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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李凉-江湖急救站-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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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草堂,刘吉犹自不忘警告黄老爹,财不露白,可得将银子收好,免得宵小觊觎。 
  黄老爹感激涕零,不住地哈腰道是,目送这三位年轻小财神出去。 
  他们三人甫出村口不足百丈,迎面而来一队黑衣人马。 
  “哦!” 
  刘吉凝目而望:“怎么这么巧?” 
  对面来人约十数名,为首者正是阴阳使者和一名年约四旬,身材圆肥的中年胖子,这中年胖子不是别人,正是阴阳门襄阳分舵的舵主乔大松。 
  阴阳使者和乔大松乍见刘吉等人,亦停下脚步。 
  “少门主?”阴汨使者异口同声:“你怎么会在这里?” 
  刘吉大剌刺地交抱双臂,不答反问:“你们又怎么会来这里?” 
  乔大松习惯性回答:“启禀少门主,属下等因向襄阳王府询问有关少门主之下落不知如何得罪王府,城中分舵堂口竟遭查封……” 
  刘吉忍住暴笑的冲动,怪声怪气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上襄阳王府要人?” 
  太阴使者抢着发话:“少门主,你身边的女人,不正是五毒教之叛逆苗如玉吗?” 
  刘吉不答反问:“你认识她?” 
  “如何不识!”阴阳使者同声道:“她不是在总坛山下,遭你亲手所杀,何以未死?” 
  “这是一个秘密。” 
  刘吉遗憾地直摇头:“你们如果不认识她也就算了,但是现在……我只能用那唯一的方法,让你们替我守密了!” 
  乔大松犹自怔头怔脑反问:“什么方法?” 
  “就是……杀!” 
  刘吉语声方出,却已猝然挥掌,直扑对方人马! 
  阴阳使者亦于他闪身之际,同时挥掌相迎。 
  刘吉借着无影幻步身形一变,家传玄天掌尽展而出,碰碰连声,已然击中一名黑衣人的胸口。 
  然,令刘吉吃惊的是,中掌之人虽被击得倒飞摔出,但却一记鲤鱼打挺后又翻身而起,拔出佩剑,朝自己杀来。 
  “惨矣!”刘吉暗叫一声:“原来竟是不死杀手。” 
  他原以为眼前这些阴阳门徒,只是襄阳分舵中的高手,不料竟正撞大板,遇上由总坛直接派出的难缠高手。 
  “小心!”刘吉急忙大叫:“这些人是杀不死的妖怪,砍他们脑袋!” 
  他这是在警告苗如玉和李喜金,但其实不用他警告,此时苗、李二人方遭四、五杀手围住,却已被杀得节节败退,光从对方的身手判断,苗、李二人便知道来者正是阴阳门的恐怖杀手! 
  阴阳使者牵领其余杀手,将刘吉团团围住,掌剑交加,恨不得将他立即击毙。 
  “搞清楚,我是少门主耶!你们竟敢想要我的命!” 
  太阳使者冷笑道:“我等奉门主之命,若查明你确已恢复记忆的话,杀无赦!” 
  太阴使者接口:“没想到你竟然从一开始,就在欺骗门主,今天你是死定了!” 
  刘吉嗯嘿邪笑:“难道不能打个商量?” 
  “别做梦了!除了死,你无他路可走。” 
  阴阳使者攻势更紧,加上旁边六名身手不弱的不死杀手助阵,令刘吉倍感压力。 
  另一边苗如玉和李喜金二人联手,掌毒并用,仍无法抵挡黑衣杀手越见凌厉的攻势,几乎已到捉襟见肘的地步,随时有可能血溅当场。 
  刘吉顾不得再和阴阳使者多加纠缠,他厉啸一声,拔空冲霄蹿起,直掠七丈高空,一个翻滚,手握寒月匕首,反扑而回! 
  匕首在刘吉罗汉真气的催发之下,一道凝若有形的蒙蒙剑气陡然暴涨七尺有余,匹练般扫向追击至阴阳使者和不死杀手。 
  阴阳使者没料到刘吉竟有如斯利刃,乍见剑气扫手,心凉胆裂的怪叫一声,双双反掌急推,身形急朝地面泄落,堪堪避开致命一击。 
  饶是如此,二人所束发髻却未逃过此劫,齐遭剑气斩落,登时顶秀发散,狼狈不堪。 
  然,随他们二人腾掠入空,追杀刘吉的不死杀手,反倒却没他们这般迅速。 
  剑气一闪而过,三颗脸上犹是瞠目不知所措表情的人头,跃然腾空,三股如泉狂喷的血柱亦同时喷射,洒落漫天血雨! 
  刘吉不管狼狈而逃的对手,一招得手,身形凌空猝闪,直扑苗、李二人方向,掌刃齐扬,宛如虎入羊群,疯狂宰杀! 
  刹时—— 
  血雨四射,残肢乱抛,人头飘飞! 
  昔日宰杀阴阳十二煞二十四名高手中之高手的残酷影象再现,围着苗如玉和李喜金的乔大松及四名不死杀手,只是眨眼,竟都遭刘吉大卸八块,身首异处。 
  李喜金和苗如玉也再度吓白了脸,两腿一软,双双坐倒于地,直喘大气。 
  阴阳使者才刚死里逃生,摸着秃顶,喘过惊魂甫完的一口大气,回身一望,登时看得两眼发直。 
  原本以为稳操胜算的一战,此时眼看即将全军覆没,自己生命殆殆危矣,阴阳使者和仅存的三名杀手,已然背脊发凉,冷汗直流。 
  刘吉拼命狠干,解了苗、李二人之危后,喘息稍完,缓缓回身,瞪向阴阳使者。 
  刘吉冷笑道:“这是我第几次收拾你们的阴阳十二煞?现在,到底是谁杀无赦!我就不信这一次又这么巧,偏偏又碰到鬼王驾到。” 
  失了面罩的阴阳使者,此刻脸上表情惊惧无比,便是那三个所谓“不死”的黑衣杀手,亦是眼惊怯意,浑身不自觉地微微打颤。 
  刘吉又道:“老实说,你们的身手比起第一代的阴阳使者和十二煞,实在是差太多了。人家说,一代不如一代,这句话的确没有夸张。” 
  他一边说,一面抖着手中匕首,通向阴阳使者等人。 
  他这边进一步,对面之人便退一步,显然已毫无斗志可言。 
  刘吉看着他们畏缩的摸样,已有些心软,不禁考虑如何处治他们既能不泄密,又可不杀人,遂有刹那的分心失神。 
  太阴使者以为有机可乘,猝然闪身,心中狂喝,“上呀!” 
  他这一动,其他四人不得不动。 
  刹时,刀光剑影,掌劲狂流复起,猛烈罩向刘吉。 
  “阿吉,小心!” 
  苗如玉和李喜金亦不由得齐声惊叫。 
  刘吉怒斥一声:“找死!” 
  匕首狂挥,化做一道灿灿青光,如电闪射,穿梭于惊天动地的暴然攻势之中。 
  叮当一响,黑衣杀手手中长剑已被削断。 
  刘吉不待对方闪躲,手腕候翻,匕首快逾闪电砍向对方脑袋,叭哒一响,又是两颗人头飞至半空中。 
  刘吉身形再闪,一躲喷射的血雨,二避阴阳使者再次夹击。 
  他左手运劲,硬接双使一掌,碰然巨响声中,刘吉身形飞撞向最后一名黑衣杀手,不管对方如何惊惶闪逃,右手匕首再斩! 
  砍头宛如切瓜,又是一颗瞪目龇牙的吃饭家伙飞离所在之处,随着腥风血雨滚落地面。 
  阴阳使者嗔目欲狂,嘶声尖吼着狂扑而至,挤尽全身之力掌劈刘吉。 
  刘吉顺势回身侧踢,将最后这具无头的尸首踢向阴阳双使,借以阻挡二人猛若洪流的劲道。 
  同时,他亦借这飞踢之势,弹身飞退。 
  然,刘吉一退即进。 
  当阴阳使者的掌劲将尸体击成破碎之际,匕首已如魔附身般旋然飞斩二人颈项,甚至连闪躲的意念都尚未兴起,阴阳使者骤然觉脖子一凉使热,浑身气力随之冲天而散…… 
  阴阳使者那两颗略带茫然的脑袋已飞入空中,但是无头的尸身依然挥攀前掠,碰然击中刘吉胸口,撞得刘吉血涌气荡,脚底琅跄,险些一屁股坐倒地上。 
  连退二步站稳之后,刘吉探手接回适才甩射出去的匕首,咒声道:“他妈的,死人还作怪!” 
  他信手一挥,扫开尸体,不住地揉腑吸气,平稳波荡之血气。 
  苗如玉和李喜金冲前扶住他,忙不迭探问:“阿吉,你还好吗?” 
  “没事,没事!” 
  刘吉苦笑:“我只是一时忘记,人死劲犹在的道理,被那二具尸体撞了一下,无啥大碍。” 
  这时,他们在此的恶斗业已惊动黄家村的老百姓前来探看。 
  刘吉忙道:“快溜!否则被人送官查办的话,就得倒楣了!” 
  苗、李二人亦知,跟这些平常老百姓有时还真的是有理说不清。 
  况且,若想解释眼前这片修罗杀场的来龙去脉,只怕更是困难,唯有溜之大吉,方是上上之策。 
  三人不愿多言,脚下用劲,掠向左边一座树林而去。 
  他们身形方逝,已有村民赶到现场,登时尖叫人空,骚动大起,平静的黄家村立时陷入骇然的猜测之中,全村马上沸腾起来。 
  至于制造这段骇人听闻之人,早已鸿飞累累,不知所踪。 
  潜山南麓。 
  刘吉、苗如玉和李喜金每人腰间皆系着偌大白布包袱。 
  不知包袱里装着什么东西,三人一脚高一脚低地朝林木茂盛的山上走去。 
  他们三人于昨日便已来到潜山东麓的苦泉村,想起昔日于此收伏假喜佛单不快之事,情景历历在目,竟也是大半年前之往事。 
  想想这半年多来的经历和遭遇,刘吉不禁感叹,时间果然最能应验“无事则缓,有事则急”这句俗话。 
  江湖岁月,确实易催人老矣! 
  苗如玉已和李喜金二人望着刘吉兴奋不已的“重游旧游,感怀往事”,只有哭笑不得地陪他一起不胜唏嘘一番。 
  随后三人便在村中住了一夜。 
  今晨方始由苦泉村出发,绕向山南,朝那座曾令他们心惊胆裂。几乎丧命的潜龙湖行进。 
  他们莫非疯了?才敢再来此藏有恐怖妖物之潜龙湖? 
  或者,刘吉已想到方法收拾那水火不侵,刀抢不入的恐怖杀手妖物,所以胆敢前来挑衅? 
  一路上,李喜金嘀咕直问:“大少爷,你既然尚无法宝收拾那可怕妖物,又何必一定要去惹它?万一连鬼王都应付不了的话,到时咱们要如何收拾?”“老实说……”刘吉呵呵直笑:“我也不知道,所以,你最好赶快祈祷,鬼王和那杀手怪物最后战得两败俱伤,任由我们在一旁渔翁得利。” 
  原来,刘吉打的是这个主意。 
  他故意藏头露尾,时隐时现引来鬼王,就是想利用湖中无敌怪物对付鬼王骇人听闻之无敌神功。 
  也亏他想得出如此方法,只是鬼王和杀手怪物却皆非他所能控制掌握,这方法到底实不实用,似乎只有天知道。 
  然,刘吉只想到此二者皆是骇人的无敌,实在非普通人所能应付,也只有设法安排这场王见王的盛会,让二者斗上再说。 
  至于结果如何,且尽人事而听天命吧! 
  想起上回潜龙湖畔之遭遇,苗如玉亦是头皮发麻,惊如梦魇。 
  但既是心上人的主意,就算上刀山,下油锅吧,她也唯有认命的“夫唱妇随”装作勇往,不得不直前矣! 
  于是,三人明知是山有妖,亦只得心头忐忑地偏向妖山行也哉。 
  行行复行行。 
  日渐至中天,虽已深秋时分,日正当中之秋老虎,热力依然炙人。 
  三人沿着蜿蜒山径,行至山侧一泓湿涧边,溯北溪而上,一排翦郁松林随风摇曳,松技沙沙轻鸣,更显出山野特有的灵逸清宁。 
  刘吉遂招呼苗、李二人进入林中休憩。 
  三人取出干粮啃食,口干则捧溪而饮,溪水清凉且甘甜,畅饮之余,令人觉得神情气爽,一路行来之辛苦登时消散。 
  李喜金不耐天热,索性跳入溪水之中,涤身净面,拨水打凉,舒爽的大叫凉啊凉呵凉也! 
  苗如玉瞧得颇为心动,但身为小女子,终究不能像男人那般粗犷,说下水就下水。 
  因此,她虽是热得粉颊如燃,也只有坐在溪边石上,用那方随身小手绢,沾着清凉溪水,扑扑擦擦,直过干瘾。 
  刘吉倚着一株约有一人环抱粗的偌大古松席地而坐,纳凉之余,闲望苗、李二人形成对比画面,甚觉有趣,已呵呵笑起。 
  忽地—— 
  “嗡嗡嗡……” 
  一阵蜜蜂飞行时特有的嗡鸣,钻入刘吉耳中。 
  在此山林中,有此蜂群并不奇柽。 
  但是,刘吉自从遇上五毒教之后,几乎与缝群有了不解之孽缘,尤其上回血针蜂暴露行踪,引来大队人马和鬼王之追杀。险些栽于阴阳门之中,如此深刻之经历,已让刘吉对那小小蜂儿倍感深恶痛绝。 
  故而,他对这嗡嗡之声特别敏感。 
  此时,刘吉乍闻不绝于耳的嗡嗡怪鸣,非仅头皮发麻,不知怎地,全身鸡皮疙瘩地竖了起来。 
  刘吉直觉不是好路数,就地摸了一把干枯的松针,听声辨位,以漫天花雨之手法,将手中松针陡然射出。 
  这些枯了的松针,在刘吉含劲抖射之下,威力不下老狐狸钱多财用的毒针,只一出手。 
  嗡嗡蜂鸣之声立即中止。 
  “怎么了?” 
  苗如玉、李喜金见刘吉突然出手,皆异口同声的惊问着。 
  刘吉不语,信手一招,中针落地的蜜蜂被他以隔空引物的手法吸入掌中。 
  苗、李二人亦已赶前观看。 
  不看还好,一瞥之下,三人同声惊呼:“血针蜂!” 
  苗如玉脸色顿白,惊疑道:“他们果然又追来了,这次不知是师父,还是大姐……” 
  刘吉拍拍她肩头,安抚道:“不管是你师父或是你那个男人婆姐把来都一样,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其实,苗如玉倒也不是害怕对付不了毒王或苗如花,只是在心理上,她总难完完全全抛开自己“背钣”了认养自己长大成人的亲人这种阴影。 
  苗如玉尚未答腔。 
  林外已有人影闪入,气势汹汹喝问:“你说,谁是男人婆?” 
  来人正是减肥成功,娇艳泼辣的苗如花是也。 
  刘吉忍不住吃吃笑道:“奇怪,每次都是被你先追上,你干嘛追我追的这么紧?你不怕人家说闲话,我还担心被人误会哩!” 
  “误会什么?” 
  刘吉促狭道:“还是追我嘛!” 
  苗如花正欲发飙,忽然瞥见半掩于刘吉身后的苗如玉,不禁惊喜不已:“阿玉?你没死?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说着,苗如花掠身面动,根本懒得理会刘吉,径自掠身向苗如玉,激动地抓着地双手不放。 
  苗如玉怔愣之后,喜极而泣,叫声:“大姐!” 
  拥了过去,泪如珍珠滚滚而下。 
  苗如花惊道:“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刘吉那个臭小子欺侮你?” 
  言词中,护妹之情油然而生。 
  人则狠狠地直瞪刘吉,似乎只要苗如玉点头说是,她便待上前与刘吉理论,甚至出手修理。 
  苗如玉却喜于苗如花对自己态度转变,一时百感交集,不知该如何解释,但闻其姐之言,只有一股劲猛摇头,表示可不关刘吉。 
  半晌,苗如玉终于心神略定,挤出一句话:“我是高兴……因为你已原谅我了!” 
  苗如花恍然而笑:“高兴就好,干嘛哭呢?我还以为有人敢再欺侮你,如果真是这样,姐姐一定会帮你出气。” 
  说着,她举袖为苗如玉拭去满腮落泪,关爱之情溢于言表。 
  别说苗如玉已对其姐态度之改变而喜出望外,就连刘吉和李喜金也为苗如花如此改变而大惑不解。 
  他们又怎知苗如花心境之转变,也是一念之间而已。 
  刘吉摸了摸后脑,苦笑道:“人家说女人心海底针,这话一点也没错!” 
  苗如花白他一眼:“阿玉没死,就表示你未中阴阳汤之迷,你在阴阳门总坛所为之事,全是装假,看在阿玉的面子上,姑奶奶就放你一马,不与你计较!” 
  想起苗如花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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