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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重生之师长,咱们结婚吧 作者:莱弗(晋江vip2013-03-22完结,军旅、高干)-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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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理用暧昧的表情扫了他们一眼:“他是临时来的,没有签订劳动合同,出了什么事我们店可是概不负责的。”

    看着“醉醺醺”的昝雨长臂一捞,重新埋进她香喷喷的颈窝里偷香,经理暧昧的笑了笑:“少爷都投怀送抱了,妹妹你也别装了,两个人该干嘛干嘛去!我这儿忙着呢,不伺候了啊!”

    “你!”王宁气得杏眼圆瞪,只可惜整个人被昝雨圈得动弹不得,眼睁睁的望着经理越走越远。她挫败的垂下头,想想,还是把他扔在这儿算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可没走两步,就有如饥似渴的男男女女一拥而上,各个“狼”光四射,美男再度陷入不怀好意的重重危机。

    真是够了!总不能刚逃离一处魔爪又跳进另一个火坑啊!王宁那点正义感又熊熊燃起,推开一干乱七八糟的色狼,拽起他踉踉跄跄就往外跑。

    出了门还没走到巷口,王宁就被他压得走不动路了,他的一条胳膊架在她的肩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倾斜到王宁身上,看起来挺瘦的一个人,没想到会这么重,她的肩膀快要压断了。

    两人只好靠在墙上喘口气,王宁拍了拍他的脸蛋,问:“喂!你家在哪儿呢?我送你回去吧。”

    等了半天,只见美男微微掀起眼帘,长长的睫毛甚至有些卷卷的,意识不太清明,深邃的双眼满是勾人的情|欲,慵懒迷人的,漂亮的唇角微勾,说了句:“你好香……”

    王宁膝盖一软,差点丢了魂。哎哟!这个狐狸精!

    不行!不行!我可是个正直的姑娘!王宁瞧了瞧周围,深夜僻静的巷道,倒是人迹罕至,如果这个时候把他给偷偷的丢掉,也没人知道吧?

    看着王宁独自一人走出了巷口,坐在车里观察情况的聂云霄和易思甜大失所望,聂云霄更是摇了摇头:“这王宁也太没意思了!”

    虽然是好朋友,但是王宁竟然在大半夜丢下一个被人下了药的美男不管不顾,也确实令人大失所望,易思甜撇了撇嘴:“就是说嘛。算了,咱们下去扶他上车吧?”

    “别去,静观其变。”

    聂司令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敲了敲。果然,王宁站在不远处停住了,一顿足,咬牙切齿似的,心不甘情不愿的又回去了。

    易思甜惊奇的“哦”了一声,目光随着王宁进了黑隆隆的巷子,不一会儿,又见她吭哧吭哧的架着昝雨走出来,站在巷口思忖老半天,估计是问不出话,也没想出什么对策,最后招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聂云霄赶紧启动车子,尾随其后。

    出租车内,司机师傅已经小心翼翼的透过后视镜打量了这对可疑的男女好几次。王宁终于忍不住吼:“看什么看!”

    司机不大乐意的咕哝了句:“我丑话可说在前头了,两位可不能在我车上‘那个’啊!”

    王宁气得火冒三丈:“乱七八糟的胡说什么呢你!”

    气势确实不输人,可惜攀上她脖子的男人就不大给力了,一双手也变得不老实,毫不客气的抱着王宁磨过来,蹭过去,八爪鱼似的。王宁费了半天劲也挣不开,直挣到脸红脖子粗。

    司机师傅开夜场车,也见惯了这些迫不及待的偷|欢男女,而后座的这姑娘分明就和这男人拉扯不清,还把人家灌成这样,目的也太明显了。

    看情形像是被自己说的不好意思了,司机于是不再说话,一路安安静静送两人到了目的地。

    王宁看他身上没钱没证件,要不她就给他开个房间丢进去一了百了,可是现在,也只好带他回家了。

    易思甜趴在车子的中控台上,仰脖望着王宁那间公寓的灯亮起来,又开始担心的问:“怎么办?昝雨被下了药,她是不是不知道啊?昝雨把她那个了可怎么好?”

    聂司令晃了晃手指:“非也,非也。你觉得被下了迷药的男人打得过跆拳道黑带六段的女人吗?”

    “是哦?”易思甜倒是忘了这一点,想想刚才被救护车抬出来的易杨,居然又转而替昝雨担心:“那要是王宁弄伤了昝雨怎么办?他要是失身了我们可负不了责任啊!”

    想想出自书香门第的昝雨,他那个某大校长的老爸以及那个博士后老妈,家风严谨的做派那三年里她可是深有体会。

    “什么?失身!一个大老爷们儿也好意思谈失身?”聂云霄直接启动了车子,打了个方向就要回家了,易思甜急得汗都要下来了,“聂云霄!”

    聂云霄不为所动:“上面只会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昝雨被王宁给强了。你过去,就是坏了姐们儿的好事;第二种,王宁和昝雨互相看对了眼,两人好上了。你过去,就是棒打鸳鸯,坏了他俩的好事。”

    “聂云霄!昝雨跟你有仇啊?”易思甜可算听出来了,聂云霄明摆着坑昝雨呢!

    聂云霄一手开车,一手摩挲着下巴,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私人恩怨,私人恩怨。”

 22售后服务

    王宁拖着他进了屋,用后脚跟踢了一下,关上门,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砰”的一声扔一袋米似的把人丢进床里,自己是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抖着腿扶着床沿滑落到地板上,眼冒金星,直喘粗气。

    到底不年轻了,想当年扛着师兄绕道馆走几圈都不带喘的。王宁仰着脖子看天花板,眼泪突然就掉下来。

    哭,也只哭了一会儿,毕竟为那种人流眼泪是不值得的事。黑暗里,她胡乱擦了把脸,撑着床沿想站起来,不料想小腿早就麻了,这下重心一个不稳,毫无悬念的砸到床上那个垫背的身上去。

    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王宁连对不起都欠奉,按着他的肚子就想要站起来,没想到这男人胳膊一伸,就把她给抱住了。

    他正巧抱在胸口,两团软绵绵都要被他压扁了。王宁红了脸,奋力去掰,可环在胸前的手臂像是铁铸的一样,她都挣得香汗淋漓了,他竟是纹丝不动。

    王宁伸手去床头柜胡乱抓了一只塑料闹钟,朝他的脑袋就是重重一下。昝雨吃痛,手一松,她立刻爬了起来,可脚尖还没沾到地板,又被他捞回了床上,整个人像座山似的压了上她。

    身下的女人在不断挣扎扭动,触感绵软,奇香馥郁。在异性的撩拨之下,药效迅速发作。初识女人香,昝雨再好的修养和耐力在这一刻,都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只觉得入堕熔浆深渊,灼烫到几乎要燃烧起来,肌肤一寸寸的迸裂,而身下的女人,却犹如一泓沁心的清泉,满足全身每一个细胞叫嚣的渴望。

    他依着本能去亲吻,啃咬,可她却只想要逃。两人在床上过了几十招,打的是气喘吁吁,昝雨被她挠破了脸颊,而王宁也好不到哪去,面朝下,趴的比壁虎还熨帖,背上压着个重量级的家伙,只觉得万念俱灰。

    大意轻敌,引狼入室。本以为他是个危险系数为零的娘娘腔,没想到竟是个练家子!身手比她高出好几级不说,还气力惊人,她几乎开始怀疑这个人还是刚刚在“栖息地”险遭毒手的稚弱书生吗?

    他在干什么?

    腿根抵上了他滚烫的炙热,王宁在黑暗里惊恐的睁大双眼,她的衣服呢?战况复杂激烈的程度,竟到了自己被人剥光光都没有发觉?她几乎都要哭了,手脚被他轻松的控制住,整个人像是被五花大绑的大闸蟹,动弹不得。

    这位小哥,您练的是少林擒拿十八法吧?这些年她练得防御术在他面前怎么跟抓瞎似的?

    “你看清楚,我是个女的!我不要被爆菊……唔!”

    昝雨只觉得好吵,空出一只手扣住了身下人的下巴,低头狠狠地堵上去,却尝到了意料之外的香甜,淡淡的酒精气息带着馥郁的津液,怎么尝,都尝不够。

    他近乎啃噬的索取很快就弄破了她的唇,嘴里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最要紧的是,全是她的血!双唇被蹂躏的惨不忍睹,脖子也快被他扭断了,这位小哥!你到底会不会接吻?

    王宁把心一横,索性用灵巧的舌尖撬开他的牙关,缠住他的舌狠狠吸吮。

    要了命了,他学东西要不要这么快?翻过她的身子重新肆虐她唇舌的时候,仍显生涩的技巧竟撩得她娇喘连连。

    他热情的像一团火焰,连极寒的冰能融化。她闭上眼睛,感觉他的手掌在她的肌肤上一寸寸的点火,连最后一丝力气也没有,只能躺在他的怀里化成一滩雪水。

    就在她沉迷其间无法自拔的时刻,他汹涌的欲|望毫无预警的全根没入,突如其来的冲撞痛得她骤然睁眼:“啊!好痛……”

    好多年都没男人了,这次的痛楚不仅不亚于初次,甚至因为他的粗暴而显得更痛。挺逞强的一个姑娘,这时候还是没忍住哭了起来,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委屈的,一发不可收拾,哭得跟孩子似的。

    “你给我出来……”

    “对不起……我也难受……”昝雨迷迷糊糊说着安慰人的话,一面停不住的轻撞研磨,一面含住她的唇,讨好似的吮咬。直到她的哭声渐止,才加重了动作,挺动着自己大力的进出。

    男人没什么技巧,懵懂青涩的动作是不知轻重的粗暴蛮力。却带给王宁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心里空缺的一块像是被什么暖暖的东西填满了,很满足,很幸福。

    原本挣扎的手脚早已被他松了开来,王宁抬起双臂够住他的脖子,那儿有炽热的汗珠沿着他的喉结滴落在她的唇角,她含着汗珠吻住他,满腔的男人香。

    整夜王宁都没有休息,每每到她精疲力竭的时刻,他都会重新压住她,卷土重来。

    天都快亮了,她可怜巴巴的流着眼泪求饶也不行,这小哥比榨汁机还猛,非得榨的自己一滴不剩才勉为其难的放了她。

    幸好第二天是周日,两人竟睡到了日上三竿。王宁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欢快的乐曲突然停了下来,耳旁响起迷迷糊糊的男人声音:“喂?”

    “啊!!”

    手机里传来的尖叫声不用按免提,王宁也能听见,是易思甜!

    王宁这下全醒了,扯开蒙住脸的被子就坐起来,扭头一看,裸着上身的美男正睡眼惺忪的看着手机屏幕,她赶紧夺过来,迅速的挂掉。正当她尴尬的看着这男人,不晓得该说什么的时候,这美男竟揉揉眼睛看了看四周,“我怎么会在这里?”然后用非常无辜的表情对她说:“你是谁?”

    什么?!

    王宁满脑子的绮丽春|梦还意犹未尽呢,这男人倒先来了个吃干抹净不认账了!她气得眼都红了,掀开被子捞起睡衣套上了身,在昝雨疑惑的目光里,光着脚冲进客厅,过了几秒,又气冲冲的跑回来,拿起几张粉色大钞,往被单上一扔:

    “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把你给嫖了!”

    昝雨低头看了看钱,再度抬起头的时候,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漂亮的眼睛迸出了噬人的戾气。王宁毫无畏惧,把脸一扬:“怎么,嫌少?还想要多少,你的技术也不怎么样吧?”

    昝雨一跃而起,跟头猎豹似的扑了上来,三两下就把她压在身下,王宁慌了,大叫:“你要干什么!”

    昝雨吐气在她耳旁,像蒲公英的绒毛一样挠得她痒痒的,整个人都酥软了,只听他说:

    “售后服务,直到您满意为止。”

 23无心插柳

    看着这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瞳在自己眼前不断放大,王宁开始后悔了,非常非常后悔。

    “等一下!”

    想想这位少侠昨晚的身手和体力,王宁的求饶声喊得那叫一个震耳欲聋:“满意!我非常的满意!”紧接着,自觉自动的把‘这是哪里’‘她是谁’‘他俩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事’从头到尾、事无巨细、和盘托出。

    昝雨听完,只觉得胸口气血翻涌:卖友求荣的聂云霄,你阴我?!

    眼瞧着这双琥珀色的瞳孔云波诡谲、怒海翻涌,王宁被震住了:“你想干什么?我……我可是不会对你负责任的……”

    昝雨低头看了她一眼,满腔的愤怒化作无限柔情,笑容温润谦和:“可是怎么办?我想对你负责任。”

    “啊?”

    这位小哥,你自个儿都朝不保夕的,瞧瞧这皮囊,细皮嫩肉,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怕是什么活都没干过吧?你拿什么对我负责任啊?

    “不相信?”

    “不相信。”看着他细嫩精致的脸庞,王宁不禁怀疑:“你,大学生吧?”

    “嗯。”此话有歧义,空军工程大学硕士,他是大学生啊,曾经是嘛。

    “对吧!我看人一向很准的。”王宁难免小得意了一下。

    “那你再猜猜,我学的什么专业?”

    王宁想了想,看身手,难不成是体育学院的,民族传统体育学专业?但这种水准的姿色,也有可能是艺术院校的,是表演专业?可昨晚他的钢琴弹得那么熟练,应该是天天琴不离手,嗯,还是音乐学院的可能性最大!

    “钢琴系!”

    “哦?又猜对了。”

    昝雨说的脸不红气不喘。九岁那年,被母亲逼着去参加钢琴比赛,拿了全国第一。多亏父亲反对,要不当年就进了中央音乐学院附小钢琴系,当神童去了。所以说自己是钢琴系,也算不上骗。

    和他聊天太有成就感了,什么尴尬、难堪统统抛诸脑后,王宁盘腿坐在单人床上就和他聊起来了。

    王宁问他:“那我可算你姐姐?叫声姐姐吧。”

    “不妥吧,你明明看起来比我小很多的样子。”二十七岁的昝雨在二十四岁的王宁面前夹起灰太狼的尾巴,继续扮演喜羊羊。

    王宁颇为受用,偷笑:“胡说什么啊,真是的。”看着这“弟弟”斯文又温和的模样,王宁倒有点过意不去了,“那个……昨晚我们……你是不是第一次啊?”

    昝雨沉默了,真的沉默了。

    王宁满怀歉意的说:“对不起啊,姐姐给你道歉吧?”

    见他还是不发一语,王宁干脆转身拉开床头柜,取了一张卡,“喏,给。念那种艺术院校很费钱的,你手头不方便,我知道。”

    昝雨终于说了句实话:“我已经不念了。”

    “那怎么行?这都快九月底了你还在外面混,赶紧回学校去呀!年纪轻轻的,不要轻言放弃!”王宁二话不说直接把卡塞到昝雨手心里,她的小手软软的,塞卡进他手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昝雨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表情,粲然一笑,真是个嘴硬心软的傻姑娘。于是说:“好,我回去。”

    王宁微怔:这么快就答应了?

    昝雨接着说:“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请求。”

    该不会是要我包养你吧?姐姐救急不救穷的哦!

    昝雨将卡放回王宁的手心,双手捧起她的脸,用不容拒绝的笑容迷得她神魂颠倒:

    “我们,恋爱吧?”

    傍晚时分,聂云霄和易思甜在机场与昝雨碰头的那一刹,天雷勾动地火。

    易思甜迅速低头看自己的脚尖,做忏悔状;而聂云霄却毫无愧疚之意的扬起下巴,呈气宇轩昂状。

    待昝雨走近,易思甜抬眼,瞄了一下他的脸颊,嗬,那么长一道红痕!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被女人指甲给挠的,这得多么激烈的动静才能弄出这么重的伤啊?

    少儿不宜的画面浮现脑海,一个是自己多年的闺蜜,一个怎么说也是和自己谈过三年恋爱的未婚夫,心里那是各种矛盾纠结不适感啊……

    “那个,我想起来还有点事要办,两位,不送了啊。”没等聂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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