嘛拉着我?” 
  庄昏晓还是不松手:“不如我们今天去外面吃吧。” 
  “好,我去叫迟迟。” 
  “不,就我们两个人。” 
  看他这么坚持,我心生疑窦,便说:“那我先去换衣服。” 
  “不用这么麻烦。”他始终阻止我回家:“这样就行了,我们走吧。” 
  我越想越不对劲,趁他不备,夺门而逃。 
  返回家中,发现门没有关,进去一看,浴室有水声,看来是迟迟在洗澡,其他的也没什么两样,实在弄不懂庄昏晓想隐瞒什么。 
  庄昏晓也追来了,我质问:“你究竟想干嘛?” 
  他正想说什么,但浴室水声停了,可能是怕迟迟听见,便将我拉到卧室中,把门关好。 
  “你搞什么鬼?”我问。 
  “看真人秀。”他勾勾嘴角:“扫除障碍物。” 
  真人秀?扫除障碍物?迟迟? 
  电光火石之间,我恍悟,对庄昏晓而言,迟迟便是障碍物,那扫除障碍物,不就是指华诚?! 
  原来那天的电话是打给华诚的,难以想象,他们两人居然联手合作,狼狈为奸。 
  这也解释了他今天要使劲支开我的原因。 
  “难怪这些天你这么乖,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原来另有阴谋!”我低声警告道:“你别玩火,小心迟迟把你的皮给揭了。” 
  庄昏晓将耳朵贴在门上,挑挑眉毛:“恐怕她是没这个机会了。” 
  果然,客厅中传来迟迟的声音:“你来干什么?!” 
  “接你回去。”不用说,自然是华诚。 
  “笑话,我回不回自己的家和你有什么想干?” 
  “不是回你自己的家,是回我家。” 
  “你家?凭什么要去你家?!” 
  “怎么,上了床就翻脸不认账?” 
  “你们男人不也经常用这招?” 
  “我从来不用。” 
  两人说着便往卧室走来,庄昏晓忙拉着我躲进衣柜里。 
  透过衣柜的缝隙,我看见迟迟身上只披着一件浴袍,头发湿湿的,水珠顺着长而卷的发滴落,有种不自觉地诱惑。 
  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华诚说道:“那天的事完全是误会,我和你上床只是为了摆脱你,我以为这么做了你就不会再来缠着我。” 
  “不管原因是什么,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华诚走到迟迟身后,拿起她的一缕头发,放在鼻端轻嗅:“结果就是,我们的关系更进了一步。” 
  迟迟忍不住,拍掉他的手:“拜托!我们都是成年男女,现在也不是什么封建时代,上一两次床算什么?” 
  闻言,华诚脸上出现一层寒霜:“上一两次床不算什么?你真的这么想?” 
  迟迟倔强地点头:“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 
  话音未落,华诚便一把将迟迟抱起,扔在床上,然后不等她回过神来,便迅速扑了上去。迟迟自然不会任人鱼肉,立即反抗起来。 
  华诚,你肾上腺素慢些分泌啊! 
  我正准备打开衣柜出去阻止,身后却伸出一双手,将我拉了回来。 
  庄昏晓捂住我的嘴,凑在我耳边悄声说道:“你想让他们窘死吗?” 
  窘死也好过看迟迟被强暴吧! 
  我拼命挣扎,但庄昏晓力气太大,差点把我勒得骨折,费了好大劲,我终于找准时机,用手肘往后狠狠一捅。只听见他闷哼一声,放松了对我的禁锢。 
  我正要推开衣柜门张口大喊住手,但看见缝隙中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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